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xue里含着水果上课 (药物催nai、灌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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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王忠去了趟外地做小买卖,不知是从何人那里得来些稀罕玩意儿,一回来就缠着杨长逸陪他做那档子事。 原来是王忠在回程途中得到了一个宝贝,据说每日涂抹不出月余就可以令男人产奶,于是就独自离队飞奔回来找杨长逸了。同行的商人笑他,看不出来你个王忠还金屋藏娇了!王忠哼哧哼哧的笑,挺着个大肚皮大声炫耀道家里确实是有个漂亮媳妇儿。这些同行的人平日里就不大瞧得上王忠,这下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不免艳羡,但终归只当他是在吹牛逼。 于是杨长逸日日夜夜被王忠捉着涂抹那药膏,开始时清清凉凉的还挺舒服,杨长逸也就随男人去了。 不知是那药膏当真效果出奇还是因为被王忠给揉的,原本平坦的胸部竟然真的长出少女般的两团乳rou了。 杨长逸坐在课堂里,只觉得那药膏的效果越来越明显了,这两日他的胸部酸胀的难受,抵着丝绸里衣更是麻痒,而眼前一群小孩子正叽叽喳喳的朗诵着忠孝礼义的古书,杨长逸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胸乳传来的酸痒蔓延全身,杨长逸真想不管不顾伸手去狠狠揉搓一番,但是跟前这么多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无不是敬仰崇拜他的。 杨长逸只好用书挡着偷偷蹭坚硬的桌沿,rutou用力碾过硬木桌终于缓解了酸麻的感觉,藏在书后的先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弟子规里。 坐在正跟前的王朗似乎发现了杨长逸的异样,不断伸长脖子去看,“先生……先生身体不舒服吗?” 他已经知道先生和他父亲关系不一般,一日起夜后他发现先生屋里还亮着微弱的灯,走进了居然听到了父亲的声音,两人不停说着浑话,掺杂着时高时底的呻吟,王朗偷听了会儿墙角就臊红了一张脸,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天仙似的先生也会和普通人一样吐出下三滥的话! 隔日藏不住心事的王朗还是偷偷问了父亲昨夜怎么在先生的房里,王忠愣了一会儿哄他父亲和先生成了亲,还逗他有娘了不开心吗?王朗不知道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只能叫先生,但还是很欢喜的。 “嗯……有点。”杨长逸硬着头皮挺直腰背,被老男人的亲儿子撞破让他有些难堪,装模作样地嘱咐孩子们认真读书便起身出了门,脚步匆匆地显得有些狼狈。 一把拉起在院子里忙活的王忠进了屋,那些小孩子的声音实在清澈高昂得很,关上门还能听个一清二楚。 “小先生不上课是做什么呢?”王忠一看他这发春的表情就知道了,揪了杨长逸一边rutou戏谑道,“莫不是想和王某白日宣yin?”老男人笑得猥琐至极,还不忘调笑杨长逸。 杨长逸难受的很,这会儿抛下学生就是来寻一个快活的,因此也不和男人贫嘴了,胡乱解开衣裳和里衣的系带,露出两只盈盈一握的胸乳催促道,“王大哥、快来吸一吸…呜…” 老男人揪着杨长逸通红的rutou,猥亵一般捏揉,惹得杨长逸更加yuhuo难耐。猥琐的三吊眼闪着精光,装作不屑的样子逼浪先生主动说出羞人的话来,“男人的rutou有什么好尝的?” 杨长逸挺着胸去追男人的嘴,听着学生们熟悉的声音自暴自弃道,“我、我有奶水……很甜的,好大哥、快来尝一尝、啊…” 男人看他自卖自夸的放荡模样也不再为难他,饥渴地张开肥厚的嘴唇一口吸入那微微凸起的rufang又舔又咬,一只手狠狠抓揉被冷落的另一只奶子,不多时腥臭的口水糊满了整个胸膛。 杨长逸睁开眼睛低头看埋在自己胸前啧啧啃食的老男人,一边胸部被那张厚嘴紧紧吸住扯出个小山丘,另一边被长满汗毛的手玩到变形。杨长逸终于舒爽了,抱着啄木鸟似的头往自己胸前按,一边放声yin叫,“啊啊啊——好、臭嘴好会吸……要出奶了、嗯啊!” 本以为只是房事中的yin声浪语,没想到真的出了奶水,随着王忠用力的吸允竟真的有一注奶水喷涌而出,被臭嘴尽数吞咽下,老男人抬起头调笑他,“呸,哪里甜了?分明一股sao味儿!” 杨长逸尖叫着喷出了奶水只觉得浑身爽快得很,立马双手捏着自己另一边奶子去寻那灵活的臭嘴,“之后的就甜了啊——快、快些试试……” 王忠轻轻扇了那被圈住的乳rou两巴掌才张嘴含了进去,肥厚的舌头绕着圈地sao挠乳孔,一会儿又吸着乳尖拉扯,杨长逸双眼含泪沉沦在情事之中,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在春水里,洁白如玉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一掐就能出汁水似的。 忽然感受到揉捏臀瓣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挤进幽深的臀缝里按压那秘xue了,杨长逸失焦的眼睛一下瞪大,恢复了清明,孩子们天真的声音重新传入耳朵,杨长逸赶忙去制止那不安分的手,“不行、得等学生们放堂唔……” 杨长逸本来就是在课中临时跑出来偷汉子,断不能再放纵下去了。 王忠知道这种情况下再强行要他恐怕会惹恼这位“正直”的先生,于是只能作罢,浑浊的眼珠子四处转溜,最终拿起了桌上的一盘水果,笑得十分猥琐下流,“王某刚才发现先生的xiaoxue已经流水了,怕你在学生们面前丢人,不如就用这些果rou堵住你那贪吃的小嘴罢。” 老男人这话说得十分通情达理似的,杨长逸微不可见地白了他一眼,随后自顾自褪下长裤、捞起衣摆趴在桌上翘起浑圆的屁股,扭头催道,“……要来就快些。”学生的声音就飘荡在耳边、忽近忽远,杨长逸觉得羞愧难当,只想着让男人满足,好快点结束这场yin乱的情事。 “先生就这么饥渴难耐?”老男人故意曲解杨长逸的意思,yin荡的笑容挤在肥rou里,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得亏杨长逸趴在桌上看不见他这狗似的模样,才能由他搁这儿装模作样。 杨长逸脸埋在臂弯里,听男人在身后报菜名似的念了一堆水果名字,忍不住抬脚去踢男人,踢了个空反倒被男人抓住光裸的脚踝,杨长逸挣脱了两下未果,又软了声音去催他。 “王某近日总觉得口干舌燥,想喝点葡萄酒了。”说罢拿起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地往那一张一合的洞里塞,“先生这处名器酿出来的酒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一整串葡萄挤进秘xue里不免破了几颗,混合着yin水流出紫色的粘液,王忠倒真如他所说的口渴一般伸出粗糙的舌头将那汁水舔了去。 “这酒还没酿好就流光了,得用塞子堵住才行。”老男人笑嘻嘻地挑了根大香蕉仔细剥了皮, 软rou刚进入一截就被敏感的后xue夹断了。 王忠故作恼火地对着臀瓣中间给了那肥厚的xue眼一巴掌,让杨长逸自己撑开后xue。 香蕉磨蹭到褶皱痒得不停想收缩,因为用手指拉开才不至于又夹断了,这次顺利地全塞了进去,但是杨长逸能感受到香蕉抵着葡萄已经成了一摊rou泥。 “好好夹着可别把漏了。”王忠揉面团似的揉了揉眼前的大白屁股,激起一层层白花花的rou浪,直晃得人眼晕。 杨长逸见他终于折腾完了也没急着动作,任由身后的人四处乱摸,只趴在桌上平复呼吸,待红晕散得差不多才起身穿好衣裳,又是一副正经先生的样子。 …… 杨长逸在案桌前枯坐一个时辰,直到放堂也没起身走动半步,他后xue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在乳汁被王忠吸了个空,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先生,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待孩子们都离开后,王朗担忧地询问杨长逸,在他看来先生今天如此不正常,肯定是生病了。 “咳咳,你娘的病由你爹来看。”粗厚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原是王忠按捺不住跑来找人了,听到儿子的话不禁又想逗杨长逸。 杨长逸在床上浑话一大堆,也还是不习惯自己的学生就这么成了儿子,浑然忘了自己勾引老男人时口口声声说将别人儿子视若己出的话。 杨长逸忍着羞耻给王朗额外布置了功课,吩咐他回房间去。此举的目的不言而喻,王忠yin笑起来就要去扑杨长逸,恨不得就在课堂里cao他。 “不行!”杨长逸推搡道,“好大哥……回房间里去吧。” 王忠看他满眼春光的样子也欣然同意了,将他打横抱起,“正好还准备了好东西。” 杨长逸没去听他说了些什么,只想着里头那些东西终于可以排出去了,便快活地搂着王忠的脖子一同期待起来。 当王忠把铁盆摆在桌上时杨长逸还没回过味儿来,男人冲他神秘一笑将他也抱起放在桌上,而那铁盆就在他胯下。 杨长逸这下想不明白也得明白了,愤愤地盯着王忠,同他打商量,“你不是想和葡萄酒吗?用你的嘴来。” “嘿嘿,”老男人伸出手去摸杨长逸的后xue,笑嘻嘻道,“这不是还有个塞子吗,小先生得先把这塞子排出来王某才能喝酒啊。” 杨长逸被他摸得差点夹不住,看男人的样子也知道跑不掉了,于是干脆地脱光了衣裳蹲下身,香蕉成一条絮状流出来打在铁盆里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杨长逸低头去看一摊淡黄色的果rou泥铺在盆里,排泄的耻辱感羞得他紧闭双眼再也控制不住,xue眼大开,不成样的果rou喷射而出。 “好了、好了!”老男人急忙将杨长逸推到在桌上,用粗糙的舌头去舔他腿间黄紫相交的果rou,舔舐干净后不忘数落杨长逸浪费。 大嘴唇包裹着xue眼猛吸,葡萄汁混着yin液尽数被男人吞进肚中,舌头抵进后xue里不停翻搅,模仿roubang抽插,杨长逸四仰八叉的像狗一样四脚朝天,忍了一天的他再也忍不住yin叫出声,“好大哥、要roubang——里面痒得很、要大哥来捅一捅……”说着说着竟然带了哭腔,王忠也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先生会sao到哭着求cao。 男人解开裤子放出早就硬的发痛的jiba直捣黄龙,杨长逸被他顶的一上一下,曲线修长的双腿在空中无主似的晃悠。 杨长逸憋了一天终于被cao了,爽得六神无主,口水顺着粉唇流到脖子上,只有身体听话地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动。 不知过了多久,杨长逸的身体突然绷直,伴着高昂的尖叫roubang和奶子竟然一起喷了,王忠一时被眼前这景象震惊到停下了动作,回过神来已经埋在杨长逸的胸上舔舐散乱的奶水了。 “浪先生、浪不死你——”男人喘着粗气继续耕耘,最终将一大泡浓精射进销魂的xue眼里。 不等杨长逸休息,王忠又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拿过早准备好的尖嘴壶,猥琐道,“王某给先生洗屁眼咯,这次可要夹紧了。” 媚rou包裹着冰凉的壶嘴不由得浑身一激,幸好水是温热的还可以忍受。 半壶水灌进xue眼里把肚子撑得像怀胎三月似的,男人说要一刻钟以后才能排出来,杨长逸就一直跪趴着,尽量去忽视油腻的双手在身上四处游走,双腿不住打颤。 “时间到了。”男人亲了下杨长逸的臀部夸奖道真乖,随后又把那铁盆放在地上,给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杨长逸,嘴里还不停发出嘘嘘的声音。 杨长逸闭着眼不理会男人的调笑,xue口一松,和着jingye的污水就喷涌而出,仔细一看还夹杂着软烂的葡萄皮。 “啊啊啊——”杨长逸的尖叫声直到排泄完才停下来,喷水时竟然像射精一样快活,杨长逸得了趣,见男人又去拿那水壶竟然光着身子走到床上去主动趴好了,摇着屁股和男人撒娇,“桌子硬、不舒服——” 又灌了次水后老男人再次压着人cao干起来,yin叫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