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成年,雌虫被精神控制(彩蛋控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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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醒来后浑身酸胀胀的,头也昏昏沉沉,整个人还是飘的,昨天简直爽到了天上,导致自己最后没忍住,纵欲过度了,现在他都还能感觉的昨天快感的余温,他侧了侧身子,发现雌虫并不在身边,自己身下的床单也被换过。 想到昨晚那个满是罪证的床单,会被别人看到,他简直想一辈子就这么装睡下去不要醒来。他悄咪咪撇了一眼卧室门——是关上的,再闭眼听了一会声音确认没人经过之后,他起床洗漱。卧室就有自带的独卫,还有衣帽间。不一会凌宇就穿戴整齐。准备开门。 等他拉开门却足足吓的退后半步,他昨天新绑定的雌侍和被婚配协会强塞的两个雌奴正一左一右,跪在门边。那个昨天还在他身下嘤嘤嘤哀叫的雌侍,此刻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背挺得板直,表情也严肃冰冷的很。完全看不出昨晚的半点可爱模样。 原本他还构想了,早上扶住被cao的浑身酸软起不来床的雌侍的喝粥,两个人再抱着酿酿呛呛一会的甜蜜情节,结果这是什么回事?这是什么神仙体力啊?还有,他们到底跪了多久啊,封建落后糟粕不要在我身上实施啊喂! 凌宇生气的对他们几个立了家规,这个家里无论是雌君雌侍还是雌奴都不许下跪,除了满足雄虫日常需要,其他时间可以自己自由支配,该干嘛干嘛去,尤其是不能大早上跪在雄主门前吓人。 他新来的雌侍应下,表情严肃的就像要把他刚刚说得话记下来当做箴言表起来一样。两名雌奴也跟在他身后退下了。也不知道他们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几分。他扶额,看来自己想改变他们,还得慢慢来。 随后几天,凌宇表面上对被绑定雌虫不太满意,行为上确是真香了,家里有了人气,生活更加舒心起来,他的雌侍像是有读心术一样,自己喜欢吃什么干什么,他摸的比自己都透,一日三餐不重样的换着美食吃,打的网络游戏也是挑选过最好玩的。除了平时老是冷冰冰的不好接近,简直可以算是完美无缺。 555555当虫真好,我不做人啦! 至于某个不翼而飞的床单,凌宇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 长久以来稳定的生物钟将奥托从疲惫中唤醒,他看着身边熟睡的雄主,贪恋的嗅着他身上信息素的香气,没有立马起身。这对一向自制到可怕的他是很难想象的。这几天从天堂到地狱,再从地狱到天堂,让他很难有真实感。只有下体的酸痛,和满屋的信息素的味道,能让他安心的认知到,这并不是一场梦。 他真的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在他最绝望痛苦的时候,幸福就这样来了。这世上难道真的有神明吗?那么他们是否对我太过偏爱了。奥托如是想着。 他小心的挪走雄主,换上了新的床单枕套,又将房间打扫了一遍,原本浓郁的信息素慢慢散去,他颇有些舍不得……于是他看向被换下来的叠的整整齐齐的床单,确定雄主没有醒过来后,悄悄的用塑料袋密封,藏了起来。 这是他和雄主的第一次,想念雄主的时候偷偷打开一点就能闻到雄主的味道,这样就算以后雄主厌弃自己了,自己也不会太难过。奥托将床单抱在胸前,脸上满是幸福。 小心的帮雄主整理好被子后,他又和家里的雌奴见了面,雄主家里的雌虫不多,相处起来也很容易,等几个人把家里没有布置的东西布置到位,他又在厨房给雄主做了早餐,然后和雌奴一起跪在了门口,等着雄主醒来。 他的腰还酸软着,昨天雄主cao得太过,媚药还让他到现在依然没有力气,不过这点不适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甚至觉得有点甜蜜。 雄主醒来之后,他默默听着雄主生气的训话,满脑子却只觉得雄主过分可爱,无论是什么样子,他都太喜欢了。他发现雄主的思维似乎和一般的雄虫不同,不过现在自己要做的是努力的讨好他,做一个雌侍该做的,而不是给雄虫纠正思想。雄雌有别,雄主似乎对雌虫太过仁慈了一些。 ————————————————————————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凌宇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吃着大龙虾,好不自在。 电视里播放的是他最新发现的电影,虫族的爱情电影虽然拍的一塌糊涂,基本上就是各种各样的GV没有一点让人感动流泪的地方。但是他们的战争片却拍的相当不错,各种新试机甲武器,太空大战,特(实)效(拍)拉满,剧情也环环相扣,谍战、侦查反侦查。让人跟着紧张到不行。 现在他在看的电影,讲的是虫族四军区元帅之一盖尔的成名史。他是一名s级军雌,被称为帝国最强之刃,从平民星崛起一路辉煌,带领虫族赢得了不下数十场重大战役,各种生死博弈,险象环生让凌宇不由的肃然起敬。同时也在心里感叹虫族的强大不是没有缘由的,是这些勇猛的雌虫战士拼搏来的。他能够如此锦衣玉食,不少都是因为他们的奉献。 他看的入迷,不顾一边雌侍担忧的眼神,一口一口喝着红酒。他这段时间迷上了买东西,星网上不少好吃的好玩的他统统下单买了个爽,还买了不少美酒,今天刚到了龙虾和红酒,他马上要雌虫做给他吃,他老馋自家雌侍做饭的手艺了,而雌侍却只答应了做龙虾,极力拒绝了他喝红酒。 凌宇马上活学活用虫族的封建教条,拿雄主的身份压他,全然忘记了几天前口口声声说雄雌平等是谁。雌侍没有办法只能,在沙发旁的椅子自己罚坐,不敢反驳雄主,只是时时关注着,怕他喝多伤着自己。 不一会,雄虫就喝晕了,光屏上的人像都有了重影,他大大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还以为自己像前世一样潜精饭局,千杯不倒,没成想这个身体是完全没喝过酒的,一点红酒就飘飘然了。 雄虫的头开始隐隐胀痛,让他不由的拿手揉着眉心,这几天不知是怎么了,总是不时的头痛,他还以为是之前纵欲过头害的,可是清心寡欲了这么些天,也没有什么好转。好在头痛并不强烈,一会就过去了,他也就没有在意。 雄主揉眉心的动作很快就被一旁盯着的雌虫发现了,他关切的靠过去,却发现没骨头似的椅在沙发上的雄主,头上慢慢舒展开来两根透明的触须,触须极长,翘在雄主的脑后,里面极细的透明毛细管道里,流动着金色的鎏光。两根触须间像连着什么磁场,总是相同幅度的摆动。 雌侍感觉雄主变了,竟给人一种古老尊贵的感觉,这两天他虽然已经隐隐察觉到雄主外貌有一些细微改变,应该要进入第二性征期了。但当雄主真正正式成年时,他还是被雄主的气息激到腿软,雄虫在第二性征期会有一段时间的返祖现象,其返祖的血脉决定了雄虫等级的高低和精神力的强弱。而看他光凭气息就让a级雌虫失态,自己的雄主的评级一定也在a级以上,甚至更高。 而当他准备扶雄主躺下的时候,他忽然被一股蛮横的精神力强力压制,身体的掌控权被瞬间夺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不过他们并不听自己的指挥。 ———————————————————————— 凌宇头疼了一会之后,感觉自己脱离了现实世界,意识被黑暗包裹,他看到一个有着双生触角的纯白生物在无边的黑暗之中,那个生物既不像人,也不像虫,但是身上每一处却给人一种完美无缺的美丽,这种美丽超越了审美和艺术。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刻在骨子里的记忆。他看着生物白金色的竖眼看向他,黑色的世界变成了刺眼得白,生物化成了一大片散落的金粉。冲入了他的身体里,模糊的久远的碎片飞快闪过,却又忘得一干二净,耳边传来野兽和怪物的斯叫。 意识回拢后,凌宇觉得自己还在梦里。身边的雌虫按照他的想法,做了相应的动作。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正在做一场梦中梦,这种随心所欲的清醒梦,他以前也做过一次。想起这些天总是冷冷冰冰的雌侍,他宛然了,现实里没吃到,梦里吃吃也好。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勾勾手,他的雌侍果然按着他想像的模样顺着沙发爬了过来,雌侍的手顺着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解开了两颗扣子,又抚摸上了他的后背,恰到好处的粗糙,让雄主被抚慰的很舒服。 他又让雌侍按照他想的那样把他托起,使他能趴在雌侍的前胸,下巴枕着他的肩膀。雌侍将他的裤子解下,很有技巧的taonong着前端,凌宇很快就爽了一次,不过没有射出来,他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英俊雌侍,脸上带着酒醉的微红委屈巴巴 "你老是没有表情,是不是不喜欢我——" 雌侍当然不能回答他,凌宇得不到回应也有些泄气。 "那你亲亲我" 雄虫的嘴被吻上,口腔每一寸敏感点都被雌虫的舌头舔弄着,哪里想要雌虫就舔到哪里,绝对是凌宇有生以来接的最爽的一个吻。他下体又开始抬头,于是放开了环着雌虫脖颈的手,将他的头按到胯下,雌虫又吸允着他的下体。整根没入用喉咙夹着前段然后又抽出,发出啵啵的声音,舌头也灵巧的卷动。 "呼呼——" 等到雌虫脸都酸了,雄虫才吐出jingye。被雌虫全部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