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是我犯贱求来的
剩下的二十万在沈逸宁眼里原本是一座巍峨高山,没曾想,转眼间这座山就塌了。 “小沈?你mama的医药费需要来结一下了,你最好能来一趟医院。” 沈逸宁赶到医院,顾不上去病房探望母亲,就匆忙赶去主任办公室。 “主任。” “过来坐。”,应主任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沈逸宁,“小沈啊,你先擦擦汗,不知道对你来说算不算是个好事,你mama这个病讷现在有一项新技术,这个治疗手段…你可以简单理解成它只会作用于癌细胞,而不作用于白细胞,相应的副作用会小很多,效果却好上不少。” “真的吗?”,沈逸宁有些激动。 “嗯,如果坚持治疗,你mama多活十年不是问题,就是…”,应主任犹豫几下,“就是这个技术还没能纳入医保,费用得病人自己全额承担。” “那…这个要多少钱?” 应主任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明明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年纪,却要承担母亲和meimei两个人的责任,“四千一次,一个礼拜要做三次。小沈…其实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下医院的救助金,虽然不多,但是能帮你喘口气。” “谢谢应主任。”,沈逸宁还是那副笑脸,“实在不想再给您添麻烦,您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至于钱…我会去的,请您一定要给我mama用上这个。” 沈逸宁走出医院的一瞬间,再也绷不住,只觉得天旋地转。他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找这么多钱,就算问朋友借,对治疗费来说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这二十万还得留一些给安安读书用。姜皓,沈逸宁忍不住想起姜皓,也许…他肯呢? 沈逸宁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掏出手机,匆忙按下姜皓的电话。 “喂?”,姜皓的声音刚一从声筒里传来,沈逸宁就立马手忙脚乱直接挂断。不行,不行! 沈逸宁回到学校,反复在心里来来回回算那些已经算过无数次的数字,心思不在,连录成绩都录得乱七八糟。 “沈逸宁。”,沈逸宁的手僵在半空,梗着脖子不敢回头,身后传来拉动窗帘和锁门的声音,那个人又叫了一遍“沈逸宁”。 沈逸宁站起身,转向姜皓。姜皓自如地绕过沈逸宁,坐在沈逸宁捂热的椅子里,“打电话找我?” “我…”,姜皓并拢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敲击,沈逸宁在内心斗争要不要开口,“我想问你…” “嗯?” “我…我…”,沈逸宁实在无法说出口。他已经拿了姜皓的钱结束了这段关系却又妄图出卖自己向姜皓借钱,“电话是我按错了。” 姜皓扬了扬下巴,用脚尖点了点面前的位置,“不习惯站着说话?那就跪下和我说。” “你不能这么对我。” 姜皓舒服地撑着脑袋,“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沈逸宁。” “我没有事要求你!” “是吗?”,姜皓看也没看就从透明圆盒里摸出一个夹子扔在地上,“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夹在你的奶头上然后跪在这,我还愿意花我的时间听一听。” “我没…”,又是一个夹子当啷落地。 “事不过三。”,姜皓笑起来,一如沈逸宁曾经的温柔笑意,“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好再说。” “我…我…”,沈逸宁身侧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又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沈逸宁低垂着头跪下去,脱掉上衣,捏起地上的两个夹子分别夹在rutou上,一下疼得弓起身子,“我…唔!” 姜皓一脚踹在沈逸宁的肩膀上,沈逸宁背先着地,震动加剧了乳珠的疼痛。沈逸宁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姜皓站起身走到沈逸宁身侧,鞋跟踩在沈逸宁的性器上来回碾,沈逸宁的手握住姜皓的脚腕却不敢用力,“饶了我,唔!饶、饶了我吧。”,姜皓丝毫不理会,脚下更用力,碾到沈逸宁躺在地上哭起来才松开。姜皓欣赏够了沈逸宁的哭泣脸庞,才慢悠悠蹲下掐住沈逸宁的脖子,“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老师?” “你、你、咳咳,你说到、咳!到时候回来、咳咳、求我,就没有这么、咳咳、简单的事情了。” 姜皓被沈逸宁怕他又不敢反抗的模样取悦,松开手,“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咳咳!咳咳!咳咳咳!”,沈逸宁脖子红了一圈,蜷起身子咳嗽起来,“主人,我、求您,求您帮帮、我。” “嘘。”,姜皓的手捂上沈逸宁的嘴,“别乱叫。”,沈逸宁通红着眼点点头,眼角还有一滴没有滑落的泪。 姜皓重新坐回椅子,又用脚尖在刚才的位置点了点,“过来。” 沈逸宁撑着身体爬到姜皓脚边,姜皓捏着夹子的长尾,生生从乳珠拽下,表皮被轻易蹭破,沈逸宁疼得直街在地上打滚,姜皓扔掉夹子等沈逸宁重新跪好。 “主人,主人我不敢了,主人饶了我,求您饶了我。”,姜皓面无表情看沈逸宁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右侧破了皮的乳珠不停朝外渗血。姜皓将手指搭在左侧夹子上的时候,沈逸宁剧烈摆动起来,于是姜皓收回手,等沈逸宁停下挣扎才重新捏住长尾,再一次拽下。 沈逸宁又一次躺回翻来滚去,渐渐停下,只时不时抽搐一下。姜皓站起来走回沈逸宁眼前,沈逸宁以为姜皓要走,下意识攥住姜皓的裤腿,喃喃认错。姜皓从口袋掏出一张卡,丢在沈逸宁面前,“密码是你生日。沈逸宁,你看看你这个下贱样子。” 沈逸宁闭上眼,松开姜皓的裤腿。姜皓将衣服扔到沈逸宁身上,“穿好衣服跟我走。”,沈逸宁从地上坐起,穿好自己的衣服,布料摩擦着乳珠疼得他想哭,可他没再哭,只是面无表情,因为现在没人再心疼他了。沈逸宁将卡收好,从地上爬起,还没等他站稳,姜皓就先开了门出去,沈逸宁连忙加速脚步跟上。 姜皓站在后备箱前,淡淡道:“进去。” 沈逸宁看向打开的后备箱,犹豫地钻了进去,姜皓弯下腰,用食指点了点沈逸宁嘴唇和手指,“我不喜欢我的东西破损。”,然后就没有丝毫犹豫关上门。 姜皓像是要折磨他,开得格外缓慢,等后备箱的门再一次打开,沈逸宁半条命都没了。姜皓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家,沈逸宁从后备箱直接滚到地上,闷哼一声,不敢有丝毫停留,跟着姜皓一路爬进了书房。 “门。”,姜皓指了指,沈逸宁跪在地上将门合上,“当初我怎么说的?再重复一遍我听听。” “您说‘到时候回来求我,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沈逸宁。”,姜皓看着眼前跪得端正的沈逸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在,没有自己的命令,眼前的人甚至不敢擦,“你要求我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 “主人。”,沈逸宁膝行到姜皓脚边,“我需要很多钱,只有您能借给我,无论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姜皓一直在笑,用手揉乱沈逸宁的头发,肢体接触让沈逸宁全身绷紧,却意外取悦了他,“老师不是已经在加场了,我还听说有…” “主人,不管您信不信,我不想让其他人碰我。”,姜皓有些意外于沈逸宁的坦白,更令姜皓感到愉悦的是沈逸宁原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和顺从,“借钱只是契机,我…我想和主人维持从前的关系。” “可我不想。”,姜皓收回手,“一条养不熟还会咬人的狗。” “我没有。”,沈逸宁委屈极了,“是主人设了一个局骗我在先,我当时、我当时觉得被骗了所以…所以…但我没有咬主人。” “随便。”,姜皓彻底敛起笑意,“你以为我这里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不是。”,沈逸宁垂下眼,“所以我来求您。” “把黑蛇叼来。”,姜皓用脚尖踢沈逸宁的腿,“就在那。” 沈逸宁顺着看去,看清黑蛇的一瞬间牙齿磕在一起,“我…” “老师。不如你想清楚再说?虽然我今天很闲没错,但我的耐心却没那么多。”,姜皓打断沈逸宁。 “我去,我去。”,沈逸宁爬向另一侧的桌子,垂下来的分叉鞭尾就像毒蛇的信子,沈逸宁每一步都犹如爬在刀尖。张开嘴用牙齿轻咬鞭尾一扯,手柄掉落在地,松开鞭尾转而咬上手柄,防止口水流到手柄上,沈逸宁还要时不时吸口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咬着手柄递向姜皓,姜皓却拿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于是沈逸宁沉默地跪直身体,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极慢,沈逸宁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抖起来,姜皓终于在沈逸宁撑不住之前从他的嘴里接过手柄,“躺好,手抱住腿。” “主人…啊—!!”,黑蛇速度飞快抽向沈逸宁藏在内裤里的性器,沈逸宁尖叫起来,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不长记性,我说了别那么叫我!”,姜皓活动了几圈手腕,又朝空中抽了几鞭,才踢了踢沈逸宁的屁股说道:“不用报数,可以躲,打到我高兴为止。” 姜皓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鞭又一鞭抽在满地打滚的人身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呜呜!饶了我—!啊—!先生!先生饶了我吧—!姜皓!呜呜呜—!”,沈逸宁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微弱,最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姜皓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地上检查沈逸宁身上的伤口,这一次他故意打得鞭鞭破皮,鞭鞭见血,不听话的宠物总是得收拾一下的不是吗?衣服裤子破碎地挂在沈逸宁身上,沈逸宁紧紧闭着眼还不停抽搐,嘴里不停嘟囔疼。姜皓将鞭子扔在一旁,从酒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上来,尽数倒在沈逸宁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沈逸宁像刚从捕捞上岸的鱼弹跳,“啊啊啊—!”,很快,沈逸宁重新闭上眼,这次连嘴唇都在颤,“我错了姜皓,我错了。” 姜皓把酒瓶立在沈逸宁眼前,“我没让你晕过去,你怎么敢晕?嗯?” “我不敢了我错了。”,沈逸宁的声音哑得难听极了。 “跪好。” 沈逸宁撑着坐起来,浑身尖锐的疼痛让沈逸宁一秒都跪不住,手撑在地上向姜皓求饶,“对不起先生,但我真的跪不住了。”,姜皓没有接话,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看着沈逸宁。沈逸宁吞了几次口水,咬紧牙跪直身体,摇摇晃晃最终没有摔倒。 “很好。”,姜皓扔了一根透明软管在沈逸宁面前,“插进你的那根玩意儿里。” 沈逸宁哆嗦着手将软管抓在手里,被打肿的手握在被打肿的性器上…双重折磨。 “唔!啊!”,沈逸宁没有一点犹豫,在姜皓面前将整根软管插了进去,“哈啊!唔!”,还没来得及休息,姜皓已经蹲在面前,手指勾着一根极细的白色棉线。 “放进去。”,姜皓把棉线挂在guitou上。沈逸宁一点一点将棉线塞进去。 “老师不问这是干嘛的?” “先生要我做的事情有先生的考虑。” 姜皓像是听见笑话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逸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疯得不轻!” “是。” “啪!”,姜皓一巴掌将沈逸宁轻松扇倒,姜皓收了笑把脚踩在沈逸宁脸上,“别用这表情和我说话。” “对…唔!”,沈逸宁被姜皓一脚踹在肚子上,一路后滑,背狠狠磕上桌腿发出闷响。 “我说的话就这么让你记不住吗老师。”,姜皓迈出书房,“去洗澡。” 沈逸宁洗好澡,吹干头发,坐得乖巧。还是上次的医生来包扎,那人不太高兴地控诉姜皓,“我有没有跟你讲过让你收敛一点?” “别凶我啊,是有些人犯贱要求的,是不是老师?” 姜皓从没有在外人面前像这样为难过他,从前都会为他保留自尊心,可现在他连这个权力都要收回,“是的徐医生,是我犯贱求来的。” “咚!”,沈逸宁被姜皓一脚踹下椅子。 “姜皓!”,徐思远蹭地站起来挡在沈逸宁身前,沈逸宁在他身后死死低下头一动不动,“你别逼我跟你二哥说今天的事情!” 姜皓看着徐思远没有丝毫退让,“别啊思远哥,今天的事不是我动的手。沈逸宁!”,沈逸宁被点到,突然跪在徐思远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自己耳光。 “住手!”,徐思远去拉沈逸宁的手,沈逸宁仍一巴掌一巴掌扇自己耳光,嘴唇被牙磕破,嘴角带血,可姜皓一直没说停,徐思远怒道:“姜皓!” “可以了。”,沈逸宁这才停下手,仍是死死垂下头,“思远哥,你不在圈子里,有些人就是喜欢犯贱,你不打他、他还反过来求你呢。” “够了。”,徐思远站起身将沈逸宁彻底挡在身后,“你出去!” “徐思远,这是我家。”,姜皓没有动。 “你出去!”,徐思远不肯让一步,“姜皓!” “徐医生。”,身后的沈逸宁爬到两个人中间,看向徐思远,“今晚的事是我自己求的,跟姜皓无关,感谢您的照顾。”,沈逸宁朝着徐思远跪趴下去,徐思远向右跨了一步避开。 徐思远等沈逸宁起身才蹲下来检查他斑驳的脸,“沈逸宁是吧?我带你走,他不敢拦。” 沈逸宁摇摇头,“谢谢徐医生,是我做错事惹他生气在先,我不能走。” 徐思远皱了皱眉,站起身面对姜皓,“你,跟我出来。”,徐思远先一步出去,姜皓冷哼一声也跟着出去。沈逸宁不知道两个人在外面做了什么,只看见姜皓进来的时候嘴角肿了。 “先生?”,沈逸宁不敢动,姜皓大剌剌坐在沈逸宁对面。 “老师果然很sao,才见了思远哥两次就能让他为了你打我,老师好手段~” “我没有。”,沈逸宁不想再多说。 “沈逸宁。”,姜皓勾了勾手指,“过来。” 沈逸宁缩了缩脖子,才缓慢地朝着姜皓爬,“先生。” “你明天去医院吗?” 沈逸宁被他没头没尾的问题问倒了,“什么?” “你这脸明天怎么去医院?” “我…” “明天我接安安去医院,你在家里好好反省。” “是的,先生。”,沈逸宁垂下头。 … “姜皓哥,我哥呢?”,沈逸安被姜皓拉着进了家,她从来没去过这么大的房子,一间客厅比他们家的整间房还大。 “你哥去上课了。”,姜皓像个贴心大哥哥,“安安想不想去楼上看看?” “嗯!”,沈逸安跟在姜皓身后,哒哒哒跑上二楼,“姜皓哥,我能随便逛吗?” “当然。”,姜皓点点头,“去吧。”,沈逸安好奇地跑来跑去,姜皓用眼神示意让管家跟着沈逸安,自己推开书房的门。 “唔唔唔。”,沈逸安以扭曲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双手被束缚着向上吊起,脖子上的项圈紧紧勒住喉咙。 “老师声音这么大,安安听见进来可就不好了,老师觉得呢?”,姜皓取下沈逸宁口中的口球,积攒的口水流了沈逸宁一胸口。 “我、我…”,沈逸宁紧张地说不出话,这次样子被安安看见…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姜皓哥!”,门把手传来被按动的声音。 沈逸宁战栗不已,眼泪也开始争抢着跑出眼眶,“求您先生,求您。”,姜皓饶有趣味地站起身打开一条缝。 “安安等我一会,我正在开公司的视频会议。” “对不起姜皓哥,我打扰到你了。”,沈逸安绞着手指。 “没事。”,姜皓摸了摸沈逸安的脑袋,和那个人的手感完全不同,姜皓这么想着收回了手,“安安有什么需要就跟这个叔叔讲,自己去玩一会。” “嗯!谢谢姜皓哥!我能接你的手机给哥哥打电话吗?” 姜皓笑得灿烂,“当然了。” “姜皓哥万岁!”,沈逸安接过手机小跑着下楼。 “老师。”,姜皓笑起来,“好好表现。” “先、先生…” 电话一震动,姜皓就举着电话放到沈逸宁耳边。 “哥!”,沈逸安激动地笑起来,“你猜我在哪儿?” “我、唔!我不知道。”,体内敏感点的微弱电流开始释放,沈逸宁下意识扭动着屁股逃避痛苦,却忘记身后的折磨,“啊—!” 沈逸宁的叫声太痛苦,沈逸安的好心情被打断,“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沈逸宁不顾项圈的牵制飞速换了两口气,“刚才在搬东西,不小心砸到…唔!”,沈逸宁迫不得已咬住自己的舌头才没有叫出声,他竟然可耻地在自己亲meimei面前高潮了,“安、安安,我等会给你、打、打回去。” 沈逸宁侧着头远离手机,无声地对姜皓说“求您”。姜皓挑了挑眉,还是把电话压了。 “老师这么sao,竟然一边和自己亲meimei打电话一边被cao到高潮了。” “我…”,沈逸宁面上一片潮红。被喂了药,又被锁了一上午,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现在更是敏感地连摸一下都受不了,姜皓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哈啊~唔!求先、生饶了、我吧。” 沈逸宁微微离地的屁股露出银色的阳物,足有三指宽,阳物被固定在地上,像是钉好的木桩,而沈逸宁是钉在桩上的rou,再仔细一看,沈逸宁性器根部卡着一个银色小环,小环上挂着一条细链,只要沈逸宁一动,被拉扯的细链就会扯痛他的性器。沈逸宁如同缚灵,被缚在这一根阳具上。 “我让你好好在家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姜皓揉捏着性器下沉甸甸的rou丸,另一手揉搓着坠着砝码的乳珠。 “哈啊~唔呃~先生~我、我反省了。”,沈逸宁无力地靠进姜皓的怀里,“哈~啊啊啊~饶、饶了、我。” “老师高潮几次了?”,姜皓的手快速taonong起来,大拇指在铃口上摩挲,很快将沈逸宁再一次送上顶峰。 沈逸宁在姜皓怀里抽动几下低声呜咽起来,“八次了呜呜呜,先生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求您饶了我吧。” 姜皓轻笑一声抚摸着又重新挺立的性器,“老师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是我错了,先生原谅我,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呜呜。”,沈逸宁短短两天已经体会了什么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不再被偏爱的他是真的不敢了。 “老师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喝水。”,姜皓将水放到沈逸宁嘴边,“喝光。” “是的先生。”,沈逸宁泪珠还没流尽,仰着头被姜皓一连灌了两瓶水,“喝不下了先生。”,沈逸宁的xiaoxue已经被撑得麻木,“先生,能、能把我放下来吗,我…我…我后面好疼。” 姜皓拧紧瓶盖,“后面是哪?” “唔,是…是母狗的逼…先生。”,沈逸宁恨不得钻进地里。 “笨狗,话都说不全,看来是还能忍。” “呜呜,求先生饶了母狗的逼,放母狗下来。” “也好。”,姜皓解了沈逸宁的禁锢,取下性器上的环,“自己爬过来。” 沈逸宁才刚一爬到姜皓面前,门笃笃响了两下就被推开,沈逸宁捂着脸缩成一团,颤栗得如筛糠。 沈逸安推开门愣住,那个白花花的身子,是… “安安?”,姜皓牵着沈逸安的手进了书房,反手门关好,“怎么了?” “姜…姜皓哥…这…这是…” “安安,这是我养的狗,你摸摸。”,姜皓拉着沈逸安的手抚上沈逸宁的背,带着汗液的背抖得更加厉害。 “别动。”,姜皓轻轻两个字,那人真的不再动。沈逸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连上来找姜皓的原因都忘了。 “安安,怎么了?”,姜皓收回手看向呆愣的沈逸安。 “是哥哥!”,沈逸安猛地想起,却没想到那个人也跟着一颤,姜皓笑着走向抽屉将一把黑檀木宽尺递到沈逸安手里,“哥哥好像病了。” “安安,你哥把手指砸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他今天要开调研会,会晚点回来,让我照顾好你。”,姜皓握上沈逸安拿尺子的手,“这狗好不听话,说了不让动还动,我教你教训不听话的狗好不好。” “可是…”,沈逸安有些犹豫,这明明是个人,不是狗。 “安安做错事,哥哥会罚你吗?” “嗯…” “那狗做错了是不是也要罚?” “嗯…” 姜皓左脚踩在沈逸宁腰上,右手握住沈逸安的右手,一尺下去,屁股上骤然出现一条檩子,“呃啊!”,被踩的人痛哼一声,姜皓却不满意,“狗是这么叫的吗?” 沈逸安不知所措——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人是狗,做错了事就会被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