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攻二出场,小美人含下了手指。
5 太过分了。 男人给他擦干身体,穿上一套厚实的衣服。 庆云咬着下唇,委屈茫然的心情都写在脸上。 一双有着厚茧的手触碰了他柔软的唇,轻轻摩挲着,将它染成了水红色。 “让医生看看眼睛。” 庆云垂眸不语。 男人执起他的下颚,盯着那双浅色的眼珠,里面没有少年人该有的顾盼生辉的神采,自然也看不见他面上的柔情。 叶流叹息一声,他的举动被理所当然的当成了怜悯,还是个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戏弄的伪善者。 “算了,之后再谈罢。”他五指顺着庆云耳边没入,为他拢着细软湿透的发丝。 “随我出去转转。” 庆云还没忘刚刚男人调戏他时所说的话,手指尖都被亲出红印了,他恹恹的说,“我不去。” 他脸颊的软rou又被捏住了,庆云哼唧一声,对他怒目而视。 男人弯着唇,“带上斗笠,我牵着你走。” 京城在白天时很是热闹,庆云纤细的手指被一个大手篡紧。 他眼前黑茫,不敢迈步走,手臂上的牵引力不徐不疾,也依着他的速度缓慢前进着。 庆云手指收紧,有些许无措。 感觉到庆云的变化,男人恶趣味的松手,眼盲的小少年没了帮助,愣然的停顿,是一步也不敢走了。 庆云手指还残留着他人的温度,但手心空空,耳边是路人擦身而过的脚步声,和人来人往的喧闹。 他一身棉衣,斗笠的白纱垂在身侧。呼吸声浅的近乎没有,他的精神此刻到达了临界点,被恶意丢下的惶恐感在心头盘踞不下。 叶流知道小家伙不是个胆大的人,心中饶有兴趣又期待能主动贴近他。 男人就在他身旁,眼睁睁的看到白纱下他僵硬的肩膀。 哪里想到庆云一动不动,随后抬手抹眼,将脸埋在臂弯里哭,眼泪擦也擦不完,顺着白嫩的皮肤滴答滴答的掉。 “小家伙,”细碎的呜咽声落到了心里,男人皱着眉,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你瞧,你想逗一个喜欢的人玩,告诉他你会牵着他的手不放,连哄带骗把人带出来,结果你放手了。 ——而那个人,恰好是个瞎子。 叶流抓住他的手臂,试图说些什么,庆云挣开他,濒临崩溃,“你是谁?” “我……”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庆云话说的不是很清晰,他哭声不大,伴随着剧烈颤抖的气音。 叶流长袖把他遮在怀里,小少年更加激动,他绝望的掉着泪,口中发出幼猫一样的哽咽。引得路人频频观望。 叶流眼眸一沉,迅速带他离开了这里。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奇怪的思绪干扰,他不知从何说起。 他将一枚木片放在庆云手中,然后把他的手指放在唇边。眼中光芒流转,带着一丝懊恼。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庆云哭累了,他窝在男人身上,手上触摸到了木片上的纹路。 “叶流。” 男人说,“我的名字。” …… 庆云被他一路抱着回去,他把庆云放在榻上坐好,伸手要摘他的斗笠。 庆云双脚一落地,身下是柔软又很有安全感的被褥,说什么也不让他碰了。他裹在厚实的布料下,鼓起一个弧度。 叶流食指的骨节磕了磕这个球,引得小少年气愤的晃动。 庆云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随后响起了木门的关合声。 小少年试探着伸出手,在被褥下伸展开身体,斗笠侧倒在一旁,露出一张他人穷极一生都无法想象出的容颜。 可精致到堪称完美的这样一张脸上,偏偏有一双宛若琉璃般质感,但无法视物的一个——缺陷。 庆云欲起身,他眼睑微红,看起来有些许憔悴。 他又听见了细微一声叹息。 像是从远处传来,又像是在耳边呢喃。 庆云一顿,细白的脖颈处贴上了一只冰凉的手,寒意几乎要从皮肤外渗进来。 庆云嘴唇轻颤,恐惧感油然而生。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一个人将他拥在怀里,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手上用力,庆云被捏得仰着脖颈,细密的黑发垂在耳侧,小脸白里透粉。 “一个像洛神般美丽,却无法让人心生敬仰的美人。” 完美到极致的美人会让人望而却步。 而稍有残损的玉石 只会让人想着…… 抚摸、浸染,然后弄得更加破碎。 庆云像是一只在蛛网上煽动翅膀的蝴蝶,似乎从一开始就落入了难以逃脱的牢笼, 小美人刚被人揉进骨子里疼爱过,漏出的肌肤上有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烙印。 面前这人眼睛眯起,手指按着庆云的脸。在他快要消散的红痕上按压着。 庆云娇嫩的脸蛋传来密集的疼痒感,他眼睛睁大,睫毛起伏,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庆云仿佛回到了昨晚,被陌生的男人碰见后,便一路违背他自己的意愿。不但被讲些令人难堪的话,甚至还更加放肆。 庆云手心还拿着木片。 木片的主人可能就在屋外。 他刚被戏弄了一番。 庆云想推开抱着自己的手,谁知这只冰凉的手臂借力松开了他,随即覆在他脸上。庆云被拉着侧了身,身后立刻贴过来一个坚硬的胸膛。 他一惊,嘴唇上的手指借机伸了进去,碰到了湿软的舌尖。 “唔……” 庆云舌尖被他两指捏住,手指在晃动中越发深入。庆云慌乱地抵着他的手,想把它推出去。 身后的人喘息着,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宝贝,再舔舔。” 都在欺负他。 庆云心里和身体都被刺激到了,他舌头又酸又麻,口水流出来,口中的手指沾着亮晶晶的一片。 庆云红着眼眶,无力的忍受着。 身后的人还在不断讲话。 “小美人的嘴巴都这么会舔,叶流知道吗?” 庆云一僵,捏着木片的手微微发抖,眼中蓄满的泪落了下来,喉咙一阵收紧。 口中的手拿了出来,庆云下巴上的湿痕被一点点舔掉了。 “搞什么,他竟然没用过。” “亏他忍得住——倒是便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