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鹰篇(3p前後xue、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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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鹰篇(3p前後xue、共浴) 万里无垠的沙漠里,烈日当空,太阳蒸发出来的热气,看得人头晕晕,视野也随即模糊了起来,让人以为自己看到了海市蜃楼。 几队马队带着骡子走过,乍看起来这些人只是沙漠马队,但是稍加看清楚了,就会发现他们每个人腰着都缠着几圈的子弹匣,手里还荷着重机枪。从他们的五官看不出确实属於哪个国藉,但是在这国界的边境,是甚麽人都可能出现的。 沙丘里头,就突然冒出了几双望远镜的眼睛,细微的从浮沙里露出,望远镜死死的盯着这几队马队,为首一个充满胡子的大汉特别打眼,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沙丘里,就传出对讲机的声音—— “报告,发现目标、发现目标﹗“ “一队准备。“ “二队准备。“ “三队准备。“ 对话的声音静静的响起,又静静的沉了下去,以大胡子领头的马队就一直往前走,直至走进了埋伏者的攻击范围。 “现在﹗“ 突然,从各个突起的沙丘就冒出了四面八方的人影,骡子不安的嘶叫,胡子大汉却是临危不乱,大声一喝,着他的手下全部提枪反击。 马队的成员亦是经验丰富,未待看清埋伏者,他们已经举起手里的机枪,对着沙丘乱枪扫射,只为了虚张声势,使偷袭者完全近不得身。 在尘雾似的沙暴里,有人陆续的中弹倒地,同时也有人举起枪,对着马队的人们还击,甚至逐渐的逼近,埋伏在沙丘的人数是马队的两倍,当他们完完全全的现身时,胡子大汉脸色变了,怒喝了几句,自己就拔出了手榴弹,往施袭者丢去。 随即,其他人也依样葫芦的,一边放机枪,一边丢榴弹。 士兵们开始滚地、散开,避着马队成员的攻击,他们借着沙尘的掩护,有条不紊的逐一射下了敌人。“啊呀呀呀呀呀﹗“ 一场激烈的枪战就在大漠里头发生了,胡子大汉起先还在奋勇的还击,然而越到了後来,就越发现部下倒下的多,待他发现自己成了唯一被包围的幸存者时,就已经太迟了,十数个敌兵都把枪指着他,教他无处可逃。 “放下你的枪﹗“一名军人就把长枪高举着大汉的头,警告道。 胡子大汉瞪大了眼,脸上是无可抑制的愤怒,他就握住枪一动不动,突然疯了似的要往前跑,彷佛试图突出士兵的重围,後头的军人大喊着:“小心﹗“然而已经太迟了,那大汉的身体就在碰到士兵的一刻爆炸,把自己和敌人一起炸成粉碎。 胡子大汉的屍体四分五裂,飞到了不同的地方,士兵里就有大喊:“小排﹗杨啸﹗“ 两名士兵本来是翻滚着倒在地的,在爆炸的效应完全消失了,才缓缓地爬起身,拍了拍自己震痛的耳膜。从刚才胡子大汉跑过来的一刻,他们已经知道这家伙引爆了身体的炸弹,要来个同归於尽,幸好他们滚的快才没事,但是经验比较小的同侪……却是没那麽好玩了。 一名军人快步的跑上前来,看到杨啸、张小排安好,他就走到伤重的两名士兵前去,道:“小刘,三角巾、绷带﹗“ “在这﹗“ 小刘连忙就把急救工具提上来,男子接过,就解开同僚的衣服察看伤势。当他看到大半个上身都炸烂了,男子的动作就停住了,他看着痛苦不已的同伴,就算拿着绷带,一时竟不知道从何下手。 就在男子愣住的一刻,另一人就走上前去,把一大片的三角巾铺在那伤兵身上,把他整个上身严丝合缝的包紧。 “啊啊啊啊﹗“那人就发出悲鸣:“痛……啊……上……上将……“ “忍。“ 冷厉的命令一出,那人连忙咬紧牙关,就甚麽都不再说了。雷厉军把他紮好了,又给另一人上了绷带,然後站起身来道:“其他人去牵骡子,腾出个空位运载伤者。“ “是﹗“ “是﹗“ 雷厉军扫了半跪在地上的湘鸣一眼,毫不留情的说:“你也是,马上去﹗“ 湘鸣抿了抿唇,看了那两伤重的士兵一眼,便也随着众人到骡子去搬运,马队成员的屍体倒在地上,他们却还得小心免得有漏网之鱼,这些边境民族的性子烈的很,宁愿引爆身上的炸弹,也不愿意被掳。 湘鸣走到骡子旁,就见杨啸和小排早已经在干活了,他们看了他一眼,都是带着安抚的笑意,刚才湘鸣喊他们的声音他们都听到,那是真真切切,发自内心的担心。 像这样在生死边缘擦过的险境,他们已经经历好几次了,真正的军队和训练营根本性的不同,就是每一次任务都是一场豪赌,没有人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命回来。 可就因为如此,每次把性命交付到战友的手里,就让彼此之间的羁绊更加深厚。 他们在这沙漠埋伏了三天三夜,才终於歼灭了目标敌人,把任务的东西拿到手里。但这场战事也同时为军队付上了沉重的代价,雷鹰战队就折了十几名战士。 雷厉军走在最前,带领部队往回程的路前进,这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赶路。 再前面十公里,就是基地,但他们没有汽车,骡子又背着伤患,他们只能徒步的往前走,有如这三天里,他们也是这样在大漠里探索的。 隔看前头遥遥的就有了一点建筑物的踪影,雷厉军就对後头说:“走﹗快到了﹗“ 可从最後头的骡车处,士兵就似哭似号的大喊:“上将﹗阿甲他……不成了,断气了﹗“ 雷厉军一回头,当即就快步的走到最後的骡车,上身完全被炸烂的士兵早已经脸色死白,嘴唇也是紫色的,他伤的太重了,还未回到基地,就已经挺不过去。 士兵红了眼,脸上有泪,也渗满了灰尘:“上将……阿甲走了。“ 雷厉军把手抬去,慢慢的合上已死战士的眼帘,就说:“走快点,把屍体带回去埋。“ 众人前去了基地,把任务的东西交付於军部,当地的驻军就把他们接待至临时营房,吃饭、竭息。 但是全个雷鹰战队的人却都没有放松的心情,即使是任务结束了,他们心里还是沉重的。 “鸣。“张小排看到湘鸣一在营放下枪枝,就往外跑,“你去哪里?“ “去看看阿一的伤。“湘鸣说。 杨啸和小排定了定神,就都一致的跟着湘鸣走,阿一比他们加入雷鹰更早,是位十分了得的狙击手,但是他手的伤很严重,不知道会否影响往後拿枪。 他们走去营地的医务所,就听护士说,阿一已经在手术室接受救治。湘鸣听护士说,感觉上是不至於要截肢的,就放下了心底的一点沉重。 “护士姑娘。“小排问道:“这手术要做多久?“ “视乎手部的神经组织断裂的多厉害吧。“护士脸有难色的说:“三位兵哥,我知道你们关心队友,不过医务所这边挺注重卫生。麻烦你们先去洗澡换个衣服……那味儿太重了。“ 三人听着,就愣愣的听话去洗澡,他们接过当地同侪分配的水盆、肥皂,就到统一的淋浴间去。他们去的晚,其他雷鹰的人都已经洗完了,倒剩下他们三人。 杨啸和小排看到淋浴间是个大大的开放场所,竟是没有隔间,就说:“鸣先,我们给你把门。“ 湘鸣因为身体的秘密,从来都是不和其他士兵共浴,有隔间的时候他一个人,没有隔间的话,就是这样,靠着杨啸和小排给他打掩护。 “他们都洗完了,没有人会来的。“湘鸣却是看着他们同样脏垢垢的模样,“你们也进来吧,别等了。“ 从第一次踏上战场开始,性爱的意味开始变质,不再单纯的提供兴奋快慰的感官活动,而是彷佛在确认彼此还生存、还有血液流淌着的仪式。 进入雷鹰战队其实只有很短一段时间,但是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横越过国家不知多少遍了,深入了从没想像过的蛮荒之地,而执行的任务,也是一个比一个具挑战性、艰苦。 为何雷厉军要挑选最优秀的战士进入他的部队里,三人现在是亲身的感受了、也明白了。 三个莲蓬头同时洒下了水,在这沙漠里接到自来水,也只有军部基地才有的奢侈。湘鸣、小排、杨啸洗尽了多日积着的泥垢,身上的酸臭汗味终於就褪尽了,他们拿着肥皂刷了五六遍,一块方形的皂子竟是去掉了半块。 “唔……呼……“在淋漓的水声下,湘鸣正是被杨啸拥在怀里,唇贴着唇激烈的舌吻,可同时结实的腹肌之下,却是张小排跪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吞吐着那喷着皂香的阳具。 “啊……哈……“ 浑圆的双峰被杨啸一双手搓揉、掐弄,湘鸣主动的勾着杨啸的头垂下,舌头在口腔与他缠绵,感受到彼此又热、又湿的气息,湘鸣的唇牵出了银丝,低声说:“你们……一起进来干,别拖的久。“ 杨啸垂眼啜着湘鸣的唇,就把早已全湿的手指往下摸,掰开紧窄的臀部,把指尖cao进去,小排虽在给湘鸣口yin,可手也同时的往rou囊後方摸去,撩开那湿淋的花xue。 “唔……啊……哈……“ 手指在两xue里抽动,就得到湘鸣的积极迎合,他被杨啸托抱在半空,三人就在水流下合成一体,两根粗大的性器强行挤进窄xue里——“啊呀呀呀﹗“ “鸣?“小排就问:“是不是很痛?要不缓缓……“ “不……“湘鸣的声音就从牙缝挤出:“痛才好,有感觉……才是活着。“ 杨啸和张小排听了,就沉默着把粗长的性器往里挤去,他们已经有几天未干过这事,而且长时期高度集中精神的战斗状态,也使他们的身体比往常更紧绷。 “鸣…好紧。“杨啸深抽着气,说:“好像……处女。“ “你不要…乱说。“ “不、杨啸说的对。“小排却也是舒爽的倒抽着气,又努力的挺了挺胯:“前面也……很紧。“ “唔……“ 湘鸣拚命的放松着身体,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两具巨物在他身体里时,带着涨满的钝痛。他被两人四手抱扶在空中,就唯有抱住他们才能有着力的地方,但两人的手一按住他的腰,阳具就深深的往xue里cao去。 “啊……嗄啊……嗄……“ 幸好哇啦啦的水声,把他们yin靡的交合和喘息全淹没去了。 湘鸣看着小排憨直的脸,对於从他雌xue得到的快感,完全的表露无遗。他攀住小排的肩背,就慢慢把唇贴去,与他四唇双叠,张小排兴奋的睁大眼,随即就大开大合的抽干起来,把湘鸣托在半空,一边吻,一边粗重的喘息。 “啊……呜……“ “好、棒……鸣……“ 湘鸣被小排抱得上上下下的起伏,背後杨啸的rou刃就也硬挺着,来势汹汹的往後xue干进,湘鸣起先只是嘶哑的呻吟,然而随着两根巨物都进到根部去了,他的浓眉也紧蹙了起来,阳刚正气的脸蛋上就染上了慾望的色彩。 “啊…啊哈……小排…杨、杨啸……啊……干、干死我……唔……“ 杨啸往前沉沉一压,让鸣更加靠向小排,他掐在那结实的臀rou,jiba又粗又硬的猛挤、猛cao,他的一身肌rou也早因为情动而绷紧,在生死边缘刷过後,急需要的就是rou慾的满足。 “啊……啊嗄……“ 湘鸣的大腿突然就被押得大开,两具战士的rou体把他夹在中间,更狂猛的抽送、插干。看起来狭小的两个xue,却是能完全容纳入两根巨物,柱身每次插出来,都拉出了滴滴塔塔的体液。 “呜……啊……“ “鸣……吻我。“杨啸垂下眼,痴迷地说:“我也要。“ 湘鸣的舌头正与小排翻搅,此时就稍稍移开,转头吻住了杨啸,杨啸“唔“了一声,jiba就激动的疯狂抽插,cao得後xue啪啪搭搭的响声,而湘鸣也脸色难耐的颤抖起来。小排就弯物下去,含住其中一边粗褐色的奶头,把腰一住的往雌xue挺去。 “啊……啊呀呀呀……“ 杨啸和小排眉头紧蹙,同时陆续的重呼,就把湘鸣夹紧在中间,jibacao进了深处射精,湘鸣浑身抖颤着接受他们的灌注,奶子高高的昂起,急速的呼吸,但他噙着泪眼看着两人,却是带着一种劫後余生的恍荡,好像他们又熬过去一次。 三人在射精过後,还是互相的拥抱住,抚摸着彼此的身体。直至那阵情慾的热潮真正褪下了,才缓缓的关了水,走出淋浴间。 “你们两人,耳朵没事吧?“湘鸣穿上衣服时,就问道。 “没事。“张小排说:“我皮糙rou厚,没那麽容易有事的。“ 杨啸倒是老实:“……一路走回来,我还有点耳鸣,但是现在没有了。“ “一旦有不对劲,马上去医务室。“湘鸣拍了拍两人的肩,脸上努力装作平静,但是声音里还是透出了他的一点後怕:“我不想你们有事。“ 小排和杨啸都同时注意到了,他们的手就轻轻刷过了湘鸣的手背,趁着没人注意,用力的掐了掐。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