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玩弄私生子(双/3/P)在线阅读 - 40 排泄控制、尿道play,视频电话里当弟弟面自己给自己导尿

40 排泄控制、尿道play,视频电话里当弟弟面自己给自己导尿

    尿道没有插入东西的时候,看起来也和正常人一样,尿眼是闭上的。只是白尘尿道扩张的潜力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越挖越深,白简对这些心知肚明,手中这根导尿管的直径,完全在白尘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白尘似乎是不相信那么大一个导尿管能塞入他的尿道,握着导尿管,半天没有动作。

    “把手机放在支架上,放远点,我要看到你全身。”白简已经开始催促了。

    白尘于是就放空自己,把自己当一个傀儡,什么都不用想,按照白简的指令行事就可以。

    “不要直接插“,白简训斥道:“你平时没见到我动作吗?给管子涂一层润滑,再插进去。”白尘的尿道被控制器锁住,平时连一些前液都流不出来,所以他的铃口常常是干燥的。白尘什么润滑都不做,白简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白尘脸上浮上一层薄怒,终究还是按照白简的指令往下做,给导尿管润滑后,左手托起自己的分身,右手握住导管前端,往小孔塞。

    冰凉的导管一碰到敏感的guitou,白尘就打了个哆嗦。guitou上的软rou何等娇嫩,乳胶软管虽然裹在一层润滑液里,guitou还是能够感受到边缘的坚硬和锋利。他这一动,导管顺势向guitou右下方滑过去。划过的地方,像是椰子被划开后冒出汁液,汨汨流出细小的快感。他张嘴呻吟一声。

    “用手,把尿口搓开。”

    白尘迟疑把将手覆在guitou上,两指并起,缓缓搓揉着。那小块地方太过敏感,一碰,快感就像电流一样顺着茎体流到身体深处,小腹酥酥麻麻。

    只揉了两三下,白尘就没法控制节奏,揉得慢了,留给他足够的回味时间,快感的折磨就没有尽头。揉得快了,他实在无法承受这种高强度的刺激。因此,他动作时快时慢,下身不自觉地晃动,脖子也向后倾,像是忍受不住要喊出来。

    尿口早已经被揉开了,他恍若未觉。

    白简没有说话,白尘就一直揉着。指腹搓揉那里还不够,他试探着用指尖去抠弄,尿口边缘被坚硬的指甲划到,转瞬即逝的刺痛之后,快感星星点点从尿道口飞溅开,连yinjing皱皱的表皮都变得发热,似乎被热空气烘烤着,缓缓舒展开。

    他下意识地想抠挖出点什么,但是他的yinjing像是废弃的管道一样,什么都流不出来。反而因为频繁的摩擦,快感之中又有种干燥的疼痛。唯一的湿润感觉,来自刚刚导尿管留下的一点润滑液。白尘不甘心地动作着,手指摩擦得越来越快,用的力度也开始变大,铃口边缘留下许多凌乱的指甲痕迹,行为已经近乎自虐了。

    他鲜少自渎,yinjing对于他来讲,只是排泄的器官。但是,当这个很少使用的地方变得不正常时,他还是觉得难受,仿佛他的身体某个地方损毁了,变得不完整了。

    “够了。”白简制止他。

    白尘还在继续动作,直到尿道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才像个断电的玩具突然停下来。

    “现在,把导尿管插进去。”

    白尘试了半天,还是不得其入。导尿管太过粗大,整根从头到尾都是一般粗细,缺少过渡,前端始终难以插入进去。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因此一直在尝试,换着角度插,甚至试过把软管捏扁再塞入。折腾了几分钟,导尿管没有插入进去,yinjing被刺激得再度挺起,他额上出了一层细汗。

    “先用你的小指扩张。”

    白尘的手指很细,就着之前留下的润滑,很轻易地插入进去,把整个尿道都塞满了。他一动不敢动,手指传来陌生的湿热敢,他觉得恐惧。手指插入后xue和插入分身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后xue本来就可以用来性交,但是分身是不容外物进出的,现在这个地方被强行造访,心理上就觉得怪异。除此之外,两者的触感也截然不同,手指插入后xue,他能感受到括约肌的挤压,插入分身,他只是感觉到手指的拥挤,尿道被动地含着他的手指,没有一点自主性,好像那个地方也被白简控制住一样

    尿道内壁很光滑,光滑的手指贴上去,反而显得粗糙,因此对他的尿道施与酸痒交加的刺激,还有一种被充塞的快乐。

    “动啊,不动怎么扩张。”

    白尘小心移动手指,把他的尿眼当成一个洞插出插进。尿道始终没有前液渗出,他的动作很滞重,反而让他能感受到每一个细微的感觉。尿道被撑开的不适,手指移动的不顺,狭小通道中由摩擦而起的快感,丝丝扩散。

    他的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挤压到他的膀胱,不得不尽量站直。但是他早已腰腿酸软,每次都是刚刚把身体直起来又立刻颓下去,腹部的软rou仿佛变成一层层,像山一样压下去,膀胱的底部涨得快要炸开。尿道里却激起越发庞大的快感,仿佛快感不够庞大,就无法抵御膀胱里憋涨难言的滋味。

    白尘腰部轻轻晃动,像风中的杨柳枝。

    呻吟从喉咙里滚出来,隔着屏幕,白简都能感觉到白尘呼吸的热度。那热度,从电话那端爬过来,喷洒到他的身上,他的下身也悄悄地挺立起来。他有些后悔这次出差不带白尘的决定。他呼出一口气,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

    分身迫切地想发泄欲望,他却并不想手yin,也没想过去找其他的人。白尘的身体很契合他,尝过他的滋味,就不想去尝次一等的。他不是没有试过。白尘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唤来之前的床伴,对方有受虐的喜好,无论他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对方都很配合,并且露出沉迷于欲望之中的表情。白简觉得一切都乏善可陈,身体的欲望竟然慢慢熄灭下去。

    没白尘不行吗?他觉得挫败。尝试自己做,最后有发泄出来,然而也仅仅是射出去jingye,身体和心理上并未得到想象中的满足。正因为他知道真正的满足是怎样,所以射了之后,陷入更深一层的空虚。

    于是他知道,身体的高潮只是一种生理反应,说明不了什么,并不等同于满足。那白尘也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不用想,他知道白尘从未获得心理上的餍足和轻松感。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个哥哥有些可怜,也迫切地想知道在高潮那一刻脑子放空之后,白尘想的是什么。

    高潮让自己变得柔软,身体变得轻盈透明,任何阳光都能射进来。在脑子里最初的空白之后,他只想把身边的人好好拥在怀中。不过白尘清醒之后想的,恐怕就是怎么离开自己吧。

    既然自己的快乐系于白尘身上,他就不可能放手。

    白尘的表情愈发迷醉。尿道中的酸胀、瘙痒,混合膀胱里的憋涨,别样的刺激让他尿道中的激爽层层攀升。他现在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像性交一样的动作,这个认知带来的禁忌感,形成了另外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快感像满溢的水,他身体这个承受的容器已经装不下了,可是发泄出去的口子被牢牢控制住。白尘脸上的迷醉渐渐带上一丝疯狂之色。不用白简命令,他自发地捅自己的尿道,想从这里捅出东西来,无论是jingye还是尿液,只要是液体,都会让他得到一定解脱。

    和刚才抠挖自己的尿道一样,他一切行为都是徒劳,所得不过是新一轮的快感折磨。

    他没发觉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尿道不像后xue那么有弹性,捅大了一时半会儿没法恢复紧致,现在,松松的尿道含住他的手指,他手指连刚插入尿道时的那种拥挤也感受不到了。

    手指进去的,是一个被捅大的洞,洞壁上伸出无数触角,每一个触角,都在捕捉快感。

    白简在这个时候喊停,白尘停不下来,于是尿道里又遭受一次电击,火烧火燎地疼,终于将欲望逼退了几分。

    这次,不待白简命令,他将导尿管一点一点送入尿道,那里刚刚才由极乐的天堂堕入地狱,却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很柔顺地让异物进去,又从这般摩擦的行为中,得到快感。

    一分钟后,尿道管插到了底部。白简打开了排尿的开关。

    白尘的尿道括约肌一疼,接着膀胱一紧,又一松,腹内的液体终于找到出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这个时候,白尘倒是庆幸今天用的管子足够粗,软管粗,尿液排得就快,他难堪的时间就会缩短。通过视频电话,在白简面前进行排泄这样私密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出演一部黄片,还是最粗制滥造的那种。

    突然,从导尿管里流出的水流小了,白尘疑惑地睁大眼睛。他摇摇肚子,肚子里水流晃荡,声声作响,膀胱内依旧存在着憋涨的感觉,这一切都提醒他,他的尿液还有许多没排完。

    可是他排尿的速度慢下来了。

    水龙头的水流变小,是停水的预示。他的尿液流速突然变慢,白简会不会像关掉水闸一样关掉他排尿的开关?

    下次排泄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尘急了,下腹用力,想多挤出一股尿液来。他忘了,他排尿的流速和流量都是由白简控制的,他没法决定。因此,再一次徒劳。

    水始终细细地流,由原先的水柱变成一条细线,又由细线变成断了线的珠子,滴滴往下坠。开始时,还一颗连着一颗,后来,一颗掉下去几秒,第二颗才会慢慢滚到导尿管边缘,积蓄体量,变成大足够的一滴,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跌在地上,摔成几瓣。

    白尘握住自己的分身,左右晃动,除了甩出导尿管里残存的几滴水外,膀胱里的,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垂着头,失神地盯着手中的分身。

    失望之中夹杂绝望,他连怨恨的力气也没有了。

    突然尿道里一颤,排泄的开关重新打开,白尘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白简见状,觉得好笑,让他多享受了几秒痛快排泄的舒爽,然后,将尿道控制器上的震动打开,这次,只是针对白尘尿道前列腺局部的刺激,一个小凸起抵在敏感之处,极速震动,并每隔三秒放出电流。

    排尿的轨道彻底乱了,尖锐集中的快感在尿道中阵阵激荡,于是白尘排尿的速度急一阵,缓一阵,有时彻底断了,有时又大股地涌出来,尿液撒得到处都是。

    他再也站不住了,跌坐在冰凉的地上。胯下的分身,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还在持续往外放水。

    白尘沉浸在排泄与电流刺激的双重快感中,脑子里混沌一片,连白简什么时候把尿道控制器的开关关掉,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