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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丈夫

    京城外不过二里路,就是溪水村,村里十几口人,零零碎碎的分布着,人不多,且皆是些老弱妇孺,年轻的男子们都出去做活去了,平时也没什么人光顾这个小地方。

    可是前几日不一样,不知道是谁家的阔绰公子停在村里歇脚,看上了村里人人都躲着走的丧门星,被鬼迷了心眼,竟掳了他回家去。

    那丧门星叫禾花。

    禾花那早死的爹娘本是江南人,他娘是青楼里的妓子,跟一个她常伺候的老爷手下的侍卫跑了,两个人私奔到这儿的。

    村里人嫌他们晦气,也不太与他们来往。

    他们住下后的第二年,就有了禾花。那时是七月,他刚出生,地里便旱了一场。接生的稳婆嘴不干净,在背后到处和人嘀咕他们家生了个怪胎,老天爷遭罪咧。

    后来他爹娘误食了山里的毒菇,人就没了,村里的老人把他们拉出去草草的埋了,禾花才八岁。

    村里的老汉看他可怜,偶尔会给他送点东西吃,再后来,老汉也没了,村里更没人待见他了,他就窝在那个小破屋子里,一个人过活。

    谁能想到他会惹上富贵人家的公子呢?就他那条贱命,就是给人家公子做脚夫,都是他祖上积德。

    禾花生得清秀,一身皮rou光滑细腻,白的完全不像是干粗活的人,一双招子水亮水亮,翘鼻小嘴,倒是有几分姿色,也难怪那些五大三粗的妇人们总是聚在一起骂他小sao货、yin贱蹄子、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禾花家里穷,爹妈又早早的去了,一个人孤苦伶仃长到十六岁,自是没人会给他说媒,所以这次,指不定那些长舌妇怎样说他攀高枝咧。

    京城大富大贵的赵家的小儿子新死了家里的母老虎,心情大好外出游玩,瞧上了他这身皮rou,想着新奇玩个男宠试试,带回去纳他做了小妾,结果这美人还没亲上嘴儿,他老爹就一脚绊在门坎上,当天夜里就没了。

    喜事变了白事,按规矩,守孝三年,这头四九天,是行不得房的,怎奈这逆子素来娇养惯了,堪堪忍过了头七,便又厮混在温柔乡里,好不快活!

    那天晚上禾花在房里擦洗干净身子,正打算睡了,喝得烂醉的丈夫闯进门来,带着色气的目光盯在他身上,醉醺醺地打量他。

    丈夫悠悠地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大声叫嚷:“过来!”

    禾花自知是逃不过,攥着衣角挨着丈夫坐下了。

    丈夫的身上沾着浓烈的酒气,嘴里更浓,吐出来的气息热烘烘的,蛮横的拂在他面上。

    他有些羞赧地别开脸,不敢看丈夫绯红英俊的面庞。

    丈夫却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牢牢锁在怀里,迫不及待地低下头,亲吻那张娇艳的嘴唇。

    丈夫的舌头灵活的撬开他的贝齿,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缠吻,嘬着他香软的唇瓣。

    禾花浑身都羞红了,偏偏丈夫还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身上做恶。

    宽大的手掌冰凉地探进里衣,激得禾花不由战栗了一下,他很害怕,但是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着丈夫对他放肆。

    丈夫握着他小小的rufang肆意揉捏着,手劲又没个轻重,捏疼了他。胸口酸酸胀胀的,一股奇异的感觉猛地蹿上来,禾花怕极了,只能一边承受着丈夫粗暴的拥吻,一边攥紧丈夫的衣襟。

    丈夫翻身把他压在桌上,凶狠地扯开他的亵衣,一寸寸的舐舔他的rufang,亲吻,啃咬敏感的乳尖。

    禾花刚开始只觉得丈夫舔得他痒痒的,有点用力,叫他心慌脸红的想躲,直到丈夫把他早就被玩硬了的乳尖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勾着那个小东西,轻轻的,慢慢的,抵着它抖动,又或是猛烈的吮吸,吸得他胸口发涨,下身酥软。

    丈夫隔着亵裤摸他的下身,颇感意外,手上黏黏糊糊的,雪白的亵裤湿了一大片。

    丈夫捻动湿润的指尖,骂道:“sao货!老子都还没开始干你呢,就已经湿透了!”

    “你是不是背着老子偷过男人?嗯?”丈夫像一头恶狠狠的狼,“不然你的sao逼怎么一碰就出水?这么浪,莫不是那馆子里出来的,扮了良家子,故意来骗我,嗯?”

    禾花被他吓着了,慌慌张张的否认。

    “我……我不是,我也不知道……啊!”他后半句话几乎变了调子,丈夫重重的掐了一下他泛红的rutou,不断的用粗糙的指腹磨着它。

    “那就是天生的sao货了,吸个奶就浪成这样,那待会我cao进去,是不是会紧紧吸着我的jiba不放?”

    禾花羞赧的埋下头,面上像烧起来了,他不敢反驳丈夫,就连他自己也疑心自己是否真的像丈夫所说的那样sao浪。他打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对那种事也是一知半解,又不曾做过,那知道自己身子这么敏感。

    花xue轻轻的缩了缩,想缩紧些,不让xue里的yin水流出来,可是闻着丈夫身上混杂着酒气的麝香味,下边的水儿淌得更欢了。

    丈夫嘴上骂着,指尖却隔着那层薄薄的衣料往他xue里扣,粗大的指节裹着衣服浅浅的摸进去了一点,禾花便紧张的夹住了腿。

    “啊哈……不要……别……”

    丈夫轻而易举的掰开他白花花的大腿,脑袋拱在他怀里,像婴儿般吃他的奶,手掌覆在他xue上,狠狠地揉弄。

    他们从桌上辗转到床上,丈夫急性的、毫不客气的扯下了他的亵裤,却猛的顿住了动作。

    禾花怯怯的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丈夫忽然停下来。

    丈夫看直了眼,心里刚才那点子古怪感终于平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惊诧,他伸出手缓缓抚摸禾花的下身,冰凉的手指触上那朵娇嫩的花,激得他浑身一颤。

    丈夫一掌掴在他雪白圆润的臂瓣上,发出一声脆响。

    “sao货!我竟没想到还是个双儿,怪不得碰你一下就浪上天了!”丈夫用两指拨开两片小巧的yinchun,指尖游走在温软的水xue外。

    禾花是打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因为村里的人远远的望见他,都得骂上一句晦气,他知道,他们一直叫他怪胎。

    可是真的要说哪里和他们不一样,禾花却又是答不上来的,他也生着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呢?

    禾花不懂。

    他娘打小就吓唬他,他下面碰不得,甚至不让他看下面,如果他不听话碰了,会让人捉了,沉到水塘里浸猪笼的。

    禾花一直很听话,所以当丈夫抚上他下身隐秘的小口的时候,他怕得要命,疯狂的摇头想要拒绝,花xue缩得更紧,挤出里头一大滩yin水来,流在他股间,晕开一片腥甜味。

    “这么怕?原来不是婊子,是乖宝,”丈夫捏着他的脸,用沾着yin水的手指点他的嘴唇,“乖宝,你自己尝尝。”

    “唔……”禾花艰难的别开脸,却还是逃不过。

    丈夫把满手的yin水抹在他脸上,兴奋的想去捅那朵娇弱的小花。

    他胡乱扯开衣裳,紫黑色的巨物弹出来,“啪”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像是危险的前兆。

    禾花自然听见了,察觉了丈夫的意图,他开始慌乱,绵软的手掌徒劳的抵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泪眼婆娑道:“不行……不行的……不可以碰那里……”

    丈夫用唇舌堵住他的嘴,热切的与他缠吻,情色上头的人根本不顾他的意愿,强硬的开始攻城掠地。

    又一个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他臀上,丈夫纠缠着他的嘴唇,好不容易才舍得分开,轻声诱哄着他:“乖宝,来,打腿打开,哥哥教你做快活的事情!”

    禾花被他吻得头脑发昏,埋在他怀里小声抽泣:“不行,做了坏事,要沉塘的。”

    丈夫被他逗得乐不可支,又亲了他一口,向他展示自己昂扬挺立的下体:“那哥哥怎么办?”

    禾花看着那狰狞的rou具,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怎么……这么大?”

    尽管他的后半句话已经微不可闻,丈夫还是猜到了他在说什么,拧了把他的小奶头:“乖宝帮哥哥摸摸jiba。”

    直白的污言秽语让他涨红了脸,禾花咬着嘴唇,像是不好意思但又鼓起勇气的在那硕大的性器上摸了一下,随即立刻收回手。

    丈夫眼疾手快的握住他的手,强迫他把那硬热的器物裹在掌心里,凸出的筋脉突突的跳动在,丈夫凑在他耳边:“宝儿,别敷衍我。”

    “我没有……唔……啊哈……”禾花想要反驳他,却忽然断了声。

    粗砺的手指并不温柔的撸动他半勃的性器,灵活的剥开顶端的包皮,抠弄脆弱的马眼,翻滚间两人衣衫退尽,火热的身体贴合交缠着。

    “不会我教你,”丈夫咬他的耳朵,“哥哥好难受,乖宝要好好学。”

    禾花羞怯的低下头,生涩的模仿着丈夫的动作,缓缓撸动起来。

    丈夫一只手就能完全裹住他,还能空出一只手揉捏他多rou的臀瓣。

    丈夫的手法要比他老练得多,掌心上骑马磨出来的茧子虽然磨得他有一点点疼,但更多还是爽,当他失神停下动作或者是不专心时,丈夫就会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对比之下,被冷落的花xue显得有点可怜。

    潮湿的,饥渴的rou壁因为前端的快感而悄悄的收缩着,试图借着摩擦缓解内里的空虚。

    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的丈夫眯了眯眼,无声的笑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雨沙沙的敲在窗上,桌上烛影摇摇晃晃。

    丈夫托住他臀部的手往前挪了挪,像蛇一样游走在他的私密处,缠上了他的腿,指尖轻轻的拨开他鼓鼓的花唇。

    腿间柔嫩的花朵微微盛开,流出甜蜜的香气,绽开的花蕊无助的颤动,甚是惹人怜爱。

    桌上宛如儿臂粗的红烛燃了一半,两个人的重影模糊的在墙上交叠。

    他的指尖刚一触上去,花xue便开始敏感的收缩,禾花绷紧了身子,目光中三分渴求七分害怕:“不要……”

    “别怕,没事的,我们有名分了,算不得做坏事。”丈夫把他压在身下,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奶头。

    乳尖湿热的触感让禾花轻颤了一下,他绯红着脸,半信半疑的问:“真……真的吗?”

    “真的!”丈夫回答的斩钉截铁,又一眯眼,色气的看着他,“小逼痒不痒?刚刚是不是自己偷偷夹得很爽?嗯?”

    被戳穿了的人羞愧的咬着下唇,脖子都红透了。

    好在丈夫酒品好,从来没在床上失过手,不然这一通酒疯发起来,身下的人不知要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当他把两根手指放进那个娇嫩的xiaoxue里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的想着:“这么小的洞,吸得真紧。”

    禾花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可是一闭上眼,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官却无比清晰了起来。

    不属于自己的触碰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异物入侵内壁,下身的花xue却恬不知耻的兴奋了起来,小口一张一合,咬得紧紧的,恨不得再多吃进去一根手指。

    “唔……嗯啊,啊哈……唔……”即使咬住嘴唇,也还是会有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轻微的水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萦绕在他耳畔,他听见丈夫的手指拔出去时“啵”的一声轻响,臊得他面上像烧了起来。

    丈夫换了个更大的物件过来,他偷偷的瞄了一眼,紫黑色的丑陋的阳具抵在窄小的xue口,眼看就要入侵。

    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身下那张漂亮热情的小口却一张一合的期待着他的进入,丈夫笑意更甚了。

    还真是个心口不一的sao货!

    硕大的guitou缓慢的顶进肥嫩的水xue,湿热的内壁紧紧地咬住他的性器,像无数张小嘴贪婪的吮吸着,挤压按摩着茎身,xue太小,挤进去有点费劲,不过确实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不……不要了……唔……痛……不可以……啊哈……太疼了……少爷……少爷,求您了……唔……”

    丈夫充耳不闻,揉捏着他两瓣白嫩绵软的肥屁股,下身浅浅的动起作来。

    丑陋的阳具在湿滑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股间发出yin糜的水声,粗大的器具一点点破开他的身子,囊袋随着撞击啪啪的拍打在他腿间,娇小的花xue承受不起粗暴的抽插,翻出的xuerou被干得通红,显出一抹可怜的媚色。

    胸前的乳珠被吮得红肿涨大,像小石子一样yingying的立在胸口,仿佛任君采撷。

    醉酒的人并不在乎什么技巧,只管快活的横冲直撞,抽插间性器猝不及防顶撞上某一点,叫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尖叫。

    仿佛是得了趣,他恶意的玩味的顶着那一点玩弄着他,干得他汁水横流。

    禾花带着浓重的哭腔哆嗦着哀求他,泛红身体像刚成熟的蜜桃,散发着甜蜜诱人的气息。

    “坏掉了……唔……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少爷、少爷,求你了……嗯啊……真的要坏掉了……”

    丈夫埋进他胸口啃咬他涨红的乳珠,含吻吮吸着,在他雪白的胸口落下大片斑斑点点的红痕。

    这朵漂亮的小玉兰面上春潮带泪,明明是刚沾满了脏污的身子,却留着懵懂慌张的眼神。

    春色撩人不自知。

    窗外雨势渐起,豆大的雨珠砸在琉璃碧瓦上,溅起无数水花。

    窗内帐暖良宵,红烛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