强迫(rou)
第三章? 节日。 两人穿戴整齐,没有坐马车,如寻常百姓,徒步到最为繁华的大街。 “就是这儿了。”林月辰道。 放眼望去,灯笼挂满街,一眼望不到头,只叫人产生错觉,几乎一直挂到天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热闹极了。林月辰紧紧握着明曦的手,在人群中穿行。 明曦显然没见过这种场景,他想自己玩耍,努力地想挣脱。“若是在这里走丢,那就再也找不到了。我一松手,你就会被人群挤走。” 明曦安静下来。 “我想去那边,人好多!”明曦不再用力挣脱,而是拽着人,走向自己想去的地方。 “……”自己也是个少年的林月辰对那人群聚集之地也有兴趣,他顺着力道去那边。 “……瞧一瞧,看一看啊,干炸里脊,饮料,冰糖葫芦…”这是卖吃食的摊位,有人拿着糖葫芦出来,亮晶晶的红吸引了两个少年的目光。 身后有人说话,把他们挤到一遍。“各位让一让,让一让…”回头,是杂耍摊位。 猴子骑在独轮自行车上,尾巴一翘一翘,毛茸茸的脸颇为人性化,大眼睛里全是不耐烦,两只爪子甩着三枚鸡蛋,绕场转圈。 “还能这样?”没见过杂耍的淳朴乡村小鱼绷着表情,对这些很感兴趣。不一会儿,猴子扔掉手上的鸡蛋,自顾自换成了三个撑着竿的盘子,不小心摔了跤,被主人打骂。 杂耍班训猴的主人上来道歉,接下来,杂耍班子一个接一个的表演经典项目例如口吐火花,一指禅,徒手劈砖,胸口碎大石。 看了没一会。 “走吧。”明曦低头,附耳上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林月辰的耳朵上,痒痒的。 “?”林月辰把这些节目看了不知多少遍,早就没有最初的激动。他听到第一次看杂耍的明曦说不看了,小小惊讶一下。“不看了么?” “…不看了。”明曦恹恹的。 “往前走还有许多你没见过的人间吃的玩的。不去看看么?”林月辰有点讶异,他想让这个海的儿子见到更多人世间的风景,再过几天,他放归大海,这人间他怕是没有再看一遍的机会了。 明曦还是恹恹的,不说话。 林月辰安排:“那走罢,天也不早,这会正能赶回家。” 这儿的人实在太多,拥挤的寸步难行,只顾得上将注意力集中在落脚的地方。 此时若是他能回头看一眼鲛人,大概说什么都不会把明曦往回带。 出门时,明曦还是少年身形,没有他高。此时,竟是比他高出半个头,衣服紧绷在身上,将肌rou勒的清楚,下身有可疑的鼓包,深海般的双眼盯着他,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出了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林月辰自然而然松开手。 明曦反握住他。 “?”他回头,正对上鲛人的眼睛。就要脱口而出的话不知怎的咽了回去,连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 再次清醒,是在床上。 念着还未洗漱,林月辰就要坐起,被猛力压在床上。“咳咳—”胸腔撞的生疼,忍不住的咳嗽。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见,这一下撞的他眼冒金星,左手打在床柱上。 “是谁?放开我!” 没有人回应他。 两只手贴在他的身上,不怎么安分的乱动。这两只手,一会捏肚子上的软rou,或者胸膛上被刺激立起的茱萸,最后掐住他的下巴。 指尖微凉,隐约间海水的味道。 窗户开着,夏夜凉风带来凉意,叫人起鸡皮疙瘩。林月辰惊恐的发现,他什么都没穿。 “哥哥跑什么?”明曦的声音带着笑,惊雷般炸在林月辰的耳边。有湿滑粘腻的东西缠上他的腿,拉扯,打开……如梦初醒,奋力挣扎。明曦亲上他的唇,将声音堵住。 有什么东西戳着他的腿心,头皮发麻。 他没有想到明曦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原以为是登徒子,没想到竟是明曦。 数日前用灵视观察,明曦该是良善之辈,怎么对他有此恶行?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又一次打开灵视。 身上的鲛人现出本体,大尾巴得意忘形,缠了自己满腿,粗略估计至少两米。也不知他身上的钉何时全部掉完,此时的鲛几乎拥有了他全部的力量。 至于因果…林月辰差点背过气,浑身萦绕的猩红色泛黑的煞气刺的他眼睛生疼,被迫阖上。 这分明是恶贯满盈之辈,一头杀气满满彻头彻尾的恶鲛。之前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瞒过他的眼,竟让他看到象征功德的金光。他又想起前些天,哭了一整缸眼泪的幼鲛,如今又在黑暗中感受到恶意满满的欲望,不由得心生悲凉。 恶鲛可不管被按在床上的少年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他抚摸少年的一身皮rou,不由得感慨,哥哥的身上真好摸。 他弄硬自己,扶着哥哥的腰就要进去,被弄醒的林月辰挣扎的剧烈。明曦掐住他的下巴,亲的有滋有味。 “呜呜,呜呜呜…”身下的人手脚并用,对明曦又踢又踹,结结实实两个大耳刮子,落在明曦脸上。 明曦阴恻恻的附耳:“…一会有你好受的。”一把捉住不安分的两只手,捆在床柱上。鱼尾勾开一只腿,他将自己卡在林月辰两腿间,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的手在腿缝中间,湿漉漉淌水的缝隙被使坏撑开。身下的人反应剧烈,死命的别开头,拒绝接吻,想逃离被钳制的范围。 他玩味的,漫不经心,将手指用力塞进去,感受湿热的柔软紧紧箍住他的手指,戳弄着林月辰的下身:“真是想不到啊…”一个男人,下面竟然有两个洞。都流水了,还这么抗拒。 正好。 身下之人的挣扎变了调,断断续续的哼声竟婉转起来。他更加使劲,变着法儿的戳弄他的xue眼,林月辰顾不得挣扎,全身抖的厉害,竟是又喷出水来。 手指感受又软又热的甬道,他等不及了。 愤怒惊惧还没来得及在林月辰心中发酵,忽的明曦的下体整个进入,胯骨重重拍打他的臀尖,眼前一黑,撕裂的痛苦席卷全身,眼眶噙满泪水。 嗯?外面怎么还有…一根? 不待他多想,明曦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啊…”咬紧牙关,将声音憋回肚子。明曦不满他的反应,一下比一下撞的更狠。床榻吱呀呀响起来。这个时间…两个丫鬟都不在,志远兄,也快回来了,若被撞见… “你别…啊…”大脑断片,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听到声音,明曦兴奋。他将身下的人翻面,再狠狠进入。 小声的呜咽,很明显,是哀嚎被憋了回去,鲛人不满,他另一只手开始摸索林月辰的菊花。 将全部力气用在忍痛的林月辰:“你他妈,啊…能听懂人话…啊,出去,滚…呃啊!”他的反抗只换的短暂的停顿。空气中只有呼吸起伏的声音,以及逐渐放肆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充耳不闻,明曦在身后猛力撞击,没一会把另一根整个塞进明曦的菊xue。 下身又胀又痛,野兽毫不忌讳的横冲直撞,林月辰直接晕死过去。 且说这俩,一人痛的晕死过去,另一个却爽的头皮发麻,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去。啪啪的水声拍的整个屋都能听见。 再醒来与晕过去,没有间隔多久,身下无法忍受的痛变成难以言喻的舒爽。鲛人的分泌物有催情效果,所谓贞洁烈女在它面前不在话下。 明曦注意到,原本在梦里哼哼唧唧的人收声,本来无意识配合自己的身体,倒是配合的更好。 没有戳破,明曦知道,这些文人把面子看的比命重要。若是说出来,身下的少年定羞愤欲死,说不得还要撞柱以示清白。想到这里,明曦微微勾唇,将人翻面正对自己,俯下身去亲吻林月辰张开的嘴。 这次他没有抗拒,绯红的面颊与湿润的红唇让明曦爱不释手,掐着腰狠命往里送。 …… 林志远回到这座别院,一进屋就闻到栗子花香。 心说月辰兄不讲究,就这么把女人带回屋子,老远都能听见水声。 点上灯,提在手上,发现林月辰的房间门开着。 真是。暗自摇头,他走近,帮他关门,无意间瞅一眼,血液冻结。 昏黄灯光下,一条巨大的,青黑长尾的鲛人,肌rou虬结。灯照亮后,站立的鲛人在墙上的投影更为可怖。 青鲛的长尾尖上,黑与金色混杂,如虞美人的花瓣绽放,缠绕在一条细长的白腿上。这两条腿儿,从鲛人腰腹两侧伸出,有节奏的一抖一抖,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这是谁? 只露了腿的声音,越听越像…月辰兄? 那个鱼尾巴,有点像明曦? 不可能不可能,明曦还是个小鲛人,怎么可能。 “别,别看,出去…”哭腔带着颤音,林志远拿起剑,犹豫要不要杀了这鲛,又怕伤到林月辰。被制止:“别…别动他,啊呃…出去……” 将门半掩,离开。 …… 屋内再次一片漆黑。 借着方才的光亮,林月辰隐约看到明曦的身形。他刻意的忽略,不去多想,但身上的鲛人兴奋起来。 鲛人发现,不知道为什么,灯亮了一瞬后,少年夹的更紧了,两口收紧的xue滋味更妙。 明曦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用尾巴尖挑着火,点亮床头的烛光。 烛光暖黄的芯跳动,柔柔的打在两人身上。 “……?”你他妈,干就干,点什么灯? 怒目而视,林月辰说:“…灭了…啊……!” 月曦只当他在抛媚眼,使劲顶了两下,见身下的人只顾得上大口喘气,早就忘了方才要说什么。他不知疲倦的动着,观察身下的少年。 许是平日穿的衣服没有收的太紧,浑身赤裸的少年腰身纤细,弓起诱人的弧度。明曦比划了下,一只手就可握住这个人。肚皮紧绷,肋骨随着呼吸起伏,两点殷红的茱萸点缀在薄薄的胸膛上。少年被顶的泪水直流,全身汗湿,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看到灯亮,被栓在床柱的双手用力,想要离他稍远些,可被明曦另一只手掐紧脖子,动弹不得。 不知为何,林月辰觉得这只鲛的凶性似乎和烛火一同点燃了。鲛高大的身躯肌rou浸湿,青黑鱼尾缠在他的小腿上,两根东西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撞击他的身体。“呃…呃…你还…还得多久…” 明曦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全抽出来。 明曦没有射,只带出来很多分泌物,腥膻的气息钻进鼻孔。 “?”结束了? 鲛低下头,不知在嗅什么。他将手指塞进前xue,不怎么熟练的翻搅。 两根,三根…要加第四根指头时,屁股往前瑟缩。明曦不满的按住,整个手塞了进去。 林月辰痛到失声,呼吸急促,如脱水的鱼,大汗淋漓。他初经人事,经不起这种刺激,所幸明曦很快将手拿了出去。 在林月辰的脑海里,已经快进到把这只恶鲛剁成生鱼片蘸酱吃了。 没有给他太长喘息的机会,刚组织好的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明曦的两个东西一起塞进去,直接捅到底,方才只能容纳一根东西的zigong被破开,巨大的刺激下,林月辰又晕了。 明曦像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这个角度捅两下,那边又戳戳。少年腿软的趴不住,一个劲儿的往下滑。 他不满,又是掐又是咬,人被刺激醒来,没一会又被cao晕。 …… 一墙之隔的林志远心情不太美好。 良久。 听这动静,还是很激烈。手里捧着书,看完一整本,灯油都快没了。这鲛人救不得啊,千两黄金扔出去,还得搭上自己的菊花…往后的日子里,菊花朵朵开的时候,看样子少不了啊…保不齐啥时候变成向日葵…想到方才窥视到的鲛人身躯,林志远菊花一紧。 第二本书快被看完了。 撑不住,睡着了。 ……… 第二天下午。 “现在什么时候了?”林月辰看着天上的太阳,双手不自觉握紧,似乎想到什么,又放松。抬起手,胳膊上没有预料中被布料牵扯的红痕,睡着前觉得火烧火燎的脖子此时也白白净净,身上被啃噬的印迹也消失,身体清爽,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没有人答话。 “……”是了,这是别院,只有两个丫鬟。 他尝试坐起,竟全无感觉。不自觉怀疑:难道,晚上的事,是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可真是一场噩梦。 搞不懂,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摇头,将思绪甩出脑袋,他起身,要找人问个清楚。 “咚!”没站稳,摔了个惨。林月辰发觉,自己的腿哪哪儿都好,又哪哪儿都不对劲。像是被支起的两条互相看不顺眼的高跷,配合的…过于灵活。 他扶着墙试走两步,大概适应了。 也是属实没想到,常年连武的自己,竟还有能被拉筋的空间。 面色不虞,他忍着酸爽走出去。 正巧,撞上听见声音赶来的林志远。“你怎么下来了?”不应该,这都一觉睡到下午了,醒来不得躺个三天三夜。 林月辰本想反问,忽然想到,晚上似乎被看到了。“………”不想说话。 注意到林月辰的尴尬,林志远打着哈哈:“我…我就担心一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又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再休息会?”白天去看的时候,最开始那个屋床都塌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的地方。现在这会,一个跑的没影不晓得去了哪,另一个睡醒后竟然还能没事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真是不简单呐。 “……休息够了,我很好,真的没事。”觉得态度稍显恶劣,林月辰和缓语气:“志远兄不必担心,……没有受伤。”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他的设想中,林月辰应当奄奄一息卧病在床,他都做好晚几天回京的打算,但林志远没有多问。“现在是下午,你起来的正是时候,该吃晚饭了。” 两人落座。 今日摆在桌上的饭菜,麻婆豆腐没加辣,剁椒鱼头没有椒。其他两个菜,一个清蒸鲈鱼,一个紫菜蛋花汤。 丫鬟默契又贴心的换上平日不吃的清淡菜色,给完全不吃鱼的林月辰连做两道硬菜。 “……” 两条鱼的四颗鱼眼睛,都被泡的发白。其中剁椒鱼头的一只眼半掉不掉的挂在眼眶上,颇有种诡异滑稽的怪诞。林月辰不再看它,将筷子伸向清蒸鲈鱼。 夹进碗里,没有吃的意思。他盯着鱼rou发呆。 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林志远挑起话头:“后天回京,我雇了些保镖。你明天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我们后天一大早就从这里走。”他强调:“我们两个人。” “……哦,知道了。”林月辰正盯着鱼rou看,夹下一小块,尝试放进嘴里。 呸地吐出来。他反应很快,把头低到桌下,很快平息。 “抱歉,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林月辰坐直身体,没事人的样子。 “……你是一直吃不了鱼么?”林志远问。 “自从那次从海里回来,就吃不了了。以前是可以吃的。”林月辰回答:“起初只以为是不愿意吃鱼,并不觉得自己吃不了。直到有一天,就像今天这样。”他无奈笑着,开玩笑:“本来还想将那只鲛片成生鱼片吞了,可惜了。” “哥帮你片,帮你吃。”林志远接话。 两个人愉快的笑了。 …… 掐着饭点回来的明曦听到屋里愉快的笑,他进去,好不容易轻松起来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我吃饱了。”林月辰扔下筷子。 拍拍手,拿起早就备在手边的长弓,搭上箭,弓弦被快速拉开,发出“铮”的声音。闭眼,调整角度,对准明曦:“你还有什么遗言?” 林志远没有拦,也没想拦住林月辰,长弓被拉开的角度令他心惊不已。 “……我刚才去…”明曦回来时,是哼着歌,快乐地走进家门的。他闻到饭菜的香气,松快的步伐,走到两人旁边。被气势汹汹的长箭吓到,他一步步退回门口,可闭着眼的林月辰手握长弓,箭竟也一直稳稳地瞄着他。 “你听我解释…”明曦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被长箭瞄准,不由自主的口吃紧张。鲛人不会出汗,他面色青白,完全不敢动弹。“我,我我…” “铮———”长箭破空,将明曦钉在墙上。箭从他的眉心穿过,艳红鲜血喷涌而出,半边头颅掉在地上。明曦脸上还剩下一只眼睛,他的嘴挣扎的说:“我……我喜欢你…” 猛地吐出鲜血,苍白嘴唇翕动,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蓝色的双眼失去焦距,眼神涣散,明曦剩下的半颗头倒向一侧,人的腿变回鱼尾,摆动两下,彻底不动了。 ……… 目睹这一切的林志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真狠啊。 鲛人鲜血直流,脑瓜子直接崩开。林志偷瞄这个除了诗集与为人称道的美貌,在外人眼里一无是处的旁支弟弟,他似乎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他反应很快,想要帮助林月辰:“我来帮你收拾吧。” 林月辰坐在椅子上,从明曦出现在面前开始,他就闭着眼睛。此时,正在擦拭溅上鲜血的餐桌,神色莫名,不知在思考什么。他看上去不太开心,但两眼发亮,像帝国宝库摆在正中央,使得整个宝库亮如白昼的明珠。 他拒绝林志远:“不用,鲛人死不了。”他掏出手帕,擦手。“就让他呆在这里吧,以我的本事,锁他几十年不成问题。我们回府,该去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