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耽美小说 - 替阿姐出嫁之后在线阅读 - 第四十七章 yin欲学堂

第四十七章 yin欲学堂

    “唔呜……”

    躺在书案上的少年面色绯红,瞧着身量躯体面容,不过十五六岁,比席从雁更脸嫩些。两只粗长的手指夹着少年的唇舌,刮弄涎水,时而并指抽插。少年哼咽,呼出的声儿娇软。

    倾身抚弄他的两个男子,一个梳齐黑发嵌了银冠,一个如意纹墨金带束发,又编小辫用珊瑚小珠做坠。两人青黑色圆领长袍,躺下的少年穿了红色宫绦澜衫。胸膛两只手掌,胯下一只按弄。

    两个男子气息呼重,少年口中含吞咽。

    学堂内通明,席从雁看得仔细,亦看得瞠目结舌。

    无他。

    这三人面容间具有相似之处,尤其是抚弄少年的两人。冠发男子是他大哥席从安,束发的是他二哥席从旭,躺着的是他六弟席从礼,今岁还不足十六!

    他瞧着这一幕痴yin,僵住身子。

    他大哥二哥素来浑yin,从前带了婢女在学堂当众yin弄,府中貌美的婢子许多被二人jianyin。只他们是主人,又贵又恶。丫鬟本是卖身进来的,主子爷要了又当如何?给些银子首饰,便的乖乖伺候,觉着受辱告去夫人,更是自寻死路。只道好好的爷们,竟被狐媚子勾引带坏,累的功名难取。

    知他大哥二哥yin乱,竟不想两人yin弄到自个儿弟弟身上来!且不说两人如何转了性改了龙阳!这般作为,当真是!是!是!竟没得言语来形容!

    内里冰寒又兼皮rou发麻。

    席从雁心神震荡,伸了手臂,微颤着不知当不当推门阻止。

    “唔……二哥……”束发的男子将手指从少年口中抽出,满是涎水的手指捏住少年的下吧,望少年口中打量。席从礼不过十五岁,还却是男生女相,红唇柔美。他姨娘原先是国公府的大丫鬟,被席宗容开了脸,才抬了坐姨娘。

    “听闻你姨娘最会吃人的阳根,父亲叫她日日伺候的爽快了,才冷落母亲。今日你也吃一吃我的roubang,到叫我看看,你们母子的功夫当真厉害?”

    “二……哥……”少年清容,拖长了声儿叫人,他还未过了换声儿时期,声音似男似女,一双桃花眼里水润,委委屈屈。

    “学你老子娘的罢,嘴里发浪。”束发的男子自解了佩带披散衣物,从袍子地下掀开,两腿分开胯在书案正对着少年的头,神色嘲弄又充yin欲。捏着少年的嘴大张,屁股坐下,衣物将少年的头盖住。

    “唔呜,……”

    衣物下看不清,席从旭跨间抖动。衣袍下传出盈满的吞咽声儿,束发男子的面孔紧绷。

    席从雁望着他六弟,竟没有反抗……

    而他大哥席从安,一手隔着衣物按弄少年胸膛,一手摸着少年胯间。摸的不知到底尽兴有无,解了少年腰间红色宫绦,澜衫道袍,快速剥开里衣亵裤,袒露少年还算白皙的身躯。少年体量羸弱,年岁小,腰腹软,胸膛上乳尖儿乳晕淡褐色,胯间毛发不多,立着一根rou色阳茎,半勃。

    再脱鞋袜,把玩了一会子脚掌。

    席从旭的腰胯抖动,面色愈紧。只听“呜……咳咳”的呛咽,男子面容松懈,移开身子。

    露出少年憋红的一张脸,桃花眼里发晕,小嘴大张喘气,唇边一圈湿痕,零星点乳白犹挂。

    “原也不过如此,吞不会吞舔不会舔,这舌头尚比不得那些个窑姐儿。”席从旭蹲身,将庶弟唇边的乳白用手指抹在胸膛两点。

    “呜。大哥,二哥怎能拿我同窑姐儿作比……”少年越发委屈,披着衣物支起身子半坐。

    席从安本在揉搓少年的一双足,见少年起身收腿,连忙走至少年跟前,将人搂在怀里。手指不得空闲,拉扯少年胸膛乳珠,温声说道:“你二哥从前只cao过女子,今儿头一次,一会子便知你的好。大哥的心尖尖,也给大哥吃一吃roubang,许久没得cao弄你这张销魂洞,想念的紧。”说罢不待少年点头,自解了衣物,扶出一柱深褐色rou根,顶弄少年的唇齿。

    桃花眼内含羞,却没有半点耻意。今朝男风盛行,少年早入了魔障。前岁主母点派侍女来教他人事,他cao着侍女yin叫,半点没趣。后来在学堂他大哥探手抚摸,两人便揉作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rujiao融。

    又瞧上他二哥俊貌,席从旭不好龙阳只爱jian辱女子。央求着大哥说服二哥,才有了今日,夫子前脚离去,三人便在学堂放肆。

    不足四寸的rou根拍打在少年脸颊唇舌,席从礼张开嘴,那rou根便塞进嘴里。

    他大哥这根rou物不大,方才他吞咽二哥的roubang艰难,这一根轻松许多。席从安生的容貌端正方脸平眉,如同席宗容一般,面相儒正内里龌龊。席从旭则眉横长眼,自有一股子yin邪味道。

    少年头埋在大哥胯间吞吐,下身自个儿大张双腿,一手抓住大哥衣袍,另一只探下,taonong胯间的rou茎。

    席从安按着少年的头,一边剥落少年披散的衣物,全剥干净了,神情惬意。瞅着被二弟精水涂抹的淡褐色奶尖儿,神思飘忽,yin忆起他有一日去寻四弟弟,隐约瞧见他四弟的奶尖儿竟是樱红色!

    这般想着,rou根又涨硬几分。

    他四弟席从雁,肤白如玉,容貌昳丽,连着奶尖儿都是樱红色。真真是风月尤物,更该雌伏于男人身下,叫那精水儿射满身躯,cao烂后xue。生着一副欠cao的模样,还却整日里想着读书求取功名?要那荣华富贵,张开腿不比念书更快?

    一二品大臣中有的是人好龙阳愿意提携,哼!便是求得功名,入了宦海,为着升迁,早晚也得将屁股献出来!到时候再瞧他那好二哥赵子慎是否能保全的住!

    只可惜!

    只可惜自个儿动不得!奶尖儿都是樱红色泽,不知后庭如何,是否也如同奶尖儿一般!!真真叫人垂涎!

    吞咽rou根的少年只觉他大哥不知怎地突然发力,按着他的头颅越发用劲。口舌卷含,涎水吞咽不下牵根连丝。抓扯衣物的手改换抓人手臂,席从安一番抽插,精水尽数射入其内,射软的rou根菇头还有余精,戳弄在少年脸颊眼角。

    “唔……”小嘴接连伺候两根rou物,嘴唇被cao的艳红发肿。上头的两人搂住歇息,下边席从旭观摩少年被大哥cao嘴还却自个儿抚慰。他六弟年岁还小,身子骨未长全,皮rou细嫩,软声呜咽求cao。除却没有奶子和牝户,和女子又有何不同?

    年岁小清瘦女子他也cao过,胸膛软乎,却也和少年相差不多平坦。席从旭从前没cao玩过男子,被他大哥说了男子后庭紧妙,又比女子耐cao,yin虫吃上心来,也同他大哥一起玩起了男子,便是他六弟自个儿贴了上来。

    “浪货,转过身去,叫我看看你那后庭。”席从旭疏解一回,看他大哥cao庶弟小嘴看得欲起,觉着自个儿也该试他一试。便扶着庶弟的腰肢,背过。席从安亦帮着翻面,让弟弟趴在自个儿腿上。低下头,支起庶弟身子两人唇舌交缠,腥精涎水吃出细微吸允声,好不yin乱。

    席从旭则掰开肥嫩的rou臀,看见了臀缝中的一点,浅褐色褶皱挤着。不由得皱起眉头,先不说这处没得女子xiaoxue好看yin靡,这样没孔没缝,他如何cao弄?

    两手抓揉庶弟臀rou,说道:“大哥莫不是哄我,这处那里能cao弄,连个洞儿也无?”

    交缠中的两人停下,席从安哈哈大笑,挤眉弄眼揶揄。庶弟嘴巴红肿,眼睛望着他亦有几分笑弄:“二哥哥,要使那脂膏揉开才得入。”说罢在席从安袖口翻弄,果然摸出一个羊脂玉瓶。

    庶弟递着药膏求cao,大哥揶揄。席从旭顿时羞愤。他在女子身上逞能惯了,那里懂得男子交媾,又被嘲笑。气的打翻玉瓶,往rou缝里一唾沫,手指便硬jian了一根进去。

    “要什么脂膏!你二哥我什么没玩过,没得的脂膏也能jian的你yin叫连连!”手指硬生生插出一个小洞,便两腿胯在书案,扶出一根褐紫色的roubang,捅了进去。

    席从安观来不妙,他这二弟秉性如何他自知晓,yin事中冲劲上来,恐怕是要伤人。虽是如此,他却更加兴奋,一只手捂紧了庶弟的嘴,箍住手臂。

    少年先时还嬉笑着,下一刻便被rou刃干涩中破开,红润的小脸登时发白,“唔呜唔唔唔”的被捂住嘴叫唤不出来。手臂被抱着他的男子拿捏住,下躯的rou瓣掰开,被他二哥骑着jianyin。

    褐紫色的roubang撑开后庭,撞的用力,毫不留情,初时不利。待到血迹润湿了甬道,便cao的通畅了。骑在少年身上的男子见了交合之处见血,更加性起,越cao越狠。

    “哈……大哥果真没哄我!确实紧妙……哈”

    “唔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庶弟被jian的发不出声来,眼泪沁湿了捂住嘴的手掌。席从安见了二弟jian六弟,rou根亦硬胀。

    “从礼忍耐些,你二哥没cao过男子,做的孟浪。哭什么,原不是你求着你二哥cao你?得偿所愿,欢喜的哭起来了?”

    一捂一cao,过了一会子cao出趣来。少年被捂住哭呜声变调,席从安才松开庶弟的嘴。

    “呜呜呜唔唔……嗯……唔呜二哥好痛……二哥疼疼从礼唔呜……啊……”席从礼被松开嘴便哭喊起来,不过他这会子得趣了,也不挣扎。

    “痛什么?没被大哥jian过?二哥这不在疼你……哼嗯……”席从旭cao着xue,后庭不像女道弯曲,roubang被吞咽的深,插弄的利落。肠rou密密吸允,男子果然是有好处!

    “嗯……啊……啊……二哥疼疼从礼,慢些……啊啊……”席从礼叫唤着,嫡子二哥骑着他乱cao。胸前的两乳被大哥扣捏,他趴在席从安的腿上,自然能够觉着他大哥的rou根立顶着他。

    “从旭,换过身来。”自个儿没得疏解,席从安又翻过庶子身子,席从旭依言。两人将庶弟仰躺在拼凑的书案。兄弟二哥衣袍皆在穿在身,只躺着的少年赤条条。

    一人在上将rou根插入庶弟嘴中,一人在下cao弄后庭。席从礼嘴里吞含一根,下边后xue吞吃一根,他自伸了双腿盘住他二哥腰胯夹紧。

    两兄弟各自发力,cao的庶弟双眼发晕不知东西南北,嗯呜直叫涎水横流。

    学堂内粗喘娇哼,啪啪啪rou体撞击作响,听的叫人面红耳赤。

    ……

    微闭的学堂门前,没了席从雁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