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怪了小可怜儿
并未多想? 苏盈罗根本不信他的话,遇刺那天她不知道袁穆宾是否在场,如果他在倒还好说,若是不在呢?他又是怎么画出来的? 一时间谁也没有言语,苏盈罗忍不住又看向那副春宫图。 不得不承认,袁穆宾画得是真好。 就算她现在心情不愉,依然可以从画面上感觉到当时的血脉喷张,主要是他画得未免有点太好了,苏盈罗自己都觉得,画上的女人比她本人美多了,销魂妩媚,神态间透着蚀骨的风情。 真是画得太好了! 等等,画? 突然间,崔洋暗哑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袁穆宾,把陛下现在的模样画下来,明日一早交给我!” “啊,是你!”灵光一闪,曾经被她遗忘的细节一一浮现,“袁穆宾,当初大将军的庆功宴上,你是不是也在场?” 袁穆宾颓丧地抬起头,听到她的话之后,眼中渐渐透露出明亮的希冀,“陛下还记得臣?” 四目相对,袁穆宾期盼的神色太过明显,反倒弄得苏盈罗有些过意不去了。 只是想起来有他这么个人而已,他就已经高兴成了这副样子…… 值得这么高兴吗? 袁穆宾的在她心里的形象,从一个偷偷画春宫的怪人,变成了一直希望被她注意,结果却被她彻底遗忘的小可怜儿。 这个小可怜儿特别好哄,只要你能把他记起来,他就已经高兴得两眼放光了。 让人莫名的有点内疚啊…… 苏盈罗不忍心再看他兴奋的模样,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所以,这些该不会都是崔洋让你画的吧?庆功宴那天的……事,你也画了吗?” “不,不关崔相的事,都是臣自己想画的,是臣胆大包天,惹了陛下动怒。”袁穆宾又要跪下行礼,“臣,愿听陛下发落!” “别跪了,起来吧!你也不用替崔洋说好话。”反正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只要一想起之前的事,苏盈罗就没办法再对袁穆宾生气了,她拉着袁穆宾的手,看着他窘迫地站直身子,无所适从地站在原地。 她想了想,这事还真怪不得袁穆宾。 崔洋那个家伙,何其的霸道! 即便是对着她,崔洋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落于弱势,只要他一句话,不管袁穆宾想与不想,他都得画。 “是我错怪你了!”苏盈罗有些不好意思,生硬地转移话题,“这种画,你画了多少?” 袁穆宾指着桌上的画,“这刚好是第十张。” “画了这么多?”苏盈罗苦笑着问道:“画了这么多的春宫,你就不嫌烦吗?” 袁穆宾突然大声反驳,“怎么会烦呢?” 刚刚提起的气势一对上苏盈罗惊讶的眼神,马上就是xiele个一干二净,袁穆宾垂下头,小声补充道:“能画下陛下的风姿,是臣的荣幸。” 苏盈罗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继续问道:“你画得这么好,绝非一日之功,平时最喜欢画什么?” “以前喜好画山水,但是如今……”袁穆宾偷偷看了她一眼,“如今……只爱画陛下。” 她不以为然地笑问:“我有什么好画的?” “爱画者,焉能不爱美人?”袁穆宾痴痴地看着她,“陛下乃是臣心中的……至、美、之、人!” 他一字一顿地说出心声,每一个字都清晰坚定地传到苏盈罗耳朵里,她这才发现,袁穆宾这个小可怜儿,一旦认真起来,也是个让人心动的男人呢!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是那些跟随在她的身后的侍女们先叫了起来,“啊啊啊!袁大人对陛下真是一片痴心!” “陛下什么时候准了袁大人服侍呀?” 袁穆宾的脸色再次涨红,漆黑的眸子殷切地望着苏盈罗,“陛下?” ************************************************ 小剧场: 郑元集大哭:明明是我先出场的,为什么是袁穆宾先吃rou啊? 袁穆宾委屈:其实是我先出场的,陛下和崔相都可以证明的! 崔洋冷漠:是谁又有什么不一样,反正我已经好久没吃rou了! 王清翳幽怨:陛下说了我最好看,可她都不来看我,大骗子! 还在养病的卢湛:你们说,陛下是不是把我给忘了,陛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