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知道你是来打分手炮的,但我不允,这一cao就是整夜
在水中cao插太费劲,顾淮将江洋两条腿盘在腰上,“圈住,”就着插入的姿势,淌水上岸,一步一插,颠cao得又深又重,大阳物在江洋后xue像杠杆般翘插, ——这般挨cao时,江洋竟想起那个梗,给这根硬物一个支点,它应能翘起地球,这时,这硬物还真有支点和翘插点,都在他的甬道里,酥麻欢爽极快的渍漾开来…… 江洋喘着不停往后缩,却又怕掉下来,只能用手抱着顾淮的脖子、两条长腿圈着他的腰,这姿态便如主动圈抱求cao一般,偏那人双手也不揽扶助力,就这般将江洋挂在身上cao弄; 几步路江洋便被cao插得前头硬了起来,敏感的guitou一蹭一蹭磨着顾淮的健腹,酥爽得他大声yin叫:“啊、哈!顾淮、停下!磨到了。” 不磨到怎么算cao欢?顾淮瞥了眼挂在身上的人,像看一个傻子,又嫌弃又溺爱…… 顾淮深寻了块齐腰高的石头,将江洋放在上面,把他的小rou臀拉到石头边沿,双手推放在他膝盖上,站着极省力大开大合cao插,呼啦啦的山风、伴着啪啪啪囊袋拍打臀部会阴的声音,这深山野合、太有内味了…… 江洋被cao插得频频仰颈,拉起的颈脖依然有一圈深黑手印,从前江洋颈脖可白嫩了,没见这碍眼的一圈东西; 顾淮看得烦燥,所有燥火全化成胯下力量,他拉拽起江洋两条腿,胯腹卯着劲耸动,粗壮的大阳物像利刃、狠狠cao入、抽出、锲入,速度不算非常疾烈,卟嗤卟嗤声听着特别沉而清晰,像中速打桩机,一下一下要砸出个深坑来; 十几下后,看江洋迷蒙得厉害、嘴张着怎么也闭不上、嗬嗬的直喘气、眼角都蕴红、更蕴着湿潮,他知道江洋被cao得入港了,烦燥莫名便都散了; 于是,cao插的节奏变了,健腰极舒展拉开、极沉重撞入,舒展的寻各方位置,大guitou磨cao过后xue里每一寸,磨cao过身下人最喜欢的那个点; 江洋yin叫得把山鸟都惊飞了,“顾淮!哈,顾淮!救我!赵乐……”他把被赵乐纠缠的那天的话喊了出来,全身一抖、射了、分外爽,像把所有惊魂全抖、射掉…… “在!小江洋,顾淮在!”他把江洋两条腿高高推起,江洋整个臀部被拉抬起来,后xue口直面顾淮,成极好的挨cao姿势; 握着江洋两条腿,顾淮疯一般耸动,利刃捅入、刮cao,无比狂野、肆荡! 江洋极快被cao插得又硬了,guitou被顾淮的健腹磨来蹭去,前后激欢夹击,爽得江洋咬牙怒喘,“哈!爽!疯了!cao、cao我!顾淮、cao我!” 顾淮疯一般呼吼:“江洋、顾淮在!你的顾淮在!为夫cao你!” 在、在千年前! 在、cao蛋的千年前! 在你病时无法飞奔过去的千年前! 江洋没看到,湿液从顾淮眼里飙飞而出。 如果可以,不想这样横亘千年遇见你,小江洋! 可是,遇见了,想一直见你、cao你、小江洋…… 他cao插得极肆意、张狂,健腰时而像上了马达、快速疾cao、时而缓下来、长长的阴疾缓缓拉出、cao入,cao得脑中爽光乱绽,cao得如又横扫千军; 江洋被一波又一波疾烈、缓重的高潮快感击打得嗬嗬痛哭…,“顾淮、你、啊、太深、混蛋、爽、啊、烂了、坏了……”他迷蒙的看着两腿间的男人,凌厉狂霸的大将军又回来了…… “就要cao坏你,cao坏你!”湿液不时从顾淮眼里爽出,“你、这妖人!” 太深、实在太深,顾淮深缓cao插时,像要把囊袋也塞进去,极度激爽里也夹杂着虐疼,江洋便间或呻吟着,“疼、顾淮、疼……” “就要你疼!”顾淮知道怎么让他爽、也知道怎么让他疼,连续几十个深cao、最后一个深插到底,腹胯紧贴他两瓣臀骨尖,钻心的虐疼伴着钻心的激爽,江洋后xue紧缩,绞得全身哆嗦、嗬嗬喘哭、状似极惨; 顾淮整根大阳物深埋在他甬道里,大囊袋紧贴着他的会阴,各自都能感到xue壁的缩蠕、柱身缭绕的青筋鼓突,也不知顾淮是在感受、忍憋射意,还是在酝酿射意…… 几瞬后,大阳物似暴胀了一圈,撑得江洋酸胀得过瘾,十几股热液烫向江洋更深处,白光在各自眼前四下暴绽,江洋又被cao射了…… 顾淮压向他,上身紧紧贴着他,cao得兴奋微抖的唇在他脸上、颈脖印上一个个吮痕,他脖子上那圈手印被覆种上一圈小欲痕,红艳艳像一圈红宝石链子? 也不把射后半软的鸡儿拔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江洋,顾淮走回去捡起扔在地上的衣鞋,江洋只能用被cao得软绵无力的双手双脚圈抱住他,走到一半,一在xue中、一在两人腹间磨蹭的两根话儿又硬了起来; 高大健硕的男人一步一插、三深一重将江洋挂在身上,插回竹屋,江洋yin叫了一路; 又这么挂cao着他去屋后厨房绞出两条抹巾,顾淮把竹床、竹桌几抹了一遍,随着低腰、俯身插得极深、磨得极重,yin液、浊液滴得满地,屋里yin靡味儿弥漫…… 江洋无力的圈抱使自己摇摇欲坠,只能缩着后xue助力,顾淮幽灼看了他一眼,身子香软,唯后xue缩绞有劲,真是极品; 终于把这个好几天没收拾的竹屋抹弄干净,顾淮坐在门边竹椅上,抱着江洋反复颠弄着cao插,嗬嗬嗬、间或几个尖亢的喘息声儿yin靡得让人咋舌;也不知是顾淮太会cao,还是江洋太会yin叫; 仰脖看着贴覆着防水军帐的屋顶,江洋张着嘴喘气,被顾淮将唇瓣吮吻得湿哒哒、樱樱红; 这个竹屋,有着【家】的熟悉气味,江洋再次被cao射、被射惨时想; 顾淮的鸡儿还是没拔出来,从衣袍袖兜里摸出个锦匣,掏出个小药丸,塞进江洋嘴里,用舌头推到他喉底,拇指抹顺江洋的喉结,就这么把药喂了进去; “安神丹,”喂下去了,顾淮才给他解释,又挂着江洋走向床榻,压在床榻上继续cao弄; 江洋觉得两人的性器可能都坏了:顾淮的坏得只会插,他的坏得只会产生无尽的酥麻快感,他嗬嗬嗬的在顾淮身下不知羞耻的吟哭,“坏了……” 顾淮似极喜欢听他、看他吟哭,围着密睫的眸眼深深看着他湿红的眼瓣儿尖,不时亲亲他湿潮的眼角…… 到床榻上时,顾淮才开始聊说这几天:天黑了、天亮了,今天又没出现,病了吗?过来,吃颗安神丹,皇上御赐的,一直等,想去找无门,无力、无可奈何…… 他抬起软绵无力的手,轻抚顾淮的眸睫; “赵乐被我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了,趁他头七,他、缠不了你;在我的地盘,没人能伤你,”顾淮瞄了眼他的脖子说; 难怪他大着胆子回祖屋睡没感到任何异常声响,张姑是知道所以一直坚持说赵乐过不来、是他心理问题?他把张姑的话对顾淮说了,又问:“这、你们不是结了大世仇?” “那个姑、是个善良的女人,可我是将军命,一将功成万骨灰,手上沾的该死不该死的命、仇多了,不在乎多他一个,本就是我妇仁了,早杀他便没这茬事,再说他要杀你,一命还一命,到阎王那他也没冤;” 顾淮停下抽插,深深看他,“只游了水,还没钓鱼……” 江洋:…… “我知道,你是来道别,来打分手炮的。”顾淮又开始抽插,磨着他那个再磨也射不出来的敏感快乐rou。 “嗬!别往那……”江洋哀求。 “可、我不允!”顾淮不依不挠的cao磨,“你又骗我了。” “嗯?”江洋不知死的用慵懒鼻音问,惹来顾淮又抬臀狂猛抽插了起来,卟嗤卟嗤的cao插声又响又沉。 “闹钟。” “到天亮。”江洋又被刺激得yinjing抖了抖,硬了。 “我就知道。”顾淮看他,“你喜欢、喜欢挨为夫cao,你想今儿整夜都给我、挨肆意抽插、cao弄,你不会只定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你不够……,你喜欢这个竹屋。你说话算话,约定一个月,一定要践满,” 江洋:…… 顾淮一直没从江洋的后xue出来,挂着他去煮了点粥,两人呼噜吃了。 最过份的是,睡觉前,顾淮挂着他进淋浴间,酝酿了半晌,竟在他里面尿了,灼烫的尿液渍冲着他的甬道,把他烫得直哆嗦,“混蛋!顾淮!”他咬牙怒骂,可竟、挺爽…… “为夫不想出来!莫气,”顾淮亲着他,“为夫给你洗净。”一边舀着温热水冲两人结合处,一边抽插,“用大阳物给你洗……” 回到床榻上,他继续cao弄、抽插,这一cao,就真的cao到了天亮…… 江洋后xue完全合不上,成了一个靡红的roudong,吐着肠液、浊液、顾液半液使坏又撒进去的尿液,瘫软成春泥,不时累喘的吟哭,太爽、也太惨了,怎么可以这样cao他、整夜不停抽插、cao磨,可他连头发梢都在极惨的高潮抖动…… 送江洋下山,在树下,顾淮给他看了那个牌坊石雕,“你见过这个吗?” 江洋怔忡得差点跌坐在地,“村、村头有个牌坊……” 顾淮蹲下去,用剑气在地上钻了个深不见底的小坑,把石雕扔进坑里,再运息用内力将坑抹平。 “这是我等你的这几天雕的,你总会遇见我,也总会和赵乐有这么一茬,”顾淮起身,“黄昏过来,明儿去钓鱼,顾淮烤鱼给你吃。明晚,还这么cao你,cao得你爽哭不止、喜欢看你吟哭、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