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兼职系统(双单俱全)在线阅读 - 暗网深渊(拴着阴蒂锁桌下,玩弄双xue,膀胱灌注,憋尿koujiao,颜射

暗网深渊(拴着阴蒂锁桌下,玩弄双xue,膀胱灌注,憋尿koujiao,颜射

    打发走了聒噪的助手,Dr.D惬意的坐回椅子里,像爱抚宠物一样抚摸着腿边的屁股。那两片rou唇依然张开着,露出同样绽开的小yinchun,原本张开了也像红樱桃的屄口被内里的物质撑得扩张到了极限,yindao口胀起的黏膜一直顶到了阴蒂处,他的女性尿孔都被挤得看不出来了,只露出针尖般格外猩红的一点。

    Dr.D摸了摸他湿润的女xue,略微向前探身,摸上他有些圆润的小腹,按了按,立刻听到他沙哑的低吟。

    “今天也没偷偷尿出来,嗯?”他低沉的声音奖励般说道,“不错,真是一条值得训练的好狗。转过来。”

    手里托着的小腹动了动,这只屁股似乎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钉住了似的,在原地慢慢转了个方向,一头黑发从研究台下露了出来,接着仰出一张星目剑眉、潮红遍布的脸。

    Dr.D欣赏了一会儿他眸子微微失神的表情,伸手抚摸他的唇。他红润的嘴唇被一只环形口枷撑开了,合不拢,即无法说话也不能用锋利的牙齿去破坏、去攻击什么,只能随着下体肆虐的手指吐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呻吟,沙哑的吐息潮湿而guntang。

    嘴唇被摸得发痒,他的舌头不知不觉间落在外面,舌尖裹着一点湿滑津液,就好像很期待什么似的,像极了一条渴求着主人任何触碰的狗。

    自从被主人叫出来,他已经自觉的改变了姿势,从翘着屁股跪在桌下变成了犬类的蹲姿,大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小腿紧贴着垂下来的手臂,十个指尖压在地板上,仰着头,用晃动的舌尖、yin荡的面孔取悦自己的主人。

    Dr.D打量了他一会儿,得意的心情散去,开始有些不满。他捏着那截舌尖,用力掐了一下,Omega吃痛,闷哼一声,眼睛里由于被粗暴拉扯阴蒂而短暂失神的光随着刺痛飞快凝聚,像颗擦去水汽的黑钻石那样清澈锋锐起来。

    “很好。”Dr.D对这样的眼睛非常满意,倒回了靠背里。“现在,舔。”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林乔剧烈的喘息几下,杀意蓬勃的注视着面前笑容和蔼的长者,最终还是不得不垂下眼睛,凑了过去。

    从上次把自己自慰到失禁、耗尽精力昏迷过去起,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了。

    整整两天,他都被像条狗一样拴在这里,锁链并没有绑住他的手脚,而是通过一枚精巧的钩扣,勾住了他的阴蒂环。原本在他睁开眼睛、意识回笼的刹那就本能的拧腰跃起,训练有素的身体在苏醒那刻就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可阴蒂传来的剧烈拉扯感和由此产生的快感却像强电流那样,瞬间击穿了他的尾椎。他的整个下体都用不上力了,骨头像是被瞬间抽离,他发出一声自己都没能听见的高亢yin叫,软绵绵倒在地上,大腿熟练的打开,露出会阴,一下下向上挺腰迎合空气,在无人照管中眼珠翻动着达到了高潮。

    闻声低下头来看他的男人轻笑一声,弯下腰来,抚摸他蒙了一层汗的小腹,和高潮时格外柔滑的女阴。

    “维纳斯之液全部吸收还需要三天时间。”Dr.D用镊子将他蠕动着试图收缩的女性器官层层剥开,裹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插入yindao口中,仔细检查了一下改造药物的吸收情况。“这三天里我们要随时掌握你的身体数据,所以,就呆在这儿吧。”

    于是他只能跪在这个男人的实验台下,尽可能让自己一动不动,锁链长度限制下,每一个试图改变姿势的努力都会让自己的身体陷入一塌糊涂的阴蒂高潮中。他学会了和下体那种惊人痒意以及融化般的火热蠕动感共存,不至于彻底长久的失去神智,代价就是无法进行有效思考。眼前是昏暗中起伏的尘埃,他忍受着药物作用下时刻yin痒燥热的下体,不得不露出一只股沟烂熟、阴阜饱满的屁股,朝着外界展示着自己暴露的两xue。

    他是被七八个主人共同拥有烙印的母犬,使用权完全开放,任谁走过来都能肆意抚摸那对夹在大腿中间的、鲜红熟透的yinchun,或是翻开来剔刮内侧那些敏感的褶皱,抠挖湿软的黏膜,不怀好意的说要着要捏爆这对yin荡玩意儿、让他的水像尿一样溅出来之类的话,或是连同前方的yinnang一起纳入手中,搓揉玩弄,攥得咕咕作响。

    甚至有人因为不能插进yindao或是肛门里触摸内部粘膜而报复性的尝试捅进他的女性尿孔里,威胁着要捅进膀胱,检查他有没有好好憋尿。这些研究员大都是白种或者黑人,体型比他大一号,骨节粗大,怎么可能插入狭窄紧致的尿孔中,那地方在他们手中就像完全封闭的一张rou膜一样。林乔被身后粗鲁的、针对敏感部位集中进攻的挤压撞击捅得大腿发软,腰部激颤,失去体液的润滑缓冲,每一道冲击都鲜明得可怕,昏头胀脑中不由自主挪动膝盖往前爬,试图缩到更黑暗更隐蔽的角落里,但对方当然不会允许,不耐烦的捏着他湿软的rou唇把他往外拖,迫使他不得不主动抬高屁股,把自己红彤彤的阴部交到对方手上,任由他把玩。

    但无论怎样用力,没有经过扩张调教的尿道始终无法容纳一根过于粗长的手指,只能挤进前端相对最细的一小节。研究员不耐烦了,想进的地方插不进去,这Omega婊子又不老实的不停扭着光屁股,用自己柔软的yinchun摩擦夹弄他的手指,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跟自己天生不是用来zuoai的孔窍过不去。他干脆用手指抻开这处小孔,看里头湿乎乎的深红粘膜,用滴管插进去压着rou壁来回地撇。

    那种细小而强烈的刺激就像一道道弱电流,直接打在尿道里来回穿梭,又好像一把细小毛刺揉进敏感的rou里。林乔被刺激得连连颤抖,yinjing翘着,鼓胀的小腹剧烈收缩,yinchun啪嗒啪嗒拍打着男人的手背。

    两xue被封,在此期间他当然不能正常进食,只能通过各式各样的营养液维身体机能,每天也只被允许由主人们牵到盥洗室排泄一次,痛快的高潮也是绝对无法达到,整个下体憋闷至极,他只能在一天一次的被牵到盥洗室排泄时,借着揉捏阴蒂的机会狠狠的干性高潮一次,从尿水喷发中窃取一丝无限接近于潮喷的快感。而发泄之后,像被裹在黏液里无法集中的精神也多少能清醒一些。

    其余时间他只能在无穷无尽的热痒中额外忍受膀胱的饱胀,在每一次忍无可忍的尿颤中拼命缩紧了会阴,yindao和肠xue的rou膜都在这种力道下挤压得咕叽作响,可内外两对yinchun在持续的烧灼中根本合不拢,软乎乎的摊开,夹紧大腿也无济于事,不能帮助他完成憋尿的工作,只好像对待仇人似的攥住自己的男性器官,同时额头抵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让鼓起的膀胱向内膨胀,涌向尿道口的体液倒流,同时哆哆嗦嗦满面通红的搓揉自己的阴蒂,用剧烈的干性高潮来抵消濒临决堤的尿意。几乎每一个研究员都曾在状似无意投过来的目光中,见到过这被拴在实验台下的小母狗那两片剧烈翕张的yinchun,每次翻开都会让桃红色的yindao口暴露得更全面,阴蒂头rou乎乎颤动着,锁链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毕竟,哪怕“主人”没有命令他不许私自失禁,以他的傲气和要强的个性,随地排尿这种事也是无论如何不会接受的。

    但被那个连脸都看不见的研究员这样用一根滴管玩弄尿孔时,他努力绷紧大腿根憋了许久,痛苦得额头在地板上擦出一片片汗液晶莹的痕迹,还是忍不住了。对方恶劣的捏着滴管的橡胶头在他尿道里一捏一捏,那游丝般的吸力却在这时一举击溃了他濒临极限的膀胱,尿道口和yindao口同频抽搐,突突直跳,终于再难忍受,一股股清液争先恐后地亢奋冲出。

    水流有力冲溅在地面上的声音唤醒了林乔恍惚的神志。由于多次在揉捏阴蒂的情况下一边高潮一边排尿,尿意和性快感结合在了一起,导致他在失禁过程中又狠狠高潮了,眼前尽是崩塌的白光和色块,低着头,翘着屁股,在一下下说不出是尿意还是快感带来的激颤中往外喷水,这时突然神志清醒,便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上看到了自己不堪入目的yin乱样子。

    ……真的是他吗?那个像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露着熟红外翻的阴部,一股股往外喷尿,整个会阴都被尿水淋湿了的人,居然真的是他?

    难道真的要沦为rou欲的俘虏,成为一只臣服于男人胯下的母狗?

    不!

    他低吼般呻吟一声,艰难的收缩小腹阻止难堪的排出,那一刹那的手指用力让掌心多了几枚半月伤痕,鲜血填满了指甲缝。

    “忍住就能改变随地撒尿的事实吗母狗?”身后传来男人恶狠狠的声音,一巴掌掴在他屁股上。“大家快看,这小狗又不听话,随地排xiele!”

    毫无疑问,当Dr.D回来时,他又被惩罚了。研究员们只要在实验室轮班,都要不分昼夜照管自己负责的实验体,那些实验体苏醒之后就会被送到下一个方向不同的实验室,他们鲜少有什么娱乐,这时几个恰好轮空的研究员便都围了过来,兴奋的把Omega从实验台下拖出来,一开始他们忘记了解开阴蒂环上的钩扣,Omega蹬着一双雪白长腿,呻吟近乎嘶吼,痛苦万分地抓挠着阴部,手指缠绕着锁链试图自己解开这可怕的束缚,好不容易憋回去的那些尿液在刺激下全漏出来了,同时浇湿了锁链和他的手。

    Dr.D戴着手套伸过来,仁慈的将他从这快感的绞刑架上解下。

    “但你还是在规定时间之外排xiele。”他低下头,用褐色的眼珠看着林乔,神态好像一位慈爱而不失严格的父亲。“排出的,就要乖乖喝回去。明白吗?”

    林乔胸口剧烈起伏,尚未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漆黑一点眼珠茫然的盯着他。机械手臂横移而来,抓着一只成人手臂粗细的玻璃针筒。

    两根机械手钳制住他的腰臀,迫使他把被尿水淋湿的阴部袒露出来,向上举起,冰凉的玻璃尖嘴钻入了那个还微微鼓着的深红尿孔。

    “啊……不、不……啊啊啊啊!”

    尿孔被插入的不适只在开始,接下来冰凉透明的黏液注入才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机械手不懂得循序渐进,丝毫不给他适应时间,将活塞柄一推到底,那源源不断蛮横注入的冰冷液体简直像一场针对膀胱的、漫长而残忍的射精。继zigong之后,他的膀胱也被当作一只rou袋子使用,迅速鼓起到很快和zigong外壁挤压在了一起。

    太多了……小腹之下,实在装了太多东西了……被射满了……

    过分的饱胀感让他踢蹬着双腿连连干呕,眼球也像受到了挤压一样,短暂失去了成像的功能,只重复闪现着灰白亮斑。膀胱充满之后注入还未停止,水流隔着内壁冲击着一膜之隔的zigong,他不由之主的在这种刺激下抱住了鼓起的肚子,在机械钳制和恶意视线的围观下敞着大腿,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如果忽略掉下体的大号注射器,这就像是一场众目睽睽下艰难的分娩。

    口枷也是在这时戴上去的。下面不能用,母狗理应用别的嘴来为主人们提供服务。在Dr.D的命令下,他只能挺着一只更加鼓胀的肚子,把圆环口枷衔在了嘴里,皮带在脑后亲手扣紧。当他再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主人”们时,花瓣般饱满的双唇已经被生铁环撑得几欲破裂,牙齿隐藏在唇瓣之后,露出来的只有一只湿乎乎的roudong,和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

    接下来直到午夜的一个小时半里,林乔跪在地上,仰着头,憋着尿,为每一个需要服务的研究员提供koujiao。

    那实在是一场漫长的折磨,不只是rou体,更多是心灵上的。看着那丑陋粗长、血管直跳的roubang,他只想拧断它们,却不得不眼看着这些器官令人作呕的弹跳在自己脸上,戳着他的唇,而他必须把自己张开的口腔套上去,让对方深入喉咙口,还要竭力用舌头去挑逗。

    每一个人都会告诉他自己的喜好:“我要你先舔我的guitou……再用力一点。”“吮吸我的yinnang。两处地方都要吸!蠢货,用上你的手。”“妈的,都怪这婊子一上来就用喉咙吸我,才让我时间缩短了……我要重来一次。听着,这次先用嘴巴按摩,再用喉咙,明白了吗?”

    他跪在地上,两只膝盖都磨得通红,或是膝行着追逐主人的yinjing,或是被抓着头发按在一个个体味浓郁的胯下。一条红射线从天花板上射下来,没入他后颈下的皮肤,锁链般将他牵制在主人们命令的范围内。浓白jingye喷洒在他的口腔、喉咙甚至是脸上,那张锋利秀致的脸被黏液糟蹋得乱七八糟,分割成潮红的一块块,睫毛在白浊下艰难抖动,伸出来舔舐男人yinjing的嫣红舌头上也尽是点点精斑,他用这样一条身经百战的舌头同时舔弄面前两个人的guitou,最后也几乎被他们同时射在脸上,浓郁的信息素伴随着jingye的腥气铺天盖地包裹着他,呛得他咳嗽连连。

    就这样,他知道了该如何用舌头、口腔和喉咙去取悦雄性器官。他学得真快,以至于Dr.D都奖励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真不错。我有预感,你会成为我们这里的大明星的。”

    他一边享受Omega温暖口腔的包裹一边说,挺动腰部在他湿滑紧致的喉咙里冲刺。

    针对口腔的贯穿抽插和男人们的jingye也刺激到了林乔被药物改变敏感度的身体。涨满的zigong和膀胱紧紧挨着,稍微一动就是一阵翻天覆地的蠕动,本来就不堪一击,被口腔里的yinjing刺激,他的下体瘙痒得更厉害了,yinchun啪啪翕张着,扇打着大腿根和yindao口,阴蒂头亢奋翘起,每一只孔窍都在滑溜溜的收缩。但他不能再失禁了,只好一边含着jiba,被憋得满脸涨红,一边艰难万分的憋着尿,一下接一下打着尿颤,为了不漏出来不得不手攥紧了自己的yinchun,把整个会阴扎在里面,像捏住了一只松弛的口袋。

    射精之后,作为一个出色的训犬师,Dr.D自然会给完成任务的狗狗施以奖赏。他把锁链重新勾回Omega的阴蒂环上,牵着他去了盥洗室。他以为这种情况下Omega绝对会失禁,他雪白的肚皮都已经垂在了地上被拖行着,每爬行一步就胡乱呻吟一声,膝盖在光滑的地面上直打滑,爬几步就得歇一歇,屁眼凸肿,女阴更是抖得不像样子,哪怕是真正交配期的母狗都不见得有这样yin乱到吓人的烂红阴部。

    可他竟然真的能忍住,硬是爬到了盥洗室里,被Dr.D分开两条大腿抱起来对准小便池,才在他一声令下下开始捏着yinjing和rou阴蒂用女性尿孔排泄。甚至林乔自己都难以回想自己当时是怎样忍耐下来的,哪怕只是稍稍一想,膀胱濒临极限的烧灼感就会让他立刻打个冷颤。

    Dr.D正是在这样一次次的试探中,愉快的确认这个Omega确实是改造调教的绝好材料。他的傲骨让他不会轻易低头,他饱经锤炼的身体让他能忍受能将人磨损崩溃的极端性欲、学会与之共存而非被捕获被俘虏,他坚韧不拔的意志能让他在调教中最大程度的保有自己的意志,不会轻易臣服。这样的身体才是每个主人渴望亲自驯服的猎物,这样的货品,才能满足那些越来越挑剔的顾客的胃口。

    现在,Dr.D看着Omega用鲜红舌头卷住自己的手指细细舔舐,低敛长睫下仿佛藏着一弯细小墨刀。他微微一笑,拔出手指,捏起他的下巴。

    “来,坐到实验台上。给我看看维纳斯之液吸收得怎么样了?”

    Omega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如他所料,他体验到了利刃穿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