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沅生产(下)
现在的司白沅就像一条甩尾求生的鱼,不停辗转挣扎着,去寻觅属于他自己的那片海洋——从卫灵视角,确实是这番模样。 若司白沅真的是鱼,那宋承便是那道海了。被胎儿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孕夫嘴里反复念叨起一个人名,卫灵凑上去仔细一听,发现他喊的正是他的师兄,宋承。 “师父……”卫灵以为师父想师伯了,虽然觉得宋承有点为老不尊,但看师父这副模样还是觉得有些感动,便把司白沅揽到怀里,轻声安抚道:“宋师伯他带着师门去赴宴了,这不是咱们都知道的事儿吗?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两人孕肚相贴,在此刻温馨极了。 司白沅闭着眼,又呼唤宋承的名字。卫灵刚想接着哄,便听到师父大声而清晰地吐出三个月:“王八蛋”。 卫灵陷入呆滞,甚至觉得司白沅的胎动都沉默了许多。 司白沅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只感到腿间憋涨不已,胎儿肥硕的身体霸道地占据了整个产道,还在一耸一耸地向下钻去。孕夫难得软弱,埋在卫灵怀中哼哼唧唧,直把卫灵弄得脸红心跳才好。 师父好会叫……卫灵这样想着,主动帮师父看生产的状况。 卫灵的孕肚也实在不小,本想趴在床上的他无奈只能跪坐在床下,用手拨开阻碍视线的花唇,胎儿的头顶便出现在他眼前。 十八个月的胎儿已经十分成熟,有着一头软密的胎发。卫灵没忍住伸进一根手指戳他,司白沅却呻吟起来了:“唔不……别……” 孕夫扭动着沉重的腰肢,企图躲避卫灵的手指,怎料他这一动弹却引起胎儿的不满。壮实的胎儿一脚踢在前列腺上,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孕夫沉重的腰高高挺起,喷涌而出的汁水又把床单喷了个透。 可怜的孕夫又痛又爽地呻吟:“啊……他压在那儿……”此时的司白沅浑身泛着粉色,高高挺起的roubang受孕肚所迫,紧紧贴在腹底,小笼包大小的胸鼓胀不已,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喷出大股奶水来。 卫灵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孕夫身上移走,努力回想书中与生产相关的信息:“师父,不如你换个姿势,趴下生吧。” 孕夫被情欲和产痛缠得迷迷糊糊,胡乱点点头,卫灵便动手试图将司白沅翻面。 “唔嗯……生、我要生,”更换姿势时孕肚沉沉下坠,孕夫又哼唧起来了,浑身软到几乎跪不住,只能把孕肚搁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来:“他在踢我,宝宝、好大——呃啊——” 孕夫长发被汗浸透,有些狼狈地贴在皮肤上,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灵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一遍一遍安慰他:“踢得这样激烈,应该不是玉胎。师父用力,他快出来了!” 孕夫噙着泪,崩溃摇头:“不行,他压在那里我没有力气……好憋好涨……” 胎儿仿佛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十分乖顺地往下滑了一截,离产口越发近了。卫灵松了口气坐到床边,才感受到自己腹内的胎动有多激烈,胎儿们一拳一脚锤击在敏感的zigong壁上,花xue因此湿润了许多。 宝宝们,等父亲忙完好吗?卫灵揉揉腹底,捧着孕肚默默安抚着闹腾的胎儿们。正在这时,司白沅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又夺去他的注意。 “呃啊——!”孕夫仰起头,脸憋的通红:“出来、快点出来吧——” 孕夫的大肚慢慢向下滑,胎儿的发顶终于从花xue中探出来。与此同时,鼓胀的胸部终于喷射出两大股奶液,一股奶香蔓延开来。 “他的头发好多啊!师父!”卫灵激动极了,忍不住去抚摸那浓密的胎毛。 “下来了,下来了……”司白沅粗粗喘息着,看上去柔软的胎毛其实像麻绳一般来回拨动他产道的嫩rou,支撑着身体的胳膊颤抖得不成样子。 司白沅长长吸气,又蓄了一股力:“我要……生……呃啊——”孕夫卸了力,原本鼓出一大块的胎头又挤了回去,胎儿肥硕的身躯种种碾上敏感点。孕夫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倒坍进被褥里,只留屁股高高撅着,里面含着一小块黝黑的胎头。 “回去了,又回去了……”孕夫颤抖着喘息,崩溃地流泪。 看到这个样子,卫灵把司白沅扶起来跪好,让他整个人攀在床头上,不停用手向下顺胎试图让胎儿通过甬道。 许是父体内太温暖,已经露出一小块头皮的胎儿到现在反而不着急出来,在窄小的甬道中时不时蹬腿,惬意极了。但孕夫可因此受尽折磨,下体憋涨得不像话,像是一根硕大的roubang在来回cao弄着自己。司白沅噙着泪闷哼一声,胸部和下体一起喷出水来,屋内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奶腥味。 “喷奶了、喷奶……快出来……呃啊……”嫣红的乳尖垂坠着一滴奶珠,欲滴未落的模样看得卫灵眼热,恨不得凑上前嘬弄一口,就算是舔一下也行。 此时,孕夫哭喊着央求他:“徒儿帮我,好涨……胸也、也好涨……” 听了这番话,卫灵赶紧凑到司白沅胸前,舌头轻轻勾住那挂着奶滴的rutou,细细啃咬扩大了许多的乳晕。 “涨……好涨……”不知是在说胸还是甬道,孕夫扭动夹着胎头的屁股,再次发力。与此同时,卫灵叼着rutou使劲一吸—— “呜啊啊啊——”孕夫高高仰起头,汗混着泪模糊了他的视线。胸口和下体的双重快感几乎将他击碎,现在的司白沅忘记如何思考,只一味地向下用力。 “宝宝……嗯啊、出来……”被喷了满嘴奶液的卫灵发现胎头又送出来一大块,已经能看到精致的小鼻子,巨大的胎头竟与他的手掌差不多大。他赶忙拖住胎儿的头,轻轻向外拖拽,没多久整个胎头就都离开了花xue。 “哇,这也太大了。”卫灵忍不住感叹道。司白沅股间垂着这颗胎头,没有堵塞的甬道喷涌出大股大股的羊水。孕夫稍作休整后再次发力,攀着床头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肩膀也、也好大……唔嗯……” 孕夫又痛又爽地推挤着胎身,卫灵托着胎头稍微用力,胎肩也慢慢滑了出来。 剩下的胎身相对容易,司白沅没费什么力气就推挤出剩下的一截。卫灵接住孩子,这个折磨父亲许久的大胖小子在此时爆发出第一声哭喊。 太好了……卫灵打心眼里为他师父高兴,拿起一旁的剪刀准备剪断脐带。 “师弟——你怎么——”大门一下子被推开,来人的叫喊声戛然而止。半晌,宋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生了?卫灵你生了?” 卫灵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咔嚓一声剪断了脐带,也剪断了宋承最后一点智商。 “呜呜呜师弟我来晚了你受苦了,不是我给你接生也不是我帮你剪的脐带你一定很难过吧呜呜呜……” 受不了宋承的哭喊,卫灵轻手包裹好胎儿后毫不犹豫将宋师伯关在了门外。 云乐谷真是没一个好人。卫灵想。 当然,除了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