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叫你多刺激她的敏感点,尽量 让她对刺激产生反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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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拍了拍门道:" 皓洁,你吃饭没有?还要不要请我,我可是回来了! " 皓洁听说我回来了,似乎是正忙乎着:" 你自己开门进来就是!" 我于是开门 进去,见她正聊得起劲,又问:" 吃了吗?" " 吃了,我能等你两个小时吗?饿 都饿死我!" 她笑着,手上啪啪地敲打着键盘,一刻也不肯停。 " 那好,我上去自己弄去。" 我见她已经吃了,便要回去。心里便有一种感 慨,毕竟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在意识层面,我们存在太大的差距。 " 你还没吃?" 皓洁回过头来,非常惊讶。 " 你说过要请我吃饺子的,我怎么能先吃了呢?" 我笑道。 " 你真傻!" 皓洁嗔怪道," 都怪我不好,没想到你还真就等了两个小时! 你就在这玩一会儿电脑,我给你到店里去弄份饭来!" " 算了,我自己回去弄! " 我说。 " 今天是我的不对,该罚我亲自给你做才对!" 她站起来,对我说," 你千 万别走,走了我会骂人的!" 她往外去了,我心想,谁叫你不守诺言了,你就破 点费也是应该的,于是就心安理得地坐下,去玩她的QQ地主。 我玩QQ地主不太在行,没几局下来,就帮她输了十多分。于是我退出了游 戏房间。我看见已经隐身了的QQ头像处闪动着嘟嘟地叫,知道有信息来,不知 道是什么心态,竟然点了开来。 一个叫" 成熟男人" 的发了个心形图片,还有一张红艳艳的嘴,打了两个字: 吻别! 看了这个图片,我心里很不舒服,鼠标一点就关了。恨恨地想找那小子出气, 却见皓洁端了一大碗面条进来,边将面条递给我边说:" 几个店饭都卖完了,只 有让你吃面了。牛rou面,喜欢吗?" 我见有吃的了,肚子不由得呱呱直叫,哪管 它什么面,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开了。 " 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 皓洁嗔道。 " 我太饿了!都怪你,要说什么请客的话,害我空等!" 我边吃边咕哝。 " 人家知道错了嘛,这碗面算赔你一个不是了!" 皓洁又坐到了电脑边,玩 她的地主去了。 我实在是饿极了,连面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把一碗面全倒进了胃里去。吃 完后,我畅快地出了一口气,笑道:" 爽,这下饱了!" " 真饱了?没饱我再去 给你买去。" 皓洁一边玩一边说。 " 真饱了!" 我说," 在哪家买的?我去还碗!" " 得了,我好事做到底, 还是我去吧。" 皓洁站起来,叫我等她一会儿,便端碗匆匆去了,没一会儿,就 回来了。 见她回来了,我说:" 谢谢你的牛rou面,我回去睡觉了。" " 一吃完饭就睡 觉,你不觉得那样的动物是猪吗?坐会儿吧,反正回去一个人也没意思!" 皓洁 挽留着。 我想也是,回去干什么呢?你没病以前,我惟恐回去晚了,想的是早回去就 可以早搂着你风花雪月;你生病住院后,我是害怕回家,怕回家见不到你心里慌; 你出院回家后,我又是惟恐回去晚了,怕你得不到好的照顾。现在,我害怕回家 了。 我现在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在遥远的天空中飘摇,漫无目的,没有挂牵, 不是显得自由了,而是显得无所事事了。能够在皓洁这里坐坐,好歹心里少些空 落落的那种感觉。 我就坐在皓洁身边看她玩斗地主。 见她斗了一会,又觉得没有意思,心想还是回家吧,于是站起身道:" 皓洁, 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皓洁不明白原因,疑惑地望着我道:" 才坐一会儿呢, 怎么就要走?" 我淡淡地道:" 累了!" 我走出门市,觉得心情格外沮丧。进了 搂,也不进电梯,竟然懒懒地走楼梯,一步三捱,只想着怎样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等回到家门,发现门竟然开着,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记得我临走时,是把门关了的,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被盗了?一想到被盗, 我发疯似的往屋里冲,没想到竟然一头撞到了皓洁的身上! " 哎哟!" 皓洁一声惊叫," 可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后走还先到,真是! "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皓洁先到了。 " 皓洁,你不在门市上网,上我这里来做什么?" 我问。 " 见你寂寞,上来陪陪你!" 皓洁说。 " 下去吧,我哪寂寞了?真是孩子气!" " 可哥哥,我看出来,晴jiejie走了, 你很痛苦!" " 既然来了,就陪我看电视吧。" 我无精打采地道。 " 我才不看电视呢,看你也出不了大事,我还是下去上网吧。" " 那就下去, 顺手把门关上啊!" 皓洁下去了,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竟然迷糊了过 去。刚一迷糊,便见你朝我走来。想死我了,晴儿!我说着,一把把你揽在了怀 里。 你流着泪,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又打量,然后说,萧,这些天可真苦了你 啊,看你累的,都不成人形了! 我便说没事没事,只要能见到你,见到你站起来,见到你还能和我说话我就 觉得很好就好了。 你便偎依着我,喃喃地说,萧,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你可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呀?背着我找女人了吧? 我便竖了指头,指天发誓,我要找女人了,我就天打五雷轰! 别扯了,你说,别扯了!现在这个社会,你说这些,谁信?现在的男人,老 婆没成植物人他都要找二奶,何况我成了植物人呢!说你没找女人,嘿嘿,打死 我我也不信哇! 我便笑,笑着笑着就流泪了。我说,那你还要不要我?你便也笑,笑过了说,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我的全部啊! 我说我是你全部,你也是我的全部啊。然后我们便开始亲吻,很疯狂地,吻 得天昏地暗。 我们最后终于交合在了一起,我的原始欲望再一次得到了快意的流泻。一阵 快意的痉挛之后,又是一阵凉冰冰的感觉。 我惊愕地睁开眼,客厅里白亮亮的,哪里有你的影子! 我呼地翻身坐起来,裆里一阵难受的粘湿紧贴在大腿上。我起身到洗手间去, 换了内裤,冲洗了一下,关了电视,躺上床去想努力睡去,却睁大了眼睛再也睡 不着了。 窗外的亮光透进来,淡淡的,或紫或蓝,梦幻一般。屋子里飘着一种淡淡的 忧伤气息,在死寂中发酵,越酿越浓,一直浓到我的鼻子酸酸地,眼泪止不住的 下流,让咸湿流进嘴里。 42。第23则(1) 月日 今天,刚到公司楼下,便见很多同事聚在一起唧唧呱呱,走过去问,才知道 公司出了点事,今天看样子不上班了,因为临时公告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想 起昨天苏姐接电话的事,连好事都没做完就匆匆地来了,那一定是余辉当时解决 不了的事。我想上楼去余辉那里问个明白,却听一阵汽车喇叭鸣叫,苏姐那辆宝 马在人丛中停下了,余辉先下了车,去开另一边的车门,接着苏姐便从车里下来 了。 苏姐的目光朝大家扫了一眼,轻声说:" 大家今天回家休息一天,明天再来 上班,都散了吧,散了。" 余辉也朝大家挥手,意思是叫大家各自回家去。 我正想和大家一块散了,苏姐把我叫住道:" 小萧,你留下。" 我疑惑地望 着苏姐,苏姐似乎很焦躁,神色间很是不安。我又向余辉望去,想知道这是怎么 回事,余辉却将眼睛避开了我。 我于是只好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上楼去。 余辉叫我先回休息室去休息,等他和苏姐的吩咐,他们两人则去了余辉的办 公室。我想他们肯定是研究公司的事情。 我不知道公司到底怎么了,看他们忧戚的样子,估计是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 事了。可是,大家都走了,为什么把我留下呢?留下我未必能帮他们什么忙?真 搞不懂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好一阵,余辉过来说:" 萧 可,你就在公司守着,我和苏姐去办一件事,可能随时要你帮忙。" 我看那家伙 一脸的庄严,感觉他这是在分派工作,于是正色道:" 余经理说的,我照办就是。 " " 真是哥们!" 余辉强笑说。 我看了他那勉强的笑,觉得很rou麻,连忙说:" 好好好,我等你们就是,你 们去吧。" 于是我就见余辉和苏姐出去。苏姐上得楼来,都没拿正眼瞧我一下, 我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临走,她终于回了一次头,但眼里没有那浅浅的笑,也 没有回眸的幽怨与妩媚,她是职业性地和我道了个别:" 小萧,你就好好留下等, 啊,别走开了!" 我便不走开,回休息室挺尸去。 中午的时候,余辉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自己先去吃饭,吃了后继续回公司 等。我有些不耐烦了,朝手机吼道:" 死鱼,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都睡得腰 痛了耶!" " 知道你辛苦!你再等等,苏姐说了,今天你为公司办好了,给你奖 金!" 余辉说。 " 叫我做什么?" 我问," 我除了按摩,可是什么都不会。" " 就是叫你按 摩!" 余辉恼火地道," 奖给你一千,你等不等?" " 我cao!" 我笑骂道," 奖 给老子一百我都等!" " 那还罗嗦个屁!" 余辉也笑道。 " 好好,我不罗嗦了!记得奖金兑现就是!" 我关了手机,先去吃饭。吃了 后又在街上游逛了一会,手机又叫了。 还是余辉打来的:" 哥们,赶快回公司,准备工作!苏姐说了,做好这个顾 客,奖你两万!" 我朝着手机笑道:" 死鱼,你再耍弄我,我他娘就不回公司了, 你信不信?两万,抢呀?那是钱啊!" " 你爱信则信,不信拉倒!我们已经上车 了,你务必在我们回公司之前准备好!" 余辉说着,不容我再罗嗦,迅速地关了 手机。 我对着手机发了阵呆,心里疑惑,做一个顾客奖两万?天上掉馅饼了哇? 等我回到公司,洗净了手,准备好了一切,就坐在休息室里静等。 过了二十来分钟,余辉和苏姐便上来了。一同上来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四 五的女人。余辉和苏姐对那女人都很客气,苏姐亲自带着她进了一间按摩房,余 辉则来跟我说:" 哥们,搞定这个客人,两万就是你的了!" 我疑惑地望了望余 辉道:" 阿辉,别是要我当鸭子吧?" " 我cao!你小子想哪里去了?" 余辉作出 恼火的样子,后来又压低声音道," 人家是城南公安分局廖局长的小蜜,我们请 她搞定廖局长,饭吃了,红包给了,现在就看你的了。有一点,人家是不全脱的, 你有把握做得好吗?" 我心里的疑惑大致能够解了,想必是城南公安局昨天对公 司做了点什么手脚,所以公司要疏通局长。又可能直接疏通局长不方便,于是走 了局长小蜜的后门。公司老总和经理直接出面,请吃饭,送红包,然后请休闲。 现在难的是我了。 " 我该怎样把握按摩的度呢?" 我问," 如果像按摩其他顾客那样,万一画 虎不成反类犬,我可就拖累公司了。" " 这就看你的临场应变了!" 余辉道," 你要看准她需要什么,然后你就给她什么!总之,要让她满意,否则,你我就都 等着失业吧,哥们!" " 这么严重?" 我惊讶不已。 " 不严重好意思叫苏姐亲自出马?真是!" 余辉说着,烦躁不已," 快去, 等你信呢!" 我忐忑不安地去按摩房,苏姐和那女人都在。苏姐已经用一条浴巾 裹住那女人的身子,让那女人躺在床上,见我进去,便朝我浅笑道:" 萧师傅, 你可得好好服侍这位漂亮的贾小姐哦!" 她对我说了,又转身对那个贾小姐道: " 贾小姐,我出去了。" 苏姐朝我使了个眼色,便出去了。我关了门,这才到床 前去。 " 师傅,我这几天浑身不舒服,你给我好好按按。" 女人扑在床上瓮声瓮气 地说。 " 好的。" 我应着,心里想,最好你只希望来个保健按摩,要是来休闲点的, 隔着浴巾可真有点难度。 我依然从她的头部做起,一边做一边听她说话:" 你们老总人可真不错!" " 那是!" 我说," 人热情,没有架子,对我们当员工的特别好!" " 这些都是 其次," 女人说," 我是说她是真正的女中巾帼,大手笔!" " 那是,她一个人 经营着拥有四十来个分店的指压连锁公司,本市有谁不知道, 苏姐指压连锁, 的 呀?" 我从心里佩服着苏姐的气魄,说的话便带着由衷的赞美。 " 看得出来,这样的女人是干大事的女人,我佩服!" 女人说," 哟——师 傅的手法真不错!" 我刚刚才在她的头上经营,她便有了点反应。我于是相信, 即使隔着浴巾,我也能把她弄走火,就看她愿意不愿意了。 做她的背部的时候,她哼哼唧唧地抒发着愉快的心情。做正面了,她便闭了 眼,一脸的潮红,我隔着浴巾在她的胸脯上轻捻慢摩,将她带向了一个放松、放 松、再放松的境界,她双眼微闭,一片茫然的样子。我感觉她的呼吸急促了,心 跳加速了,便加大了按摩力度,将她进一步推向了欲望的边缘。等到她想控制自 己都难了的时候,我又减小了力度,转为了正常的保健按摩。 我想,我要识别你的需要,只好试试你了。 果然,她很快就主动地来找我的手,找到了就将我的手直朝她的敏感点放去! 我既知道了她的需求,工作就顺利了,在一个小时内,让她获得了极大的享 受,让她走进了辉煌的殿堂。 出门时,见余辉焦急地等在门边,我便问:" 你在这里做什么?" 余辉拉着 我便走,然后我就见苏姐进了按摩房。 当余辉听说我做得还顺利。脸上便露出了今天少有的笑容。 一会儿苏姐和那个贾小姐也来了,那小姐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咬 着嘴唇。苏姐便笑着说:" 贾小姐以后常来,我们免费接待,你愿意挑哪个按摩 师都可以!" 贾小姐笑了笑,说:" 苏总,我想回去了,你送送我吧。" 苏姐连 忙应道:" 好,我们一起下去!" 大家都散了,我便下楼去乘公交车去城北的促 醒中心。才转得两次车,手机又响了。 " 小萧吗?我是苏姐!" 原来是苏姐打来的。 " 我是啊,苏姐,有什么事吗?" 我问。 " 为了奖赏你给公司立下的大功,除了奖给你现金两万,另外呢,奖给你一 次和我共进晚餐的机会!" 苏姐在电话里暧昧地道。 43。第23则(2) 我一听便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顿时升起一种犯罪的冲动,心也不由得咚咚 地乱跳起来。晴儿,我突然发现,我内心里其实一直想得到她的rou体,这太可怕 了! 好在我想到这是正朝你身边赶去,还是强抑下了这种冲动,淡淡地说:" 苏 姐,谢谢你的好意,改天吧,我今天要去看看我妻子。" 我刻意把" 老婆" 改成 " 妻子" ,而且还加了重音,也不知道是为了拒绝她,还是拒绝自己的恶浊冲动。 " 小萧,我可是真心诚意地想弥补昨天对你的亏欠哟!" 苏姐在电话里媚笑 着。 我见车上人多,实在不是和她说这些话的地方,便直接地道:" 苏姐,我现 在正赶去促醒中心照顾我的妻子,没时间,车上人多嘈杂,听你说话很费劲,这 样吧,改天,改天你要怎样弥补都行!" 苏姐许是见我意思坚决,便道:" 你既 然没空,那就改天,可是得说好,改天你可得让我弥补哦!" 我心里一听这样rou 麻的话,早就乱跳的心跳得更加没有规律了。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我结巴着说: " 随,随你啦,我,我无所谓!" " 那就这样说定!" 苏姐说。 " 说定就说定!" 我咬牙说,额头上几乎冒出了汗水。 与苏姐对完话,我就后悔了起来了。我怎么轻易就答应她这个了呢?这可是 玩真刀真枪啊!要是和她玩真格的了,有一天你醒过来了,问我" 我睡着了的时 候,你找没找别的女人" ,我该怎么回答?我难道能说" 我当然找了" ? 我后悔得要死啊,晴儿!假设你能够醒过来,你会问这个问题吗?你会计较 这个吗?你不会的,对不对?你不会忍心让自己的男人苦熬几个月甚至几年,是 吗? 晴儿,你看我多恶浊,我竟然开始为即将开始的艳遇而心驰神摇,悠悠然甚 是得意了!好在得意的心理并没持续多久,我就又被自责和愧疚笼罩了。晴儿, 你都那样子了,我不想想怎样尽快让你醒过来,竟然成天注意这些污七八糟的事, 难道我除了性就没了其他可追求的了?难道我就这种德行了? 我这样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懊丧,一会儿得意,一会儿自责,心里转了不知 道多少个弯,汽车才把我送到促醒中心外的站台。 我朝你住的院子走去,老远便听见院子里声声深情的呼唤。那三家也是女儿 生病,父母来照顾的,听他们介绍,有两个才十多岁,有一个已经结婚了,但因 为三年没醒过来,她老公已经和她离婚了。一想到和植物人老婆离婚,我就心里 寒战不已,不愿意也不敢去想。上次在网上查资料时,我也见过这样的离婚例子, 我不想知道与植物人离婚的法律的合理性,也不想知道在道德上的非合理性。我 只想记住,在我牵着你的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许下过的诺言! " 我愿意一生一世和你相守!" 当时,我们都这样许下过诺言。 婚姻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它需要夫妻两人共同的惨淡经营,它需要双方都 有强烈的责任意识。一旦我们在婚姻的殿堂合影,合影时的承诺就必须终生践行! 晴儿,我居然突然感觉我很崇高,你说可不可笑? mama见我到了,感到很奇怪:" 小萧,今天没上班呀?" 我说:" 公司出了 点事故,临时放假一天。上午经理叫住了,没法过来,下午一有空我就来了。晴 儿怎样?" "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 mama叹着气道。 " 妈,别着急,慢慢来!" 我安慰着她,一边关心她的身体," 妈,你身体 还没完全康复,你要多保重。我看能不能和公司老总商量商量,让她把我调城北 来工作,那样的话,我来看护就方便多了。" " 得了,你还是安心在城南做吧, 再说,你才进公司多久,人家老总是谁说不定都不知道,你还商量!" mama以为 我在吹牛,显得有些不屑。我也不好说明自己和老总都啥关系,更不希望她知道 我干的是不地道的职业,我也就这么一说而已,并没当真,哪里愿意和她争。 " 现在照顾晴儿比在家轻松多了。" mama说," 一来呢,中心有专业护理定 时来翻身,按摩,进食,不需要我们太多cao心;二来呢,这里有仨老姐妹,有共 同的话题,休息时我们都在一起交流心得,也不觉得闷了。" " 只要你们生活上 习惯,我也就放心了。" 我说,一边将昨天带来的那些小玩意儿拿出来,满屋子 挂,弄得整个屋子像卖小玩意儿的商店一样。 " 你到处挂这些做什么?" mama疑惑地问。 " 晴儿喜欢!" 我说," 她一定会喜欢的!" " 挂这么多,看上去是挺好看 的!" mama并不反对我这样做。 " 妈,以后呼唤晴儿的时候,你把这些小玩意儿拿着,在她眼前晃动,这样 对她的刺激可能会大一些。" 我说,一边拿了个小熊,在你眼前晃动,引得你的 眼珠跟着小熊转动,便一边和你说话玩。 这时医生带着护理来了,见屋子里挂了很多小玩意儿,就笑道:" 萧先生真 是个精细的人!连这都想到了,相信萧夫人不久就会醒过来的!" 听医生这样说, 我心里很是高兴,觉得希望就在前面不远处了。医生开始给你做促醒治疗了,我 正想好好看看,电话却不识时务地响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见是客人打来的,心里就高兴,忙出了屋子,到 院子里去接听。 这是一个离异了的女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没有子女,还没有找好对 象,寂寞难耐时偶尔想放松放松。 我尊重这样的女人甚过了尊重我自己,她们在苦熬苦等中打发着寂寞的时光, 生理的和心理的荷尔蒙积郁过多,却得不到正常的排解。但她们没有搞一夜情来 放纵自己,而是以这种安全的方式,证实着自己生命的原始内涵的存在。我都快 从她们的选择中,觉得自己其实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了! 第11部分 不过我很快就会大骂自己虚伪。因为自己明明讨厌干这种有伤风化的职业, 还要编造各种理由来让自己喜欢,让自己的道德良知在天长日久中麻痹。 我心里想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扯了个谎,骗过mama,急匆匆走了。 因为坐公交太慢,我打了个的士直奔城南客人的家,反正已经说好在价钱上 加上车费的。 这个顾客大约是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当那个高峰来临时,她的声音和动 作都特别夸张,呼吸之急促,声音之激越,动作幅度之大,全身肌rou收缩之剧烈, 弄得我跟着激动,激动得yuhuo难禁,差点没一口把她吃了。要不是我一再强忍, 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我鼓胀着下身出来,在熟悉的城南大街上游逛,我的心思便集中在了自己 的生理上,再不肯去想其他的。偏巧这时一辆小车停在了我身旁,余辉那家伙从 车里下来,说:" 好家伙,今天终于给我逮着了!走,陪哥们喝酒去!" 我看了 看他的车,见里面没其他人,便收拾起yin心问:" 就我们两个?" " 两个你嫌少, 我找他娘几个小姐陪你喝!" 余辉笑道," 今天不准推辞,哥们高兴,你要敢扫 哥们的兴,你以后就不是我兄弟!" 余辉看上去确实很高兴,我既不想扫他的兴, 也不想浪费他的一番好意。这吃白食是不吃白不吃,不吃还得罪人的事,我凭什 么要推辞? 我于是就上了他的车。 余辉发动了汽车,就拨号打电话:" 苏姐吗?我是余辉!" 因为汽车引擎声 音的干扰,苏姐在电话里说什么,我也听不见。想是那边说知道了一类的话吧, 余辉又道:" 我帮你逮了个人,你说要犒劳犒劳他的!你说是我给你送家里呢, 还是送酒楼?" 苏姐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余辉连忙说了几声" 是" ,关了机,然 后对我说:" 去香格里拉喝洋酒,cao,老子都好久没喝洋酒了!" 我笑道:" 你 小子请我喝酒,闹了半天是宰苏姐呀?" " 这你就不懂了!" 余辉道," 苏姐请 喝酒,那肯定就是喝好酒;我请呢,就只能国产的对付着喝,你愿意喝哪种?" " 我愿意喝老白干!" 我说," 一口一个辣,才够味!" " 就知道你小子一辈子 穷命!" 余辉笑道," 看人家苏姐那个富得流油的光景,那才叫滋润哇!" " 她 反正寡居,你也鳏夫一个,搞定她你不就和她一样富了?" 我讥讽道。 " 搞定她?" 余辉嘿嘿地笑道," 只有她搞定别人的,哪有别人能搞定她的! " " 难道她就没想过要讨个老公?" 我嘻嘻笑道。 " 鬼知道!——不过,看样子你小子还没被她搞定的,哈哈!" 余辉开心地 笑。 " 你小子笑得真他娘阴险!" 我皱眉道。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念头,竟然是迫 切地想在今晚被她搞定! 我们很快就到了香格里拉,余辉带我跟着服务生进了一个包间。服务生上了 茶,先让我们喝着等人。余辉又用手机去联系苏姐,得知她一会就能到时,便去 点菜。 我说:" 是不是等苏姐来了再点?" " 我知道她喜欢什么菜,你小子别担心! " 余辉道。 " 看样子你小子早就被她搞定了,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一清二楚!" 我笑着说, 心里酸溜溜地。 余辉并没有听出我的醋劲,呵呵笑道:" 可惜,苏姐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 没人能和她长得了的!" 余辉这样说,我很不以为然。 在我的印象中,苏姐是很恋旧的那种女人。她手植楠木和香樟,以此怀念自 己的丈夫,这是多么感人的事情啊,能说她喜新厌旧吗?尽管她多次在我手下排 遣着生理的积郁,但我认为那是很正常的,我自己也希望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 地点释放一下;就算她昨天有意识地想和我苟合,我也觉得那是一个寡居女人的 生理和心理的正常欲求,虽然与道德相悖,却与情理相合。她心中的怀念是真实 的,几乎触手可及。 余辉哪里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愤愤地道:" 苏姐与她手下的每一个男经理都 有过接触,但又都保持着距离。大家都亡命地为她挣钱,与这一点不无关系!我 们充当着她挣钱的工具的同时,还他娘的充当着她泄欲的工具!——萧可,这话 他娘的马上就忘记哈,我们是哥们,我才口没遮拦的!" 我朝他裂嘴笑了笑,心 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苏姐还这样啊!难道寂寞真就这么可怕?那为什么不找个好 男人把自己嫁了?不过我又想开来,在还没把自己嫁出去之前,她愿意怎样解决 自己生理问题,找谁解决,外人没资格指手画脚。饱汉哪知饿汉饥,我现在是饿 汉,什么是" 饥饿" 我最清楚。苏姐能将自己生理的需要和工作需要紧密结合起 来,她确实是天才!不知这天才的背后,隐藏了多少辛酸。 我正胡思乱想,一仰头间,就见苏姐笑吟吟地来了。 " 好啊,小萧!我请你吃饭,你说你要照顾你老婆,结果在大街上游逛,被 同学给逮住了,罚自己三杯吧!" 苏姐还没坐下,就要罚我的酒。 她将手袋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又要脱外套。我连忙上前去帮她,接住她脱 下的衣服,挂在衣架上。余辉见苏姐来了,朝服务生一挥手道:" 上菜!" 苏姐 笑着对我道:" 你今天得说清楚,为什么我请你,你要推说照顾老婆,而事实上 却是在大街上游逛,说不清楚,这三杯酒就是你的了!" 我看了看余辉正在倒酒 的杯子,是那种小巧玲珑型的,一杯酒还不够我一口吞,心想三杯酒算个什么, 可不能叫她知道自己搞上门服务的事,喝就喝吧。 我于是笑着说:" 我该罚,我该罚,我喝!" 说着,一仰脖子就倒了一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