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⑧【本垒、rujiao】
在这样地狱的日子里,猝不及防地见到熟人,总是让人心生不合时宜的欢喜。 但是终究不是两人执手相看泪眼的好时机,片刻后,被意外惊喜冲昏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狗狗审视着面前人,终于发现了违和之处。 原本薛越华长相俊美无俦,还经营着一家健身房,身材健美,是所有男男女女的梦中情人,而本人性格也热情奔放,来者不拒,情人能每天轮换一个月不重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光芒。 然而,眼前人却眼神空洞,脸上挂着刻板僵硬的微笑,连唇钉都蒙上了一层白浊,黯淡无光。 往下看更是让人心惊。 一条条丑陋的旧疤横陈于白皙的皮肤之上,如同切割牛扒的刀叉,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切割成无数小块。新鲜的鞭痕渗着血水,涂抹了整个胸腹,宛如一条rou虫,正伸展开血红腹足,顺着凸出的肋骨,紧紧抓握住这具rou体,贪婪地吸食养分。 平直优雅的锁骨之间穿透着一条金链,锁链向下延伸出两股,分别吊着两个沉沉的金锁。金锁紧锁住两粒紫红如桑葚的rutou,坠出细长的rou条,只消微风轻拂,便能让两根乳rou荡出让人心惊胆战的弧度。 又从金锁生发出两条金链,在内陷的肚脐眼上交叉,绕到腰后,在臀缝内紧绞混合,化为一道粗链箍着敏感的会阴,最终落在yinjing笼里。 作为雄性象征的yinjing可怜兮兮地被束缚在过于窄小的笼子里,guitou被一枚带着金链的金环穿透。一小截尿道仪伸出马眼,表面上有精巧的镂刻和凸起,可以想象敏感的尿道时时刻刻都在经受着怎样下流的折磨,又精巧又恶毒。 金链最后绞成一股,紧紧挂在苏笑的腰带扣上,权当做牵引绳。只消男人行走之间小臂摩擦,便能带动浑身上下的敏感点,yinjing涨得更大,青筋狰狞地攀附在紫红表面,只能带来一波波难以释放的痛苦欲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牵引绳被定制成短短的半米距离。为了避免穿孔的guitou和rutou被恶意拉扯,薛越华只能胸脯前挺,双手背后,屁股后翘,双腿下蹲,膝盖磕在地上,才能得一丝喘息。 无论是肥美胸肌、健美胸腹,还是丰腴臀rou、饱满性器,只要站在他面前,便能随意把玩、唾手可得。 是实实在在的鹰奴之姿了。 但苏笑还是不满意,他看着半合着眼艰难喘息的那人,心中暴戾情绪黑龙般翻滚,激起恶意的浪花。 就算如今自己为刀俎,他为鱼rou,自己也从未入过他的眼,就如同垃圾桶里撕碎的情书、随意转送给他人的巧克力。 苏笑怎能不明白这不过是暂时的妥协与伪装,那不屈的傲骨能够抗拒风浪鞭打,区区人类,又怎能阻挠雄鹰展翅? 就算逃跑失败硬生生受了自己暴怒的五十鞭,鞭子打折数根,血rou模糊奄奄一息,那人也毫不在意,不屑与挑衅在瞳子里燃烧,流动着金子一样的骄傲,照亮了阴沟里无处可藏的影子,就如同多年前递给自己伞时一样。 暴力无法催折意志坚定之人的高贵脊梁,于是卑劣之人给他饭食里下了足足的迷情剂和致幻剂,又找来他所谓的“朋友们”,在一旁录下了这罪恶的一切。 其实轮jian中途他就凭借坚定意志摆脱了药物的控制,只是终究抵不过终年夙愿已偿的诱惑,沐浴着身下人不可思议的目光,“朋友”翕张着xue眼,硬生生地吞吃了他摇摇欲坠的坚持。 最后影子满意地观赏着这具空洞的躯壳,就像舔食残渣的鬣狗,欣喜地舐去了他眼角的泪珠——这恐怕是他浑身上下唯一洁净之处了,然后在一遍又一遍反复播放的yin声浪语中,亲自享受了这顿等待已久的大餐。 用痛苦打磨,用欲望浇灌,敲断他的爪牙,折断他的羽翼,你就能得到一只完完整整的鹰奴。 影子既惧怕那眼瞳里的灼灼光华燃烧,又惧怕那眼瞳里的灼灼光华熄灭。 所以—— 五分钟前,苏笑看着远处的欢声笑语,露出恶意的微笑,轻声细语地对一旁瑟缩的人说,“走吧,我们去见见你的好、朋、友”。 一条黑鞭带着呼啸风声切开空气,在视野里留下残影。 范锦城反射性扑到薛越华身上,代他硬生生受了这么一鞭。 “嘶——”无法想象的辛辣疼痛瞬间爆发,有液体从伤口上汩汩冒出,背上一定相当不好看。 听到这声难以掩饰的痛呼,苏谈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直接上前踹飞了凶器,连同行凶人也被反手擒拿按在草坪上。 “咳咳咳哈哈哈不过是打了一下你的狗,用不着对哥哥这样吧咳咳”,闷在草丛里的人还在挑衅,苏谈太阳xue周边的青筋暴起。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从记事起,这个名义上的“哥哥”就总以激怒自己为乐,就算抗议也只会被大人草草安抚。 于是苏谈学会了带上宠辱不惊的冷漠面具,果然,在那家伙发现无论怎样恶作剧都会被无视之后,日子就好过多了。 但不知怎的,苏谈看了一眼一旁无声忍痛的人,那绽开的红rou,和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彻底唤醒了记忆深处某些糟糕透顶的回忆。 那只自己童年时的宠物,一只被剖开肚皮、钉在餐桌上、死不瞑目的幼犬,和在一旁大笑不止的、与自己有着同一张脸的孩童。 那时的狂笑和现在的笑声逐渐重合。 红色的粘稠液体在褐色的木质餐桌/背部上肆意流淌。 那抹红色仿佛有着特殊的魔力,向四周舒展着肢体,传播着腥甜气息,让观者的整个视野、记忆碎片,都变成了一片汹涌的血海。 养气工夫还是不到家啊,苏谈冷静地想着,锁住脖颈的手掌微微收紧。 好像有人在舔我?范锦城刚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某种奇怪的嗬嗬声。 那仿佛是病重的病人被痰卡住,生命垂危时向外界发出的嘶哑求救。 他缓了一下,朝声音源头看去—— 苏谈肯定不知道他的脸现在有多狰狞。 红血丝就像某种细长的寄生虫,爬满了眼白,瞳孔张大,表明主人正处于极度的兴奋之中。眉梢嘴角之间,尽是张狂的恶意,扭曲了原本冷漠凌厉的五官。 身下人的手脚濒死般疯狂捶打苏谈的身体,可他却不避不退,钳在要害处的手臂有如铁铸,一点点剥夺了生的权利与希望,就如同苏笑当年,对那只幼犬做的那样。 范锦城先是愣了一会,随即赶紧上前救人。 虽然他也对打了自己一鞭、把老板折磨成这样的人没有好感,但毕竟人命关天,有什么矛盾大家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 那双不可撼动的手臂终于在温和的劝慰下恋恋不舍地离去。 逃过一劫的苏笑躺在草坪上重重呼吸,双目直视天空,任由那炽热的阳光直直灼烧眼球,蒸干那些因濒死而产生的泪水。 片刻后,他重新拿起链子,走到不远处的草丛,捡回了鞭子。 “走吧,”苏笑甚至微笑着摸了摸鹰奴的头发,随后遥望着归家的二人,“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弟、弟” 他忽略了背后骤然灵动的目光。 “喂!等一下呀!” 从庭院到大门的一段路上,范锦城一直都在躲避落在自己面上的粗重呼吸,还要维持着两人的平衡,左支右绌。求吻被拒,树袋熊一样的某人转而攻向他赤裸的脊背,绕着那一道骇人的伤口反复舔吻。 两人跌跌撞撞地跨过房门,终于在玄关处被牵引绳绊倒,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一起。 好在苏谈还惦记着狗狗背上的伤,摔倒时硬生生翻转体位,自己在下面当了缓冲的rou垫。 他紧紧抱着狗狗,就像溺水之人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承受了两人份的撞击也面不改色,双手双脚都急急缠上狗狗的身躯。 被坚硬胸肌磕到额头的狗狗眼泪汪汪,还没来得及撒娇,就被放大的俊脸和钻进嘴里的软虫吓了个正着。 定睛一看,好嘛,不是软虫,是苏谈的舌头! 苏谈的舌头贯彻了本人的风格,一照面就准确无误地找上了范锦城懒懒趴着的舌头,肥厚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包裹挤压着可怜的猎物,有如蟒蛇绞杀猎物。 范锦城只觉得这位闯进自己口腔的不速之客实在不懂礼貌,严严实实地裹着自己的舌头,只能在短暂的间隙艰难说话。 “唔唔松开……咕!恶心死了滚……” 舌头仿佛两条交欢的红蛇翻滚缠绕,咕啾咕啾,满满的唾液在两人相连的口腔中翻腾,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水声。 苏谈一改冷漠,脸上情欲的红晕让他犹如醉酒的吸血鬼,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狗狗猛瞧。 在喘息的间隙,“狗狗……哈……哈……好可爱……好喜欢……一直在一起……咕” 范锦城耳根发红,他从来没有想过接吻也能如此……色情,只能难堪地蹭了下腿,因运动而高热的身体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反应在行动上,便是舌尖略微迟钝的迎合,苏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攻势更加猛烈。 他们毛毛躁躁,跌跌撞撞,在高热的口腔中起舞,就像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就算撞到齿列也只会相视一笑。 小情侣相互探索着对方的身体,全身赤裸的狗狗自然占了下风,饱满热情的奶子受到热烈欢迎,被抓握聚拢成女人rufang的两团,还被调笑。 “狗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怀孕了,你看,下面还在滴水呢。”狗狗被羞辱得眼睛红红,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惨白的手抓起自己鼓鼓涨涨的yinjing,就像挤压一只过分成熟的蜜桃,轻易就榨出了满手的汁液。 “呀,狗狗漏尿了。” 苏谈笑着把这一手的粘稠尽数抹到了主人脸上,也算是叶落归根。粘稠的前列腺液裹着汗液沉沉坠在狗狗的眉梢发尾,鼻尖都是自己的腥臊气味。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 他羞耻得无以复加,性器却违反主人意志的活跃,突突跳着漏了点精。 “哦?”苏谈点了点rou嘟嘟的guitou,面带笑意地斥责,“那这不是奶是什么呀?” 狗狗败下阵来,蜜色肌肤染上点看不太出来的粉色,嘟嘟囔囔,“就会欺负我……” 捂着眼睛的害羞小狗被牵着绳子,顺从地跟着主人走上了二楼主卧。 脚底是绵软的地毯,每走一步,狗狗都要担心自己会陷下去。 到新地方拘谨的狗狗,还没等适应环境四处嗅嗅,就被急性的主人抱上了四柱大床,手脚也被弹性绳子绑在了柱子上。 “汪呜?”这是在干什么呀? 主人憋着笑,“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一下浴室”。 晴天霹雳。 扭捏的狗狗委屈地瞪着坏心眼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现在可怜的狗狗四肢展开平摊着,而这就让腿间高高树立的性器更加显眼。 弹性绳制止了狗狗幅度过大的动作,更别说抚慰性器了。 狗狗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尝试,心中忿忿,看我萎了你怎么办! 可惜事与愿违,刚才的一番挣扎让体温升高,粗大的性器无助地顶弄空气,头部的马眼嗦着冰凉水汽,期待着有人能把小拇指塞进狠狠捣弄。 热 好热 呜呜、不行了,我已经变成没主人就不行的笨狗狗了…… 狗狗吐出舌尖,晶亮的汗珠从股沟处滑落,滚落在丝绸床单之上,就像散落在蓝丝缎面上的碎钻,拱卫着中心的珍宝。 丝滑的床单根本就无处着力,狗狗陷在软软的床垫里,汗珠回落在身下,臀尖都浸在热液里,像一只被丝绸捕获的美丽猎物。 除了被cao其他已经什么都想不了了…… 主人…… 主人…… “吱呀” 天籁之音终于姗姗来迟。 一双惨白的手伸出微凉的水汽,逐渐放大。 扩散的瞳孔映出了来者的面容,欲望过载的大脑缓慢运行,狗狗下意识地舔了舔附在嘴边的手掌。 惨白手掌的主人笑了笑,模糊不清的话语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这么烫,是不是趁主人不在自己偷偷玩了”。 狗狗听着那笃定的语气,下意识瘪了瘪嘴。 才没有呢! 那微凉的手掌缓缓下移,抚过脖颈,越过锁骨,最终停在了两瓣胸肌上。 狗狗眯起眼,享受着冰冰凉凉的温度,连腰都忍不住上挺,像是一只真正的露出肚皮任由主人抚摸的狗狗。 突然,那冰冰凉凉的手指点在了胸口凸起的两点,双指捏着小rou粒反复揉搓,指甲时不时刮擦着乳孔,生发出微弱的快感和痒意,狗狗不适地抖了抖胸,软软的大奶子贴上来,大面积冰冰凉凉的体感让他舒服得喟叹出声。 “嗯——” 主人从善如流地握住了满手的奶rou,或许是因为刚流过汗,肌肤滑腻地吸着掌心,灼热的体温伴着急促的心跳,轻轻撞着他的掌心。 就像那只被雨淋湿的幼犬,薄薄一层毛贴着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生机勃勃,却又弱小无助,是一个孱弱的、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脆弱生命。 内心隐秘的占有欲被满足,苏谈撩开浴袍的后摆,露出了带着湿意的下体。 在浴室里耽误了半小时,总算是做好了灌肠和扩张的准备。 这是他们俩的第一次,要有仪式感。 至于录像,卧房四角包括附带的浴室里都安置了十数个微型摄像头,录像每十小时自动销毁一轮。 狗狗迷迷瞪瞪地感觉到胸前双手的离去,身上又加了一份重量,抬眼,主人正虚虚坐在自己胯骨处,抚摸着guntang的yinjing。 娴熟的技巧很好地抚慰了脆弱处被人掌控的惊慌,系带guitou处传来的连绵快感就像浪花规律轻柔的拍击,狗狗闭着眼,意识逐渐沉眠于黑暗的海洋。 突然,海面变故骤起,yinjing头部探入了一个湿软高热的甬道,四周的肌rou捕获吞食异物,就像热带丛林里的贪婪沼泽,行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堕落。 紧致、密闭、黏稠、闷热,狗狗仿佛被吞进了某种生物的饥饿胃袋,黏糊糊的消化液化为猎手最好的猎犬,撕咬分食。 他艰难地抗拒那股把他拉入梦乡的沉沉随意,抬起眼帘,就对上了一双格外专注的眼睛。 那双眼睛极其黑沉,是如同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洞,此时正透过这具与他交欢的人类躯体注视着他,透露着万载不变的痴迷与贪婪。 尚未运转的脑袋尚未来得及解析这深情目光中的含义,狗狗的身体就不由地颤抖起来。 本能清楚地向他传递了一个信息:无论自己逃到哪里,面前人都会是最忠实的追随者。 就在此时,苏谈狠心下蹲,硬生生吃进了整根yinjing!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克制内敛的,就算生气红晕也不上脸,日常生活中随意一皱眉,就显得格外冷淡疏远,但现在—— 好像是受仙人点播,七情六欲一上脸,就让那凌厉有余柔和不足的五官生动起来,苏谈轻轻吻了吻狗狗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脸上少见地流露出一点安慰,在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慰。 又疼又爽。 狗狗晕乎乎地想。 苏谈后xue虽然经过临时的开拓,但甬道依旧存在许多褶皱,偶尔擦过guitou。嘶——别提有多舒服。 而且不用自己出一份力,苏谈有力的腰部上下晃动,很快就找到了狗狗的敏感点,刻意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用褶皱死死包裹guitou。 仿佛有无数个小刷子细密地刷过神经表面,这种直入大脑皮层的快感让狗狗脚趾蜷起、腿间肌rou抽搐。 苏谈双手下探,感受着手心那两颗圆润小球的跃动,腰部疯狂摆动,润滑液被打发成一片奶油,黏糊糊地粘在狗狗的会阴和腹股沟,在每次睾丸拍击屁股之后附和黏黏嗒嗒的水声。 好舒服……想一直做下去……不行了,好累啊…… 狗狗终于忍不住累积的快感,放松了精囊的警惕,泄出了自己的初精。 苏谈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冲击感,又看了狗狗遍布潮红的脸,推断出了狗狗的初精时间。 9分23秒,不错的成绩。 随后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昂首挺胸的分身,又扫过狗狗昏昏欲睡时也紧皱的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自己把胸往中间挤。” “……啊?” “否则我们就再来一次。” 狗狗垂着眼,双手拢住下垂的乳rou,好让它们不影响到主人的行动。锻炼得宜的奶子柔软又有弹性,堆叠在一起时甚至能形成一条深壑,一条狰狞的jiba安放其中,不必蹭动就能享受到乳rou周到而殷勤的侍奉。 上下挺动时,过长的头部甚至能够戳到狗狗的下巴,在上面涂上晶亮的湿痕。jiba在这一片不见底的沟壑里穿梭,带动着整块胸肌的颤动,rou浪翻滚,让人舌尖生出丰沛的食欲。 最后苏谈失控地怒吼了一声,浓稠而恶臭的jingye喷涌,大部分都贡献给了这一对巧克力奶子,还有少部分调皮地飞溅到狗狗的脸上。 狗狗睫毛上还挂着白液,双手保持着向内挤压的yin荡姿势,温热的jingye在肌肤上缓缓流淌,仿佛欲求不满梦中自慰后被男人射了满身,但表情却又如同幼童般天真纯洁,好比浑身沾满jingye的天使圣灵。 苏谈欣赏了半刻自己的杰作,随后满意地抱着狗狗睡着了。 当然,绳子并没有解开,毕竟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晨勃。 噩梦之人终于得以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