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后xue高潮,口是心非)
他将沈煜抱在怀中上上下下颠弄,性器在那口窄xue中进出已不费力气,在抽送中溢出更多yin液,使水声响得难以忽略。偏偏他的师尊沉默太过,只偶尔从鼻音里哼出一声泣音,显得水声更泛滥。他的眼在流泪,下体同样在出水,却还端一副冰清玉洁的架子。殷临山边狠狠cao他,边伸手去摸他入口,边缘被撑得绷紧。沈煜方才高潮过,自然遭不住他这抚摸,xue道又是一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液。 殷临山顿时得了报复般的快意,在他耳边逼问:“师尊,你是不是爱徒儿?” 他这一句话本来仅仅为了让沈煜难堪,不想沈煜好似被触动到,一时愠怒,在他怀中挣动起来,说道:“我不过把你当作徒弟……” 他挣扎幅度太大,从殷临山怀中跌出去,扑在地上,下体还与他紧紧相连。性器在他身体里换了角度,顶到更深处,沈煜不由得在地上簌簌发抖,再无挣扎的力气。殷临山更觉他欲盖弥彰,在这时按住他后颈,迫使他上半身紧贴在地上,只余下身相连。从殷的角度望去,便像是他摆好了姿势挨cao。沈煜被他顶得迷糊,任他压住脖颈,趴在地上,黑发铺了满背,当真脆弱至极的神态。殷临山想到他刚才冰冷的辩驳,复又大力挺腰往他身体里送,一时进得极深,雪白的臀rou抵到他小腹上。他低头去看,其中隐蔽的小口微微显露,不由得松开钳制,两手掌住他臀rou,边揉捏边插他雌xue。沈煜被他的动作惊得理智回神几分,感到殷临山掐在他臀上的手动作愈发放肆,拇指有意无意擦过他后xue入口。殷临山感到他雌xue不知不觉咬得更紧,故意在他后xue处用力摩挲,吞吃他性器的那口xue便跟着一缩。他沾了沈煜前xue淌的液体,在干涩的后方抹了一抹,顶进一指。 沈煜未来得及阻止,甚至没能反应过来,还没出口的那声“不”成了呻吟。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如此声音,人愣在原地。殷临山只觉他后xue也温软体贴,细细按揉过去,听见沈煜一连串难以承受的哭泣,心道:他偏说自己不爱我。 他叹了一声,两指审问般按进他后xue,与雌xue中的性器同进同出,逼问道:“师尊,二十年前你私自在灭门中留下我,将我收作徒弟,你当真不偏爱我?” 他话音低沉,手指不容置疑撑开他后xue,沈煜呼吸发抖,勉强说:“我不过是恻隐……” 殷临山又道:“后来我没压制住魔族本能,伤了天都弟子,被高层发觉,你为留我一命甘愿受罚,废去一半修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 沈煜又是一颤,咬牙道:“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徒弟……” 殷临山感到他将到极限,顶送的力度愈发大了,空出一只手去握他yinjing,堵住出口。痛与极乐一同来,沈煜神思恍忽,已是泪眼模糊,殷临山抛出最后一问:“我生为魔族,本不适宜修炼天都的武功,你剖出一滴心血与我交缠,心中也沾染一滴魔族的血,我心早与你的血rou联为一体,你却还要否认?” 他恰好探到沈煜后xue的腺点,指尖一压,沈煜前方的出口被他堵住,不得纾解,后xue痉挛地含住他两指,竟是靠后方高潮了。他本已经高潮许多次,这次更全然是被强行压迫,心中又被殷临山的话问得如同刀割,竟是再难撑持,在他身下昏厥过去。殷临山在他xue中又抽插数十下,泄在他身体里,这才翻过沈煜的身体,见他脸色苍白,满面泪痕,眼中不由得带上一丝痛惜。 他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吻了沈煜的唇,又用指背擦拭他眼下的水痕,轻轻问道:“你既是爱我,又为何要瞒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