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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上

    我叫张一文,是个性欲特别旺盛的男人,结婚四年来常和老婆天昏地暗地zuoai,不过我老婆生性比较传统,总是无法让我在满足中同时充满刺激,于是我经常逛情色MM。

    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我不想当然也不敢到外寻花问柳、面天花乱坠地玩。看了情色MM的luanlun文学后,我对luanlun产生了兴趣,其实我十岁的时候也和jiejiemama有过luanlun的经历,但那只是小孩儿时的好奇,虽然知道性,但不知道性的快乐,所以只能是儿时的一个难以启齿的笑谈罢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想在自家或族里打这方面的主意,觉得恶心,但我却对岳母一家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开始了令我心神俱乱的征服历程。

    结婚后我和我老婆自己住,岳父四十五岁的时候因公早逝,岳母是中学音乐教师,一直没有再嫁,我们结婚第四年刚好退休了。岳母一家阴盛阳衰,大女子叫芸,一米五八,护师,比我小几天,嫁了一名刑警,女儿玲玲,十六岁,高二学生,挺俏俏的有一米六一。

    我老婆叫雨,比我整整小七岁,中学教师,一米六0。可能南方人身材比较矮吧,我岳母也不到一米六,我刚好一米七0,三十五岁,工作后读研毕业又工作,辜负了大好年华,所以晚婚。

    我们和芸的房子都买在老婆学校的教师大院里,岳母和他大女芸住,不时来我们这里看小女儿。我老婆思想虽然传统,但在两口子亲呢的方面特别大方,常在岳母和芸姐在的时候,抱着我亲嘴,甚至会拖着我的手偷偷地摸她的胸部和其它敏感部位,偶尔也会碰碰我的下体

    我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很喜欢那样,不仅是因为有岳母或芸姐在边上而感到莫名的刺激,更因为我发觉岳母和芸姐会有点儿不自然。呵呵,可能雨是她们家娇小姐吧,她们挺惯她。

    我不可告人的龌龊计划是从岳母开始的,虽然已经有五十五岁了,可能是音乐教师的缘故,依然保养得很好,染着浅黄色的卷发,身材略略发福,屁股不大,胸估计有三六B,生活没有什么压力,所以过得很轻松,真地看不出她已经是退休人员,反而让人觉得是个很耐看的女人。

    由于我们都在同一大院,虽然不同楼,她却经常来我家里,帮忙做些家务。去年夏天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她,夏天穿得比较少,喜欢穿白色或浅黄色的衬衫和休闲薄长裤,虽然不喜欢穿裙子,但可以明显地看清她黑色或白色的胸衣。

    我特别喜欢看他拖地和在厨房里做菜的时候,因为那时随着她有节奏的家务运动,可以看到他的rufang和屁股有节奏地颤动,风韵十足。联想到岳母是音乐教师,可能做事都会在脑海里哼歌吧,所以那样有节奏,虽然奶子和屁股都不算太大,但穿得紧,所以特别性感。

    我总是装得很正经,假装不注意她,其实我也是个作风正派的人,只是性方面特别强烈而已,不然我老婆也不会嫁给我啦,我岳母也是考察了我很久,才认可的,她说这小伙子人不错,品质好,而且有能力。

    我一直盘算着如何把岳母弄上手,但从和老婆开始恋爱到结婚到现在六七年的相处和观察,我发觉岳母是个非常传统,正派的女性,看了情色MM里的文章,知道这样的女人很难上手,何况岳母可能过了更年期了,不容易刺激。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我的欲望,说实在的,虽然我在性方面喜欢刺激,但我不喜欢开放的女人,越传统的女子越让我觉得有趣,刺激,因为她们更让我有征服欲。同时我也很犹豫,如果我真地干上了岳母,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我老婆会不会和我离婚?

    我在**上班,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官运倒其次,我这辈子就不要做人了。但性的强烈需求却刺激着我,让我在岳母每一次来家里或我每一次去芸那里,都充满蠢动和暇想。

    其实,只要你想,机会也不是没有。

    去年三月我老婆出差,岳母打电话告诉我说,文儿,你一个人在家,晚上到我这吃饭啊。下班后,我回到大院,正好碰到芸的丈夫越飞在打球,他看到我,招招手喊我:“一文,过来打会球,妈还没弄好饭呢。”

    大哥招唤了我怎么不去,何况乎我也特别喜欢篮球,虽然个子矮了点,但从小习武,体质不错,技术也出色,不是我吹,要是高点的话准能进运动队。我们和几位教师一起,打起了半场球,没几下,我左突右冲,远投近攻,就进了好几个球,那些教师看了都惊讶地说,看不出你斯斯文文的样子,他妈的还真是高手啊,两兄弟都不错。

    越飞肯不错,刑警队副呢。打了大约个把小时,越飞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上电话脸色马上凝重起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拿上衣服,冲我留了句,我有急事要走了,告诉妈我今晚不回家了,然后几秒钟就冲出了大院。

    我估计八成出了案子,于是就自己上楼,岳母帮我开门的时候,看我一身汗渍渍的,呀地一声,嗔怪地笑着说:“到哪疯去了,怎么成了这样子?”

    我说妈我和越飞哥在下面打球呢。

    岳母问:“你哥呢。”

    “哦,他有紧急案子,临时走了,说今晚不回家了。”

    我进去随手关上了门,岳母哦了一声,掀着我进屋:“快洗澡去,你姐今晚值晚班,也不回来了,就咱娘俩吃。”

    岳母掀我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一阵激灵,她的手放在背上,推了一我阵,我有种从未有过的热感。岳母爱屋及乌,对我也特别疼爱,但以前我没对她有非分之想,所以很自然,现在我老盘算着想上她,可能感觉不一样吧,我甚至想,自己只要一转身猛抱住她,然后就可以扒下她的衣服然后强悍地插得她死去活来。

    当然,我哪敢那样做,我转过身来,做出很热的样子说:“妈,我没带衣服呢,要不我回去洗。”汗味散发在岳母的身前,她脸好像动了一下。

    岳母怔了一下:“哟,我没想到呢。算了,难得麻烦,穿你哥的吧,反正在家里,又不要穿得整齐。”说着就推我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说快点啊,我这就帮你去取衣服。

    我正洗着,听到岳母走过来的脚步声,好像把衣服放在卫生间外面的架子上:“搁这啦,我端菜去啊。”我在里面应了声哎,忽然想,到要能把岳母拉进来一起洗澡,搓磨她的rufang和下体,吸她的rou,那该多美啊,甚至幻想到用jiba在卫生间里用各种动作猛干着她哀嚎不止的样子。

    想着想着我不禁有点兴奋,jiba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了,我赶快用冷水冲身子。开门取了衣服正要穿上,岳母帮我拿的是夏季在家里穿的红色的长短裤和白色圆领汗衫,我发觉没有内裤,喊了一声:“妈,没有内裤哪。”

    岳母在餐厅里应:“你哥的内裤比较大,你穿不得,你就那样将就着穿吧。”我心里一阵激荡,感觉岳母声音好像也变得煽情一样,其实岳母当我是亲儿子一样,所以不会介意这些细节。

    还好,jiba虽然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越飞的裤子足够大,所以下体好像没有看到硬物鼓起。家里开了空调,吃饭的时候岳母一个劲地给我夹菜,让我好感动,她一直都是这样,我觉得我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是禽兽不如。于是吃饭时居然没有胡思乱想。

    吃过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去洗澡,我换了好几个台,都没兴趣,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水声和轻轻的歌声,我心里又有点乱起来,岳母有个习惯,洗澡时轻声唱歌。

    我幻想着岳母用手抹着全是泡泡的赤裸的身体,绯红着脸,露出一副诱人魂魄的样子,加上水声伴着歌声,真有点说不出的自然美感,jiba不由又硬了起来,有种想要向卫生间冲去的噪动,手忍不住去摸jiba自慰。

    正当我沉迷的时候,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声音,我清醒过来,急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越飞哥家里四室两厅,岳母的房间要从客厅边上经过,正对着我躺着的沙发。

    伴随着脚步声,岳母走过来,我的眼突然一亮,她居然只围了一张浴巾,赤着脚向房里走去,我赶快把眼光对着电视,但一切全在那一眨眼间跃入眼里。可能是她没想到我会对他有非分之念而毫无戒备之心,也可能是她对我们爱之至深,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所以他看了我一眼,看我正看英格兰足球,顺口温柔地说了声,就爱这个,然后就进了房里。

    她白净的脖子,水淋淋的脸,湿卷的头发,修长的腿在我的眼里一扫而过,让我眼睛忽然之间被刺,忽然之间,充满光芒,让我不停地回味,这是个多么诱人的成熟身体啊,而且是贞烈之妇!要能上手,该是多么快活!

    想着想着我全身发热,虽然开着空调,我还是感觉热臊不已,连忙倒了杯冰水,二话没说一咕呼就喝了下去。

    岳母在房里翻了一会,拿了什么东西,又开门走了出来,我看着她走过的背背影,手里拿着一张脸膜,原来是忘了拿做面膜的了,呵呵。她急急的脚步和丰实的背,显得非常地美而性感,搞音乐的,就是不一样。

    正当我品味的时候,忽然听到“啊——–”的一声从卫生间的方向传来,接着是实物落地的声音“膨”了一下,我赶快走过去,看到岳母躺在地下,脚在卫生间里,身体在门外,浴巾已经脱落。

    我眼里呆了,那是一幅怎样的景状啊!

    岳母仰躺着,两脚半张着抬起,左手臂撑着地板,右手放在脖子下面,浴巾散在地下,水水的奶子挺着,黑黑的奶头象熟透的葡萄,略鼓的小腹下一摄黑色的乱毛,呈倒三角地一览无遗,就是看不到阴部。

    她脸色痛苦而惊惶,整个姿势像是等待jiba插入的样子,全身发抖,一时风情浪艳,滑稽而美丽,刺激而迷人,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此怎能不被撩乱!

    我鸡猛然昂挺,撑得宽宽的长短裤鼓了起来。

    虽然春宫迷人,但我没有丝毫停顿,吃惊地喊了声“妈—-”,然后走近她,把浴巾翻过来盖上去,由于手忙脚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奶奶头,我一手抖了一下,心里一漾,眼里直冒光。

    但我脑瓜子理智不乱,何况母婿间的感情深厚,我想要把她拉起来,她嗯嗯地嘴里哼了起来,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别。。。别拉,疼死我了….啊….”

    我连忙住手。怎么办呢,我心里一闪,计上心来,佯作惊慌地说:“妈,妈,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我声音带着哭腔,真他妈的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表演的天份,不过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然我再什么也表现不出来。

    岳母突然笑了,不过因为疼痛而笑得很勉强:“傻。。。孩子,妈没事….。。你把妈抱….抱。。。到房里去。妈躺….一会就好了。”

    我听了,伸出手来到他背后,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岳母不太重,估计一百一左右吧,她受了伤,我不能太用力,于是轻轻地做每一个动作,左手在她脖子下面,右手在他大腿上,软软地把她抬起来,感觉好像是在抬一板豆腐,软弹弹的非常舒服。

    她手右手好像伤了,只用身体的力量尽可能靠近我的胸部,全身几乎没有使劲,我可以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体,柔柔软软的,她的右rufang正好半贴着我,而我的左手从她左腋下抱着她,也刚好把她左rufang的上半部握住,我看着她的脸,不知什么时候有点红了,刚才还是苍白的呢。

    她眼睛水水的,看着我惊慌的表情,微微笑了,像是感激,又像是安慰我的惊慌。我感觉到她认为我出自对母爱真诚的情感,在做这一切,所以我尽可能把她抱高点,不让她碰我的裤档下面,否则她的感觉就不一样,我的感觉也会变,心计也就落空了。

    我抱着她慢慢地走着,生怕一不小心把她给碰痛了,岳母的身体刚洗过,有点滑,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滑脱了,她的奶子和阴毛又显山露水,让我一览无遗,而我只瞟了一眼,就没再看。

    岳母的脸被这一幕羞染,红得越来越深,心跳也加快了,咚咚地直撞我的胸膛,我能用胸部和左手感觉到她心跳的变化,其实我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而且努力控制自己,所以看不出什么异样,除了手心在冒汗。

    我把她抱进房里,因为浴巾是湿的,而且也有点脏,我慢慢地让她坐在床上,顺手取掉了浴巾。对她说,妈我去取毛巾来给你

    她没做声,坐在床上没动,看着她扭曲的打抖,可能是太痛了吧,她居然没有想到要去掩盖她赤裸裸的身体。不过她身上全是水。我拿毛巾给她,她说:“文儿,你帮妈。。。擦擦吧。。。”

    我犹豫起来,心里一阵狂燥,我来?

    岳母可能感觉到了我的“尬尴”,叹了叹气说:“妈现在全身都疼,摔重了,不能动。没关系的,你帮妈来吧。”

    我假装着战战竞竞的擦了起来,但我知道,岳母是个传统而贞洁的女子,不能让她看出我的非分之心来得太快,否则就没戏了,也不能太慢,不然时间久了,她就是不注意我也会露出马脚。

    我从她的脸上擦起,轻轻地。擦到鼻子的时候,我略略捏了一下,到嘴巴的时候,我稍稍压了一下,到眼睛的时候,慢慢停了一下,到耳朵的时候,在耳朵里轻轻地掏,然后在耳垂上柔柔地磨了一会。这些敏感部位的刺激让岳母刚才平静的脸立即发热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她在努力控制。

    我从小在武校习武直到初中毕业,对xue位和手劲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在和我老婆调情的时候,试验过不少,总能让我老婆欲望如溃,没想到这就用上了,而且居然是用在岳母身上。

    头部擦完后我帮岳母擦脖子,手掌在脖子上隔着毛巾张开,象没点力气一样地卡在岳母的脖子上,慢慢地转,她的呼吸急仲而粗犷起来,我连忙控制住我的手不让发抖。我是站着的,能看到她全身的反应,我的成就感慢慢地袭来,心里也得意起来,女人啊女人,才开始呢,就露了,本能慢慢地显露。

    我慢慢地往下擦,擦到锁骨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岳母嗯了一声

    我忙问:“妈,什么了?”

    “没什么。”岳母很快恢复平静,冲我笑了笑。

    于是我慢慢地擦到rufang,加上点力边挤边拖,她的奶奶白白的,青青的血管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时我才发觉她的rufang还是有点儿垂,但不明显,真地想不到那是五十多岁老妇的奶子啊,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计划和恩爱的老婆,我早就压上去,把她给狂热地摧残掉!

    擦过rutou的时候,手指旋了一下,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岳母张了嘴,差点喊出来。于是我立即把毛巾下移,帮她擦腹部,我知道不能刺激得过份,点到即止,不然就会出现异外情况。

    在腹部我用力擦了两下,然后转到背上,使劲地拖擦,没想到她的背那样光滑,rourou的,在我的挤压下,弹性丰满,我还以为是一层老皮,如果不是看到她的脸,我还真以为是位二十几岁的姑娘。

    岳母全身都微微发红,额头上也出了细细的汗,有种莫名的娇羞,我看到她的本能被我诱出,有一种征服的快感传到jiba上,我连忙转过去,走到她背后,射了。岳母微闭着眼,没有发现,我赶紧趁机将毛巾伸进裤子里,把jingye擦干净。

    这时我已经站在她背后,她的奶子和肚子再次让我放心地看个清楚,那两个鼓鼓的东西随着呼吸上下揉动着,好像在诱惑我,让刚喷过的我居然仍旧热血喷涨,我连忙转移视线,把毛巾粘了jingye的那面往里对折了一下,帮她擦手,我还真怕管不住,而且也怕时间久了引起怀疑,于是快速而轻巧地擦完了手和脚,我才发现她右边大腿和右手受了伤,尤其是大腿外侧,乌了一大块,估计摔得不轻。

    我没有擦她的下身,而是把毛巾给了她,她用左手自己擦,我则取了吹风帮她吹头,我天,她居然把毛巾翻了过来擦下身,妈呀,那里粘着我的jingye啊,我终于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心跳,急剧加快起来,身子立刻退开一尺,怕岳母听到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吹干后,我转过去帮她取衣服,我打开衣柜的时候,看到了折得整整齐齐的内裤和胸衣,估计有十几套,大都是白色的,只有两套黑的。

    这时岳母说话了:“文儿,小衣服就不要了,你取件睡衣吧。”

    于是我帮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米黄色的睡衣,帮她穿上,然后扶着她慢慢地躺下,脸上故作紧张,她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很感动又好像是很满意地说:“儿子,不要担心,妈没事的,你找药来帮妈擦一下,右边手脚有点痛,其它的部位都没事。”

    果然如此,可能刚开始摔的时候很疼,所以全身都感觉痛,而动弹不得,现在恢复了才知道真正摔疼的是右边手脚。

    我找来云南白药,喷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我左手拿着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搓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这时岳母会嗯嗯地呻吟几声,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两只手同时沾药搓,然后像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搓揉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吟叫

    每当这样我就问,妈,受得了不?

    岳母脸红红地喘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呻吟,让我听起来神魂欲散,眼圈发热。

    我发觉她从我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我的表情和下体,我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飞哥的大裤子,加上我的掩饰和xiele一次,jiba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我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

    我蹲着身子专注地搓摩着。

    她眼睛似乎有点湿:“文儿。。。”

    我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我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敏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我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床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

    我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我下体,其实我jiba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我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我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根处的黑毛隐隐约约,好像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像很疼一样。

    而我则微微地笑了,她的阴毛是被她阴部流出的yin水和毛巾带过去的jingye返潮后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乱,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怀春,我下体一阵抽畜,xiele。

    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飞和芸姐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岳母则已经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样子,闻到刺激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什么了?”

    越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什么了?”

    两人的惊叫把我吵醒,我正好听到岳母说话。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妈伤心地说,“多亏了一文,昨天帮我涂药弄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

    岳母居然不说实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流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芸姐的声音。芸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我心头一热。

    “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越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笑笑说:“文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个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不能耽误的,何况有文儿在呢。”

    确实,昨晚我准备打电话,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这时我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越飞哥,姐。”

    芸姐走过来,看我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像个小伙子,什么穿了越飞的衣服就像个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越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就拿越飞哥的穿了。芸笑起来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时老喜欢调侃我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

    越飞走过来,问我药呢,我帮妈擦药去。

    这时我已经发现,岳母穿了长裤,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热烘烘的。

    我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J.c,人也不是铁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

    芸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岳母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哪会做这些事。”

    越飞哥听了,冲我扮个鬼脸,坐了下去。我转过去看到芸姐正蹲着帮岳母搓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腰上顿时走了光,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腰很细,胸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屁股圆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还要中看,我老婆是属于丰满型的,而芸姐是属于苗条型的,我真有点儿羡慕越飞哥了,这样的女人cao起来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着,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

    芸姐看着岳母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么了?”

    “丫头,你要我死啊。”妈气喘吁吁地说。

    这时越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芸儿,还是我来吧。”

    说着就摩了上去,轻轻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错,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什么当护师的,连个大老粗都不如。”

    说得芸儿脸红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样开朗,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子,漫柔可亲,所以没吱声,轻轻地说了声“我去做早餐”,然后就去厨房了。

    “妈,好些了妈?”越飞边摩边说,“不适应要告诉我呀。”

    “嗯,不错,只是你那双大手太粗糙了,有点rou麻又不敢笑”岳母说着居然红了。

    越飞也没注意到,只是笑笑:“妈,咱干J.c的,天天练散打,不粗才怪。”

    我看了,忽然计上心来,走过去:“哥,还是我来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虫样的。嘻嘻。”

    越飞冲我挥了拳头:“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开

    芸姐在厨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虫,拐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会rou麻了。一文你这混蛋小子怎么尽用些恐怖的词儿来形容啊!”

    我听了心中一阵酥麻,狗么的,越飞的那大毛毛虫大毛毛卵蛋不是经常捞吗?

    我手已经在满屋的笑声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点力气摇两下。笑母的手微微发热,此时正听到芸姐的话,也笑了,脸红红的。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发觉岳母已经微闭着眼,香气轻吁。我的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动作,不时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处的地方,岳母就会有反应,那就是轻轻地发抖,我知道她会注意到我,我也是专心地一表正经

    其实我知道不能胡来,越飞和芸姐都是专业人物,容易觉察的,我慢慢地来,久了岳母扭会扭身子,而我发觉她裤档部位似乎有点润润的,昨天的yin水和jingye还残留在阴毛里呢,我想。

    这样岳母养伤期间,我几乎天天去帮她按摩涂药,有时我老婆也会装模作样地帮下忙,但她一个娇娇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亲情和母爱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经的,但我尽可能变着手法,不时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让岳母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而又不至于怀疑。

    很快学校期末考试了,我老婆和其它县市的学校交换监考要出去三天,这天刚好星期天,本想找越飞开车出去玩的,但越飞因警务昨天出差去广州了,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况下,越飞出差的时候,芸姐就要调班整天上班,越飞回来后就休假。这天刚好是玲玲过生日,于是我和岳母就带着玲玲开车去了市郊的万源湖玩。

    万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风景区,湖边是山和森林,湖里的水源众多,大都是溪流,源源不绝,因此得名万源湖。

    我开着重庆长安,玲玲坐我边上,可能是我长得挺阳光的而又容易相处的缘故,成一家人后玲玲和我的关系特别好,对我感觉特别亲切,一路上不停地我问这问哪,我也挺开心,逗着她乐,岳母看着我们,也很开心,可能他觉得我这个女婿很随和博学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岁了,长得特象苏有朋演的里的小昭,我平时也称她为小昭,这样号久了居然也喊开了。小丫头十六岁,长得却水灵灵,又娇又媚,穿着粉红色的衬衫,浅绿色的休闲裤,红色的学生皮鞋,一束马尾如瀑,胸刚刚发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边逗着她笑,边体味着她的气息,不时瞟瞟她炫目的丽影,慢慢地不由yin想,这妞儿要能上手,准别有一番风情。不过我知道不能乱来,而且得从长计议,哪怕是三年五年后。要弄得先弄后面那位,虽然多年老井,但已经证明在性本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头仍丰,然后,然后。。。我想起了柔柔细细的芸。

    我把车停在湖边的停车场上,就和岳母带着玲玲划船,烧烤,踩溪水,玩得不亦乐乎。玲玲玲珑的身材和娇丽的面容不时吸引着我的目光,而我却装着天真得毫无邪念,岳母则老成地看着我们玩。我也不时注意着她,本能地产生起幻想来,要能在这里刺激她一下也不错,想着想着,jiba悄悄地硬了起来。

    到了十点多钟,夏天的太阳辣了起来。

    玲玲怕晒,吵着要去林里面玩。

    我灵机一动,就答应了,岳母自然哄着孙女。

    进了林里,我为了照顾岳母,走在最后,岳母年纪毕竟有点儿大了,走路不像我们那样又快又稳,而且林里刺多,东躲西闪的,岳母不时摇摇欲坠,我则不时扶住她,几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经意的激灵让我感到快意。

    虽然年纪大了,但她的脸皮没有皱纹,也没有斑痕,真是徐娘虽老,风韵更浓啊,所以看起来仍然很舒服,特别那种一惊一乍的表情,如果没有玲玲,说不定我真地会把她压在森林里,赤光光地cao得她熬熬乱叫。

    玲玲看我们太慢,一个劲地催,岳母见了,告诉我说:“文儿,我体力不行,就在这等你们吧,你和玲玲去,当心点,别让她胡来啊。明天考试呢。”

    我有点舍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应了声,就冲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看我杨逍不活捉了你!”玲玲乐得哈哈大笑

    岳母听到我的话,也笑了:“唉,还那样顽皮。”然后大声说:“我在山下等你们,你们注意安全啊。”

    我追着玲玲往山上跑,林里本来比较潮湿,山路也没什么人走,所以特别滑,没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着皮鞋,走得很踉跄,玲玲转过身来看冲着我指手划脚:“杨左使~~,你轻功不错啊,学起凌波微步来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兴得太早了,笑得东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倒了下来,我脸一下子发白,看着她整个人直往前扑,脸上充满惊恐之色,我顾不了那么多,赶紧往上冲了几步,接住她,顺便侧着往边上草丛里一倒,屁股着实撞了一下。

    玲玲压在我身上,惊恐未定地看着我,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变样的脸,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远地飘进我的鼻子里,让我慢慢地有点幻迷。

    她的胸贴在我的胸上,结实的小rufang顶着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她双手撑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顶着我的jiba上,虽然我没有挺,她仍然能感觉到那里是一根鼓鼓的roubang,因为贴得很紧。

    这样的场面让我jiba慢慢地变硬起来,我忙若无其事地推开她的双肩让她起来:“小昭你吓死杨逍了,没摔着吧。”

    玲玲脸一下子红了,那种女人羞涩的红,垂下头说,没呢,叔叔,你伤哪了。

    “叔叔没事,咱们继续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点不大自然,我心里一漾:“山上哪门派的,竟敢使鬼计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来也!”

    转过头看着小丫头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乱颤的样子,那结实的粉红胸脯欢快地蹦哒着,我心里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风光,胜过了胜过了脚下胜景的万源归湖,众绿聚水。

    想着刚才的那一瞬间,jiba一松,我下身湿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岳母的学校,而是在实验中学,中午我们回到市里,在实验中学附近找了个酒店,要了间包房,玲玲的几个同学也来了。其实玲玲今天也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学也是,大家在包房里吃了蛋糕闹了一会就去学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试了呢。

    想到期末考试,我想到过两天都回来了,家里人一多,我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这几天一定要把岳母搞下来。

    看着满桌的菜,还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来了灵感,笑着对岳母说:“妈,这丫头不吃,咱们自己吃,一天来了,您也没吃什么东西。”

    岳母说:“嗯,文儿,咱们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饭了。”

    吃着吃着我藉口方便出去了一会,去柜台买了粒药,这酒店我来过几回,市里几个贪官玩小姐的时候,就在柜台买药,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药粒掰了一小块下来,其余的放进袋子里。

    进了包厢,坐在岳母边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然后倒了小半杯趁岳母不注意把药放了进去,递到岳母面前:“mama,来,今天玲玲生日,刚才您没得喝,我警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这么点吧。”

    岳母滴酒不沾的,但刚才我的话让她不好拒绝,而且也只有小半杯,还是红酒,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喝了下去。

    “妈,您不知道,喝点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几岁了,还保养这么好,再喝点酒,更有用了。”我甜甜的嘴吧让岳母脸一下子红霞潋艳起来,“呵呵,你真会逗妈开心。”

    我连喝了两杯,岳母见了:“少喝点啊,别醉了。”

    “没事,妈,玲玲生日嘛,咱们家相处得这么无间,我开心着哪。”我满眼诚挚地看着岳母,“妈,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会对她好,对您好,还有对芸姐他们好。”

    岳母知道我有点酒量,就是平时不喝,在家里只和越飞喝。所以她知道我没醉,说的话是真诚的,可能是音乐人容易感动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药已经开始起作用,她红着脸说:“文儿,你是个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这一生啊,我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看着她湿湿的眼,关心地轻轻说:“妈,您怎么了。”

    她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没事,妈高兴哪。”

    我心里一热,看着她因为发热而脸红的妩媚,jiba早起挺得翘翘的。任她在脸上轻轻地摸,我很冷静,刚才我药只放了一点,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则会让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厢里胡来。但又要让她有点感觉,不然回不方便引诱她的感觉。

    我们在里面说了一会母子亲情,我看到她有点不大自然地扭动着双脚,大腿根处不停地轻轻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渐大的时候,我倒了杯水给她:“妈,您真地喝不得酒啊,才那么点就脸红了,不过真地很好看,来,喝口水吧。”岳母接过水,仿佛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脸上还是止不住散发出的热气。

    我趁机喊小姐结帐,然后就登上了重庆长安。

    “文儿,你喝了酒,慢点开。”

    我慢慢地开着车,不时看着坐在边上的老美人,平静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然感觉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于是说:“妈,这几天芸姐他们不在家,雨也出去了,我一个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

    因为经常住我们那,岳母不假思索就答应了。那药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进屋后,我感觉到岳母神情已经完全恢复,但她脸上的微热仍然欲去还留。

    进了屋,我拿出雨的一件粉红的睡衣给岳母:“妈,您洗个澡吧。您在大卫生间里洗,我在卧室的卫生间洗。”假装没注意到她有话要说,不等她回答,我就转身进房了,然后关上了房门。

    其实我没进去,而是从房门的门孔里看着岳母,我知道她想要内裤,但怎么可以呢,而且我特意拿了件粉红的睡衣。我看着岳母在那里呆了一呆,然后红着脸向卫生间走去。我两三下就洗完了。出来坐到沙发里,把电视打开,声音开得平比常大,开了空调后把窗帘全拉上了。

    一会,岳母也出来了,我一看她出来,心里头不禁闪了一下,哇,好美,粉红撩情的睡衣,红湿湿的脸,由于没有帮她取内衣,她的胸在睡衣里鼓鼓的,下体的倒三角似乎约约可见,两只小腿丰实而光润,头发用毛巾包起来,活脱脱一支老杏。

    今晚我一定要老杏出墙!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我假装没看她,而是拿起身边的吹风机,说:“妈,您坐着吹头发吧,我去拿些冷食。”然后到冰霜里倒了两杯草霉,放了一杯在茶几上。这时岳母已经开始吹头发了。

    “妈,今天累了吧,走了一天。”

    “嗯,还真有点累。”岳母应着说,“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

    “妈,我来帮你按摩吧。可以减减乏。不然两三天都会感觉疼。”不容她分说,我手已经搭了上去。可能是前向我帮她涂了一段时间的药吧,也可能是不方便拒绝我的真诚,她居然很自然地接受了。

    以前的按摩是伤口部位,这回可以全身,我默默地记着练武时学的xue位口诀,从肩膀开始,慢慢地用劲按了下去,“嘘———–”一阵痛感的舒服让岳母忍不住呼出气来。

    我在她的肩上,按了好久,然后按到后脑,然后捶背。完后我轻轻抓起她的手,在臂上揉了起来,岳母此时已经吹完头发,因为舒服,慢慢地闭上眼睛,任我在她的手上游荡,我不时靠近她的腋处点磨一下,惹得她忍不住打激灵,胸一起一伏。

    按到手掌的时候,我使劲地磨着她的指头,不时用上点阴力捏,每当她啊地要喊出来,我立即轻轻地用指甲刮她的手掌,她舒服得啊还没有喊出来,直吁气,坐在那里胸荡漾如海浪冲岸,一浪接着一浪,虽然她尽可能放得平缓,但还是经不住,喉咙打滚的声音让我感觉到她在咽口水。

    在她头细汗微出的时候,我移动到了头部。先按她的太阳xue,让她感到全身精神不再紧张,我知道要让她放松一下,才会对下面的紧张不会有太多的警惕,而且按摩要按正规途径来,不然她也会怀疑。

    从太阳xue出来后我轻轻地磨擦她的耳廓,她又发热起来,我从上面可以看到她rufang的上半部,红通通的,血管也变成了红色,慢慢地让下蠕动着,好一张春宫啊,我jiba已经狂挺不已,喷薄欲出。我手没有停,移到敏感地带耳垂,揉啊揉,岳母呼吸急促起来,胸已经慢慢地抖动,幅度越来越大,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心跳的声音。

    然后我的手移动到眼部,帮她刮眼眶,再轻轻地从脸滑向下巴,在下巴加点力气摩了摩好一会,最后用手指甲刮她的嘴唇,轻轻地刮过来,看到她的胸上跳,又轻轻地刮过去。

    如此一会,她鼻尖冒出细汗,偶尔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两脚并胧,我知道可以按摩腿了,于是两掌相握,在她头上轻轻捶了一会,岳母在我如此翻弄之下,又平静下来,但表情复杂而羞涩。我佯装毫无异状,轻轻地对她说:“妈,您躺下来,我帮您按脚。”

    她僵在那里不动,我轻轻地扶着她躺在沙发上。

    从大腿按起,大腿是最敏感的,而且又按又摇的,不一会岳母又变样了,脸也慢慢地红起来,由于躺着,胸的起伏比刚才更加明显,我不时刺激一下大腿根内侧,淋巴集结处,每一次她都僵住,脚因受不了而不住地收屈,全身发抖。

    每当如此,我就去按小腿,由于隔着睡衣,我按得比较用力,让睡衣贴紧她的身体,这样胸的曲线就完全撑出来,而且大腿根处的形状也慢慢地显现,经过了十多分钟的大腿刺激以后,我发觉她的三角地带把睡衣吸住了,我知道那里肯定泛滥了,不禁心神怡荡,jiba一涨,差点喷出来,我连忙收住。

    我知道该让岳母再次清醒了,于是做起足底按摩来,对着xue位用指头猛顶,她痛得啊啊起来。我连忙说:“妈,足底按摩有点疼,但疼过后很舒服的,你忍着点,实在不行你告诉我啊。”

    岳母看着我头上点点滴滴的汗,感动而略有歉意地说:“儿子,没事的,你按吧,好舒服。”她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一样,婉如被男人狂cao时发出的吟声。其实我的汗不仅是累的,也有紧张的,还有刺激的。

    清醒过后,我说:“妈,最后是腹部了,你要注意配合我,特别在呼吸上。”

    岳母看着我头上的汗水,关心地说:“孩子 ,休息一下吧。”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问我:“你是不是经常去做这些啊,怎么那样熟悉手法?”

    我估计她会有这样一问,早准备好了,而且也不是骗她:“哪里啊,雨儿经常要我给她按摩,她做过,所以教我什么按呢。我最怕rou麻,做不得那些,雨儿掏我两下我都会受不了而大笑不止呢。”

    “呵呵,原来是那个鬼丫头,真能折腾人。”岳母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也很高兴,“怕rou麻的人很疼老婆呢,小雨真幸福,只是让你委屈了。”

    “哪里呢,妈,我只要看到小雨快乐,什么我都愿意。”我边动情地说边把手慢慢地放到岳母的腹部,慢慢地挤压起来,“妈,我压的时候你吸气,我松的时候,你放松。”

    岳母在我慢慢的挤压和放松下,有规律地配合着,她闭着眼,仿佛一尊女神,略显苍老而充满丰韵,我的手偶然摸接近rufang的地方,或是伸进乳沟的入口入,她全身轻轻地一阵抽畜,同时我不时地再度刺激大腿根的淋巴结,让她反映更大,呼吸急促而短暂,两眼半睁半闭的有点儿迷离。

    她的喉咙不停地吸口水,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干燥。

    岳母已经变成干柴,而且对我防备之心也大减。

    我知道她性需要肯定上来了,但心理需要可能一点都没有,所以得强制执行了,此时要不上,估计以后不可能有机会了。我狠狠地一咬牙,心意已决。

    我的一只手停在她心脏的位置上,慢慢地摩,她可能感觉我好像是要摩平她的心跳,实际的结果是让她心跳更加快,另一只手已经慢慢地移到小腹的下面,感觉到了毛毛的麻沙。

    我两手不停地抚摸了一阵,一只手悄悄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我心里面鼓鼓地跳,衣带一解,就等于不能犹豫了,一定要上了这个老女人!我的眼睛因充血而发红,象即将撕杀的勇士。

    解完衣带后,我的手完全摸上了她的阴毛部位并慢慢地揉摸和下移

    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rufang,她的胸脯急剧地跳动着。

    几度又烧又灭的大火此时现次极度旺盛,岳母已经暂时失去了理智,性欲的狂潮也让她呻吟起来,我一只手不停地磨她,另一只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jiba呼啦一下弹了出来,青筋暴涨!

    我用手轻轻地打开岳母的衣服,身体慢慢地靠近,jiba对着她的大腿根处,看着她的脸,心脏要爆炸似地跳个不停,但我看到她诱人的胴体,眼里喷火,毫不含糊地压了下去….

    当jiba碰到她yinchun的时候,岳母突然惊醒了,她惊恐万状,条件反射地要弹开我,但我已经压下去,右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左手抓住她要掀我双手的中指和食指,往后搬压在沙发的边靠上,看着她红通而惊恐的表情,眼里充满血丝,男人原始的野性顿时喷发。她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我jiba很轻松地就穿了进去。

    哇,老女人的xue好紧,虽然水yinyin的,但好久没有被男人干了,加上紧张,所以收缩得很紧,夹得我差点忍不住要喷,我急忙两腿一并往下一用力,全身都压住了岳母,此时她还没有反映过来,除了手,身体居然没有动!

    “啊….。你….。。你干….什么!。。。”

    突然,我还没有开始动作,她已经反应过来,拚命地扭动身体,两脚剧烈地弹起来,我死死地抱住她,把她的rufang压得平平的,两只脚狠狠地顶住下面,看着她惊惶失措的表情,我把屁股猛抬了一下,然后重重地再度突然压下去,“渍———–”的一声,我们都能听到她下体被我穿透的声音。

    “你放开我!….。畜牲!!”她低吼着,烈女就是烈女,任下体yin水横流,气度不改,“我要….杀了你!….啊….。”她的声音被我再一次猛穿中窒息下去。

    “妈,我要你….我就要你。。。”

    我死死地勾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头部活动,强jian女人如果能看他们的表情,那是最刺激的事情,我嘴巴吻了上去,贴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屁股快速地抬起来再压下去,猛烈而迅速地抽动jiba,她的眼神变了,那失神的眼睛和开始凌乱的头发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像一匹野巴,疯狂地在她的rou体上驰骋,仿佛那里就是我生命中最宽阔最富饶的草原。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她的zigong内处,感受她失频的心跳,看着她失神的眼,惊慌无度的表情,我愈发猛烈,根本不管她的死活,狠狠的做。

    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征服的!

    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干的!

    我再度凑下脸去,对着她的脸发疯地吻了起来,她扭动着想挣脱我,但没起作用,头已经被我用手勾住,另一只手已经被我抓住,脚也因为我刚才猛烈的冲击而瘫了下来。

    我狂吻着她的脸,然后是嘴、眼睛、鼻子,耳朵….然后在她的脖子上用牙齿猛啃,此时的我失去了理智,我只知道我就是宁愿死了也要推残她!干透她!征服她!我眼世界里只有rou体,女人和性!

    我仍然不改姿势,屁股狠狠地冲着她干,虽然因为恐慌而没有再分泌,她的yindao因为先前的水没有干,湿润恰到适处,扎起来紧巴巴的,由于紧张,她的yindao口在每一次jiba进攻时剧烈地收缩着,紧紧地扣住我

    要不是我在疯狂之中,早xiele十次八次了,人生第一次经历如此刺激的zuoai,而且是和自己的岳母luanlun,我魂魄都乱了,全身都在发抖!

    岳母也在发抖,不过她是因为惊恐,因为她最信任,最喜爱的女婿在压着她,狂妄地干着她久未逢雨而快干涸的yinxue!

    她的头发已经在我强烈的穿插和狂乱的吻中凌乱无章,粉红的睡衣还在身上,随着我的抽动,象古战场飘扬的旌旗,表情痛苦,扭曲着脸啊啊的呻吟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