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4P

    论三次元的零穿到耽美的夜总会卖得开开心心的这件事

    叶凌是个gay,还是个0.5偏零。他样貌俊秀,总是面无表情的脸为他加上一股令早期那些狗血霸总一看就yuhuo焚身的禁欲气质,禁欲中又夹杂一丝妩媚。这妩媚来自哪呢?当然是他作为一个在三次元泛滥成灾的零正常的欲求不满。

    不过他自认为复杂的气质在三次元没几个人瞧得出来。

    他最爱的歌永远是改编自处处吻的处处零,每当耳机跳到这首歌时,他总忍不住潸然泪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

    偏他长相偏攻气,拿到外面也是正气凛然,一副随时能COS军人的架势,就是个头矮了点,一米七五出头。

    但这年头,遍地飘零啊。每次他去酒吧想泡到一个攻时,那些小零总是抢先坐到他身前,有些比他更妩媚,更妖艳贱货,有些外表比他攻个头比他高的仍恬不知耻的来勾搭他。因为他是这一片当攻当的最多、技术又最高的0.5。

    于是梦想中的小攻一只都没钓到,这些年倒是钓出无数只零,有的还为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那打架撕扯程度,他看得嘴角直抽搐∶这力气,咋不去当攻?!

    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他是纯1,没人耐心倾听他内心真实的夙愿,他习惯了做1,催眠催到自己都忘了自己真实的渴求,只有夜深人静、sao气难忍之时,他才会惆怅的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寻找着属于他的霸总。

    不是说,他这号的在耽美里很欢迎吗?看着这正气浩然的脸,难道没有射一脸的欲望吗?

    果然,都是骗人的。

    他摁灭了烟头,忧郁的躺回床上,旁边一只妖艳贱货型的小零缠了上来,他媚眼如丝,自称奴家的搂住他的胳膊,在他耳畔吐气∶“陛下,要奴家再服侍一回吗?”

    他意兴阑珊的推开对方,“说好最后一次。”翻了个身,不管那小零在心里如何痛骂他阳痿肾虚,他径直沉入了睡眠。

    梦里,他变成了皇帝被男宠强压,乐的他鼻涕泡都出来了,痴痴的傻笑,还要按照剧本欲拒怀迎,这海棠味的春梦,让他难得开心一整宿,直至天亮。

    “叮铃铃,叮铃铃……”

    他伸手按灭了手机闹钟,翻个身继续睡。可是闹钟又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同时伴随的是手机铃声在他耳边尖叫。

    “谁啊……周末一大早给人打电话……”

    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却听到那边一阵喝骂∶

    “叶凌!这工作你还想不想要了!这才是你上班第一天!”

    ???

    ——常年社畜的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反射弧已经回应道∶

    “张总,我这就来!”

    “快点!今晚有个大人物要来!”

    那边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叶凌拿起手机一看,瞳孔地震∶

    周六晚上八点!

    他昨天那一觉睡有那么久吗?还有,那个小零呢?他还没付钱呢!

    不管了,张总这么着急喊他一定是有急事,而他目前还承受不起被炒鱿鱼的代价。

    他匆匆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了身公司发的职工装就出门叫车,奇怪的是出租车司机听到他公司的地址时,怪异的眼神就一直在他身上环游,生怕他不知道似的。

    “我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这中年大叔想劫财劫色?他虽然想当零但可对这种油腻大叔一点兴趣没有。

    他警惕的拢了拢自己扣的严严实实的白衬衣。

    司机摇了摇头,只是叹息一声,向他所说的目的地开去。一边开,一边说∶

    “你干这一行是有苦衷的吧?第一次?”

    什么?他越发迷惑,我干什么违法事情了?我职业白领怎么就有苦衷了?难道还房贷和被零号上司性sao扰也是苦衷?还有第一次,咋听着他是个未开苞的处女花呢……这有点嘲讽啊,他确实没当过零,虽然他很想并且努力过了。

    “你不知道蓝夜?”

    司机有些惊异的问道。

    “知道啊。”这不是我们公司么,怎么,难道零号上司的老婆发现他老公在外面给人倒贴暖床来公司撒泼甩他脸色让他辞职走人?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你知道?”司机更为诧异,“那里是个卖PY的地方,像你这种大学生,在那里很受欢迎,尤其是你这种。”他开着车还扫了一眼,上下打量一番。

    什么?!虽然他早知道公司不靠谱,经常加班莫名挑刺工资还不涨一分钱演尽资本丑恶嘴脸,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卖yin啊?!而且遍地飘零的gay圈还卖PY?倒贴都没人要。

    他恍恍惚惚的付了钱下了车,迷离的视线发现公司正派讲究的写字楼变成了灯红酒绿的夜总会,周围的商业区变成了各种蜜汁按摩店、洗脚店,玻璃门里能看见有穿着艳丽的男孩女孩在其间穿梭。

    这一刻,叶凌意识到要么是他在做梦,要么就是穿到平行世界来了。

    他狠掐一把大腿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但他又疑神疑鬼的想这不会是盗梦○间的鬼把戏,就被公司的主管张总一把拽进变成妖艳贱货的公司里,张总仍穿着那身他天天吹嘘定制的高档西装,头上几根毛飘逸的竖起,掩饰不住主人锃亮的脑门,张总清了清嗓子正要说话,才发现他这一身行头似乎不对劲。但是经验丰富的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住打量叶凌,笑道∶

    “第一次?这身打扮不错。”

    他下意识回答∶

    “谢谢张总夸奖,这是我该做的。”

    张总闻言,笑得脸上菊花绽开。“呵呵,真懂事。”

    什么都不懂,才最适合今夜那个大人物。

    “你去吧台拿一瓶酒来,就拿最贵的去送到402房间。”

    张总下达了指示,虽然叶凌对这魔幻的世界惊得目瞪口呆,社畜的本能仍让他往眼前的吧台走去,吧台里坐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浓妆艳抹,她看了一眼叶凌,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满是英文标签的酒放到托盘上,推给叶凌,叶凌愣愣的接过托盘,刚想道声谢就见小姑娘继续低头玩手机,只说了一句∶

    “老娘是男的。”

    这一句就把叶凌噎住了。他还想问,就觉背后张总灼热的视线好像要吃人,于是赶紧抱着托盘匆匆向电梯奔去,402应该在四楼,看牌号可能在四楼电梯门口。

    “叮咚”,电梯到了。叶凌一边脑子盘旋着万千思绪,一边敲了敲402的门。

    “进来。”低沉的男音响起,叶凌应声推门而入,这是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包间,真皮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每一个左右手都各搂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这一小撮人的颜值是一个赛一个高。坐在最中间那个男人气质沉稳,眉目桀骜,不言不语仍咄咄逼人,坐在他旁边的是个娃娃脸的青年,此刻笑盈盈的露出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另一边是一个留着长头发、颓废忧郁的好似艺术家的男人,此刻正一口一口喝着男孩喂给他的酒,这三个人颜值吊打给他们陪酒的一众男女,即使此时坐在沙发上仍能看出他们起码都在一米八以上,身量修长,常年健身房。

    叶凌咽了口唾沫,他的gay圈雷达滴滴滴响个不停,告诉他这三个男的都是纯1,他的眼睛环视一圈,觉得哪个他都喜欢。

    “哟,这是负责人给你找了个雏儿啊。”娃娃脸青年看见他,笑着对中间那个男人说道。中间的男人没什么表情,只是视线一直聚焦在叶凌的脸上,让叶凌内心的小鹿几乎撞死在树上。

    他这是看上我了吗?

    即使内心风起云涌,叶凌表面仍波澜不惊,这是多年被迫当攻与社畜的自我修养。

    “宝贝,来。”娃娃脸青年招了招手,让旁边的男孩让了个位出来,那清秀的男孩嫉妒的瞪了他一眼,不满的挪到另一个沙发上。

    叶凌晕晕乎乎的走到他身边,不偏不倚正好是疑似面瘫帅哥和娃娃脸帅哥的中间,娃娃脸又挥挥手把面瘫帅哥右手边的女孩赶走(叶凌心中暗道抱歉但爽就完了),让叶凌坐下。

    他端详了叶凌的脸蛋,笑眯眯的指了指桌上的酒杯。“来,宝贝,喝点小酒。”

    叶凌愣了一下,脸上浮现一丝犹豫之色。

    “哈哈,还有警惕心呢。”

    娃娃脸青年心情大好,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叶凌心中的小鹿已经自杀了,但他没忘记多年看耽美的经验,还记得他拿的是欲拒还迎夜总会被骗卖身的小可怜。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吗?”

    他迟疑了一会,还是端起酒杯,此刻的叶凌已经全身心投入不知情小可怜人设的表演了,他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的想让人摧毁。毕竟这可是他照镜子练习千百遍、最后勾的他自己都兽性大发的神情。

    “没事,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下药呢?你说是不是呀,飞羽哥?”娃娃脸青年大笑,状似宠溺的点了点叶凌的鼻尖,点的叶凌脑子里的耽美剧快进到不知道多少集了。

    叶凌慢慢的将酒杯递到自己嘴边,小口小口抿。由于喝的太慢,有几滴还不小心漏出来,顺着下巴流进一直扣到最上层的白衬衣里,濡湿了一小片,露出他精致的锁骨。

    娃娃脸青年眼眸暗沉一瞬,就捏着他的下巴强硬的扭向他这边,吻上了沾酒的嘴唇。

    人生第一次被强吻!!!

    叶凌心中的烟花一簇一簇的爆发在星空,幸福的浑然忘我,但作为优秀的零号,他不应该主动回吻!

    于是他假装惊慌失措的推着娃娃脸青年,趁机摸了几把腹肌,是实心的,还是八块特别标准。

    娃娃脸青年吻的更起劲了。一波法式热吻下来,叶凌气喘吁吁的,还要露出黄花大姑娘被糟蹋的悲愤表情,“你……你干什么……”

    “药效这么快就起反应了?”娃娃脸惊讶的说道,转而甜蜜的笑起来,“负责人给的新药不错嘛。”

    我还需要药吗?叶凌的悲愤更真实了。不过他确实感到一股热流往全身涌去。

    “飞羽哥,这雏儿的第一次就给你,怎么样?”娃娃脸青年将他推进面瘫男的怀里,坏笑的说道。

    被称作飞羽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搭在叶凌的腰间,表示默认。

    “那今晚我们好好玩玩?”娃娃脸青年兴致勃勃的提议,得到两位同伴的默许后,他摆摆手将剩下那些鸭子都驱散了。

    这下,偌大的包间就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4……4P?

    叶凌咽了口唾沫,第一次当零就这么刺激……哈哈哈,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当了二十多年和尚,一下子今夜送给他三只质量冠绝gay圈的攻!

    瞬间,叶凌的眼中冒出莹莹绿光。但却被娃娃脸青年误以为是他惊慌失措,不由开心的凑上前挠了挠他的下巴∶“瞧这俊俏的小脸,要不是飞羽哥今晚要来泄火,你的第一次我就收下了。”

    艺术家气质的男人忧郁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这边充耳不闻,自顾自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切!装什么装!”娃娃脸嗤笑。

    “宝贝,记住了,现在要抱你的男人叫何飞羽,我叫离卿鸢,那边那个衣冠禽兽,”离卿鸢往那边怒了努嘴,轻咬他的耳垂低语,“叫艺承画,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他是我们中玩的最狠的一个。”

    叶凌装作怕怕的样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他……他好期待呀!

    “别碰我……”他软绵绵的说道,挣扎着想逃脱,却“莫名”倾入何飞羽的怀里,药效发作了,他的脸色一片酡红,像上好的春酒,青涩而醉人。

    何飞羽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先吻了上去,与外表沉稳完全不符的霸道肆意掠夺,叶凌快被吻到窒息,他无力的想推开何飞羽,手却不听指挥,刚挥出去就软软的垂落在男人的胸膛,他睁大了眼睛∶这手感!感觉比很多明星都好!手柔弱的滑下,“无意”路过结实的八块腹肌,最后落在男人昂扬的器官上。

    好大!

    叶凌假意拼命挣扎起来,屁股在那里磨蹭。

    此时此刻他坐在何飞羽的怀里,脸埋进男人的胸膛,热流在他身体里游走,让他止不住呻吟起来。

    “呜……放开我……”

    离卿鸢会意,笑着扔过一个瓶子,何飞羽接住,扭开盖子倒了一手,离卿鸢伸展身躯,毛茸茸的金发脑袋凑到叶凌的裤子跟前,张开嘴叼住叶凌的裤子拉链慢慢往下拉,同时,他的眼神斜着与叶凌对视,绿色的眸子水光盈盈,好似勾魂摄魄的绿湖妖精。

    近距离端详离卿鸢的脸蛋,叶凌才意识到这家伙或许是个混血儿。他还以为对方的金发是染的呢。

    何飞羽干脆利落的扯下他的纯白内裤,扔到地毯上,两根手指探进他的幽xue,润滑剂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流淌在xiaoxue里,何飞羽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草草的扩张几下,把离卿鸢的脑袋不耐烦的往旁边一推,就将叶凌直接举了起来,对准自己半褪衣物露出的男性器官就往下摁。

    “啊!”

    一声惨叫回荡在包间里,这声无比真实,是真疼的,媚药都不管用。

    人家第一次开苞,能不能温柔点?叶凌幽怨的看向何飞羽,发现何飞羽还是木头脸,只是漆黑的眼眸里露出几分欢悦。

    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家伙……

    “不要……好疼……好难受……”

    他神志不清的,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手扒拉在何飞羽的胸膛,流连在对方的rou体,不过第一次当零是真几把疼,特别是对面还特别大,得多摸几下补偿自己……

    “呜!”

    他好似被戳到G点,眼角渗出眼泪。棕色的眼眸里满满的是痛苦和愤怒,被欺骗、被下药、被男人强暴的痛苦……

    何飞羽看着他怨恨的小表情似乎还挺开心,嘴角微微上扬,将他翻了个个,压在沙发上,对准他的敏感点节奏加快,叶凌止不住的喘息,又被舌尖压抑在嘴边。

    何飞羽掀起他的白衬衣,撕咬他的rutou,在他所触及之地留下一片片红印,偶尔有几个因咬的太狠,渗出血迹,被何飞羽舔干净。

    又疼又爽……这家伙属狗的吗?叶凌腹诽,但还是专心致志的享受起来,不时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求你……不要……好大……好痛……呜呜呜!”

    离卿鸢在旁边看现场GV看的起劲,还把自己裤子都脱了,当面撸起管来,他媚眼如丝,冲叶凌抛了个飞吻。

    变态!叶凌暗骂一声,又在心里笑嘻嘻的,不过我喜欢!

    他余光飘向艺承画,发现这家伙眼神都没往这边施舍一个,自顾自刷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家伙到底是最S的还是性冷淡啊?

    不管了,叶凌转回视线,闭上眼睛,紧抿嘴唇,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何飞羽,似乎到这时候了他还在自我欺骗,自我麻醉。

    何飞羽嗤笑,按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说∶“睁眼。”

    叶凌紧闭双眼,睫毛微微颤动,就像濒死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狠狠地一顶,俊秀的青年大叫一声,痛苦的睁开眼睛,水汽弥漫,怨恨实质。

    何飞羽堵住了他的全部抗拒,肆意掠夺他口中的空气,手指抵在他的脖颈,收缩。

    “呜……呜呜呜!”

    叶凌推拒着他,完全是蜉蝣撼大树。

    在他就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何飞羽同时松开了手和唇,叶凌大口呼吸着,眼前一片白光。

    何飞羽射在了最深处。

    何飞羽微微喘息,蜜色的胸膛一起一伏,叶凌趴伏在他的胸口,聆听他性感的呼吸,只觉得几乎醉生梦死,就这么死去也心甘情愿。

    何飞羽微微眯着眼睛,埋在他体内的器物似乎又硬了起来,叶凌既开心又惊悚,他以前当攻的时候跟这位比起来真是逊爆了。

    “嗯哼~”

    旁边一只不满的金毛发出哼唧声,不知情的还以为被上的是他。离卿鸢翻了个身,长长的一条在沙发上拉伸,占据了一整条沙发。

    何飞羽斜睨他一眼,搭在叶凌腰间的手松开,把高潮后还迷迷糊糊在回味的叶凌往那边一推,离卿鸢像得了骨头开心的摇尾巴的狗狗,笑得酒窝都眯起来,如同盛满了蜜糖,“谢谢飞羽哥~”

    离卿鸢揽下了叶凌。叶凌满是迷雾的眼眸微微睁大∶“你们这样是……是强jian……”

    “怎么?你要去告我?”

    离卿鸢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乐不可支的笑得后仰,叶凌虚弱的趴在他的身上,手搭在他的腹肌上。

    身下的男人笑了好一阵子,叶凌暗自吐槽他笑点好低的时候,只觉得头皮炸裂,剧痛从头皮传来!

    离卿鸢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死命往自己跟前一拽,两双眼眸猝不及防的靠近,一双惊愕,一双暴虐。

    “你觉得当今的法律有为男性被强暴的案例?”

    仿佛绿湖荡开波澜,暴风雨骤起,只是一瞬间,叶凌的动物本能被炸开,他毛骨悚然,又不敢移开视线,只得定定的盯着那双平时极为好看、此时却暴虐到似乎下一秒自己就要被连带着头皮剥下来的翠绿眼睛。

    “哈哈哈……我开个玩笑。”离卿鸢恢复正常,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宝贝这么深情的看着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怎 么 可 能!”叶凌吐出四个字,仿佛张开了未成熟牙威胁强敌的小兽。

    “真可爱~”离卿鸢直接将手指伸进他张开的口腔,牙医似的捏了捏他的牙口,“牙长的不错,挺健康。”

    叶凌羞愤的闭齿欲咬,离卿鸢像提前察觉到不对,轻笑着说道∶“你咬一下,一会我就再叫一个人。”

    艰难的选择。

    叶凌遇到了今晚最大的挑战。

    他咽了口唾沫,最后还是觉得人设不可崩。万一他叫的是个丑比呢……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都这么优质的三只攻了,做人还是不能太贪心。

    叶凌乖乖的松开了嘴,任离卿鸢在他嘴里搅拌,抽插,而他的唾液一滴滴的划过嘴边,流了下来。

    离卿鸢凑上前,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他舔了舔叶凌的嘴角,接着撬开牙关,吻的很深。

    叶凌一边承吻,一边暗自揣测,这一只好像很喜欢接吻……黏黏糊糊的。

    离卿鸢的手像一条狡猾的蛇,游走在他的衬衣里面,轻柔的抚摸何飞羽留下的伤口。“宝贝,疼不疼?”

    叶凌只是闭起眼睛,只当自己死了。

    离卿鸢不以为意,笑道∶“这样吧,看宝贝那么不情愿,我就大方一次。小叶子,给我口我就不cao烂你下面那张小嘴。”

    叶凌闻言猛地抬头盯着他,羞辱、难过、愤怒、恨意……种种情绪在他眼眸里流转,在他脸上翻滚,离卿鸢饶有兴趣的支着头,仿佛在欣赏名为叶凌的戏剧表演,看得津津有味。

    一个世纪仿佛都过去了,久得何飞羽不耐烦的问∶“你好了没有?”

    叶凌听见他说话,身子一抖,屈辱的慢慢俯下身,跪在离卿鸢膝头间,半褪的衣物里,那里已经很大了,近的他能闻见麝香,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恶心的他快吐了出来。

    离卿鸢就那么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

    叶凌厌恶的扭开头,手搭在离卿鸢的内裤上,缓缓往下拉。guitou弹了出来,撞在了他的鼻梁上,上面已然青筋暴起。

    叶凌呼吸困难,离卿鸢却不再给他犹豫的机会,抓起他的头发往下一按,硕大的凶器被整个吞咽下去,直抵叶凌的喉咙!

    叶凌连咳嗽声都难已发出,只得“嗬嗬”的不成调,离卿鸢卸下了笑脸面具,冷冷地说∶“快舔。不然艺承画都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想被两面夹击吗?”

    叶凌不敢再磨蹭,默默的流着眼泪,青涩的舔起男人的凶器。

    他不知章法,只是拿舌头在那上面环绕,就像孩子舔棒棒糖毫无技巧,单纯只是希望尽快把糖舔化,却没想到舔了半天越舔越大,丝毫没有射的意思。

    离卿鸢兴奋得身体在微微颤抖,他闭上眼睛,手指一下一下捋顺叶凌稍卷的黑发,陶醉地说∶“我以后找人是不是找雏儿比较享受啊?”

    艺承画终于放下了手机,叶凌的余光扫过,赫然是包间的监控!手机屏幕上,是他正满脸艳红,眼角红痕,一下一下吞吐着狰狞的器物,咽得颇为艰难的样子,而他的下身赤裸,随着吞咽,整个瘦削身体最丰满的臀部正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的邀请。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叶凌深深地明白了这句至理名言。

    艺承画走了过来,蹲下身专注的盯着他一开一闭的xiaoxue,他目光专注,仿佛在看什么卢浮宫的艺术品。饶是叶凌专心koujiao,也被看的毛毛的。

    他要上我?

    叶凌胡乱的猜测,他的大半理智被嘴里含着的器物夺取了心神,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艺承画的举动。

    艺承画从他带来的包里抽出一只毛笔,一个画板,一盒墨水。

    他盘坐在原地,毛笔伸进了叶凌的幽xue。

    感觉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伸进自己的后面,叶凌的第一反应是痒。

    他不由扭了扭腰,呻吟出声。感受毛绒绒的笔刷滑过甬道,快感奔赴神经,空虚如影随形。

    此时的叶凌双眼大睁,瞳孔涣散,已然被药物和接连的刺激失去了神志。

    但是他当务之急应该是口中含着的这根粗大的“棒棒糖”,舔了老半天了,丝毫不见萎靡。

    离卿鸢笑吟吟的低头看着他,或许是感受到他眼中的哀求,他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算了,照你这口活猴年马月啊。”

    离卿鸢拽着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没等叶凌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又被抓着扬起,从上到下含住了离卿鸢的凶器。

    叶凌觉得心好累。

    这人花样好多。

    艺承画专心致志的蘸着叶凌的肠液,润滑剂混杂其中,此时此刻他的神情静穆,一缕圣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他在教堂里描绘神圣的圣子。

    离卿鸢朝他啐了口唾沫。“真恶心。”

    他突然间意兴阑珊,草草的在叶凌的嘴里抽插几下,就全射进了叶凌的嘴里,他掐着叶凌的下巴防止他张嘴,“给老子全部舔干净,咽下去。”

    叶凌“唔唔”了几声,反抗无能,恶心的腥味直往脑子里钻,饶是叶凌在享受性事,也有些难以接受。

    以后不接这家伙的客了……他心里嘀咕。

    可惜他不是神仙,不能预料到未来,要不然叶凌恐怕会当场自杀。

    艺承画用毛笔蘸了蘸,退出来的时候藕断丝连,他细细的舔掉,开始研墨。

    叶凌呻吟了一声,媚药在持续不断的发挥作用,让他头晕眼花,只觉得来到了赤道,到处都是火。

    他跌跌撞撞的,一头栽倒在艺承画的怀里,打断了他即将开始的“艺术”。

    艺承画皱了皱眉,对离卿鸢使了一个眼神。离卿鸢接受到了他的信号,失去兴趣的脸上突然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