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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遥和李东瑞2(指jian,前列腺高潮)

    陈平遥和李东瑞2

    因为李东瑞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不太见得人的小兄弟,怕遭笑话,所以白天李东瑞没有去找陈平遥,而是约好了晚上单独去陈平遥的宿舍里,这可撞枪口了,人家正等着整他呢。

    两个人的小宿舍灯光昏暗,里面只有陈平遥一个人,清瘦的青年坐在床上,青白的脸上神色诡异,李东瑞莫名打了个寒战。

    “来啦?地方小,到我床上来吧,我帮你看看情况。”陈平遥边说边关紧了们

    李东瑞坐到床上,还是一脸警惕的说:“你答应过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陈平遥把枕头放在他腰后,把他按躺下来,说,“这有啥好说的,再说了,鸡鸡小的人多了去了,你这还不算我见过最小的呢。“这倒是实话,小时候在澡堂里洗澡,各种鸡鸡千奇百怪,没几个大的。

    动了几下,那消炎药和消毒酒精又不知道放哪了,陈平遥半身跨过李东瑞,翻了好久,李东瑞突然说:“你裤子里怎么藏了根粗棍子。”便隔着裤子伸手捉住,又伸到裤子里想扯出来。

    陈平遥痛呼一声,连忙说:“队长,你先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陈平遥的宽松裤子掉了下来,又粗又长的jiba露出来,李东瑞睁大眼睛,愣住了。手就这么握着,那东西在手里变得更大更烫了。

    “队长,你在干嘛,我可不乱搞。”陈平遥也反手捏住他的小鸡鸡,真的是捏,用拇指跟食指,两根手指就轻易的捏住了。

    红肿的yinjing经受不起一点伤害,李东瑞整张脸皱了起来,面红耳赤的说:“这又不是乱搞。”

    “互相摸生殖器还不是乱搞吗,那天你是怎么跟总队长打报告的?”

    “男的跟女的滚到一起,那才是,知青规则手册上就是这么画的。“李东瑞说。

    陈平遥跨到他身上,把脸逼近李东瑞问:“是这样吗?“

    “不是,都说了男女之间才是啊。“

    陈平遥捉住他的双脚,往肩上一抗,跟驴一样的粗rou隔着裤子抵着他的会阴处,不停逼问李东瑞,“这也不是吗?”李东瑞的汗从额头滴下来,脸更红了,嘴里还一直否认。衣服给人扒开了,两颗红红的rutou也冒着汗,被手指捻住使劲搓弄。

    李东瑞喘了一会儿,挣扎说:“我不要你治了。你想趁机报复我。”他这才想起,那天被罚的孙珏是陈平遥的室友,后悔自己送上门来。

    陈平遥压下来,不仅身体压住结实的双腿,把李东瑞的双手都给摁到了脑袋上方,yingying的jiba塞进他的内裤里,然后一下一下撞击起来,把又嫩又肿的小jiba给磨的生疼。

    陈平遥一边撞一边发狠的说:“这也不是吗?你见过别人乱搞吗?:李东瑞确实没见过,他都不会勃起呢,只因为太信书上的内容,又衷心耿耿,才惹了这个祸端,他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是不是,只知道自己的jiba被摩擦的痛的很,以为陈平遥在折磨他,但他认为自己没错。

    陈平遥也是第一次跟别人这样rou贴rou打真章,而且还是这个爱打小报告的队长,还是他肖想过的人,他可以好好杀杀他的威风,这么一想jiba就硬的发疼,耸动了好一会儿,喘着气停下来,看了李东瑞一眼,发现他脸色发白,已经痛晕过去了。终于想起李东瑞几日不消肿的小jiba经不起疼痛。把流出了不少水的大家伙拿出来,扒下湿了一块的内裤,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肿了还这么小,两颗卵蛋跟葡萄一样大小,看着怪可爱的,然后开始给它消毒 上药。

    酒精稳稳的放在李东瑞的小腹上,齐整的腹肌上面有一条红色的鞭痕,有点性感的意味在里面,陈平遥一边擦拭一边盯着那条鞭痕,忍不住摸了又摸。这很能引起他的性欲。

    李东瑞转醒过来,发现自己双腿抬起在胸前,浑身是汗,腿间的yinjing又辣又疼,而且……

    “啊……怎么回事?“李东瑞叫出来,把专心探索菊xue的陈平遥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插进的中指被xue口紧紧夹住了,陈平遥试着朝上弯曲了一下手指,指尖触到一团软rou,李东瑞的身体又是一抖。

    “是这里吗?”陈平遥自言自语道,在那团软rou轻轻按压起来,然后看向李东瑞,他的脸又发红起来,嘴里发出嗯嗯声,身体一耸一耸的,一些液体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陈平遥顺势又加了一根进去,狠狠揉弄那颗栗子般的软rou几分钟,李东瑞猛地弹起身体,身体开始痉挛,前面的小guitou也流出了些水。整个人大口大口的喘气。

    “啊……啊……陈平遥,你……你干嘛?”李东瑞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陈平遥又欺身上去,手指在湿润的菊xue激烈抽插着,看着狼狈的李东瑞,亲了他一口,说:“队长,这叫不叫乱搞?”然后又亲了一口,把李东瑞给亲懵了。xue口齐根吞进了两根手指,也不大开大合,只是在rou屄里不停震动,时不时按一下前列腺。

    “不……不算……”李东瑞隐约有些明白了,但是还是觉得男的跟男的不算。陈平遥今天非要让他明白不可。把他整个人翻过去,捞起圆大的屁股,把一直硬着的jiba插进他的双腿,又拉他的手到那根大家伙上,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用小腹撞李东瑞的屁股,撞的啪啪响。

    “这样你总明白了吧?你见过公狗cao母狗吗?”陈平遥贴着他红红的耳朵说。

    见是肯定见过,李东瑞憋了半天说:“我不是狗,你也不是狗,狗跟人怎么能做比较。”

    陈平遥知道他肯定明白了,笑了笑拎起他的小jiba,说:“平时有自己摸过自己吗?”

    “关你什么事?”

    手里的东西又大又烫,好像把手摩擦的起火了一样,李东瑞低头看自己腿间一大一小的两根rou棍,陈平遥的guitou在两个人的手上不停露头,冒出不少水。不知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后面的菊xue又被手指捅进来,李东瑞昂起头,叫着叫着又达到了一个前列腺高潮,jiba和后xue都只是不停的流水,陈平遥一口咬在他的后颈,喷出了一大股jingye,溅在李东瑞的胸肌和脸上。

    “遥哥,可以了没?我想睡觉。”门外充当看守的孙珏终于忍不住说话了,他想回床上睡觉。

    门啪嗒开了,李东瑞脸带红晕,衣衫不整,腿都是抖的。孙珏看着他走出去,一进门马上兴奋的跟陈平遥说,“遥哥,你真厉害,刚才队长叫的可惨了。以后他不会报复你吧。”

    “报复什么?我那是纠正他的错误,你放心,以后他肯定不敢再举报你了。”

    “唉,其实队长就是死板了点,总队长体罚人的时候,他还当众问总队长哪条条例规定了可以体罚知青,总队长下不来台,自然要打他。后来他冤枉我,我自然是很恨,可后面上台批斗的时候,他下手是最轻的,我又没那么恨他了。”

    “所以我只轻轻教训了他一顿,让他长个记性。此后就不提了。”陈平遥仰躺在乱糟糟的床上,心想着,哪天有时间再好好用用他的小屁眼。

    可惜农活实在繁忙,陈平遥最多只能在他周围用眼睛不时盯着李东瑞,要是李东瑞汗水流的太多,裤子夹在了股缝里,陈平遥就会一整天想着他裤子里的圆屁股和紧紧的屁眼,jiba硬的不行。而李东瑞好像有些知事了,对他很警惕,一发现他盯着自己的屁股,就立马转过来,不让他看

    陈平遥忍了几个星期,没办法,他性发育的很早,性欲很旺盛,在乡下又无聊,满脑子都是那些yin事,一天被他得了一本名叫龙阳小趣事的书,里面全是男男黄图,把陈平遥看的更加火起。想到这时候应该是李东瑞偷偷洗澡的时候。

    还真给他逮了个正着,一个rou色的躯体在河边弯着腰,那身高那屁股一看就是李东瑞,然后上去一把抱住,李东瑞魂都吓飞了,一记铁拳把陈平遥给打的摔了个屁股蹲,再一脚上来,陈平遥就像水鬼一样,抓着李东瑞的脚,让他也摔了下来,两个人湿漉漉的在水里纠缠,陈平遥喘着气说:“你别动,是我。”

    陈平遥那根大东西就顶着李东瑞的屁股呢,能不赶紧挣扎吗,李东瑞也不是傻的,“你又想打击报复我!”

    “什么打击报复,难道上次你不舒服吗?”

    “什么舒不舒服,思想不端正的人才干那种事。我们作为知识分子,态度一定要端正,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不是………”

    “好了好了,白天我们为国家贡献力量,晚上总可以想想其他事情吧,一天到晚贡献力量,贡献傻了怎么办,性这种事没有什么什么断不断正的,不过人之常情,如果我们的爸妈不”人之常情“一下,就没有我们的存在,没有我们的存在,何谈为国家做贡献?”

    李东瑞虽然心里很不赞同,但是找不到反驳的话。一时僵住了。陈平遥摸摸他凉凉的胸乳,说“我去你屋里,给你看个好东西。”

    队长是单独一间屋的,李东瑞知道,陈平遥说的好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是教人学坏的。可上次那种又爽又麻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十分引人犯罪,陈平遥又在他身上揉揉摸摸的,搞得他浑身酥麻。

    “不行。”李东瑞推开了陈平遥,穿衣服走了,陈平遥跟了上去。还跟进了屋,借口自己衣服湿,脱了个精光,平躺到床上,那根驴货明晃晃的对着李东瑞。

    “快来啊,别浪费时间了。”陈平遥扬起手里的小黄书,像个老鸨。李东瑞赶不走他,坐到床上,屁股只坐了一半,很拘谨。

    但当陈平遥把书摊开到他面前,他又忍不住看了起来,这种书就是害人的,李东瑞看的全身都红了,底下的小鸡鸡终于第一次硬了起来,像喝醉了酒一样把陈平遥推到在床上,jiba顶在陈平遥的小腹上,一边耸动一边舔咬陈平遥白皙的脖子和rutou,就这样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jingye。

    陈平遥摸着他结实的背,任由他亲吻,把yingying的jiba隔着棉布裤衩抵在菊xue下方,往上挺腰顶弄,顶的李东瑞屁股乱扭,直到那条裤儿前后都湿了大半,他像是猛地清醒一样,坐起来,看到自己湿漉漉的内裤里乳白稀薄的jingye,前些日子还看不得别人滚在一起,这回到自己身为队长,不以身作则,反而犯错误了,越想越羞愧,便狠狠甩了自己几个耳光,把陈平遥唬了一下,连忙上来阻止他。

    李东瑞躲开他的肢体接触,扭过头说:“你就知道害人!,明知道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你还来害我!”

    陈平遥冷笑一声,“刚刚难道是我强逼你吗,成了事实你倒反来怪我,行吧,你去给总队长打报告,说我强你吧,我绝不多解释一句!”

    李东瑞的脸又涨红了,半天没说一句话,陈平遥突然觉得没意思,李东瑞一个只知道背诵语录和教条的人,又指望他能明白什么呢?便穿了衣服,要出去,外面轰隆一声,劈里啪啦的下起大雨来。陈平遥用上衣盖住脑袋,心一横冲出去,却被李东瑞拦住了。

    “前两天有个被雷劈死的。“李东瑞只说这一句话,陈平遥就坐回了床上,没有暧昧的情欲,他们俩现在只剩尴尬。陈平遥眼神放空,又开始照例发呆,他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喜欢谁不喜欢谁都表现在脸上,他不喜欢这的所有人,除了孙珏,以前还有半个李东瑞,但李东瑞刚才的话又让他觉得,他跟周围的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别人还要顽固不化。

    雨天闷热,李东瑞躺了下来,没盖被子,衣服下摆没盖住他的下半截腰腹,腰线和腹肌半露不露,大裤衩下面的小腿很长很结实,此时正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虽然很没出息,但陈平遥还是忍不住瞧,忍不住肖想,本来没怎么软的yinjing又硬起来。

    李东瑞瞄他一眼,发现他的裤裆又顶起一大坨,心里犯起嘀咕来:“怎么生的这么大。“却不小心说了出来。陈平遥听到了,仿佛夸赞一般,心里又有些美意,看向他,又看向自己的裤裆,慢悠悠的开口:”大有什么用?“

    “大才像个男人。“李东瑞说。

    “你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李东瑞不说话了。

    “我到觉得队长很男人哩。“有担当,有勇气,还有身材。刚来的时候,村里有几个游手好闲的,整日sao扰女知青,几个队的队长和几个男青年集结在一起,轮流守夜,抓到一次痛打一次,那些人找村长告状,李东瑞第一个出来揽责任,但也没有白白任人诬陷,跟村长,团代表据理力争,最终赢得满堂喝彩,从那次起,陈平遥就觉得他这个队长很聪明,在这种集体事情中,他的处理总是很成熟,但个人问题上,他又过于古板和严苛,严格遵守所有合理或不合理的教条约束,并且不允许别人有争议。

    李东瑞还是不回话,陈平遥又看他,他的嘴角有抑制不住的上扬弧度,陈平遥也忍不住笑了,

    “那……体现在哪方面?“李东瑞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结果陈平遥走神了,没听见,说到其他地方去了:“其实这东西的主要用处除了撒尿,就是跟别人睡觉吗?你要单单只用来尿尿,就不会在意它的大小,在意的话,就是懂那些事了,想睡别人了呗,但都是很正常的,是自然规律,我们国家的政策还在不断探索发展中,有些是不符合自然规律,我们应该要学会分辨,学会提出问题,而不是视而不见一味执行。“

    这有些说服了李东瑞,但一时接受不了。“如果不符合自然规律,别人为什么不提出来呢?”

    “觉得符合的人,没有考虑实际情况,但掌握话语权。而觉得不符合的人,没有话语权,无力改变现状的人最擅长说服自己。”陈平遥说完,觉得自己是没有话语权那一类,顿时心情有些不爽快。

    “那总队长有话语权吗?”

    “话语权是相对的,但他最会嘴上一套,私下一套,他跟王寡妇偷情你信不信?”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总队长,不可能干那种事吧。”

    “他也是人罢了,只不过他是个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人。”

    “不可能。”

    “你跟我来。”恰好雨停了。陈平遥拉着李东瑞悄悄去了总队长的屋里,走了好几公里路,一走近就听到了女人yin荡的呻吟声,陈平遥还怕他不信,在窗边开了条缝,往里看,果然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不停耸动。李东瑞一看就全身发红,立马转身拉着陈平遥回去。

    “看吧。我说的没错。”两人走在路上,陈平遥有些得意,搂住了李东瑞的肩膀。

    没想到李东瑞浑身一颤,慌张的看他一眼,陈平遥凑近他,出其不意的捏住他短小的鸡鸡,果然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