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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yinjing粗暴地硬插

    进家,很远就发现妈咪今天的形象大变,是那么鲜艳夺目。他走到她跟前,盯着她看个不止,似乎在观察她的情绪有没有什么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脸上一红,莞尔一笑,小声说:「阿伟,你回来了!妈咪好想你!」声调是那么温柔宛转,似乎带有几分娇怨、几分羞涩!与她平时那端庄、平静的声音大不相同。

    司马伟听到这声音,十分感动,心里一热,真想立即上前将那迷人的娇躯拥在怀里亲吻!但是他没有这份胆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两手轻抚着她那光裸、圆滚的双膝,兴奋地柔声道:「啊!我也很想念妈咪的!所以,会议刚结束,我就赶快回家了!」他欣赏着她的装束,赞美道:「妈咪!太美了!」「美什么!一个丑老太婆!」那声调,略有几分嗲味、娇味!

    「不!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么年轻、漂亮!光艳照人!」「那你说说看,我怎么美?」她真的想听听心上人的夸奖。

    「妈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洁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莲藕般的玉臂,在无袖玉蓝色旗袍的衬托下,嫩色可餐,鹅蛋型的脸,象纯玉细瓷般洁白,莹莹滑动着秀光。你的身材是那么窈窕,真有一股清纯脱俗的气质!」听他这一说,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白嫩的俏脸登时变得通红。

    他蹲在她身边,双手抚着她光裸的膝盖和露出的半个大腿,微笑着说:「妈咪,你脸上那么红润,漂亮极了。」她假装不知昨晚的事,摸着他的头发说:「妈咪真的那么美吗?我听了真高兴!我还以为我已经老了,不漂亮了!」他却说:「妈咪如此年轻美貌,一点也不老!」顿了一下又问她:「妈咪,我看你很疲劳,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我昨晚在房内搬东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声音很响,不知是否吵醒了你。」她心里当然明白他是在试探她,看她是否觉察了他的不轨行为。她想,我得爱护他,不能让他心中不安,便笑着说:「乖孩子,谢谢你能这样关心妈咪。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只要一躺在床上,便能很快睡着,而且睡得非常深沈,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知道的。」他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电视。萤幕上映的是一个爱情片,曲折动人,他们看得都很投入。

    激动中,阿伟握着慕容洁琼的手,放在嘴上吻着。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适应了,由他去在手上抚摩、亲吻。

    电视片映完,她看看锺,已经十点锺了,便说:「阿伟,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觉了。」说着便起身离去。

    回到房中,她脱光衣服睡下。这时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伟能再来,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来。

    约十一点时,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心中不由一阵剧烈的跳动──是阿伟来了!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伟进来后叫了几声「妈咪」。见她无反应,便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手伸进盖在她身上的被单里,在那光裸的肌肤上轻柔地抚摸。

    他发现妈咪并未醒来,便轻轻地掀来床单,重新吻她,从头一直吻到脚尖,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即刻离去,松了一口气。

    谁知,他竟没有走。

    她听到了衣服的悉嗦声,不知他要干什么,吓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床,爬上她赤裸的娇驱。

    她发现他的身子与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的。肌肤相触之下,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流,这是爱之潮、欲之流、青春的活力。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与她亲吻,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又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没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吓得没有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继续诈睡。

    阿伟抱着她的娇躯,下体硬邦邦地在她的阴部又顶又冲,不得其门而入,弄得她好疼痛。显然,他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

    她悄悄地把双腿再分开一些。这时,她的下面已如泉涌,所以这时他很轻易地就顶了进去,填补了她的空虚,她顿觉格外的舒畅。由于她从未生育过,所以,玉门还象处女那样紧窄,虽然她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使里面极其滑润,但他想进去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不知是怕她受伤还是怕惊醒了她,他的动作很慢,每次都是进去一点,便停下来等一会儿。他可能是出于好心,但这却是她所很不满意的,因为,她这时是多么地需要他一下子挺进到最深处,彻底填补她的空虚;可又无法告诉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点体谅她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还停留在yindao口,只进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她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啓,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rufang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她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里着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捻之后,他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她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他的大力进攻下,她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yindao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

    她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他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终于,她恍然大悟:他这种动作不就是书上所讲的「九浅一深」嘛。他这样变换花样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绪混乱、心急火燎,这样才能産生强烈的刺激效果,激发我高涨的性欲,以促进高潮的到来。这个小家夥,真是又淘气又可爱!

    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阿伟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阿伟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酿,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谁知这一看使她大吃一惊,原来她的白马王子就是她那可爱的小儿子。她娇嗔地说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找得好苦。」他笑着说:「我想让你惊喜一下,亲爱的!」说着,伸出两手,把她轻轻抱起来,与她亲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云上,轻轻脱去了她的云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胴体被五彩云所包围,微风吹拂,春情荡漾。

    她十分害羞地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抚爱。似乎过了很长时间,她微微睁开眼睛,发现他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满无限的爱和欲的火焰。她小声说:「亲爱的,我要!」他听了,高兴地也跳上彩云,紧紧地拥着她,开始与她在白云深处作爱。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玉门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她沈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栗,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yindao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

    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性欲,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

    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摩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

    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

    rou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汇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裸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

    他简直无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

    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

    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赞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

    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痴痴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zuoai。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墙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sao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做的。」「昨晚做什么梦了?」「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双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交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性交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交与在醒时性交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交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夥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性交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叹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直至晚上十点锺,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rufang,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锺刚敲过十二下,她终于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于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复过去地摆成各种姿势,边抚摸边欣赏。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rou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厮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家夥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却非常可爱!

    由于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胡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于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布。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惜玉,大概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反应,所以,动作很慢,同时用一只手抚弄她的rufang,另一只手挑逗她的阴蒂,以分散她的疼楚。

    她感到非常的新鲜和受用,爱液一股股地涌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爱液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后夹击下,慕容洁琼的后门一点也不觉痛了,相反感到似乎比从前面进去还要刺激和舒服。她不再颤栗,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细心地体会着着这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美妙的感受。在她适应了这种方式以后,司马伟开始快速冲击。

    突然,又是一道电流通遍全身!她颤栗着,腿一软,倒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从后面进去也能引起高潮,而且比刚才还要强烈。

    慕容洁琼心里感叹不已:「小家夥真是可爱,竟这样有本事,比他爹爹强百倍,懂得这么多!」这时,阿伟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一手搂腰,一手揽腿,将轻轻抱起,走到沙发边坐下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拥在怀里,又亲又吻,爱不释手的样子。

    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爱抚使慕容洁琼激动不已,真想睁开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说几句感激的话语!但是她不敢,她怕将事情揭穿会影响阿伟的情绪,也会使自己下不了台!她只好咬紧牙关,极力忍耐!

    经过一番亲热,阿伟停止了抚慰。他平托着她的娇躯,站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洁琼猜想:这孩子!原来也有满足的时候,他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但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伟并没有满足!

    司马伟把妈咪摆成侧卧的姿势,让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露出玉门,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阵。

    由于侧身而卧,她身体的曲线非常醒目,臀部突起,两个坚挺的rufang紧贴着平伸向前,这是一种很性感的姿势。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蜂腰,另一只手搓捏着rufang顶端的蓓蕾,硬挺的玉柱从侧面向她进攻。

    他在灯光下边干边欣赏。

    他的动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

    就这样,慕容洁琼在朦胧中顺从地听凭爱子的摆布!

    阿伟在疯狂中无法自已,带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颤!

    她一直躺在阿伟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觉得高潮一次接一次,一浪高过一浪,她完全浸沈在欢乐的享受中……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真的睡着了。

    第六回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淩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yindao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阿伟的jingye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

    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

    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裸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阴部。

    再看沈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擡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忱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

    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致,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厕所,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去满身的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阴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yindao口有些红。她心想:是啊,自己的yindao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交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yinjing在yindao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冲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zuoai,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

    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

    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电话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

    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

    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

    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

    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rufang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rufang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

    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

    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表。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赞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美少女。」听到心上人称赞,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腼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

    她全部采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锺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

    「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什么事呀!」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用手在他腰部轻击一下,告诫他今后不可乱说。

    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静。

    可能是今天的议论使二人都很冲动吧,这天夜里,慕容洁琼藉口疲劳,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卧室的厕所冲了一个热水浴,便裸身钻入绵被。

    她看了看锺,才十点锺,心想: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点才来,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诉他,我睡得早,他十点锺来就行。不然让我等得太焦急。

    她两手在rufang上轻抚着,企盼着情郎快来。

    而阿伟,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个小时来到她的卧室。

    阿伟经过试探,确认妈咪已经睡着,便脱光衣服钻进被中。

    黑暗中,他搂定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伸手到玉门抚摩,发现那里已是湿润一片,于是,毫不迟疑,立即腾身入港。

    慕容洁琼今天格外冲动,所以高潮也来得极快。虽然她努力忍耐,但仍从咽喉中发出了阵阵呻吟。

    司马伟听到呻吟,起初还稍有疑惧;但经过一次次的观察,断定这只是妈咪睡梦中得到享乐而发出的声音,于是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肆无忌怛地狂荡起来,力量是那么大,劲头是那么足!……慕容洁琼又享受到了几次高潮!她也记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来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伟今天竟射精三次!

    在第三次后高潮后,司马伟顾不得抚慰情人,也没有象以往那样搂她,却先于她而睡着了。

    他实在太过疲劳!他仰卧在慕容洁琼的身旁,发出微微的酣声。

    而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

    她展转反侧,难于入睡。

    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双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rou、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冲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

    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

    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只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

    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冲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

    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痴!

    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

    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yinjing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yindao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贱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贱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扞的男人来侵犯她、占有她。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痴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布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宾士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高潮……她终于在第三次高潮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

    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妈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妈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妈咪的生日过于费神!」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妈咪真乃信人也!」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生日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日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日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司马伟问:「妈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由于仅穿一层薄纱,里面只有白色比基尼,所以,看起来三点圆实,凸浮玲珑;坚挺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阿伟这时已经取来古琴,正在园中相候,张目以待。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阿伟只觉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半晌方道:「妈咪真天人也!」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司马伟从梦幻中惊醒,收心正身,开始演奏妈咪以前教给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