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成狗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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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思收到一封邀请函,据说是自己的好友。凌思看了一眼正打算出门的三人,想来是不会带自己,不如去见见这位他没什么印象的友人。 不一会儿,凌思就来到了友人的府邸,见到了原主的友人。 友人左拥右抱着两位歌女,歌女的身段婀娜衣衫又短又少,是那种半透不透的纱衣,他们是不是的还会不小心的露出私处或是酥胸,引着友人把玩。 凌思对眼前的活春宫显然没有兴趣,他尽量拿出王爷的气势,装作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 耳边不时传来歌女羞怯的笑声,和友人玩弄xiaoxue时滋滋的水生。 凌思是头也不敢抬,端着的茶杯明明早已喝空,也不放下。 等到耳边的声音停下,凌思这才敢抬头。这是他看到了一个特殊的人。 那人不同于身材纤细的歌女,全身都是结实的肌rou,皮肤却很白皙,上面布满了红痕,想来是友人的房中人。但凌思觉得他和这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全身赤裸的向友人的脚边爬去,后xue中插着一根狗尾巴,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友人将脚搭在他的肩上,guntang的茶水倾泻而出,全部浇到了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顷刻间变得通红。 他极力的忍受着疼痛,却还是忍不住的轻颤。这轻微的颤动还是被友人发现了。 友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嘴里骂着他是“没规矩的东西”。 他艰难的起身重新爬回友人的脚边,用脸颊讨好的蹭着友人的小腿。 可友人并不满意,用脚去踩他小巧的yinjing,粗糙的鞋底一下又一下的碾压着可怜的小东西,他不敢求饶,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就连出血也没松开。 等到友人移开脚后,可怜的小东西瘫软在哪,上面隐隐有血丝冒出,不知道以后还能用吗。 正当凌思以为友人会停手之时,友人再次有了动作,一脚踢上了男人脆弱的小屄,鞋尖霸道的挤入未经润滑的xiaoxue,鲜血顺着鞋尖滴到地上。 友人将嫌弃的看着染上鲜血的鞋子,将鞋尖抬到男人的唇边。 男人的一张脸惨白着,伸出舌头一寸寸的舔舐着鞋子上的污浊。 一朵朵血花在地面上绽放,男人麻木的神情让凌思久久不能释怀,可周围的人对此早已习惯,冷漠的看着男人痛苦。 友人可能是注意到了凌思的视线,拍了拍手,一旁的下人立刻会意。将地上的男人架起,面朝上的放在一个长凳上,两条腿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 里面染血的xiaoxue就这样展现在凌思的眼前。一旁的下人还特意将yinchun拔开,让凌思看的更清晰。 友人挑选了一根三指宽的竹板递给了下人。竹板宽厚又有弹性,打在皮rou上不仅响还疼,既不会打破,还会让小屄红肿充血,看上去鲜红欲滴。 “啪”的一声,竹板划过空气,重重的落在男人娇弱的屄口上,男人疼得满头大汗。双腿有尽全力的挣扎,却也不能阻止竹板的落下。 一旁的友人看到男人的挣扎后满脸不悦,阴沉着一张脸走到男人的眼前。 原本挣扎的男人立马安分了下来,像个鹌鹑一样害怕的缩起了脖子。 “我教你的规矩看来是都忘了吧。”友人阴沉的笑了一下,声音又冷了几分。“那我便再教你一回。” 几十下的抽打过后,男人的屄已经快被打烂了,肿得像个发面馒头一般大小,被放下来时,两腿都已经不能闭合了。 一旁的下人将男人随意的丢在地上,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的物件,男人瘫倒在地面之上,大口的喘息着。如同脱离水面的小鱼。 不一会儿,院子中间被架起了一根粗长的麻绳。麻绳目测用100米长,齐腰的高度让凌思瞬间明白了它的用处。 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绳结,粗糙的绳索上还有这不少毛刺树立在上面。不用想也知道扎在rou里会有多疼。 “王爷看样子对他很感兴趣,不如由王爷来选这助兴的小玩具如何。”友人开口问到。 一旁的下人立刻人手一件,齐齐的摆在凌思眼前。 凌思在一众刑具中选了一个看起来正常的膏脂,男人的屄又肿又干,抹上着膏脂也能好上一些,走绳时也能少疼一些。 凌思怕他们将男人弄伤,只好自己亲自动手,将膏脂一点一点涂抹在男人惨兮兮的屄上。 凌思将一大盒膏脂全部涂了上去,不放过每一寸,直到男人的屄变得油光锃亮为止。 期间男人看了凌思一眼,望着他的眸子隐隐有水光出现。 “没想到王爷的手段如此之高明,在下佩服。” 还没等凌思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被架上了绳子,小屄刚一碰到绳子,男人就一个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 男人腿越软绳索就勒的越紧,深深地勒入血rou之中。男人每走一步,经过的绳子都会染上一抹鲜红。 就在这是凌思感到了从手上传来的异样,刚刚碰过膏脂的地方,rou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又痒又疼。 他的手上只是沾了一点就疼成这样,自己可是抹了将近一整盒膏脂在男人屄上。 男人在绳索之上没走两步,就彻底的倒下了,从绳索之上摔了下来,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本王见他有趣,不知令兄可否将他送给本王。”凌思说这句话时,藏在衣袖下的手都在打颤,已经做好对方不给人生抢的准备了。 友人先是一停,而后说到。“既然王爷喜欢,在下忍痛割爱便是。” “这家伙原是我府中暗卫,没想到居然是个yin荡的双性之躯,我便将他收入房内,不过这货着实无趣。在床上也不会叫,像块木头,如今被调教成狗奴后,还能得到王爷垂爱,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友人嘴中的男人只是一条卑贱的狗,但在凌思心中他是个人,也应该有喜怒哀乐,而不是像条狗一样活着就是为了戏耍逗了。 这里凌思是一刻也不想多带了,他随意的搪塞了友人几句,就带这昏睡的男人离去。 等到出来友人的庭院,凌思干脆将男人抱到怀中,怀中的男人即使昏迷也皱褶眉毛,脸色惨白。 这让凌思很是心疼,就连抱他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刚一回府,凌思就遇到了苏然,他看着凌思怀中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笑着对凌思说到。 “恭贺王爷,又得佳人。” 凌思听后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你快别取笑我了,然然这几日去和小凡或是辰儿那睡几日可好。”他说话时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颤音。 待苏然走后,凌思马不停蹄的为男人清理身上的伤。 有好几次男人都疼的发出声音,可就是没有一点要清醒的迹象。凌思只好再一次的放轻动作。 男人的小屄几乎就是xuerou模糊,一根根毛刺扎在rou里,凌思抖着手有镊子拔出,结束时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冰凉的地上。 但他不敢休息,立刻又开始为男人清洗伤处,叫来医师开药。 等到清理完男人的伤时,天都黑了。凌思从中午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又累又饿,刚一起身眼前就满是耀眼的明星在闪烁。 凌思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将衣服一脱,饿着肚子爬上床,搂着男人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