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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自称先生的一夜情美人X被骗炮的凄惨年年(逼jian,射尿与Dirty Talk)

    陈年是一下班后被同事拖来酒吧的,毕竟他那张脸太适合招小女人的桃花。

    但是陈年想不到他怎么就被这扎着个小辫的娘娘腔缠上了——这已经是他能形容的最恶毒的话,这青年美得雌雄莫辨,还留着点卷翘的头发这才让陈年恍了神。缠上也是物理意义的。那人喝醉了一般头歪在他耳边喃喃着什么,胳膊死死环住他脖子,陈年拽都拽不开,只能任由人抱着。

    这俨然是一副醉酒的大美人看上了小白脸的情景,就连同事都起哄让他开房。陈年看眼下又挣不开这人,难捱地思索了半天同意了。

    起初他只是想将人安置在酒店然后自己回家,但这青年漂亮又气质,陈年也不好意把人往一晚上五十的招待所扔,仔细想想钱包里剩了不到五百的工资又只能咬牙打车把人带回家去。

    进门后环住他脖子的胳膊终于松了点,陈年这才脱身出来把那人放到床上。陈年看他睡得熟,打算在浴室外把脏衣服脱了再进浴室,能省点力气。

    “别走啊,先生。”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肘。

    陈年一惊,踉跄着转身才对上青年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人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毫无醉意,“怎么,给我下药带回来也不打算直接上?不怕洗完澡我跑了吗?”

    陈年紧张的时候总是喜欢在背后绞紧十指。他地想要挣脱被钳制的手肘,也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说:“不是的先生。是您喝醉了一直缠着我...所以我才将您带回来的。”

    “不是你吗?”对方轻哼,扫了眼四周,手腕一使劲将陈年拽到了身前,轻蔑地拿手背摩挲他脸侧,“好穷酸的小婊子,想被干很久了吧?明明可以把哥哥送到酒店呢,怎么就带回家了?是想我在家里干你吗?”其实不用陈年辩解,叶廷蕴一眼就看出这老实男人没有下药的胆子,他才反问两句就看见这男人红了眼眶。

    “不是的、不是的——先生,您放开我!”陈年拼了命拿手去推。他衣服刚脱完还没来得及进浴室就被截胡,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陈年不敢想要是被人发现了秘密会怎么样,对方一通没由来的羞辱让他眼睛酸胀得要克制不住眼泪。

    叶廷蕴被这低哑的哭腔烧得邪火更甚,只想让这男人给他泄泄火。陈年脱光了之后胸肌鼓鼓囊囊看起来手感极好,乳晕都比正常男性大了一圈——怕不是奶头都是被人吸大的,他嗤笑。

    他男女通吃,捅哪儿都不觉得有区别,这会得了个合眼的人更是兴致盎然。“喊叶先生。”叶廷蕴纠正道,说完又去扯陈年的内裤。那薄薄的一层布也根本挡不了什么,没几下就被叶廷蕴摸到了腿间软嫩的rou瓣。他笑眯了眼,“瞧瞧这是什么?原来是想让先生干你的小屄吗?”

    陈年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下坐了根硌人的jiba,满心都是被发现秘密的不堪和哀戚。他改去扯叶先生的袖子哀求道:“叶先生、真的不是我下的药。你放了我吧叶先生,我帮你订酒店——呃啊!!”

    叶廷蕴拧着他奶头用上了狠劲,嘴上却哄着,“让先生cao一下吧?你忍心让先生这么难受吗?”。他这会儿药效正在头上,这男人的双性身体烧得他性欲高涨,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送上门的小婊子给cao透了。

    他整个胸脯被人手掌包住捏玩,两根手指还夹着奶头往外揪,弄得陈年只觉得又痒又难耐。他拒绝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四角内裤被洗得劣质,叶廷蕴只当他默认了,没用多少力气就撕坏了布料露出藏着的女阴,手掌贴合着yinchun摩挲又去拿拇指够前头瑟缩的阴蒂。

    这人也是恶劣得过分,拿玩女人的经验去侍弄男人。女蒂被揉得发酸,又麻又胀的快感在下腹乱窜,陈年腿根都哆嗦着要躲,没几下就呜咽着xiele潮。他只当这汹涌的酸楚是尿意,慌张地拿手去捂xue,“呜啊——”

    “躲什么呢?再躲先生把你这屄给扇肿了再cao,到时候可疼得椅子都坐不了。”叶廷蕴冷冷瞥他一眼。那一巴掌透着狠劲,陈年疼到了骨头里,眼窝彻底兜不住眼泪开始往下掉,又不敢拿手去捂了。转瞬叶廷蕴又温和起来,柔声道:“你乖一点。自己把腿掰开,叶先生就轻点。”

    陈年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个地步,却也感觉是躲不过这顿cao了。他又怕疼,听青年说会轻点就信了,只能把腿又岔开了一点往叶廷蕴那儿凑,抬眼满是哀求地看着他。然而在叶廷蕴眼里俨然是这人敞着屄往他jiba上凑了。

    接下来完全就是单方面的暴行。

    叶廷蕴死死扣住他的腰,拿粗硬的jiba去捅紧窄的女屄。他自觉这男人起码长得高大总该耐cao些,药性让他不顾屄xue的娇嫩插得又深又重,要将雌xue撞碎似的使着蛮劲。陈年只觉得疼,下体要起火一般又烫又麻,他哭噎着去躲却又腿软得跪不住,不停地往下坠,纵容jiba越cao越深。

    “真乖。”叶廷蕴嘴上说着,右手赏赐般地抚弄两下前头的yinjing,实际上还是嫌这口女屄水不够多。可惜这男性器官和他人一样中看不中用,没能让雌xue多出点水缓解一下作恶者的yuhuo,只让对方将施虐欲转移到阴蒂上。阴蒂又成了遭罪的玩具。幼嫩的软rou一会被人拿指甲刮蹭一会拿指腹揉弄震颤,包皮里的sao籽都被刺激得勃起,颤颤巍巍地肿成一团。陈年的哭喘都带着凄惨,刺痛与快感和下腹分辨不清的尿意纠缠不清,他颤着腿往外漏尿,被迫把jiba往里吞去。

    “呜啊!叶、叶先生——”

    体内一处软rou被yinjing屡次冲撞,陈年哀泣着就想蜷起四肢躲避这种尖锐的刺激,又被狭窄的单人床困住。那双手臂将他锢在叶廷蕴与床沿之间,为了不掉下床陈年只能把屄xue往前送去给人cao弄。

    叶廷蕴笑了,“小婊子怎么还有zigong?原来是想让先生干这儿啊,那先生给你射满好不好?”,他又问,“沉甸甸的一肚子精水,走到哪漏到哪。反正你也兜不住,就当先生的精壶吧?”

    短浅的女屄发育不良,实在是含不住叶廷蕴那根可观的yinjing。可他又非要进去,次次发狠了去cao,把zigong像顶得像要位移。陈年期期艾艾地哭着捂住了腹部,好像这样能护住里面没用的器官。被撞得凶了zigong只能悄悄开了宫口去缓解被顶穿的危机,试图让侵入者尝点甜头好偃旗息鼓。

    他满口拒绝的话碎成了哽咽。紧闭的环口被cao得酸软,渗着水去阻止暴徒的侵犯。陈年怕得牙齿都在打颤,连那儿都要被弄了,他、他要坏了——“嗬啊!”

    可叶廷蕴哪能如他所愿。冠头卡着紧窄的宫颈,整个宫腔被迫敞开成了供yinjing亵玩的yin具,跟个生涩的jiba套子似的讨好着roubang以免被残忍地顶撞,任由皮rou被cao出yin邪的轮廓。

    “喜欢吗?先生终于玩你的zigong了,应该很高兴吧?”

    陈年只觉他被噎得喘不过气来,本就不大灵光的脑子更是反应迟钝,这时才想起来对方的许诺:“轻点…先生、啊——您、您说轻点的!”

    这大男人骨子里又娇又蠢,叶廷蕴都给逗笑了。zigong都让人玩了还巴巴地求人轻点,满口是理直气壮的诬陷。“下了药还想求我轻点,先生没把你的屄扇坏就不错了。”

    后来陈年捂着肚子讨饶,叶先生哄他说了一堆yin词浪语都没换来宽恕,一下下往狠了cao,一个劲折磨那青涩的宫苞,直到黏膜都被磨肿了才恩赐似的射精。他以为结束了,又被摁着揪扯阴蒂被迫分泌yin液,过了不应期的yinjing再次开始讨伐里面含满了男精的zigong。

    生理性的泪水掩埋了他的悲哀。他好心要安置的醉鬼揭开了他最不堪的秘密,诬陷他侮辱他把他按在逼仄的床铺上侵犯。

    叶廷蕴可谓挑剔又做作,最开始嫌他屄里水少,这会又嫌他水多。他嘴皮子上下一碰,陈年就得自己捏着奶头给他赔罪,咬成红肿破皮的一颗立在饱满的胸肌上,哭红了的眼尾满是屈辱,而他满脑子下作事,甚至都想好了下次要陈年自己挤着rufang让他cao奶头。

    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简直按着他的喜好长。叶廷蕴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