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对我发情。(掐yd,舔批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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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明戈用皮带抬起林乔的下巴,继而逗弄般啪啪地拍了拍他失血的脸颊。对于他这副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样子似乎很满意。 而林乔连躲避这侮辱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皮带拍打的力道摆了摆头。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却极其微弱,眸光已经接近涣散,还在断断续续的咳嗽着,嘴唇干裂渗血,泼到他身上的水从额角沿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滴下来,被他下意识抿了进去,舌尖颤动着探出来,舔了舔润湿的嘴角。 “阿德南真是个不解风情的Alpha,对不对?”弗拉明戈柔声道,伸手扳起他湿漉漉的下巴。“他弄疼你了吗?” 林乔无力回答。 他浑身虚弱的被钢索高高吊起,双腕磨损破皮,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像被风雨打湿的雏鸟,却连收拢羽翼把头插进胸膛柔软的毛发里也做不到,只能将最脆弱的胸腹都坦露出来,暴露在满怀恶意的目光下被人审视。他半阖的上下眼皮间露出一点水光,由于不久前的窒息而眼角泛红,随着上挑的弧度晕开,那一点薄嫩脆弱的颜色就像雏崽幼嫩的喙,在弗拉明戈心头轻轻一啄,立刻就让他感到直通指尖的痒,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按在怀里狠狠蹂躏才足以发泄。 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事,通常而言Omega之间的关系虽然不像Alpha那样总是充斥着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但也不会存在这么强烈的性吸引力。和信息素无关,那就是说他是真的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弗拉明戈呼吸微微急促,捏着林乔下巴的手都有些发抖,指甲掐进了他下颌的那一点软rou里。 “真奇怪,每次我见你的时候你都这么狼狈。”弗拉明戈轻声说,声线因为极度兴奋而有些变调,“是不是说明,我就是你这个强悍刚勇的Omega的克星?” 林乔勉强听出了他在说什么,不屑的冷笑:“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单挑。” “单挑?”弗拉明戈被逗笑了,“就凭你现在的状态,嗯?” 他随手一皮带抽过去,“啪”的一声正打中林乔血rou绽开的肩头,痛得Omega惊喘出声。暴烈的疼痛瞬间卷席全身,林乔艰难的仰起头来和他对视,瞳孔深处的野性与骄狂却一如既往:“怎么,你怕了?” 他动了动手腕,锁铐纹丝不动,浑身伤口都在发痛渗血,发梢缓慢地往下滴水。“我现在这个状态,你还怕我?胆、小、鬼。” “你爱cao的时候也是这样吗?”弗拉明戈没被他激怒,挑起细眉,轻佻的用皮带拨了拨他微微张开的唇:“打架有什么意思,我们可以做些更有趣的事……”他偏过头,含住了Omega干涩绽血、微带湿润的唇。 林乔睫毛一颤,蕴着水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这个吻和Alpha的吻不一样,和老狼的不一样……甚至阿波罗也半开玩笑半是嚣张挑衅的吻过他,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是勇猛好斗的小兽在挑战死敌。而那个年长的Alpha的吻,征服欲总是压倒情欲一头,饱含Alpha的占有欲,又因经验丰富而技法高超,每次都吻得他透不过气,雄性的进攻性被包裹在甜蜜的销魂蚀骨中,要让Omega臣服,要让他服从于先天信息素,要让他上瘾。 弗拉明戈给予他的和这些都不同。他不会强硬的撬开他的唇齿攻城掠地,舌头有力的扫荡整个口腔,吸得他舌尖发麻;他用柔软饱满的唇瓣压在林乔的两瓣上,细致的厮磨、辗转,而紧密的贴合又密不透风,像贪嘴的孩子在舔舐糖果,绝对舍不得松开一点让空气进入。直到那竭尽全力紧紧咬着牙齿被麻痹得主动送开了,弗拉明戈才感到满足,舌尖得意洋洋的探入。 吻像潮水一样涨起,逐渐淹没了整个口腔,弗拉明戈柔滑的舌尖啄食过他的舌低、上颚、乃至每一颗牙齿。这样柔情蜜意的吻称得上是缠绵悱恻,但对现在的林乔而言依然非常难受,他本就在昏迷边缘,完全是靠一口气硬挺着,头脑一阵阵的晕眩,弗拉明戈的亲吻让他几乎难以呼吸,下巴却被对方紧紧捏住难以避开。那样的力道应当是足以带来疼痛的,却被铺天盖地的热烈遮盖了,浓烈的甜香包裹住他,从内部上升到鼻腔里。 ……不太对劲。林乔迷迷糊糊的想。 这样一个吻本该是针锋相对的,但恰恰相反,他的牙齿无力合拢,舌头无法将对方顶出口腔,而弗拉明戈的唇舌无处不在——他甚至觉得自己整个口腔,连同锋利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一起都被裹在了那一条温软厚热的rou舌里,被紧紧含住啧啧吮吸,要榨干他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汁水。而他被吻得脑后刺麻,在熟悉的、秾艳甜熟的香气中头晕目眩,不知不觉间含住了那伸进来的舌头,敞开口腔接受侵犯…… 弗拉明戈意犹未尽的退出来,指尖挑断了那一根勾出来的银丝。 “你尝起来熟了不少。” 他回味着唇齿间残留的、从对方口腔里掠夺而来的津液,这颗鲜嫩的柠檬上一次被品尝时还透着刚被采摘的清新青涩,这次的味道则像被酿造成熟的果酒,甜美而馥郁的通过口腔淌进食道里,熨得他每一只毛孔都舒适熨帖,餍足得直想叹气。 而那成熟香甜的气味又是被包裹在一层辛辣的酒味之下,品尝者必须先挨过到那利刃入喉般刺人的威胁,才能尝到他的甘美……就像这个Omega锋利迫人的身手和外表。 “和他结合后的这股味道还挺适合你的。”弗拉明戈怀念的舔了一下他近在咫尺的唇,林乔偏了下头,这次他成功了。 他没理解弗拉明戈的话。现在自己口腔里除了血腥的铁锈味还能有什么?他垂下头慢慢喘息着以调整呼吸,因缺氧而模糊的视线逐渐聚拢,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人解下了皮带,裤头松松垮垮的散开,露出一截三角状的下腹,肌rou薄匀而紧实。 弗拉明戈的目光顺着他下移,看到他露出来的窄腰和平滑小腹,笑着将手探了过去。林乔猛烈挣扎,但他早就被刑讯耗光了精力,躲不开对方戏耍的手指,被弗拉明戈尽情摸了个够。 “你又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弗拉明戈笑起来,眼睛妖媚的眯起。“我记得你下面还多长了一只洞。再给我看看,嗯?” “闭嘴……”林乔咬牙切齿道,中气不足的声音自然无法形成什么强有力的威胁。“你少对着我发情……” “三分钟后,我要你对着我发情。”弗拉明戈得意的沿着他的会阴来回抚摸,一把握住yinjing撸动了几下: “这个我知道。”手指在根部挑逗的搔弄一会儿,向后移去,捏住了那两瓣软绵绵的rou唇,拉长了声音问:“这是什么?” 林乔把脸扭到一边,压制住下体传来的触电般的刺激,不去理睬他恶意的羞辱。弗拉明戈也不在意,或者说对方这种厌恶反应让他更兴奋——驯服对象如果一根硬骨头都没有那也实在另人扫兴。 他这次不在发情期,也没被用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可饱经情欲的身体经不起太多的刺激,被弗拉明戈技法高超的手指扣进绵软的女xue里,微微凸出的指关节有力的来回摩擦yinchun褶皱,他便条件反射般的呻吟一声,夹紧了大腿试图阻止那做乱的手指,却只能把对方的手掌固定在自己敏感的腿心,倒象是很舍不得一般。弗拉明戈微笑着盯着他因羞愤而逐渐涨红的脸,手上动作不停,不多时就把这处软嫩狭长的rou缝碾磨得充血鼓胀,软心roudong渗出黏糊糊的汁液来。 “哎呀,林,你的会阴部怎么裂开洞了?不会是刚才被哪个不长眼的捅开的吧。”弗拉明戈故意问,“啧啧,还在流水呢……让我帮你好好检查一下。” 他说着,那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便径直捅进了yindao,旋转摩擦,抠挖着内部的rou壁。用力之大,入口那一圈嫩rou都被捅得翻进去了一点,rou乎乎的夹着指根,很委屈似的吮动。 “真紧真热……黏膜开始充血了,别乱动,让我摸摸看……咦,”他状似疑惑的停了一下,接着又用力向上顶了顶,确凿无疑的发现自己顶到了一团湿乎乎的嫩rou,指甲刺入表面rou褶中刮了两下,那里遍布着敏感的神经末梢,哪里能经得起这种刺激?立刻听到林乔摇着头发出了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啊……别,别碰这里……” “‘这里’?‘这里’是哪里?”弗拉明戈笑吟吟问,手下越发用力,只是那个位置确实在手指不能完全触碰的内处,他插得越发暴戾,指根都卡在了翻开的yinchun间,被软乎乎的嫩rou嵌着,却还是只能触碰到一点,隐约感觉到这枚rou苞当中应当是绽开了小洞,却无法插入。“说,这是不是zigong,嗯?” 林乔急促喘息着,最初浑身过电的刺激过去,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勉强扯了下唇角:“是啊,就是你爬出来的地方。” 弗拉明戈危险的眯了下眼睛,随即一笑,拔出手指拨向了两瓣rou唇贴合的顶端。林乔还没从内部骤然的空虚中缓过来,顿时又感到某个敏感得连碰都不能碰的rou珠被粗暴的从软rou中抠了出来,光滑表面被粗糙的东西狠狠掐按来回碾磨—— 那是他的阴蒂头。 在他无法自控的叫出声前,弗拉明戈一把握住他的后脑,嘴唇狠狠的撞了上去。 其实掐着他阴蒂的只是弗拉明戈的手指,只是那地方实在太敏感太娇气,简直就是一团伪装成rou蒂的神经,细腻的指纹印上去来回搓揉对它而言都仿佛一场快感的酷刑。上下夹击之下林乔很快被吻得气喘吁吁,这次他没多余的力气来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了,断断续续的泄出鼻音,下体被他掐着阴蒂,可怜兮兮的抖动。 弗拉明戈放开他,微微喘息着,拽了拽手里黏糊糊的的rou粒:“怎么样?” 林乔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挺,恨不得把整个激烈抖动的阴部都交到对方手上,好缓解阴蒂的拉扯感。那简直像是把快感的神经都从内部抽丝剥茧般拔出来,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呻吟声随着拉扯忽高忽低,时断时续。 这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他的体力和精力都在几乎连续不断的战斗和刑讯中被消磨殆尽了,仅剩的一点力气只能维持神志的清醒,不让自己彻底晕过去……但他现在确实感觉到了强烈的、毫无道理的快感,直接覆盖了先前的痛觉贯穿身体,在每一处毛孔、每一寸神经末稍上炸开,全部的毅力都摇摇欲坠,系在那被不断拉扯的阴蒂上—— “我说了,要你对我发情。”弗拉明戈抬手,温情脉脉的抚摸着他渗出红潮的脸颊。“阿德南错了,你最不怕的就是疼痛和各种各样的rou体打击,这不会令你崩溃,只会像铸造兵器那样,把你淬炼得更顽强、更坚不可催。但你畏惧快感……” 他贴到林乔耳边,含着他的耳垂,手上动作也放轻柔了,松手让那被凌虐到红肿的小东西可怜兮兮的缩回去,但肿胀一圈的身体让它无法再蜷缩回rou唇之下了,只能坦露出身体接受摩擦和爱抚。 “你害怕快感,害怕被yinjing侵犯,害怕张着大腿被人cao得yin水乱喷甚至失禁,因为那时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了,你无法再做出这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会像母狗一样为yinjing而乞求尖叫,主动抱着大腿举屁股,为了能挨cao你会说出任何一切我们想听到的……他应该听我的,这才是拷问你的正确方式。” 林乔突然猛一偏头,避开了他的舔舐,只是yindao口的软rou还被他捏在手里。 “你又没上过我,”他一字一顿咬牙道,“凭什么说我……” “我都不用进入你,就能让你求饶。”弗拉明戈微笑,“要不要试试?” 他干脆的拉下了林乔的裤子,解开他一只脚踝高高抬起铐到手腕处。以林乔现在的体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敌人绑成了这种无比屈辱且任人宰割的姿势,双腿被掰得一上一下彻底打开,隐秘的腿心一览无余。 弗拉明戈贪婪地盯着他暴露的下体。 那里还是他之前见过的样子,只不过上次是在夜晚,他没能好好观察这里的器官。Omega的下身毛发稀疏浅淡,摸起来滑溜溜的,又绵又热,胯部挺着一根修长的yinjing,底下就是熟透得一塌糊涂的yinchun,内里鲜艳的缝隙被情液糊住,鲜红rou欲的两瓣夹着这条能吸会吐善咬人的rou缝,肿胀的阴蒂头像他的yinjing那样勃发着,挺立在花瓣之间,甚至还像等待着什么一样微微颤动。由于一条腿被高吊着,牵扯之下xue缝也半遮半掩的露出来,翻开的xue瓣间流淌着一缕鲜艳的深红。 这已经不是处子的xue缝了,rou瓣不会呈淡粉色紧紧闭缩,只会yin荡的翻开,尽量减少插入者进入自己的步骤,以最方便驯服的姿态迎接侵犯。 弗拉明戈拇指分别按住他两瓣rou唇,粗鲁地往两边推,摁在大腿上。这只红彤彤的阴部顿时像被展开钉死的红蝶标本,yindao口张开,里面的嫩rou裹在一层透亮的黏液里,抽搐般抖动着。 他能想象得到这里糊满jingye,或者被射满一肚子后白浊缓缓流出rou口的样子。 “这地方有些小啊,发育不良,真的能吃进Alpha的yinjing吗?”弗拉明戈拨了拨湿润的rou唇,手指丈量了一下,故作讶然。xue口还在他的注视下剧烈翕张着,试图缩成紧紧的rou缝。 “装什么?”他笑着俯身凑过去,“就算夹得再紧,这里也变不回处女了……对了,他cao过你多少次了?这么鲜艳的颜色,这么yin荡的反应……至少几百次了吧,我猜。他有让别人干过你吗?” 那个潮湿发热的洞口不断喷出浓密的信息素,几乎犹如实质的凝成了甜雾,呵在他的脸颊上。弗拉明戈舔舔唇,混不在意的半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侧头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啊……!”林乔猛一仰头,抬高的腿从脚趾到大腿根都绷紧了,全身剧烈颤抖。 弗拉明戈含住他湿热的rou唇,轻轻抿了抿。那个夹在yinjing和后xue间的女性器官确实发育不良,比他的嘴要小一些,现在这只唇xue便正好嵌在了他的双唇间,软软的凹陷进口腔里,因挑逗而欲望高涨,一开一合的姿态就仿佛在主动献吻。 下面这张嘴倒是热情可爱得多。弗拉明戈辗转着厮磨了一会儿,和这只女xue缠绵湿吻,交换着yin水和唾液,xue口彻底被他含化了,又湿又软,充血肿胀后比他的嘴唇大了一些,在热吻中柔媚的夹住了一瓣嘴唇边吸边吮,被他用牙齿啃咬时不但身体的主人发出了一声情难自禁的哭叫,就连xue腔内部都因急遽绞紧而发出咕咕叽叽的yin叫声。 “怎么这么饿,嗯?怎么这么浪!”弗拉明戈短暂的放开他,拇指狠狠搓揉yindao口,“多久没吃jiba了?” 林乔无法回应他的辱骂,紧紧闭着眼,全部的自制力都用来让自己不要再次丢人的浪叫出声。但不等他喘息平复,弗拉明戈便再次贴了上去,仿佛嫌碍事一般,他用拇指固定住那两瓣殷勤的yinchun,迫使这张唇xue始终保持大大张开的姿势,坦露出阴蒂、屄口,贴在那翻出来的深红内侧上直接用舌头舔舐,每一道隐秘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舌尖剔进去使力刮动,来回拖磨,整个翻出来的唇缝被他舔得更红更软了,晶亮的湿液不断从嘴角滴下,也不知道是从哪张嘴淌出来的,最后“哧溜”一下,舌头有力的扫进了翕张的内阴口。 林乔简直是发疯般的弹动了一下,却被铁索铐得一动也不能动,yinchun部还被翻开来固定在他的自己的大腿上,只能坦露出内腔。 “啊……等、等等!别……唔!” 他说不出完整的字句,那条舌头像蛇一样窜进了yindao里,把还充血黏连着的rou膜撑开,继而搅得一塌糊涂。舌头毕竟不像雄性铁硬炽热的yinjing那样粗长可怕,柔韧的软组织力度刚好,很容易就获得了黏膜的全面投降,紧紧粘在舌面上共舞,被舔得几近融化的同时又恨不得把舌头吸得融化。舌底因用力挺起而凸显出软筋,刮在rou壁上时舒服得不可思议,整条yindao像是有了自主权,要配合着入侵的舌头纽结出各种各样的姿势,yin荡的抖动直达深处的生殖腔。 他想弗拉明戈其实说对了一半,比起被刑讯拷问,他确实害怕这种销魂蚀骨的情欲,堪称杀人于无形,他可以在鞭子抽打或者拳头击打中绷紧肌rou,嘲笑对方的无计可施,就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那样,可现在他简直要融化在对方口腔里,原先沉重不堪的精神被打磨得无比轻盈,似乎要摆脱伤痕累累的rou体,上升、上升…… 而且这种飘飘欲仙的性欲体验是全然的陌生,他没在老狼那里得到过。 这不像在征服他,更像是在取悦他、诱惑他、勾引他。 阴暗的囚室中一时间只能听到下流粘稠的吮吸声,弗拉明戈扒开他的女xue吞吃得津津有味,内里滑溜溜的软rou似乎能被一口口唆出,鼻尖随着角度的变换顶弄着他勃起的阴蒂头。这具身体就仿佛启封的美酒,甘美的汁水不断渗出,溅得他一边的脸颊上湿漉漉的。 他坚硬、不知驯服的俘虏,冷硬外壳变成了舌尖融化的糖衣,即将露出鲜嫩的芯蕊。 舌头突然撤出。弗拉明戈最后含住顶端的阴蒂轻轻一吮,随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水站了起来。林乔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瞬间的空虚卷向全身,下意识向前挺了挺胯部,半勃的yinjing下,xue口湿淋淋的张合着,似乎还在回味那残留的快感。 “怎么样?”他笑眯眯的问,又柔情脉脉的摸了摸林乔显出茫然失神的脸:“想要我再舔舔你吗,还是更进一步……被我进入?” 林乔没有说话,只是在恍惚中无意识拉扯坚固的钢索。他的手心早就被磨破了,这时立刻传来一阵摩擦的刺痛,于是漂浮于rou体之外的精神立刻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掉了下来,令他瞬间一凛,浑身的刺又竖了起来: “就算你床上功夫比我好……咳咳,那也没什么可骄傲的。” “不识抬举!”弗拉明戈脸色一沉,“你连当婊子都不合格,Alpha们没教会你?” “你是说你那些同伴吗?”林乔有气无力的喘息着,还是给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他们都死了。” “那我先教你一件事:受制于人的时候千万不要挑衅对方,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弗拉明戈拾起先前被他随手丢到地上的皮带,但显然没给林乔系上去的样子,也没放下他的腿,而是将皮带金属搭扣的一头对准他的雌xue,一点点塞了进去。 异物入体的诡异摩擦感让林乔呻吟出声,只是他甚至无力睁大眼睛看清自己下身的状况了,在刑讯和性欲的轮番折磨下疲惫不堪。他的yinjing在接连不断作用于女xue的刺激下保持着半勃,却没有足够的精力完成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发,yindao口也只是淅淅沥沥淌着水。皮带一点点塞入深处,直到顶上宫口,其余部分从女xue口吐出来,微微摇晃着,一缕清亮的黏液正顺着皮带缓慢洇下。 “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阿德南。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相信我的话。”弗拉明戈拍了拍林乔的脸颊,“这里没有足够精巧的刑具,但最不缺的就是Alpha。原本我不想这么做的,但你激怒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