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蛊惑(古言父女高辣)在线阅读 - 016 老妇脸臊得不行,想要再看屋里交合和父女俩,脖子却一凉

016 老妇脸臊得不行,想要再看屋里交合和父女俩,脖子却一凉

    敷好药,柳青城又找来之前寻到的那种宽大的树叶还有柔软的藤蔓,因为女儿不会穿,他亲手给她选了最漂亮的树叶遮住她的小奶子和阴阜,再用最嫩最柔软的藤蔓绕上几圈,在背后打个结,虽然不甚牢固,总算有强于无。

    他自己为了节省时间,就用剩余材料围住了腰部,遮挡住生殖器即可,虽然行走间,还是能够窥见一二,总比什么也不穿,父女俩双双裸体去见妻子强。

    他担心女儿别扭,安慰她道:“等找到你娘亲他们,爹爹去集市帮你新买几套衣裳,好吗?”

    柳依依摇摇头:“找到娘亲和玉枫哥哥最要紧,爹爹不用担心我,我,我能够理解,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柳青城对女儿的善解人意,清醒理智特别赞赏,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说道:“事不宜迟,爹爹带你去崖下。”

    柳依依不会武功,柳青城再次抱着她,平地而起,飞跃丛林,借助树木的弹力,再一纵几丈远,凭着过人的轻功,依靠疗伤后恢复大部分的功力,总算是带着女儿成功穿过一眼望不见头的竹刺林,来到了四面八方都没有通道的悬崖底下。

    来之前有多期望,到了之后就有多失望。

    父女两人看着这绝无人迹的崖底,不是树木葱翠,就是乱石横生,再抬头看那让人眩晕的悬崖高度,很难让人相信如果有人从上面掉下来,还有生还的可能,特别是丁雪茹毫无武功,宋玉枫武功并不顶尖,还中了软骨散,何况,也不确定他就是和丁雪茹一样,掉下了悬崖。

    柳青城全身发抖,右手快要握不住青剑,他是个感情内敛的人,从昨天到现在,他看似云淡风轻,还劝女儿不要着急,其实他不过是从更理智更现实更有效的方向出发,同时,他的内心也有着莫大期望,希望有奇迹出现,雪茹那么美丽那么善良,她不该遭此恶运,他不相信不久前还和他恩爱缠绵的妻子昨天就是永别!

    他不相信!他不能接受!

    他心烦意乱,甚至顾不得身后同样着急失望的女儿,他如疯如魔一般到处寻找妻子的身影,他走得又快又急,脚被割破了,身上的树叶衣服被划开了,他都无所觉,三十几年的柳青城人生里,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恐慌,什么叫行尸走rou,他一边找一边默念着妻子的名字:雪茹,雪茹,雪茹……

    柳依依看着爹爹从之前的乐观平淡一下子换了个人似的,她也知道他的平淡都是装出来的,当残酷的现实摆在他面前时,他再也受不住,整个人陷入悲伤里,无法自拔!

    爹爹有多爱娘亲,她太知道了,每次买礼物,他会忘了她的,都不会忘了娘亲的,多少女人上赶着给他做小妾,甚至什么名分都不要,他眉毛都不动一下!

    失去恋人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没人比她更清楚,因为她不仅失去娘亲,也有个恋人下落不明。

    她没有打扰爹爹,没有阻止自虐似地疯找,那是对他情感的尊重,也是娘亲应该得到的情感,何况,除了把娘亲找到,再美妙温柔的语言也解救不了爹爹,安慰不了他,因为也安慰不了她,所以,她知道。

    她默默地跟在爹爹的后面,伸手擦了擦眼角直流的眼泪,她想娘亲了,但是她不敢哭出来,怕让爹爹更难过,就是不小心摔倒,划破了手,她也咬着牙不哭,把悲伤隐藏,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努力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娘亲和玉枫哥哥的线索。

    也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也许是父女俩的思念感动了上苍,柳依依真的在一截断木枝上看到一只属于娘亲的耳环,耳环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璀璨闪耀,也正是这道光芒让柳依依发现了它!

    她喜极而泣,托住耳环,朝前面走路不稳的爹爹大喊道:“爹爹!爹爹!你快来!这是娘亲的耳环!”

    柳青城如闻天籁之音,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接过女儿手里的红宝石耳环,红宝石耳环漂亮得就像新买的一样,其实,它是他送给她的婚后生日的第一个礼物,那天,是她的生日,也是他得知她怀有身孕,自己就要当爹爹的日子!

    那天,风和日丽,大概也像今天这样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雪茹穿着大红色纱裙,乌黑的秀发上戴着一朵娇艳的海棠花,他清楚地记得她打开檀木盒子,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对红宝石耳环,她人长得漂亮,也极为喜欢红色,他托人花了好长时间才给她寻到这样一对据说越戴越亮永不发暗的红宝石耳环,就像他们的爱情天长地久,永远就像初见!

    他清楚地记得雪茹迫不及待地马上就坐到铜镜上试戴,铜镜里那张芙蓉面笑颜如花,非常幸福非常满足地对身后长身而立的他说道:“城郎,你看看好不好看?”

    他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咬了口她的耳垂说道:“好看,好看极了!”

    她娇羞不已地用软弱无力的小手捶打他的胸口,娇嗔:“都要当爹爹了,还这样不注意,现在还是白日里呢,夫君。”

    他并不因此放过她,吻从她的耳垂沿着脖颈而下,一路舔吻到她胸口隆起,一口叼住,假装不高兴地说道:“娘子肚子里有个小家伙了,这小家伙肯定是来破坏你我夫妻感情的,有了她,娘子也不再只属于我了,这么美味的奶子也是要被她霸占好久的了,不行,娘子,它们只属于你夫君我的,娘子,等孩子生下来,我们给她找最好的奶娘,你不要自己喂奶,答应我,好吗?”

    当时的雪茹听了他孩子气的话,哭笑不得,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说道:“夫君这样俊美,这样优秀,该担心的人是我,若是生个儿子也就罢了,若是个女儿,我担心夫君要分一半心给她呢!”

    最后,孩子生下来,他没有分出一半心,顶多分了三股一的心吧,倒是娘子雪茹对女儿疼宠入骨,让他经常吃醋。

    没想到当年的玩笑话一言成谶,他虽然没有分出一半的心,却比分出一半的心更对不起雪茹,他竟然做了畜生不如的事情,和亲生女儿媾和,还害得她掉入悬崖,生死不明。

    昨日种种,犹在眼前,然而佳人芳迹却是难寻,妻子的音容笑貌,她的点点滴滴如图画一般一帧帧在他脑海浮现,他心痛难当,原本疗愈的五脏六腑再次崩裂伤口,他捂住胸口嘴里涌出好大一口鲜血,都不肯放松手里握着的红宝石耳环,他再次吐血可吓坏了柳依依,她急忙扶住要摔倒的爹爹。

    吸着鼻子,不顾眼泪模糊了视线,焦急又担心地问他:“你怎么了,爹爹,你不要吓我!”

    柳青城看着哭得眼泪鼻涕一把的女儿,心头第一次涌出对她的怨恨:她为什么要是他的女儿?如果不是他的女儿,他怎么会受蛊毒控制!就是拼着玉石俱焚,也要一剑杀了她!

    他娶雪茹的时候,就对她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就因为是女儿,所以背叛妻子也没关系吗?!

    想到妻子在悬崖下面生死不明,自己还受蛊毒影响,压着女儿一遍遍cao弄,甚至还对她越发在乎,心里的情感越发诡异复杂,他就不能原谅自己!

    虽然女儿一直劝他早点来找妻子,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比他想象得更爱妻子,睹物思人,心情再难控制,特别是扒开耳环所在的树丛,那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他打掉女儿扶他的手,不顾吐血后的眩晕,提着青剑就要沿着血迹寻找妻子的下落,悲痛之后他的大脑清醒了一点,妻子从这里掉下来,但是人却不在这里,说明她极有可能是生还的!

    这个认知让他重新满血复活,充满希望地再次寻找妻子。

    柳依依不明白爹爹为什么突然之间看她的眼神那么冷,甚至透露着一股恨,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他确实甩开她的手,不让她扶,不顾身体有伤,冲在最前头寻找着娘亲。

    柳依依委屈地直掉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对娘亲的担心不比他少,她甚至没有提玉枫哥哥的名字,全程都在以娘亲为首要, 她也就十六岁,被亲爹破了处,除了何丁香,她不敢怨恨任何一个人。

    这样的她,也是有错在身吗?

    柳依依擦掉眼泪,强迫自己不要再想,爹爹还受着伤,她不能不管他,娘亲也极有可能还活着,这是最好的消息,只要找到娘亲,什么苦什么委屈她都能承受,只要找到娘亲,爹爹就会恢复成往日的爹爹,他还是会和娘亲相亲相爱地恩爱生活在一起的!她和爹爹身上的蛊毒也一定能够解掉!

    父女俩一前一后在树林里翻找,在乱石里查看,除了又找到几处血迹,一直找到月上树梢,整个崖底几乎被他们翻了一遍,都没有再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好消息就是,没有尸体,说明人还活着,坏消息就是,找不到人,也找不到线索,再找,毫无方向,其实,也有另一个可能,也就是这深山老林不乏有野兽,虽然他们没有找到什么残忍迹象,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丁雪茹人落兽口的可能!

    直到第二天,阳光再次洒满整个山林,枯坐一夜的父女,相对无言,继续寻找丁雪茹。

    昨天已经找遍整个崖底,今天再找,也不过是重复昨天走过的路。

    然而,他们却有新的发现!脸上都露出激动惊喜的表情来!

    他们竟然发现了一个树木掩盖着的洞xue,走进去,发现是很长的一条洞道,在洞道里面,他们发现了血迹还有燃烧过后的木炭!看木炭新鲜程度,明显就是这两天的!

    “爹爹!”

    “依依!”

    父女俩不知道浑身赤裸掉下来的丁雪茹怎么有火折子点燃火堆的,但是这又引出另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宋玉枫也掉了下来,还极有可能和他表舅妈在一起!

    父女俩因为巨大的喜悦,总算没再像昨天那样气氛尴尬,两人再次父慈女孝地走在一起,信心满满地往出口走!

    不知走了多久,才走出山洞,却发现洞口外是个沙滩,连着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

    此情此景,让父女俩脸上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他们在海滩上怎么找,也找不到任何人走过的痕迹,即使有,也有可能被潮水冲刷干净。

    沙滩上找不到,大海也无法找,但是父女俩几乎可以肯定,丁雪茹和宋玉枫都活着!且还出了海!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海的,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原本的目的地是去云山找独孤紫,那么,会不会他们先行一步走海路去了云山?!

    “我们去云山!”

    “嗯!”

    父女俩再次恢复心中的希望,紧皱的眉头也终于有了丝舒展。

    因为没有船只,且不知道方向,父女俩只好原路返回,按照原定路线,走陆路去云山。

    为了防止何丁香找来,他们离开崖底前,抹去了一切丁雪茹和宋玉枫的痕迹,也改变了原先的陆路方向。

    无论走什么陆路,父女两人当务之急都是置办一身行头,好在原先的山洞里还有他们的银两,两人折回去取了银子,同样抹去痕迹,这才下山而去。

    下了山,即使手里有银子,也不能裸着身子去买衣服,穿一身树叶也不行,最后还是柳青城趁着夜色当了回梁上君子,挑了个富户,拿回几套干净整洁的里里外外的衣服。

    穿了衣服,父女两人总算能在白日里走街串巷地见人了,但是为了防止何丁香追来,两人也不敢太招摇,柳依依甚至女扮男装起来,唯一的那支珠钗也收了起来,一头秀发扎了个丸子头,系着一根朴素的灰色发带,从俏丽少女变成俊俏少年郎,连柳青城看了也夸她扮相好。

    向来只穿青色绸缎衣裳的柳青城也改穿了粗布衣,却也难改他的俊容和身段。

    父女俩一连几天都没有再发作蛊毒,虽然不明白它发作规律,却还是感到欣喜,总算不用再背德luanlun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这日,他们来到一个小村庄,正好天黑了,就打算租借农户家的房子住一晚,明日再赶路。

    他们敲门的那户农户,是一对种田的老农老妇,两人种田了一辈子,哪里见过长得如此俊俏的两个青年后生?连连热情地把二人迎到屋子里,甚至都不肯收银子。

    他们不收,柳青城却不可能不给,丢下一块碎银子,交代二人准备些吃食即可,就带着女儿去老夫妻安排的屋子歇息去了。

    父女二人前脚走,那老妇人就挤眉弄眼地对老头说道:“老头子,你看他两是父子不?”

    老头眯了眯浑浊的双眼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吧,长得都怪俊,也挺像。你cao这心干啥,还不快去烙饼去!人家可是给了碎银子的!”

    老妇人一把将桌上的银子揣进怀里,嫌弃地对老头说道:“你真是白活这么个年纪,你看他两是父子?我看啊,是父女才对!”

    “你管人家父女父子呢,就你火眼金睛,快去做饼子吧,别管人家的事了!”

    “我这不是管,我这不是好奇吗?你是没看到,那年纪小的后生,明明耳朵还打着洞眼的,一看就是常年戴耳环首饰的,两人长得还像,你说,这若是父女俩,怎么还只问咱们要一间屋?那个姑娘可也不小了啊,难道那个仙人似的爹准备打地铺?是父女就是父女呗,干嘛遮遮掩掩,还女扮男装,说是父子啊!”

    “你管人家呢!没看到那个做爹的手里拿着把剑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肯定是带着女儿行走江湖呗!”

    “说得也是,江湖上的人啊,就是复杂!哎,不管了,我去烙饼了,老头子,如果他们来找你再要一间房,你就把放杂货的那间屋子给他们,也别收人家钱了。”

    “晓得了,晓得了,别啰嗦了,快去做饼吧!”

    老妇人怀揣着柳青城给的碎银子笑眯眯地去厨房了。

    夜,黑云压空,暴雨将袭,风雨欲来夜更静,整个村庄静悄悄,漆黑一片。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整个村庄,也照亮了柳家父女所在的屋子,老妇正夜起上毛厕,闪电雷鸣时,她手中的火烛被风吹灭,正要埋怨,却陡然看见那俊俏父女俩的窗户纸上映出两道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老妇心里大惊,蹑手蹑脚走到窗台前,果然听见里头男女行房才有的暧昧声响。

    老妇心里虽然已有定论,却还是猎奇一般的心思,手指沾了口水,捅破了窗户纸,又一道闪电当空划过!老妇清晰无比地看到了屋子里让她目瞪口呆的景象!

    那年纪小的后生果然是个姑娘,一丝不挂地被她爹抱在腿上做那夫妻之事,姑娘面朝着窗户,她看清了姑娘放下头发的绝美姿容,也看清她的两只奶白被她身后的男人握在手里抓揉,男人啃舔姑娘的细脖,姑娘大开的双腿间赫然是和她容貌极其相似的年纪长一点的男人的紫红色大yinjing!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只嫁了个庄户,但是夫君那个物事却是叫她极其骄傲和享受,就是到了如今这个年纪,都要忍不住,时不时和老头再做上一回,却没有想到世上竟然还有比她家老头还要粗壮的roubang,长相更是画里的神仙也比不得!

    老妇看得心里发酸,眼里发馋,多少年都没有流过水的sao屄里竟然开始流出水来,老妇差点以为自己尿在裤裆里了!

    老妇脸臊得不行,想要再看屋里正媾和的父女俩,闪电过后,屋子再陷入一片黑暗,她正感叹这样好的男子竟然cao弄自己的女儿,那么漂亮的一个年轻姑娘,却和自己的亲爹做着如此让人不齿的事情!

    脖子上却突然传来一片冰凉!

    “你,该死!”

    那个神仙一样还有着天下男子少有的大rou的男人声音极其冰冷地在她背后说道。

    老妇想要说些什么或者解释什么,然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空气里一片血腥气味。

    闪电再起,窗台边上赫然站着赤身裸体,jiba还肿胀高挺的极其俊美的男人,他的脚边是毫无知觉脖子上一道鲜红血痕的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