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要泥泞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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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蒙一脸似笑非笑。 “这他妈怪老子吗?我这个身体可都是按照你的想法定制的!”向秋阳恼羞成怒道。 “不怪你,都怪我。” 向秋阳脸色稍缓,“哼,你最好搞清楚这个因果关系。” 费德蒙之前专注于伺候向秋阳左乳,以至于左乳整整比右乳大了一圈。 “想要我吸哪边?” 向秋阳气得想暴打他,这种事情还问什么问!干脆夹死他算了! 可是右乳小小的,完全被费德蒙忽视,如果它有嘴的话,这会儿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大叫出声了吧。 “右边。” 费德蒙将嘴凑过去,垂眸盯着眼前那颗粉嘟嘟的小rou粒。 右乳感觉到费德蒙温热的呼吸,顿时更兴奋了,恨不得费德蒙马上含住它,最好稍微粗鲁一点! 费德蒙迟迟不张嘴,向秋阳不自觉挺挺胸,将奶头往费德蒙嘴里送。 费德蒙抬眼看了一眼向秋阳的表情,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突然就不想如他所愿了。 于是,费德蒙侧脸含住了他的左乳。 向秋阳做了个深呼吸,“……”有被气到。 费德蒙衔着肿大得几乎有小指粗细的奶头,嘴唇保住整个乳晕吸到嘴里,牙齿则在奶头根部细细密密地轻咬。 费德蒙一只手色情地揉捏向秋阳的臀rou,另一只手放在被冷落已久的右乳上抓捏,但就是不碰奶头。 整个右乳奶头都在叫嚣着想要,可向秋阳实在是没脸再开口要一次。他恨不得自给自足,可是植物人服务中心的人太实诚了,给他绑得太紧,他完全挣不脱。 于是向秋阳整个人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爽的他腿心打颤,一半空虚得让他焦躁不安。 最终,向秋阳决定短暂地把自尊丢到爪哇国,红着脸蛋说:“你快给我右边也舔舔。” 费德蒙将眼里浮现得逞的笑意,狠吸一口嘴里敏感的小东西,抬眼笑吟吟地看他,“右边这颗小sao豆也想要了?” “你才是小sao豆,你全家都是小豆!你就说你舔不舔吧,不愿意的话给爷松绑,我自己来。” 费德蒙脑里浮现向秋阳在他眼前自慰的模样,一股激动从腹部直击头顶,差点没掀了他的头盖骨。 费德蒙声音暗哑地道:“别发sao。” 这话把向秋阳气得不轻,凭什么他不能玩自己的rutou,费德蒙却可以,“你才发sao,老子就是想自己玩。” 费德蒙罕见地爆了声粗口,目光沉沉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向秋阳没接收到危险信号,又重复了一遍。 “我cao死你!” 眼前画面一转,短暂的失重感袭来,向秋阳被费德蒙摁平在床上,紧接着翻身压上去。 “我……”来不及出声,向秋阳就被一阵阵刺激夺走了注意力,小嘴里发出越来越高亢的呻吟。 费德蒙埋头在他胸前,如他所愿粗鲁地啃咬他的右奶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左一右捏住他的臀瓣玩弄。 “嗯~啊哈,啊!轻点,他妈都快被你咬掉了!” 不多时,左右两边的奶头肿成一样大,被费德蒙舔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见此画面,向秋阳被刺激得花xue喷出一大股粘液。 真他妈也太带感了! 费德蒙自然也感受到了那股浇到他弟弟上到热液,一时备受鼓舞,再接再厉。 突然想起自己因为最近忙于公事,都来不及剃胡须,下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费德蒙心中凌虐欲升起,扬起下巴对准向秋阳红艳艳的奶头戳去。 “啊嗬!” 奶头被胡茬扎得又疼又麻又爽,以奶头为中心蔓延到电流刺激得向秋阳头皮发麻,下身花xue不知不觉开始放松,小幅度地收缩。 费德蒙察觉花xue中软rou活了过来,心里一喜,继续用胡茬扎向秋阳的奶头。 原本挺立的奶头和胡茬硬刚了一会儿,最终不敌,缩回rutou里躲起来不冒头,费德蒙边换到另一个奶头上,周而复始,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他感觉向秋阳下身足够湿滑,才停止对他胸前两个可怜的小东西的肆虐。 向秋阳爽得伸直了脖颈,蜷缩着脚趾头,骂骂咧咧的嘴巴也停下来了,只微张着呼吸。 费德蒙将向秋阳的腿掰得更开,几乎达到一百八十度,俯身两手撑在向秋阳耳侧,低头在他耳边满含情欲地说:“我要开始了。” 向秋阳脑袋晕晕乎乎跟浆糊一样,不走心地说:“快点。” 闻言,费德蒙像被打开保险栓的机关枪,斗志昂扬地挺进rou缝深处。 小meimei从没跟弟弟打过照面,十分害羞,不断地推拒它,可惜道路又湿又滑,不仅没把弟弟推出门户,反而把弟弟引向了更深处。 爽得费德蒙双眼发红,几乎按捺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 可惜向秋阳是第一次,不说把他弄疼了以后没rou吃,关键是弄伤了他也心疼啊。 费德蒙是进化种的玛雅人,人形两米左右,兽形态能有两米五。 而向秋阳却是用原始种玛雅人的基因培养出来的,身材娇小。费德蒙的roubang对他来说有点太大了,更别说费德蒙本就是进化种中雄伟的存在。 roubang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往yindao深处推进,依旧火辣辣的疼,但是向秋阳已经被挑起情欲,竟从疼痛中苦中作乐般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费德蒙的roubang发育得十分完美,guitou饱满圆润,茎身笔直、粗壮且长。 因为有向秋阳的配合,roubang前进得还算顺利,过程中费德蒙一直留心向秋阳的面前,一旦他露出难受的神色,他就会停下来缓缓,直到他觉得可以了才有继续。 而他以为的体贴,却不是向秋阳想要的。 都说钝刀子割rou疼,此时此刻,向秋阳觉得他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费德蒙既不敲晕他又不给他个痛快,短短一截路,他居然还走走停停! “老子说你他妈是不是不行,这才多大一会儿,你都歇多少次了?” 费德蒙先是呆住,继而愤怒,哪个男人听得了老婆说自己不行?“都是你自找的。” 费德蒙单手支撑着身体悬在向秋阳身上,另一手扶住他的腰摆动胯部,嘴上说着狠话,但下面依然小心翼翼地探索,只不过动作豪迈多了。 好不容易,guitou才触底。 两人都是一头汗,“快点。” 听向秋阳这么说,费德蒙知他还受得住,胯部果断外后撤。 退出的时候可比进去的时候简单多了,算上僵持的那三四分钟,光是插进去就花了五分钟! 费德蒙低头看了一下向秋阳下身的状态,没有出血,没有裂伤,只是茎身上带有些许血丝,想来是处女膜被插破时流的血。 看来这人并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叫得那么血乎,都是虚张声势。 “我打赌接下来你只会求我慢一点。” “滚!老子会求你?”向秋阳在心里给他竖了一根中指,“有本事你放开我啊,绑着人算什么本事。” 费德蒙朝他耳蜗呼了口热气,“想让我解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