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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的新惩♂罚

    课上,每个学生都在乖乖低头作文章,宽敞的学堂里满是毛笔书写的刷刷声响。

    只有坐最后头的二皇子萧揽一脸恹恹,上下眼皮亲密相亲相爱,玉白香软的手在宣纸上胡乱地写写画画。

    徐碎一看就知道小王爷又在开小差了,冷着脸熟练地拿着木戒尺走到他旁边。

    徐太傅冷不丁地把宣纸从萧揽手臂下一抽。

    眼中纸上左边赫然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歪歪扭扭的“意”字,右边是一树盛开得灿烂摇曳的桃花。

    徐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意”字指的是谁,心里重重跳了一下,面上更冷了。

    戒尺“啪——”的一下打了在萧揽的桌子上,把差点点就能去和周公密会的小王爷给闹醒了。

    萧揽缓缓睁开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眼眶通红,泪盈于睫,似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檀口微张,隐约露出一点点软软红红的舌尖和玉白的贝齿。

    一副悲从中来哭哭啼啼意识模糊无法自拔的样子。

    徐碎面上更冷了,天知道萧揽这副满心满眼都装着已故的沈家大公子的样能有多碍眼,又能有什么用。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这是铁律。

    “下午的课就到这了,没写完的自己回去写,下课。”

    徐碎盯着萧揽晕红的一张小脸缓缓说,内勾外翘的丹凤眼里折射出的冷光几乎要把人冻伤。

    实际上萧揽是睡懵了,刚刚在梦里见着澜意哥哥了,他好不容易才梦见他一次,猛地就被徐碎打扰了。小王爷低头不满地抿了抿嘴巴,还有点起床气,但是又不敢发作。

    徐碎一看他这样就觉得他这是厌烦自己这个老古板了,他几乎不用动脑子就能轻松想到萧揽在私底下是怎么骂他这个顽固太傅的。

    萧揽被徐碎身上的冷气冻得抖了抖,马上很是乖觉地露出了前几天刚被打过还没完全消肿的左手。

    “今日不打手,头抬起来。”

    萧揽惊到了,别啊,他这脸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怎么说都是要出去见人的,“别,老师,您行行好吧,别打脸,我错了呜呜呜呜……”

    萧揽拧着眉毛瘪着嘴巴,好不可怜。

    他嘴唇生得又rou又厚,是很适合接吻的唇形。不点而红,上唇卧了一个漂亮惑人的唇珠,唇角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看着可爱又讨喜。

    萧揽这副样子,不像求饶,倒像是在向爱人索要一个温柔的吻。

    徐碎心跳乱了,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发了什么疯,能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学生有这种非分之想。

    要怪只能怪这人生得太好,一日日出落得越发惑人了。不像个闲散王爷,倒像个山里偷跑出来的摄人心魂的妖精。徐碎甚至听见过狗胆包天的富家子弟下流地意yin萧揽。

    徐碎像是被萧揽灼伤了眼,几乎是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看到了桌上那满满当的“意”字,以笔绘心,一撇一捺一点一横都含情。

    徐碎面上更冷了。

    他猛地用手捏住萧揽光洁白皙的下巴,根本没收力,下手还发出一声“啪”的声响。

    萧揽立马就眼泪汪汪了,他被迫仰着头看着面沉如水的徐老师,一脸委屈茫然。

    徐碎磨蹭了几下那点比女子还要细腻的皮肤,又缓缓往上移,目光晦涩,压着萧揽饱满红润的下唇暧昧旖旎地磨。

    萧揽更疑惑了,嘴巴上有点点痒甚至有点舒服,太傅这是干嘛?这是什么新型的惩罚方式吗?

    徐碎眼里是墨一样化不开的黑,融着沉甸甸的什么东西。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忍不住似的,猛地把两根修长冷白的手指捅进了萧揽温热湿滑的口腔。

    徐碎因为气愤,下手毫不留情,圆润的指甲直接刮蹭着萧揽敏感脆弱的口腔内壁和上颚,他感受到自己身下的人像是被扼住脖颈的兔子一样抖了一下。

    萧揽:???

    他就差没在头顶打出一个问号了?这是在做什么?徐碎手上沾了辣椒?毒药?

    他拧着眉毛看着他的手,下意识在徐碎的手指上舔了两下,太傅的手指凉凉的香香的,没什么味道,可是他莫名其妙地就觉得隐约有丝丝甜味。

    徐碎被他这么猝不及防地一勾,腿间欲望差点抬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一下。

    徐碎皱着眉,装作一副有被冒犯到的样子,又用力把手指往萧揽口腔深处捅,对着因为受异物侵入而不适地蠕动的喉眼用力顶了几下。还放肆地在萧王爷嘴里涩情地模仿交合的动作抽插搅弄,捣出yin靡不堪的水声。

    萧揽被他插得脸上爬满了泪水,眉毛死死拧在一起,眼睛都眯起来了。喘息凌乱急促,不停发出“呜呜,嗯”的呻吟声。兜不住的涎水顺着先前被徐碎捏得青紫的下巴流到雪白的衣襟里,又消失不见。

    萧揽这下知道徐碎的厉害了,这手段是真的绝,留不下一点伤口痕迹又叫人绝顶的难受。他还只伸了两指,还好没用别的什么东西,不然萧揽能活生生被他捅晕过去。

    门外突然又一声“啪嗒”的声响,像是什么人受惊将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可是门里两人压根没有在意。

    被迫承受抽插的小王爷脸上已是涨得通红,嘴唇也洇红一片,因受刺激过量分泌的水液几乎要将徐碎整个手都浸湿,连骨头里也染上萧揽那点温软甜腻的香味。

    萧揽那厢难受得直哭,可怜得要命,徐碎也好不到哪去。胯下渴念硬到发疼,面覆薄红,额角青筋暴起。

    在萧揽已经开始讨好地用湿热的香舌舔弄嘬吸他的手指的时候,徐碎深吸一口气,深知再这样捅下去就要捅出事了。他猛地把被萧王爷热情含吮的手指抽出来,勾出一道银桥,藕断丝连,黏黏糊糊的,被萧揽艳红的舌尖轻轻牵着,摇摇向下坠。又用锦帕粗略擦拭了两下丢在原地,什么也没说,快步走了。

    留着萧揽在那里俯身狼狈地咳得惊天动地。

    大门又“吱呀”一声,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的姜厌飞快地走进来。他眼眶通红,俊脸惨白没有丝毫血色,拳头拧着如铁,活像是个来讨债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