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千年送xue小前菜
顾淮一头扎进江洋颈窝,微微的胡渣撩刺、湿暖的舌面撩舔,怕痒、其实是颈窝特别敏感的江洋痒得笑软成一团。 抓到敏感点的顾淮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往他颈窝里吹着热息、压低声音撩他:“求饶便放了你。” “饶了我饶了我。”江洋边笑边喘,整个身子软得捞不起来,窝挂在顾淮臂怀。 顾淮眸色都暗沉、声儿柔哑了,干脆挠起江洋颈侧、耳际,哄他讲情话,“说好哥哥饶了小江洋吧。”——情话顾淮懂得也不多,不过是几年前随众喝花酒听到些些。 “好、好哥哥饶了我。”江洋笑,“肚子疼,别闹了。” “揉揉,好哥哥给你揉揉。”顾淮哪是在揉他的肚子,又想扯掉他的裤子。 “别扯,我只带了三条裤子,上次给你扯了一条,现在只有两条换着穿了。”江洋急忙扯住他的手。 “那你教我如何解你这个?”顾淮指着牛仔裤上的拉链。 诶?不教他,估计这裤子又得报废、县城里才有裤子卖,也浪费钱不是。教吧,等于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咬咬牙—— “捏着这小铜片一拉……”江洋等于在自解罗衫了…… 顾淮看得眼都直了,迫不及待把手探了进去,江洋又扯住他的手。 “就看看、就看看。”顾淮急急的说。 我靠,原来这套看看不碰、摸摸蹭蹭不进去自古以来便有?江洋扶额,“你也有,看什么看!” “那我的也给你看。”顾淮大大方方把中、亵裤退下一半,拉起江洋的手放在那不知何时已勃起挺昂的大鸡鸡上,“仔细洗过的,”另一只手依然握着江洋的鸡儿…… 你们家是用手看的?江洋无奈,手被顾淮握着缓缓撸慰那根极粗壮的大鸡鸡,耳边还听得那人不要皮脸的话:“我兄弟它这几天过得可苦了”。 江洋被顾淮如儿臂般的粗壮烫得打了个颤,真特么大、长、烫,想起上回送来的药,“那药你有吃么?” “有,吃一回想你一回,伤无大碍,”其实那天江洋消失后,那些消炎药片、抗菌胶囊也跟着消失了,他一武将,根本不把小伤放心里,转了话题,挺胯示意江洋:“那天你没看仔细看我的阳物,给你好好看看。” “我看它干什么,我也有。”江洋对和男人这样互摸鸡儿还是有点、不惯。 可江洋的扭捏让顾淮份外受用和兴奋,他喜欢江洋看他、摸他极粗长的阳物, “你的没我的好。” 我去,要点脸吧,江洋抬手给了顾淮一掌。 顾淮不恼,反乐,“可不是,它会让你那般消魂快活的喊叫,叫得像出山的路一般蜿蜒。” 这梗是过不去了,江洋低吼:“不许说。” “好好好,为夫只做不说。”突地想起什么,顾淮问:“你定了多少时辰,你那闹钟。” “一个时辰。”江洋随口答。 “啊。”顾淮张大了嘴,颓然,“一个时辰能做什么?” 两个小时啊,你是什么?狗吗?要锁裆吗?江洋真想再给他一掌,但好像煽这人没丝毫用处,这人皮实rou厚,脸皮更厚,一身高大没脸没皮装傻耍赖。又想煽自己,他不也想到那档子事上了? “说正事,你被免职,为何不回家?守在这六年你不厌倦?”说着另一只手也被顾淮牵握着撸弄他自己已勃起完全的yinjing。 顾淮懊恼忿忿,“怕你来了找不着我。你说在这等你,一言为定。你定是随口说的哄我的胡话,我却傻傻当真了。是么?你说、小江洋?!” 江洋理亏,没答腔,手上不自觉使上力、主动上下撸弄顾淮的粗壮,手中那玩意儿更胀、烫了两分。 顾淮受用,却梗着嘴硬,“别用这个唬弄我。我天天的等,天天的等,以为我们刚欢好过,念着这情份,你定不会隔太久过来,没想……” 这事确实不地道,江洋搭拉脑袋,看着却像在认真的看下面四只手对两根性器的撸弄,顾淮却是在看他,边继续说些讨人怜、抓人心的话: “就地免职,怕你来了找不着我,不肯离去,他们笑话我,右相指使人赶我。我还是不走,赖在这,等你、不见不散,”顾淮将他的手灼烫烫紫亮亮的大guitou上面,“它也想你。你上回说用口,他记着呢。” 那双围着绵密眼睫的春眸可怜兮兮的看他,缓缓起身,将江洋端起来放在矮凳上,挺着大阳物凑到江洋嘴边,那眸眼里的凌厉、深邃全然不见,可怜得像头讨食大金毛…… 眼神是可怜,大手却扣着江洋的后脑勺、将江洋的脸、嘴蹭磨他的耻毛、大yinnang、灼烫的阳物,神色慵懒舒服、受用,又后退了半步,扶着柱身,把大guitou往江洋唇边塞。 江洋上回那句【给你口】让他念想疯了,俊逸的小江洋勾着眼梢瓣儿尖看他、含他阳物的yin靡模样无时无刻不在他脑中闪绽,让他全身心都痒燥…… 那大guitou泛着臊烈、但并不难闻的灼热雄性气息,耻毛、充满皱褶皮的大yinnang、青筋拉扎的柱身和软嫩透亮硕大的大guitou在江洋颊间、唇间蹭来磨去,顾淮虽扣着他的后脑勺、挺着胯,力道却并不粗霸,似洽到好处的贴近; 江洋并没有有暴发他自己意料中的反感、恶心; 相反,翕张的马眼像个充满蛊惑的深邃小洞,当唇瓣蹭磨着灼热的时而粗糙、时而嫩滑的触感——粗糙的是柱身或大yinnang,嫩滑的是那个硕大的大guitou,江洋心躁躁跳的没有避开或挣扎; 当大guitou再次滑过他唇间时,他神差鬼使伸出小舌尖舔了下…… 怕顾洋发现或是想看看顾淮发现后的神情?他抬起眼觑看顾淮,一边继续轻舔,嫣红的小舌尖好死不死从大guitou那条敏感之极冠沟舔着那条小细缝至马眼处; 顾淮大腿根重重颤抖了下,一切如念想嗷呜,指腹抚向江洋羞红的眼瓣儿尖,喉咙底咕噜咕噜、喉结轻滚; 一不做二不休,虽那大guitou实在太大,江洋努力将整个大guitou吞了进去,胀得他嘴腔扩张得变形、眼潮潮红,他实在没经验,便只含着大guitou使劲蹭吸、还用嘴里的小舌尖舔撩马眼…… 快感从大guitou直窜天灵盖、顾淮眸眼变得无比深邃幽沉,一手抚弄他潮红的眼角、一手轻抚他被撑得变形的唇瓣,手掌倏的收紧; 他暗道:不好,要被深喉了? 顾淮咬牙忍住握着他脑袋挺胯横冲直撞的念想——喃喃,“江郎,你竟然、你真好。”这些天的委屈、难堪随着身体的剧颤全都退散。 够了,从未这般受用过、对顾淮来说足够了,心理满足远远超过身体感受。 “起来,江郎。”顾淮把江洋拉起,满眼溺爱看着这从千年后来的、天赐的小江洋,低头学着江洋一把含住江洋的性器舔撩起来。 更杂乱无章的粗糙舔撩,快感和不时磕咬着虐疼便也更让江洋抓狂,顾淮听着江洋那一声迷离受用连着一声哎呀痛呼,知道自己还没搞清楚决窍,只有一个时辰,先不浪费时辰了; 他将江洋抱贴在怀里,把两人阳物握在一处撸动,满是茧子的糙厉手感相当带劲,江洋咬牙蹙眉窝在顾淮怀里,顶不住的腿根乱颤…… 从根部撸动到大guitou,又在大guitou轻捏、揉摸冠沟,男人实在懂男人哪处最渴要,还偏在江洋耳边哑着声低语:“江郎,可以么?” 呃,呃、江洋压抑、短促的轻喘,问你的头啊!想干就干、难道摇头他还会放过他? “江郎……”这低沉柔哑的声音真是要命,这满是茧子的指腹真要命,江洋轻颤、挺胯眼看就要交代了,那只大手停下挪过去抓揉他的yinnang、细嫩又敏感的腿根,“可以么?” 抬头看向这讨厌之极高大腹黑的家伙、果然、那冷俊的脸上绽着个坏坏的笑…… 嗷呜、江洋咬住男人的下巴,被男人端抱起来压倒在短榻,男人拉开他双腿,掏出中衣兜里早早备好的药脂…… 江洋迷蒙的看向身上的男人,双腿大张,任冰凉的药脂裹着带茧的手指滑进他后xue,带劲又别扭的撑满感缓缓绽开…… 就算明知过来会发生什么,也臆想过、这外表高大凌厉又肖想他厉害的男人可能一见他便压上来开干; 但这男人却挠他痒痒、互撸互口,说些装傻扮可怜的话,让他没有谈过恋爱的他,有种奇怪的赴情约、拍拖谈恋爱的感觉,胸口又暖又满又压又燥又痒…… 江洋以为顾淮会笑他竟清洗好了过来,但这家伙什么话也没说,接着他xue口被温热的唇瓣亲了一下; 他酥麻得全身崩紧,脚趾蜷了起来 “顾淮……”良久,他轻呼; 正准备插进第三根手指的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疼?我再轻些”, 还真不算特别疼,事前见温柔,顾淮的事前动作无可挑剔,哪怕那根儿臂粗的玩意已马眼翕张得厉害、青筋鼓鼓,散发着灼烫…… “顾淮,”他又呼; “嗯?” “顾淮,” “……” 顾淮灼幽幽看他、三根手指在他xue里抽插,胸口也又暖又满又压又燥又痒;看到他粉嫩xue口清洗干净透着诱人的柔软时,顾淮比当初被御封大将军还开心; 一边感受着xue壁的箍裹、xuerou的吸搐,臆想着一会大阳物进去会如何舒爽…… “顾淮、你为何没笑我?” “笑甚?”顾淮摇头、轻叹,“傻江洋……”手上动作却是没停,三指抽插、略张开扩张,猛的抽出、不容那处xue口蠕合缩闭、大guitou迅速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