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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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是时有先醒来,看着熟睡中的时无,时有替弟弟盖好被子,忍着身体上的酸痛感和后xue内含满jingye的不适,独自走到浴室清理身体。 在浴室最里侧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面全身镜,透过它,时有看到自己的锁骨,胸前布满吻痕,再往下,腰腹部和大腿内侧都是青紫的印迹,彰显昨夜疯狂。 他这个弟弟平时对他的态度都是冷冰冰并极力排斥的,只有在zuoai的时候才会变得亲密,和平时判若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无只有在zuoai时才会摒弃伪装出来的一切表象,表露出真实的自己。 时有打开淋浴喷头,热水夹杂着蒸腾的水汽冲出来,瞬间弥漫整个浴室,水流在时有身上四处逃窜,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时有伸出两指扩开被蹂躏得红肿的xue口,就着这热水清理xue内残留着的粘稠的jingye。 “唔,哈……”昨晚做得太猛,时无射得太深了,光靠自己的手指根本抠挖不出来里面的东西,时有不由得有些焦躁起来。 “不行,得快点……”时有努力撅起屁股,手指极力向后伸去,两根白净的手指不停在xuerou内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还得在时无醒来之前把早餐做好,这样僵持下去可不行。 想到这,时有干脆把心一横,摘下一旁的小喷头,把水量开到最大,对准xue内冲刷起来。 “哇啊啊啊啊……”强大的水柱冲击柔嫩的xuerou,刺激到体内最不能碰的那一点,时有禁不住高亢的叫喊了起来,热水一股脑往里面灌,这感觉比内射时还要强烈。 时有整个身子都在抖,手几乎要握不住喷头差点从掌心滑落到地面,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不住的打颤,四肢百骸都无力了。 大脑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时有眼神不再涣散恢复清明,正当他准备关掉水龙头擦干身子时,浴室门被人打开了。 时无裸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一条短裤头发糟乱的走进来,看着眼前香艳的这一幕,未醒的瞌睡顿时去了一大半。 “你在干什么?”时无明知故问,装作漫不经心的说,眼神却是直勾勾望向时有满是水珠的身子。 “洗,洗澡。”时有说话有些磕磕绊绊的,面对自己这个同胞弟弟竟也会羞耻起来。 时无几步走到时有身边,抚摸对方泛红的肌肤,触感细腻舒服,还能闻到清香的沐浴露味道。 “只是洗澡?有做其他事情吗?”他问。 时有耳尖都在发红,空气中嗅到危险的气味,但他无法逃脱,“还……还洗了一下。” “哪里?” “后,后面……”时有听到他笑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他说。 “是吗?那我得检查一下是不是洗干净了,不然会生病的。” “不用。”时有急忙想要阻止,时无抢先一步把手指挤进了窄小的xue口,毕竟昨天晚上做过好几次,进入里面不算困难。 “唔……你别弄。”手指在xue内恶劣的抠挖,时有想让对方停下顽皮的戏弄,可效果甚微。 时无非但没停下,反倒还在xiaoxue内摸索起来,xue壁里还有大量湿滑黏腻的水,时无很容易就伸进三根手指,几次抽插过后他指尖稍微带力的朝内壁按去。 不知被他碰到了哪里,一股酥麻感传遍时有全身,整个人都要飘起来,踮起脚尖想要逃离手指的侵犯。 “啊……不要,不要碰那里。”时有摇头哭喊,湿漉的头发黏在额头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时无帮他把头发撩到一边,欣赏他布满情欲的脸和湿润的眼,这个样子的时有真是太好看了,而且只有他才能看到他的这幅模样,那么脆弱,那么美丽。 除了他,别人都休想看到。 这个想法刺激到了时无,他把时有带到浴室里的那面镜子前侧身站立,几下脱掉了身下的内裤,一手捏住时有的脸让他看着镜子里的画面,一手扶着自己硬热的性器。 “看着,看着我是怎么进去的。” 鲜红的rouxue很快容纳了时无的性器,欢快的往里吞着,还发出些yin乱的声音。 时无温柔和缓的插了几下,很快不满足于这样获得的快感,立即改换成凶悍的动作。 “时无,时无……”时有惊慌的呼唤着,像是害怕这样激烈的性爱。 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没适应呢?时无有些不快,嘴里还是轻柔的回应:“哥,我在,我在这儿呢,哥哥。” 时有被这两声哥给安抚下来,情绪渐趋平静。 “怎么了,哥。” “别太快,稍微……慢一点,轻……轻一点。”时有提出自己的诉求,断断续续,抽抽噎噎的。 时无抱紧他的身躯,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里,不住的蹭他的下巴,诱哄一般的说:“哥,你看镜子。” 时有恍惚的扭头看向那边,镜子里是两具赤裸的躯体紧密相贴,即使现在他眼里满是被逼出来的泪水也能清楚的看到,时无那根粗壮的东西正被自己死死咬住。 他们可是双胞胎亲兄弟啊,可就是做出了这么破坏伦理纲常的事情。 一想到这儿,时有下面的小嘴儿又紧了几分。 “嘶,”时无被绞得吃痛,倒吸一口气,“怎么一下这么紧,我忍不住要草你了。” 又重重撞了一下时有圆润的臀部,耍流氓一样问:“给不给草?” 时有不想回答,想着:这不是草着呢吗?问什么。 得不到满意的答复时无不太乐意了,硕大的guitou顶着前列腺快速摩擦,带给人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等人快要到达巅峰时停下来,逼得时有呻吟出哭腔。 “说啊,给不给草?”很凶恶的语气。 “给……给草。” “说清楚,给谁草,是不是只给我草?”时无追问。 “啊……是,是,只给你草,我只给你草。”时有几乎要被人弄疯,什么也顾不了,只跟着他往下说。 “我是谁?” “时无,你是时无,嗯啊……不行了,不行……” 时无满意的笑了,勾唇印上一个吻在时有颤抖的唇上,“嗯,我的好哥哥,现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要好好接住了。” 时无把时有按在镜子上跪坐在地面,时无从身后狠狠贯穿他,时有嗓子早已哭哑发不出声音只有喉间急促的喘息,一股jingye喷射而出,在镜子上留下一滩污浊,还有一些弄脏了时有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