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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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赛亚拉也并不是完全无事可做,毕竟明面上安萨家主是派我来边境办些事情的。 比如说,讨债。 安萨家曾经投资过不少产业。大部分负责人都在与安萨家正常合作,但总有那么一小撮家伙选择卷钱跑路,以为躲到混乱的边缘星系或者是抱上什么人的大腿就能保全一命。 先前安萨家没理会,一是那些钱也算不了什么,二则是懒得浪费人力物力来这种鬼地方。不过现下要把我扔出来,他们当然是得找个好一点儿的名头才是。 先不提我怎么想,林轩他们倒是对安萨家的决定暗含不满。我忠心的下属们大概对我有一层很厚的美化滤镜,他们认为我就应该是住在富丽堂皇的居所里肆意享受的大少爷,哪里能来做这种不合身份的事务。这里尤以林轩为代表,他觉得安萨家这一随意的决定简直就是把我的地位贬低成替他们要债的地痞流氓似的,实在是太过分。 而我打了个哈欠,由着雷哲为我披上深蓝色的外套,笑着对林轩说:“没什么好气的。我确实就是。” 安萨家除了我的父亲,恐怕没人会对我抱有什么喜爱之情。因着我特殊的身世和能力,他们一直觉得我是个来自二级星球的蛮荒人,不懂规矩,过于傲慢,还有失控的可能性。如果不是我承袭了安萨的血脉,哪里有资格跟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林轩听不得我这么说自己,正张口还想讲些什么,见我朝他摆摆手,只得悻悻然闭上嘴,退到房间外面去。 倒是雷哲垂着头轻轻为我系上扣子,轻声地、温柔地说:“您不是。” 我的奴隶一直都是很大胆的。在别的人都不敢出声反驳触我霉头的时候,他却总爱用他这张沾了蜜的嘴说些好听的话来蛊惑我。 我低笑一声,抬起手掐住他的脸:“我以前做的事你半点不知,还敢这么下结论?” 他却只是用充满笑意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是大人在温柔安抚无理取闹的小孩:“主人,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哼。” 对这样既不过分谄媚、也不充斥虚伪的讨好,尽管我不太想承认,但我确实是不讨厌,甚至是有点……招架不住。 比他更能说会道的人也有,比他更热情真诚的人也有,但他好像有这样的天赋,非常聪明地平衡好了言语和行为二者的关系,让我在明知道他身上疑点重重的情况下,还是默许了他站在离我很近的位置。 我松开他,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屏幕上的目标人物。我一边捋顺自己的衣袖,一边换了个话题,问他:“资料都看过了吧?” 这就是要谈正经事的意思了。 他也明白,迅速收敛了神色,正色道:“我都记住了,主人。” “很好。”我向前一步,“就让我看看,我的奴隶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雷哲对我微笑,左手握成拳,轻轻抬起抵在胸口:“我不会让您失望。” 我今天正是要出门去解决第一位欠债人。 他原本是靠妻子的母家帮忙才进了母星的一家商务公司,业务能力虽然还不错,人品却是不太行。在因为多次出轨和挪用公司资金而与家庭和公司撕破脸后,他靠伪装和欺诈骗走了安萨家投给商务公司的大笔金额,随后就躲到了边缘星系,不时会换地方生活。 拿他第一个开刀,是因为他现在就正好在赛亚拉,甚至还是在离我只有五百公里不到的地方。此外,他也是我将把赛亚拉弄得更加热闹的第一发信号。 除此之外,根据林轩他们近些日子以来暗中查到的信息,他似乎还与赛亚拉里某个地位不低的家族有着密切的联系——这对于我来说就更是意外之喜。 我这些天里未曾与赛亚拉上层圈子里的人见过面,他们那些隐晦的试探和装模作样的礼物也被我一并拒绝。他们大抵也猜测到我是被厌恶、被驱逐来到赛亚拉的,因而对待我的态度虽然不至于太无礼,但也难免存了点高高在上的审视的意味。 而我非常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位欠债人既然与这其中的名流有关系,那他就正好还能做我送给他们的第一份见面礼。 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秃顶男正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我坐得端正,朝林轩递去个眼神,我的管事就非常默契地走向前去,拎起这个男人,把他锁到一边,准备开始拷问。 而雷哲在这时候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没有伤痕,只是衣服上有些脏污——灰尘和血之类的东西的混合物。他无声地来到我的身边,先是拿了水擦干净双手,这才乖顺地在我身边俯下身来:“主人,那些人已经收拾好了。” 我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又揉了一下他的发顶。 我们来这儿的时候正巧碰到中年秃顶男准备跑路,房子边上还有保镖护着。那些保镖估计是他花钱雇来的,对待他的态度纯粹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在他们眼里,看不出分毫关乎忠诚的印子。 为了试一试雷哲的身手,我把解决那些不入流的家伙们的事情交给了他,自己则带着其他的下属们擒住还妄想逃跑的中年秃顶男。 这人能逃这么多年果然还是经验丰富,如果不是遇到我,他可能这次也能顺利逃掉吧。 我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左侧金属厚壁上被砸开的大洞,墙里面被直接暴力轰开的线体这时候还在努力地泛起一点火花。 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能保护他至少二十四个小时的高级安全屋,底下也还有一条连接外界的地下通道……可惜了。 我轻轻摸了一下自己尚还有点发热的右手,对着正在苦苦哀求的中年秃顶男的方向摇了摇头。 雷哲的注意力却半点没被那边的情况吸引。他忽然拿起水来,动作轻柔地触碰到我的右手,问我:“我可以为您擦一擦吗?” 他指的是我右手上留下的红痕。 我便干脆摊开手掌,任他捧着我的手,拿手指沾了凉水,小心地擦过手背上面发烫的痕迹。 ……那是先前一拳破开厚实铁壁时留下的红印子,并不严重。在我使用那种“能力”的时候,这样使力的程度连我的皮都擦不破。 雷哲应该意识到了什么——我发现他很迅速地朝那边的洞看了一眼,又很快低头继续看我的手。但是,对于这种明显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徒手做得成的事情,他没有任何想要表达疑问的迹象。 我注视了他一阵,又别过头去。 中年秃顶男从最初示弱求饶,到中途开始咒骂我和安萨家,再到最后苦苦哀求我,这一过程看得我心绪没半点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说他当年带走的钱基本都花掉了,一小部分是路上奔逃用掉的,大头则是拿去孝敬给赛亚拉的贝斯夫人以寻求庇护,此后他就一直为贝斯夫人做些杂事赚点小钱。他又说他现在真的还不上这么多的钱,但是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愿意给安萨家做牛做马还债…… 半真半假的话语,凄惨可怜的腔调……这个人不去做戏剧演员,真是埋没了这身才能。 我笑了一下,走到他面前,拿鞋尖狠狠抵住他的喉咙,说:“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有什么价值?如果还不清,就拿你这条命补上吧。” 安萨家主让我来做这些事,大概率也是存着几分让我“处理”这些背信弃义者的意思。 中年秃顶男像是被我语气里的冷漠和残酷给吓住了,呆愣愣地用那张染血的脸望着我,那张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张合,但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而我在他混浊的眼珠里看见了扭曲变形的自己。 我脸上虚伪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骂他的时候,又何尝不是骂我自己呢。 毕竟,我现在也不过是个没什么价值的东西罢了。 我收回脚,侧过头去看林轩,平静地下了命令:“把他名下所有的资金查清楚,能转走的直接动手。” 顿了顿,我补充道,“现在让老周他们过去,把他捆着吊在那位贝斯夫人的门前,要么拿钱出来赎人,要么就出来清理门户。如果她没有动静,我明天亲自上门帮她做个选择。” “是,少爷。” 办完事后我并不着急,让林轩他们开着车往我现在的住处慢慢驶去,中途还顺便去了一趟赛亚拉的高档私用品定制店,从老板那里取走了我前些日子派林轩帮我定制的一些品质上乘的“玩具”,还有重金让老板通过某种见不得光的渠道所购买的拉普因特。 这些小玩具不必说,都是成年人多少懂得的东西。雷哲在帮我拿过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盒子时整个脸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而拉普因特则是一种药物,外观上像胶囊,但长度跟我的小指指节差不多,并且比一般的胶囊要更细一点。它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润滑和保养男性的肛rou。那里并不是天然用来承欢的地方,想要长期使用就需要依靠别的方法来保护。 拉普因特算是这类药物里对人体副作用最小且长期效用最好的,但它有一样原料非常珍贵,因此整体的生产量很少,且价格极其昂贵,基本上只在母星及一些高级星球才会有正规销售。像是在赛亚拉这种地方,想要买拉普因特基本都是靠灰色渠道。 不过拉普因特实在是太贵,想要买到还得提前预订,对大多数人来说耗时太长,也太过麻烦。因此在赛亚拉,对拉普因特的需求量并不大。 我对拉普因特是很熟悉的,也清楚它会对承受方产生怎样的改变。这也是我要坚持等东西到了之后再慢慢调教雷哲的原因。虽然他只是一个我兴起之下买来的奴隶,但我并不是冷漠到完全不顾及对方身体状况的人。就算他身为兽人身体强壮,可要是我真就这么直接急哄哄地跟他做,他恐怕也难逃撕裂受伤的下场。 我把拉普因特和玩具放好,让林轩继续行驶。 隔着灰色的防弹车窗观察赛亚拉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片在夜晚总是灯红酒绿、喧闹沸腾的迷乱城市,在白日里却是很安静的,与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好像带了那么一点相似的感觉。 但我又很清楚这里不是我的故乡。 我突然开口问雷哲:“你的故乡在哪?” 他先是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样的话题,但他很快回答我:“主人,我的故乡在安提莱卡,那里是虎族兽人最大的聚居地。” 安提莱卡我倒是有印象。这颗星球在离我的故乡山兰不算太远的地方,两方贸易往来也是常有的事。 我抬起手来,用指腹摸上冰冷的玻璃,又问他:“你去过山兰吗?” “我……”他犹豫了几秒,这才低低地说,“我曾经去过的。” “那里是个好地方。”我慢悠悠地开口,“对吧?” 他好像被我的情绪所感染,轻轻笑了一下。他说:“是的,主人,山兰很美。” 我在车窗反射出的画面里看见雷哲正平静地注视着我。他这时候的样子又与平日里对待我时十足温顺的模样有些不同了。他的唇边扬着一抹淡淡的笑,双手交握着平放在腿上。他看向我的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但周身在放松的姿态下,却隐隐约约带了点上位者的气势——我早说过,他跟我先前见过的那些奴隶们很不一样。或许他在成为奴隶之前曾经做过什么大事,成为过某种组织的头目……尽管这样的履历并不存在于奴隶市场给出的那份档案里,但我对此仍然保持怀疑的态度。 回到家里,我还没来得及让雷哲使用拉普因特,就被一通紧急通话给打断了。 我扫了一眼就直接挂掉,懒得理会。然而对方却锲而不舍,颇有种我不接他就会一直打来的气势。在他打来第十次的时候我终于烦够了,接下视频通讯,看他究竟要说些什么废话。 而在接通的瞬间,对方怒气冲冲的声音就穿过终端钻进我的耳膜:“兰蒂斯!” 我冷笑一声,对他没任何好脸色:“怎么,老头又想让你来跟我说什么?” 我的好堂兄黑着脸,瞪着我:“你还好意思问?你买奴隶的事让他知道了!你明明清楚现在帝国上层是支持废除奴隶制的,你这么做,简直是——” 简直就是在打安萨议长的脸。 “……总之,祖父让你尽快把那个奴隶送走。”他双手抱臂,撇撇嘴,“安萨家不会允许你身上有这样的污点存在。” “污点?”我怒极反笑,捏着药瓶的手用力到绽出青筋,“真可惜,所谓的‘污点’我早就有了,也不缺这新的一个。他未免也管得太宽了。” 他皱着脸:“哎,你这人真是!为了你这事,二叔跟祖父都吵了多少次了,你就不能让二叔省点心?” 我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他终于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喊我:“兰蒂斯?” 而我回答:“我的奴隶,只由我自己处置。你告诉他们,我绝不会把他送走。” 兰蒂斯·安萨,是我回到安萨家后,他们为我冠的名字。据我父亲所说,这个名字是他在得知我的存在后,翻阅许多书籍才决定下来的。兰蒂斯在古时欧斯里文明中指“无价的珍宝”,它同样承载着父亲对我最深刻的祝福。 事实上,我做兰蒂斯只有短短的六年。前十九年我是宫挽昱,而在来到赛亚拉之后,我又重新做回了宫挽昱。我意识到我与安萨家终究是不同的,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就泾渭分明的东西。 而我想要的……安萨也无法给我。 关掉通讯之后,我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这才拿起拉普因特起身,返回到我的卧室。 我的奴隶已经清洗干净,正穿着轻薄的睡袍等我。他深色的短发边缘挂着被水雾浸湿的润泽,不时有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到他麦色的皮肤上,沿着漂亮的肌rou纹理向下滑落。 我有点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抬脚往盥洗室走去。雷哲迅速地跟上,为我打开门。 室内的浴池里放好了热水,四周飘着淡淡的桔子香——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安神香的味道。我赤着脚走到圆形的白砖浴池边上,任由雷哲为我脱下衣服。我的身体很快就暴露在淡白的雾气里。与雷哲强壮饱满的身躯相比,我的就不那么够看了。我的皮肤偏白,身上虽然也有锻炼出来的肌rou,但并不鼓胀,只是薄薄的一层,看上去并没有那么充满力量感。 我先是拿前半脚掌试了试水温,确定水温合适之后,我才缓慢地浸入浴池里。雷哲将我脱下的衣物收进箩筐里,把它通过传输通道送到了洗衣房那边。他又为我拿来了待会儿换上的舒适长袍,把它挂在银灰长帘后的架子上。 我瞥了一眼放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小矮几上的拉普因特,朝雷哲勾勾手指:“雷哲。” “怎么了,主人?” 我晃了一下水面:“下来。” “您……” 他有些惊讶,琥珀色的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但见我这样的态度,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默然地脱下衣服,轻手轻脚地下来。 隔着这湿热的雾气,我注视着我的奴隶。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伸手搂过他的腰,将他拽到我的身前,右手则向下触碰到他的臀部。 这个兽人的屁股很紧实,具有弹性,绷紧的时候能明显感受到臀肌在发力。与那种绵软浑圆的屁股不一样,虽然摸上的感觉并不那么柔软,但更有韧劲,也更耐折腾。 他先是有点紧张地绷住了身体,而后放松腰身,但双腿仍然使了力,以确保他不会压到我。他将双手撑在我胳膊旁的浴池边缘,鼓起的肌rou在我眼前近距离地展示着。 他无疑是很英俊的,这张面孔在水雾里更带了几分朦胧的魅力。从他下颔滑落的细小汗珠,还有那低沉的男性喘息,更是将他身上那种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暴露无遗。如果他不是噩梦之城的奴隶,我敢说,就算是把他带到从不缺俊男美女的母星,他也能一跃成为整个母星最出名的大众情人之一。 但是—— 但是,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