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团与海怪【触手/群交/性交依赖】海盗团群交触手加入,暗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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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海面上就流传着海怪的传说;海怪不会对人造成身体上的伤害,遭受了海怪攻击的船只表面会出现剐蹭,桅杆和船身遭到破坏,大部分人此后会陷入不安,对自身的遭遇讳莫如深,甚至在不久后驾船离去消失在茫茫深海中;世界恐惧于这类生灵,但当时的圣阳教却声称这是这是神留在世上的宠物,看守世界的缝隙——这类论调遭到了嘲讽,连信徒也不愿相信他们的教皇——巨妖的传言在接下里的几年里逐渐消失,据圣阳教说,祂得到了足够的力量,回到深海继续履行职责了。 但最近,巨妖苏醒的传言又开始悄悄在海面上扩散。 赫雷丁船长对这样的传言嗤之以鼻——他说红胡子海盗团如果害怕这点虚无缥缈的东西,是不可能在海洋上纵横多年的。 再一次成功劫持了一艘货船后,红胡子海盗团在甲板上开始了狂欢——香槟不要命地开,有人直接把还在喷射的香槟瓶塞进自己屁眼里,用酒液把自己的肚子灌得像怀孕一样,然后其他人就就着酒液干他;船上乱作一团,没几个人还穿着衣服,大家哄笑着,一边cao别人一边被其他人cao,甲班上满是酒水,yin液和jingye,赤裸的rou体相互纠缠,毫无顾忌地相互交合,吞下别人或是自己的jingye。 海盗们需要这样的放松,船长则是这场yin筵中无可辩驳地食物链顶端,他是船上唯一的还穿着衣服的人,只解开裤子弹出jiba,他坐在酒桌边,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享受其他人的服务——一名新入伙的船员跨坐在他身上,主动扭摆腰肢吞吐着赫雷丁的庞然大物,嘴里吐出放浪的呻吟;他脚边还跪着一名船员,赫雷丁正在用手指扣挖他又湿又软的后xue,这名船员着实够饥渴,单是被手指抽插就爽得直哆嗦,看得赫雷丁也痒痒起来。 在船员后xue里射了一发后他站起来走到混乱的人群里,指着其中的一个人:“海力克斯!过来!你的船长想念你的jiba了!” 被叫的到的那个人正趴在另一名光着屁股的船员身上耕耘,闻言立刻把自己的jiba拔了出来,带出长长的yin丝;趴在地上的那人不满地呻吟一声,不过很快就有人上来填满他饥渴的屁眼。 海力克斯相当高大,jiba分量也很可观,巨根笔直地翘起来,青筋上还挂着上一个人屁眼里的yin水——船上的人都喜欢被海力克斯的jibacao,连船长也特别偏爱他。 赫雷丁指使海力克斯坐在椅子上,然后掰开自己的屁眼,对着那根又粗又长的jiba慢慢坐了下去;完全吃下这根jiba时他舒服得喟叹一声,guitou顶着xue道尽头,敏感的软rou被挤压着,产生一阵阵的快感;xuerou情不自禁地开始翕张起来,分泌yin水为大jiba润滑——赫雷丁呻吟着上下起伏,像先前的船员伺候自己一样伺候着这根大jiba,没一会儿他的腿就软了,海力克斯适时托住了他的屁股,十指都要陷进那两团饱满而极具弹性的rou里,然后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快速上下颠动红胡子海盗团的船长。 赫雷丁被cao得舒爽不已,一边被顶弄着,一边伸手去撸动自己的jiba,拉扯自己的rutou,没过多久就玩得神志不清。 在船员们干和被干得忘乎所以时,一根触手悄悄攀上了船沿。 在赫雷丁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他迷迷瞪瞪地被cao着,忽然感到有冰凉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腿——那东西触感及其恶心,软而粘腻,激得赫雷丁马上清醒过来。 他以为是水蛇之类的玩意儿——但当他低头看时他发现那是条恶心至极的触手,像章鱼的腕足,却又在表面分布着细碎的鳞片,整体呈令人作呕的死人般的青色,生长有rou瘤,带有黏液,顺着赫雷丁的小腿向上蠕动着。 船长尖叫一声——同时他也发现身后的人不对劲:海力克斯已经被缠满了全身,连嘴里都被塞入了一根粗大的触手,他嘴边挂着不知是涎水还是粘液,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赫雷丁毛骨悚然——他尖叫着拔出后xue里的jiba站了起来,然后发现先前那阵又快又深的颠弄是触手cao控着海力克斯的手做出来的——他向人群中看,触手已经无声无息地渗透进了红胡子海盗团的yin荡群交中,有人被触手牢牢捆住吊在半空(天知道,他还以为是谁这么有情趣)同时被狠狠侵犯着;还留在甲班上的人也或多或少被触手环绕着,有几个还清醒着的人眼睛里也透出惊慌和恐惧。 赫雷丁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他们是遇上了传说中的海怪了——无数次死里逃生的经历让他现在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船上的主心骨,决不能放弃——他从一旁拿起了自己的佩剑(所幸他有剑不离身的习惯)迅速砍断了在自己身边蠢蠢欲动的几根触手,向眼神尚且清明的几人跑去,对准几根触手举剑欲砍—— “哐啷——!”赫雷丁手腕一痛,剑掉在地上,他猛然回头,发现先前被他砍断的触手又长出来了,而且更粗更大,狂暴地扭动着,似是被赫雷丁的不识抬举激怒了。 赫雷丁跌倒了——一根触手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脚踝将他向后拖动,船长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被触手拉着在甲板上像具尸体一样被摆弄;甲板早就被yin水和jingye浸透了,赫雷丁试图挣扎,结果只是让自己全身都沾满了这yin靡的液体,连脸上和头发上都没能幸免;他很快被吊了起来,成了在空中挣扎的成员之一。 “该死!”赫雷丁怒骂着,试图挺腰去伸手够缠在自己脚踝上的触手——他失败了,因为又有几根触手缠上了他,将他的四肢固定得牢固无比,让他动弹不得——赫雷丁如今只能无能狂怒,任人施为。 他在空中愤怒地瞪着欺辱他的海盗团的,邪恶的生物;但触手怪好像对他无力反抗的现状十分满意,在他的身体上缓慢摩挲着,又像是不喜欢遮住他皮肤的衣料,揪起衣领,在黏液的润滑下将赫雷丁剥了个精光。 赫雷丁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半空——耻辱感涌上心头,可是触手却是更兴奋地蹂躏他常年在海上奔波而粗糙的身体——触手暧昧地揉捏他的rutou,在大腿内侧流连,连两颗卵蛋间的缝隙也被触手涂满了黏液,jiba也被照顾着,海怪细致地用细一点的触手缠满了整根jiba,细细的蠕动着——赫雷丁再愤怒也被这无微不至的伺候爽到了,细微的喘息从嘴里发出,积累的快感开始让他躁动——或许黏液有催情作用。 他的反抗减弱了,被吊在空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喘——触手抓住了他放松的一刹那,快速地,将一根细长的触手,从怒张的马眼,插进了赫雷丁的jiba! 赫雷丁痛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痛激萎了,他又开始挣扎,但被吊在空中不易施力,即便能动,也会牵扯到剧痛不已的jiba;赫雷丁眼眶里盛满了眼泪——他能感到那根细长的触手在自己的jiba里向前延伸,几乎要捅进膀胱,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尿意涌上来,尿道口却被堵着让他无法发泄,排尿的欲望让他浑身都憋红了,雪上加霜的是,触手居然开始了抽插!就像是他的jiba也变成了可供cao弄的xue道一样,无边的恐惧和诡异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却只能抖着大腿任触手施为。 “不……不要……”赫雷丁嘴里吐出破碎的话语,像是恳求。 触手完全不理会他的哀求,祂越发恶趣味,在赫雷丁jiba里抽插的触手分化出了微小的吸盘,吸吮着颤抖的嫩rou;一根极为粗大的触手抵上了船长的后xue,试探着向前顶弄;赫雷丁完全没有察觉,这让祂更加放肆,较细的触手分开了赫雷丁的两瓣臀瓣,露出刚刚还在被大jibacao弄的,还红肿着的后xue;粗大的jiba在入口研磨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插进了还湿润着的xuerou中。 赫雷丁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触手地动作,他感到了那根正在入侵自己的触手的分量,几乎让他胆寒——太大了,冰凉而粘腻的东西顺着肠道进入自己,xue口有撕裂一般的痛——他再次恐惧地扭动起来,可动作却牵扯到他饱受折磨的jiba,他脚趾蜷缩起来,后xue也痛得不自觉收紧——那却取悦了入侵者,赫雷丁感动触手在自己体内又膨大了一圈,几乎要哭出来。 触手并不急着侵犯他——他像是在享受赫雷丁恐惧的情绪,慢条斯理地动作——与此同时祂对赫雷丁身体其他部位的玩弄也没停止,船长的rutou被玩得嫣红,被拉扯得有原来的两倍长,乳晕扩大了一倍,挂在他饱满而布满被凌虐过的红色痕迹的胸肌上,有种奇异的色情感;触手终于抵达xue道的尽头,戳着那块敏感的软rou。 赫雷丁身体一抖——他硬了,在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凌虐的情况下。 充血的jiba叠加尿意,被布满吸盘的触手抽插着——赫雷丁在那疼痛中觉出了不一样的快感,jiba受到的强烈刺激被忠实地反馈至大脑,他呼吸急促起来,连后xue撕裂般的痛也变得可以忍受起来。 “啊……哈……不要……”赫雷丁的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到媚意,他原本就是忠于自己欲望的人,此时身体的快感逐渐压过被非人的怪物欺辱的耻辱感。 后xue逐渐适应了过大的触手——或许这个速度太快了,但触手的黏液有润滑治疗和催情的作用,赫雷丁感到被填满的充实感,jiba里的触手试探继续着向前,一直捅开了膀胱,赫雷丁也只是颤抖一下,后xue喷出一股yin液。 触手判断这个人类已经像祂此前玩弄过的无数人类一样,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祂也便放开手脚,肆意品尝起了人类强烈的欲望。 “啊啊啊啊好快!不要……不要顶那里!”赫雷丁被触手突然加快的速度吓了一跳,但又马上陷入快感的地狱当中——触手上细碎的鳞片剐蹭着xue道中的嫩rou,xuerou被cao成了触手的形状,有六块腹肌的小腹被高高顶起,奶子被虐待着也产生了快感,最过分的是插进膀胱里的触手——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马眼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尿意强烈得让他感觉膀胱快要炸了,排尿的欲望和射精的欲望混合在一起,让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求饶: “啊……啊……求您……求您让我射……让我排尿……主人……求您让sao货射吧……求您饶了sao货的贱jiba……” 触手满意于他强烈的射精和排尿的欲望,在抽插数次后,祂放开了赫雷丁的jiba。 几乎是在祂放开的那一瞬间,赫雷丁忍受许久的jiba里流出了一道白浊——他射不出来了,流精那漫长又强烈的快感让他翻起白眼,而后尿液也从马眼流了出来,两股液体从空中滴入下方疯狂交媾的人群中,被不知是谁舔去。 赫雷丁看着自己的船员们,陷入了茫然——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后xue也喷出了大量yin液,让后xue里的触手蠕动得更加欢快,抽插间带出了不少sao水,也滴在甲板上;他感觉自己像是个被玩坏了的性玩具,只知道漏水。 触手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他甚至将一根触手塞进了赫雷丁的嘴里,船长放弃了反抗,无意识地吞咽着,为触手深喉。 再又一次高潮来临时,他哭着呻吟着,再次从jiba里流出jingye。 “呜……射不出来了……jiba被cao废了……” 触手玩弄着船上的所有人,yin荡的呻吟不绝于耳,渐渐地,在催情的黏液的作用下,船员开始主动迎合触手的动作,他们伸长了舌头只为舔弄一下触手扭曲的柱身,摇着屁股求触手cao得更深入一点,连jiba也被抽插着,像是变成了另一口可以cao得xue一样…… 触手与人类疯狂交媾,这亵渎而yin乱的情事持续了三天,一直到所有人都昏过去,触手才悄悄离去,祂被这几日的欲望喂饱了,祂再次回到深海,临走时祂给自己特别喜欢的几个人类留下暗示,他们终有一日会在这个暗示下回到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