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小淮呜!
“等等、我不要、不要了,小、小淮——呜!” ■■■ 813寝室都是些奇人。 好比说楼晏禹本身就是被S大“抢”过来的省状元——这句话可没有夸大,高考成绩数学理综几近满分,文综的成绩也几乎名列前茅,就是英语方面有些拉垮,但这不重要。 季淮的身份就有些……据说是校懂的儿子。不过他本身也是文科状元的学霸一枚——虽然这位学霸有些偏科,成绩方面可以说和楼晏禹互补……所以寝室方面就不清楚是不是学校的安排了。 而谢岘则是高三就和这里签订契约的“保送生”,为国争光的国家一级运动员。 至于秦羿,虽然成绩不如楼晏禹季淮顶端的水准,在艺术方面的特长——好比谢岘做到了极致——也展现得比较平庸,不过这家伙绝对是寝室最有钱的主儿——他爸给S大捐了一栋实验楼。 他们的录取通知书都是早早就送到了,刚加了班群就知晓自己的寝室号、并且迅速报团建了群,就叫183男团。 因为他们第一句话的聊天内容就是你们多高。四人中最矮的也有183。 最初开始相处的时候,四人群主要由谢岘的插科打诨和秦羿的“美女攻略”讲座,偶尔群冷的时候,还有楼晏禹的搭话。 只有季淮,除了第一天淡淡吐出的:“187cm”后,那是从来没见过这家伙发话。 他们倒也不在意,季淮的铭伟他们也曾听闻过,高三之前都在国外求学的留学生,多多少少和他们会有点隔阂…… 直到开学的那一天。 楼晏禹是第一个到达寝室的。 虽然S大的卫生状况那绝对是信得过的,但楼晏禹还是自觉地开始抹地、擦窗、清理桌面…… 直到身后的门传来一声咔哒。 他直起身来回过头,映入眼中的就是堪称暴击的样貌——即使同为男性,楼晏禹还是禁不住失神了片刻。 最吸引人的莫过于那双丹凤眼。 清澈的天空蓝似乎又倒映着草地的碧绿,饱满的卧蚕让那双眼自带弯弯的笑意; 长睫卷翘,颜色是浅淡的金棕色,像是在湖水上的蝴蝶扇动翅膀,点点磷粉洒落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天蓝中的藻绿交织着璀璨的金光; 深邃的眼窝和挺拔的鼻梁让那张精致的脸更加立体,自带弧度的M形微笑唇在冷白皮肤上衬得殷红可人。 然而那眼皮却很薄,一双剑眉敛在上方,抬眼望过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冷淡淡的感觉,压下无端的魅惑感。 面容精致,气质高冷,身材高大,一双腿又直又长……更别说还顶着混血儿归国留学生这个身份。 啊……楼晏禹心想,S大英语系的男生可真惨……不,全校的男生都惨了。 不过现在,楼晏禹的心思全在那一头柔软的棕色头发上。微风拂过,挑起几缕不羁的发丝倔强地竖立着,让他有些心痒地想要按下去。 他注意到对方也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宿舍已经有人了吧,楼晏禹笑了笑,“你好,我是楼晏禹。” 然后就见那有些冷淡的面容忽然弯眸笑了一下,有些腼腆地揉了揉鼻子,“你好……我是季淮,英语系的。” ……诶? 高冷男神变腼腆小可爱? 楼晏禹觉得心更痒了。 后来熟悉了,全宿舍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老幺根本是个表里不一的大可爱! 虽然在外人面前会努力保持男神的形象,冷着一张脸上课,不过在他们面前就毫不遮掩那颗逗比心了,脑回路清奇得让人发笑。 空有187的身体,却谁都能揉搓那头柔软的棕发。 越是熟悉,楼晏禹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老妈子的心,忍不住想对这个小可爱再好一点、再宠一点…… 直到某天晚上。 这份纯洁的心思,突然就脱了轨。 ——有了luanlun的刺激感。 ■■■ “呼……”坐在床上,楼晏禹慢慢放下季淮,让他顺势倒在床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由于拦不到车,所以背着一个七十多公斤的大男人走了一大段路,还得进行背着他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这一个难度SS+的动作。 结果这家伙倒好,背完单词倒头就睡。 这下哪怕对方是他心上人,也拦不住楼晏禹想要瞪他一眼的冲动。 虽然在看到季淮安然可爱的睡颜后就消失殆尽了。 ……所以说才会有“老妈子”这样一个称呼啊。 看着季淮难受地扒拉着身上的衬衫,楼晏禹叹了口气,认命了。 好歹对方的酒品还不错,安安静静的没吐他一身…… 满怀着慈父心把季淮扒了个一干二净,只给他留了个内裤,又立刻切换到暗恋模式,毫不心虚地收了点“利息”,比方说视jian——是的,他还不敢上手去摸——某个醉鬼的六块腹肌,纤细有力的腰,人鱼线以及大长腿后,才进了浴室仔细地兑好一盆温水。 然后像在擦拭一个木偶人一样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抹去身上的粘腻,恨不得把人家打磨光滑,再上一层油。 最后,楼晏禹双膝撑在季淮两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他的脸,更是轻柔地在那艳红的唇上流连…… 手下的唇瓣柔软,几乎让楼晏禹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心上人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像倒在菜板上被剥去鱼鳞的鱼,只能任由你宰割…… 心里的魔鬼在滋生。 他自己的脸越靠越近,季淮因喝醉酒而有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酒气熏的他也有些头晕。楼晏禹抿了抿嘴,几乎是憋着气颤抖着靠向那嫣红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贴了上去。 季淮的唇很软,口腔很烫,酒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小龙虾的麻辣,烫得楼晏禹舌头抖了一下;然而麻劲儿过去后,一丝淡淡的甘甜却涌了上来,叫楼晏禹忍不住往深处舔去。 不过醉酒的人大约习惯用嘴巴呼吸,在楼晏禹挡了他的呼吸后,他皱了皱眉便丝毫不遮掩强硬霸道的姿态,对于霸占他空间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嘶——”楼晏禹吃痛,加之那股缭绕在心中的心虚感让他下意识就要退出去,却见眼前的浓睫颤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那双丹凤眼中水光氤氲,天蓝与碧绿交织,美不胜收。美人迷蒙失神的模样,反而让心中的yuhuo烧得更炽热。 季淮眯了眯眼,只觉得身体很烫、很热,热得他几乎神志不清。 而眼前熟悉的气息温和地包裹住他,似乎能缓解一下这种身体的燥热。 季淮几乎是下意识地反身,把人压在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楼晏禹就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衣物摩擦,下身顿时一凉——他的裤子被扒了,被握着腰、强迫性翘起的臀部抵着一个guntang的物体…… 楼晏禹:“…!” 楼晏禹眉心猛跳了几下。 虽然在慎重考量双方的身高、体重以及身量后,楼晏禹就做好了自己无法翻身的准备了——虽然更大可能是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但真正直面这一状况时,还是忍不住心慌。 还有种被砧板上的鱼用尾巴狠狠抽了一顿、反被碾压在地的荒谬感。 “小淮?”楼晏禹小心翼翼呼唤道,艰难扭头后,便是季淮一脸迷茫的样子,那一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顿时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在心中苦笑了几声。 男男相恋本就是世俗不容,他又怎么忍心让他心爱之人遭受这般苦难呢。 能有今日这一事,大概也算是最后的馈赠了吧。 说到底还是他赚了……幸亏他今天没吃多少麻小,光是想想那滋味就觉得……嗯,火辣辣。 小淮一看就是异性恋——要是知道他cao了一个男生,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但是,楼晏禹扭回头,双手抠住被单,这是他唯一的贪念了。 季淮不是第一次喝醉,但是却从来不曾展露过如此噬人的侵略感——或许是因为他先逾矩——而每次喝醉后,季淮每每忘记喝醉后所发生的事情。 所以。 趁喝醉、趁季淮什么也不记得。 看着身下人挺翘的臀部和线条美好的细腰,季淮双手按在雪白的两瓣上,不由分说往两旁分开,露出藏在臀rou之中的小口。 季淮倒不像楼晏禹想象那般厌恶同性之恋、相反,他自幼在国外长大,见过的识面多了去了——国外可比国内开放多了。 多亏了他曾经有个不着调的朋友,男男之间怎么交合,他还是知道的。 隐秘的入口被掰开,连小孔都不算,露出红红粉粉内里的一点嫩rou。季淮伸手摸了摸,那花瓣似的入口便忍不住缩了一下,硬是咬着那节指尖不放。 季淮只觉得体内似乎有股热气快要爆炸,灼热的燃烧感让他感觉脑袋都快要烧成浆糊了,于是手下动作更加迫不及待,guntang的yinjing抵在小口上,粗暴地往前用力挤了进去。 然而那甬道干涩得很,未经润滑和扩张,哪怕是手指也吞不了,更何况是本钱不小的小季淮? 一起上过校园澡堂子,楼晏禹对季淮那根堪称熟悉,即使是在澡堂季淮也足以傲视群雄。 季淮艰难地挤入guitou后,耸动着腰也再难前进一份,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楼晏禹脸色惨白,疼得险些叫出声来,被用力地顶弄让他不可控地往前倾,身后是撕裂的痛楚。楼晏禹深呼吸几口,努力放松下来、却还是容纳不了那粗大的庞然大物。 注意到季淮有些焦躁地心情,还想要一鼓作气捅进来,楼晏禹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开玩笑,光是guitou就这样了,真要整根都进来他会痛死! “乖……小淮,忍耐一下……”楼晏禹忍着疼,一点一点往前爬去,肩胛骨随着爬行上下起伏,流畅的线条很是好看,让季淮有种狠狠握上去的冲动。 季淮对他的举动有些好奇,跟着膝行,yinjing始终牢牢地贴在楼晏禹的洞口上。 楼晏禹推开床头柜,果不其然见到了一瓶润滑液,甚至还有保险套。不过他只拿了润滑液便关上了柜门。 他倒了些润滑液在手中,还不忘安抚季淮:“乖……再等等……”然后便往身后探去——手中碰到的却是硬烫的巨物,楼晏禹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了手,随后又小心动了动臀部,青葱般的手指先是小心翼翼地抹开褶皱,彻底湿润了一圈后,才缓缓探进身后的小口,往深处扩张,白皙的手指逐渐被深红的肠rou吞没。 开始甬道很是干涩,毕竟这个部位本就不适合用来承受,楼晏禹耐心地一寸一寸前进,就着手中的润滑液充分开拓后才加入第二根手指,撑开甬道…… 楼晏禹轻吐了口气,逐渐上手后紧张的情绪就消褪了——这时候身后的视线就愈发炽热,楼晏禹也想起从这个角度看去,季淮完全能看清自己是如何开拓自己的后xue…… 轰的一下,楼晏禹的脸蛋顿时爆红,这已经超过他的耻度了! “不……不要看,小淮……”楼晏禹抽出手指扭了扭腰,想要用身上穿得好好的衬衫遮挡一下,忽然就被紧扣着腰,身后的腰窝被牢牢掌控住,另一根不属于他的手指探入后xue。 “呃!”楼晏禹猛地抖了一下,只觉得腰都软了。 别人与自己弄的感觉天差地别,更何况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那双手自己曾经捧在手中把玩过,被细心照顾的手养尊处优,几乎没有茧子,手指修长、且指关节骨节分明,这会儿在他的后xue抽插时几乎像个人形道具,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节一节指节前后摩擦过他的括约肌…… “小、小淮……”楼晏禹抖着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体内深处被人摸索着一寸一寸撑开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只觉得被按、被摸的地方起了痒意,在那只手往外退之时,会轻轻吸附挽留,“嗯、啊……” 腰肢愈发塌下,楼晏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刚刚因为疼痛而萎靡的yinjing渐渐翘起,在被单蹭上一点液体。 季淮现在几乎是全靠本能行动,脑子迷迷蒙蒙的,只觉得手指进入了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更多。 两根、三根成了顺理成章。 他听到急促的喘息,低沉沙哑的呻吟低低萦绕,像是难受又带着一丝催促地意味,听得神志不清的季淮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叼着楼晏禹后颈的软rou,又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楼晏禹只觉得后颈的汗毛直耸,有种被猛兽舔了一口的错觉,叫他禁不住缩了一下—— “啊!” 楼晏禹昂起头,腰背弯起优美的曲线,猛喘了一口气,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花。 季淮突如其来的挺进重重地摩擦脆弱的肠rou,楼晏禹被顶得往前耸动了一下,只觉得被撑得慌,腹部以下涨得疼。 季淮的yinjing显然粗于三根手指,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边缘一圈的褶皱都被撑开了,泛着白,隐隐还有血丝。 rou花是第一次面对侵略者的攻势,庞然大物的侵入让他禁不住收缩了一下——而这无疑是在季淮的神经上跳踢踏舞。 yinjing被紧紧地包裹住,温暖中带着湿滑,像是他的jiba套子,紧紧地吸附着蠕动,季淮忍不住重重抽出来、又撞进去。 眼前的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衬衫,因汗湿而显出有些透明的rou色,贴在rou上,衬得那漂亮的蝴蝶骨格外明显,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耸动着,像是扇动着翅膀的蝴蝶即将高飞。 季淮想要更多、更深。 想要紧紧抓住、即将离他而去的蝴蝶。 想要撕碎他的翅膀,斩断他的脊梁,让他彻底、无法离开我。 只能呆在我身边。 就像是虎看见了在空中扇动翅膀的蝴蝶会忍不住用爪子把它击落下来,捧在手中把玩;眼下,属于猎食者的凶性展露无遗。 季淮双手抓紧细腰扣着腰窝,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楼晏禹这才知道季淮居然留了分寸,方才竟未完全进入,现在臀rou碰到胯部才算是。有东西被挤出,滴落在被席间,季淮抓住他腰间的十指力度极大,一捉便留下清晰指印,季淮抽出一截、又重重往前撞去。 “啊!”楼晏禹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才不至于让自己彻底失控,身体深处传来的感受实在过于陌生,这种被另一个男人掌控、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贯穿,仿佛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连控制律动的频率都无法,只能软弱的被压在男人身下喊叫呻吟,“小、小淮嗯啊!慢、慢一点——呜!” 他的yinjing不断在被单上摩擦、蹭过,胸前两粒石榴籽挺立又被蹭过,逐渐变得红肿起来。括约肌被进出磨擦,带着guntang的钝痛,体内柔软被硬挺任性地戳动、探索,似在寻找那个能让自己失控的点……楼晏禹感觉自己要疯了,“不、不要……小、小淮!太深了——” 臀rou和胯下几乎相贴,翘起的硬挺破开体内的rou浪,直抵最深处,楼晏禹甚至怀疑季淮把他的两颗卵蛋都挤了进来。 “小、小淮,退出——啊!”楼晏禹感觉体内最深处有个隐秘的点被硬物重重碾过,那一瞬间的酸麻和冲入天灵盖的快感几乎让他瞬间软下了腰,昂起的脖颈线条优美,就像是濒死的天鹅,带着破碎的美感。 yinjing瞬间就射出一道白浊,低沉的呻吟拔高变了调,尾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只能毫无意义的吐着不知所谓的音节,“啊、呜啊啊啊嗯……” 楼晏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比喝醉酒的人还要快! 不是说喝醉的人控制不住射精么? 更何况、他的、他的性器根本没被碰过……怎么就射了呢? 天啊!他身为老大的尊严! 楼晏禹恨不得以头抢地、把自己埋在整头里憋死! 太可怕了,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楼晏禹甚至怀疑那一瞬间、像是吸毒一样让人的灵魂在一瞬间飘升、又在下一秒狠狠着落在地面上的快感,足够让人上瘾。 楼晏禹一直是理智的,并且能极大的控制住自己,否则也难以在和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时候还能完美隐藏住自己的心思,正常交流。 今晚的选择是他唯一一次选择放纵的结果。 ——不曾想这唯一,竟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季淮被这甜美的声音吸引,想退出、听得更多,然而刚发泄过后的地方紧得过份,括约肌回弹,紧紧卡着季淮的yinjing,让他进退不了。 季淮不高兴了。 这东西怎么可以限制自己? 不乖! 于是便往那个地方一顶,碾磨着转圈,便见刚刚还僵硬地的身躯忽然就软了下来,呻吟与情动的姿态一起在身下绽放。 “不要了……小淮、啊啊、淮、小淮,不要了——” 身下的人回身抬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瞳氤氲着水雾,像是在祈求可怕的猛兽嘴下留情;却不知这野兽早已失了理智,见他这副样子,只会被勾起将猎物欺负得更狠的欲望。 一点都不乖。 那么,给一些惩罚……也是可以的吧?季淮迷迷糊糊地想,yinjing因此饱胀了几分,遂往那处一顿狠凿。 想听更多。 还想看他落泪。 “啊啊……嗯!”刚泄过一次的yinjing简直敏感得不行,前列腺正处于不能碰的应激性反应,此刻没等他缓过那股快感、就被破开肠rou,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几乎是成倍的揉进神经里,让他全身都在颤抖,“唔啊啊、淮、小淮不要——呜!嗯啊啊……” 呻吟被撞得脱口而出,膝盖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只能塌着腰被季淮紧紧握着,狠狠撞击。 滚热、粘稠的东西在体内炸开,guntang又饱胀,眼前是七彩缤纷的白。 他睁大眼睛,媚rou紧缩,情不自禁蠕动着往里吞。 射、射了…… 楼晏禹晕晕乎乎地摸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腹部似乎有个浅浅凸起的弧度。体内那物还软着,楼晏禹戳了戳,那巨物便像是被催促了一样,硬挺着和他的手指打了个招呼。 楼晏禹的身量不如季淮那般有着运动员的爆发力,单薄又消瘦,腹肌也仅有浅浅的轮廓,腰细得堪堪一手就能握全。 身形消瘦,腰细腿长,肌rou均匀。他全身笔墨最重的就是他的五官了,穿着一身白衬衫,浓黑的眼眸微微弯起,便是少年的一场梦,是梦中倾泻而下的月光。 此时月光趴在他身下,轻盈一折的腰肢被他握在手中,臀rou被他挤出手掌的形状,肆意进出、贯穿到体内最深处。少年的一场梦脸上满是泪痕,眼尾晕开一抹红痕,狼狈又不堪,却懵懂又无知地挑逗着他,那恍惚又失神的眼神几乎勾起男人心中的凌虐感。 体内的guntang被他挤出、滴落席间,又随着冲撞磨成泡沫、带入体内。 他勾起眼前人的左腿将人侧翻,膝窝卡在他的小臂上;游泳运动员的手臂稳如泰山,以一种奇异的角度,体验到校草细瘦流畅的臂膀里蕴藏的强大爆发力。 从侧身看,楼晏禹的腹部凸起、又恢复平坦,身子随着季淮毫不停歇的冲撞而耸动着,挺翘的yinjing一下一下拍打在腹部上。 楼晏禹被这过头的快感顶弄得头皮发麻,眼中失神,合不上的嘴涎水滴落,咕哝着意义不明的呻吟。他感觉意识有一瞬间飞到了天空,飘到了远方。他看到海上的帆船随着浪花一上一下地起伏跌宕,翻腾的大海不断折腾小小的帆船,打湿、翻滚,直到被碾入窒息的海底。 待回过神来,人已经躺着,腿被高高抬起,能清晰看到季淮迷乱的情态。他精致的面容浮起情动的红晕,脸色绯绯,唇呼热气,呼在锁骨上,感觉guntang,又带着不明显的痒。似乎是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那双青蓝交织的凤眼慵懒地半阖,带着满足过后的惬意,格外明亮。 忽然像是注意到他的视线,那双眼眼睫一翘,抬眼望了过来。细细打量着他,骤然一笑。笑意攀上唇角,小小的梨涡藏着甜蜜的香甜,化作弯弯的暖意漫进眼中。 楼晏禹在那一刹那,懂得什么叫做惊鸿一瞥,山河失色。 ——能看到小淮为他情动的样子,也不亏了。 楼晏禹的唇贴了上去,像是在品尝这片唇的甜美,细细地舔舐过每一寸后又分开。 他已经很满足了。 季淮动作顿了一下。 有些不满意。 他刚尝到什么甜甜的味道,有软软的东西在他唇上舔过,QQ弹弹的,像是季淮喜欢甜食的软糖。 他想要。 季淮的唇在楼晏禹脸上一寸一寸挪过、像在寻找什么。他吻过长长的睫毛,挺拔的鼻梁,最后来到了楼晏禹抿紧的唇——找到了。 季淮撬开楼晏禹的唇,舌尖探了进去,在身下人放任取舍下,寻着那甜甜的味道越舔越深,舔过喉咙和上颚,身下也开始耸动,逼得楼晏禹口水吞咽不下,流出唇角外,泄出一句又一句的呻吟。 “啊、啊啊、小淮……嗯!我真的……呜不行了——” 季淮眨了眨眼。 他觉得是自己让蝴蝶不舒服了。 那——季淮歪了歪脑袋,看着眼前闭着眼睛流泪的楼晏禹,心想——让他的蝴蝶舒服不就好了。 唇往下舔上那红红的果实,小小的一粒石榴籽被舌尖挑逗啃咬,绕着乳晕转了转,口水湿润了一圈,泛着光泽。 手往下探,摸到了那硬挺的yinjing。季淮熟稔地撸动着,五指技巧性地揉搓捏挤,都是男人,会舒服的地方都差不多——这下蝴蝶就不会想着逃离了吧? 楼晏禹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更想逃走了。 “啊——啊——小、小淮不要——停、停下,我不要了——嗯!嗯啊——”楼晏禹摇着头哭喊着扭动腰肢,想要逃离身下牢牢钉在屁眼的粗长,以及那被掌控住的性器。 年轻人如狼似虎,明明同岁数,楼晏禹却觉得自己老了,承受不住运动员的腰力,真的受不住。 被全方位的挑逗顶弄哪里是他能承受得了的,yinjing和前列腺前后都碾磨的快感折磨得绷紧的神经都快断了,只想不顾及形象的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 脑子几乎都被顶得一片空白,后xue抽搐着缩动,感觉肠rou都在痉挛,无力锁住jingye,随着分泌的肠液凿出泡沫,滴落在被单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印子。 yin靡的水声咕啾咕啾作响,楼晏禹却无力羞耻了,意识在飞走, 眼前阵阵白光闪过,楼晏禹昂起头,濒临顶端的快感让他根本喊不出声。 他要死在小淮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