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从我的心,你、随意。
顾淮的手从江洋散乱的衣襟伸了进去,探向那觊觎许久的嫣艳胸前两点,唇舌辗转于江洋的耳际。 热息烫得江洋直往顾淮怀里缩,两人唇舌又交缠到了一处,又是一个天长地久般的吻,顾淮霸道的压制、勾动江洋的舌儿、灵活有力的舌头沿着江洋敏感的上颚扫荡,如交欢般在江洋唇腔里坏坏暗示性抽动…… 狂乱、酥痒、窒息、杂七杂八的感受砸向江洋,在顾淮又重又灼热不堪的身子重压下、浑厚男人气息撩乱下、唇舌攻掠下,江洋混乱不堪,如在深陷、也像在升天…… 江洋锤了下床榻,他妈的没救了,疯了,两个男人搞成这样,他妈还是跟一古代什么将军男?说出去笑死陈刚。 顾淮握起江洋的手往自己绑着绷带的胸膛放:“打我。我知你让我拐到这道上,不甘心。” 江洋眸眼迷蒙,放在顾淮胸膛的手缓缓滑向顾淮肩膀,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揽抱? 看着江洋在他撩弄下神情迷乱,顾淮仰起身,看了一眼他搞不懂的牛仔裤拉链,双手往裤头一搭一扯,竟生生把钮扣、拉链扯开,那紧身的四角内裤,他也看不太懂,索性又是双手一扯。 “顾淮,你要干什么?”江洋回过神来,想拉住裤子,却又被顾淮压住了。 “我从我的心。你、随意。”顾淮沉哑着声答。 抬高腰臀,顾淮缓缓退下自己两身裤子,掏出早已坚挺的物事,紧贴着江洋比他略秀气些、也已半勃的性器。两人皆是一震。 浑身的灼烫伴着激烈的心跳让江洋崩紧双腿双脚,疯了、怎么搞成这样?可真他妈的从没有过灼爽…… 顾淮将两人热烫之极的性器握在一起,灼热微皱的皮rou、鼓突青筋的柱身相贴,两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cao,”江洋咬牙暗骂。 顾淮粗大糙砺的手摩挲揉搓着两根性器,也不撸弄、就是捏来弄去让两根yinjing最大面积贴紧触碰,像恨不得把两人命根合而为一。 他甚至把四个大yinnang握在大手上揉搓…… 烫、舒服,互相喜欢的人私密处就该如此紧紧相贴…… 可是、不够,这样还是不够。 他太欢喜江洋了,欢喜得必须完全结合、彻底占有。 他在江洋耳边亲吻、喃喃低语:“给我,江洋、给了我吧。”声音极具撩诱魅惑,引得江洋春心痒痒,想知道怎么一个给法、给是不是比此刻更舒服? 此刻被顾淮捏弄得舒服、又压抑,这人是不是不懂得撸?这么捏来弄去太不过瘾,江洋睁着满是雾汽欲求不满的眼看向身上的男人,小瓣儿尖眼角潮红如菲。 “你来我帐中、来我床榻上、你就是来投怀送抱,就给了我吧。”这声音、这热息极具蛊惑,江洋竟全然无法发出言语反驳,反而在热息撩动他发红的耳尖时发出极腻人的轻吟。 这完全如鼓励、邀请。 顾淮把江洋那费事的裤子退至膝部,很快把江洋翻了个身,捞起江洋的腰臀,才扫了一眼那白晰的臀和一条深深的臀缝、下腹便燥热得血脉翻涌,粗壮又暴胀两分。 单手撑开江洋的白皙的嫩臀,瞄了眼那枚浅樱红紧闭着的漂亮菊花,蹙了蹙眉,福至心灵探身拿起床头几上防冬天冻裂的药脂。 江洋对自己莫名被摆出这样的姿势有些晃神,刚想转身,背上已覆上顾淮烫热的身体,“便给了我吧,莫挣了。江洋。”这磁性沉哑魅惑的声音啊、这极具魅惑的情事啊。 “怎、怎么给?”昏头昏脑的江洋颤着声问。 顾淮双眼暴亮,“交给我,定让你、让你逍魂舒服。”声音已是兴奋至极。 他将江洋的头侧转过来,低下头含吮江洋透着菲红的耳垂、唇瓣,右手沾着药脂抹向那菊口,慢慢探进了一指。 “唔。”江洋微微一颤,被侵进的疼痛让江洋明白了过来,要暴菊?大喊:“不、不要!” 江洋使劲挣脱、朝前爬…… 这时喊不要?顾淮俊眼暴敛,长臂一捞,又把人拦腰捞了回来,就着药脂润滑又探进一指,左手伸到前面撸弄小江洋。小江洋不争气的激动轻颤,泄出欢快的马眼清液; 撸弄的激爽和菊xue的微微虐疼和撑胀让江洋有点顾前失后,全身酸软失了力道,塌趴在床榻上,只剩下腰臀被顾淮捞起强翘着,姿势很是微妙、让顾淮浑身暴燥之极。 顾淮看了眼自己越来越暴胀如下山猛虎的大鸡儿,耐着性子探进三指,轻轻扩动。 “疼,出去。”江洋想挣开,但腰腹被顾淮紧紧捞着,头被侧摆,他柔声哄顾淮:“放了我。顾淮。” “此时放了你?”顾淮趴下来哑着声在江淮耳边低语:“不如你救救我吧?冤家小江洋?” “放了我,我、我给你口。”江洋只想着挣逃,先随意哄着顾淮。 噢?口是甚?用口?顾淮眼睛刹时再次暴亮,“好,下回、定如你所愿。” 江洋眼前一黑,苍天呐,那高分考入985的智商是喂狗了?正骂狗,后面挤进一阵剧疼。 “啊!”江洋一声惨呼。 “忍着,就快不疼了,不疼就逍遥舒服了。”顾淮的左手一刻不停撸弄抚慰小江洋。 他有一回巡夜时,听到两个士兵私语说道:男男交好时,下面那个前面立着才会舒服。 当时杖责了那两人,如今想来他应该重赏他们才是。 他慢慢挤进到底,排山倒海的甬道暖灼吸搐差得他闷哼了几声才缓缓抽动起来,矫健的腰肢一沉一抬,腰线耸动极是好看。 骗鬼呢,怎可能不疼?酸胀疼痛让江洋连话都说不出来,额冒冷汗,手指紧紧抠抓床被。说甚喜欢都是狗屁,他真是神经了才会答应这事。要是让陈刚知道了,非笑死他不可。 “莫晃神。”顾淮又亲了下来。 甬道的紧致烫热、媚rou吸搐快把顾淮融化了,身下这人的微颤也快把他颤疯了,他只想更深进入,为了深入他快速退出、再极深cao入、硕大的guitou磨挠过江洋xue臂、深深钻撞进去、深到不能再深、深到完全把江洋贯穿…… 江洋是他的了…… 他想一直在江洋灼烫、紧致、越来越湿滑的深处,“江洋啊。”他发出渴望已久、满足之极的喟叹。 这声暗哑的喟叹,穿越千载,却又在某一下大guitou重重cao撞刮挠时、挠蹭到江洋身体里某处关窍,江洋突地全身急颤,嘴里生生泄出一句带着弯的喘吟…… “此处么?”顾淮哑声温柔的问,动作却毫无耽搁、怜悯,健腰耸动、一个猛撞直冲此处cao去、抽出只剩半个大guitou,再次朝此处cao去…… 从此刻起,江洋嘴里便只能泄出变了调、好听婉转如他眼角瓣尖儿那般yin俏的呻吟…… 顾淮的速率和力道太可怕,他可能以为他在打仗?在战马上驰骋? “不要、不要了,顾淮,我回去,再不来了。”江洋喘吟着语无论次,可腰臀竟自行学会伸着去迎合,疯了,他再次锤了锤床。 顾淮更捞紧他的腰,不来了?再不来了?这种话今儿就说了几回? “但凡有路子去找你,山长水远我都去找你,那圣旨、这边界,我都可以不管不顾,而你入梦便可来见我,你却总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生残忍?你有心么?” 恨不得杀了这冤家,应该第一回见你便诛杀了你,便没有这断肠伤心的事端了。 顾淮微闭双眼、再次睁开时已是布满红丝的怒眸,我无法用刀用剑用双拳诛杀你,便用这rou刃惩戒你的残忍,“你这狠毒的人。不来?” 一轮毫无章法,速率惊人的cao插,江洋被撞着全身剧颤,脸被床单磨得生疼。 “来是不来?”顾淮沉声逼问、大鸡吧不再狠cao、而是来来回回的cao蹭那处敏感软rou…… “不、来了。再、不来了。”男子汉大丈夫,不受你威胁,整个后xue像着了火、快感从菊道向尾椎、向四肢百骸发散射暴绽,把小江洋刺激得无比昂挺。 顾淮一声低吼,把江洋就着插入姿势转了个圈、xue臂被大guitou、柱身生生辗磨了个透。 钻心、钻骨的刺激快感让江洋迷乱到极点,“来、来。我来。呃,顾淮。不要再往那里了,受不了,过激了,顾淮,太快了,着火了,呃、快、要、还要……” 啊,随着他一声响过一直的yin叫惊呼,顾淮随手抓过被巾,朝他嘴里一塞,“帐外有侍卫。” “我去你妹的。”江洋的怒骂成了几声呜呜。 看了一眼顾淮身上绷带透出血色,不禁大力摇头,伤口都崩裂了,你疯了吗? 顾淮疯了,身下这人完全让他疯了,俊逸潮红的脸、迷乱焕散的眼、眼角的小花瓣尖儿,怎么吮吻都柔软的唇瓣,被他捻捏的嫣艳的胸前乳珠,因他抚慰撸弄而昂直的坚挺,完全为他绽开的双腿,紧致软烫不断吸吮的甬道,会自行迎合他的腰臂; ——江洋,你还真真是妖…… 顾淮已完全颠狂,他毫无停歇的贯穿、cao撞身下的江洋,江洋昏过去时、他还在cao撞cao撞cao撞…… 缓缓睁开眼,江洋终于醒过来?嗯?还是在军帐中? 嘶,后头一阵冰凉微疼。顾淮正在抚弄他后面,原先紧闭的后xue成了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随着翕合吐着白色的浊液、透明的肠液和淡乳色的药脂,顾淮看、抚得异常眼热。 于是,顾淮是挺翘着粗壮的鸡儿给他上药的。 晕,还没够吗?这人是什么体能?没完没了。昏睡前江洋只知道自己被cao射了、不止一次,高潮之后居然还总有更激爽的高潮刺激着他的前、后…… “醒了?给你抹了创伤药,这药皇上御赐的。”见他醒了,顾淮嘴对嘴度喂他喝了几口温水。 “出血了?” “没有。”顾淮躺下,和他面对面相视,那眼神又温柔得如一池春水。 江洋看着也有点心颤,顾淮的眼睛很是奇怪,凌厉时精光如电,温柔时却可以沉如春水,这和顾淮那过份绵密的睫毛有关,它们像春池旁的柴扉,掩着柔意款款只开启给那个回家的人。 顾淮伸出手指轻轻描着江洋的脸颊,“江郎,你真好看。”低沉的声音竟也如眼神般温柔。 江洋叹了口气。这真的算什么。 “莫叹息。下回我轻点。”顾淮的手指扫过他下巴,又向另一边脸抚去,“从小,父亲总让我好好习武、看兵法,报效朝庭,让顾氏流芳百世。我生性不爱受拘束,对功名无欲无求,便在心里想着,将来娶个女人,赐她字流芳,便是顾氏流芳。” 呃?江洋不禁哂笑,顾氏流芳竟是这典故?这男人也是颇有心灵机枪黑暗料理的潜质。 但那牌坊上、那地方传说里的顾氏流芳又是怎么回事? “顾氏江洋,字流芳。”顾淮定定看他,“你是男子,冠你顾氏,不是轻薄你。是爱你到极致,你是我的,我的江洋,我顾淮的江洋。你是上天赐到我床榻上的。” 江洋回视这个好看到极致的男人,深深叹了口气…… “江氏雁钧,江氏顾淮。我是你夫君。你也是我夫君。”顾淮笑了笑起身,弯下高大的身躯作了个揖,“夫君,受我一礼。” 江洋正想说话,突然胸闷气短,大口喘气! “江郎,怎了?”顾淮扶起江洋,紧张得整张脸失了血色。 江洋心悸得捂着胸口闷喘,脸上泛起异样的死灰色。 顾淮似是想到什么,“你、你是不是不能在此太多时?” 江洋想起那回下午连着夜晚入梦醒来后确实有点头晕不适,问题是他不知道怎么回去,糟糕!他忘了定钟闹。 “平时你怎生回去?” “我定了、闹钟,或是有人吵我醒来。”江洋艰难的说。 闹钟?顾淮不明白。看着江洋脸色越来越苍白,“快说,怎生才能让你回去?”顾淮慌得手指发抖,就是千军万马在前,他都不曾如此慌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