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二日的课业-柔韧性与力量(打脚心,柔韧性,骑乘)
红烛软帐,月白如霜。 被爱慕的人拥在怀中,耳中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心跳声,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这本该是令人陶醉的情形,孟胄心里却还怀揣着心事。 他在心里斟酌了数十遍,小心地开了口,“家主…” “怎么了?”萧衍不至于那么快睡着。他睁开眼,漆黑的瞳孔映出孟胄有些呆愣的脸庞。 孟胄在床上跪了起来,低垂着头说道:“早上还有五十记没罚,家主说了晚上清算的。” 萧衍眯了下眼,想起了这事。当时不过是随口说了,说过也就忘了,没想到孟胄还牢牢记得。 他笑了声,也撑起身子,“怎么?上赶着挨打来了?” 孟胄感到胸前的一点被捉住,脸也渐渐红了,可怜巴巴地反驳道:“不是…只是家主定好的规矩,奴不敢违背。” “嗯。”萧衍敷衍地应了声,把手里的红粒玩弄得硬挺,才拍拍孟胄的胯骨,吩咐道:“趴下我看看。” 早上就已经黑紫的臀伤到了晚间显得更为可怖了些,肿大了一圈的臀rou上遍布瘀痕。 萧衍不甚怜惜地揪起一块rou,见孟胄抖得厉害却还死撑着不出声,坏心眼的又顺着扭了一圈。 “啊…家主…饶了奴…” 臀rou被放开后,孟胄忍不住大口喘气,从喉间艰难挤出几个字:“谢家主怜悯。” 萧衍讽刺得笑了下,“这样还敢来讨罚?你还有哪里打得得的?” 他点了点孟胄的后xue,“这里,后日有课业要做。” 大腿,“这里,明日要用。” 背部,“这里,伤了难看。” 每个地方都点过一遍后,萧衍才有些为难道:“把脚给我吧,横竖不用它走路。” “是,谢家主。”孟胄听了一串的挑剔,心里竟生出些不该有的愧疚。他躬身谢了罚,才躺平在床上,把自己的一双脚悬在萧衍面前。 做出这个姿势后,孟胄心中有些忐忑。 他是武人出身,一双脚不仅算不上纤细,反而大得像蹼一般。原先脚心上还有许多硬茧,是后面用药水日夜浸泡才光滑了些。可脚背上依旧上青筋虬结,若是有孩子看了可能会被吓哭。孟胄清楚自己的脚并不好看。 然而在萧衍眼中那双脚却别有一番美感,它曾经在沙场上征战过,既浸泡过同袍还未冷却的鲜血,也践踏过敌人死去的躯体,就连细小的疤痕都像是英勇的勋章。 萧衍视线往上看着孟胄悬空举着的双腿,大腿肌rou已经绷得突出,但却还是不住颤抖。 他用藤条点了点孟胄的膝盖,吩咐道:“手抱在这里,姿势别乱。” 孟胄依言做好,心里似是被暖炉烘得热热的。他一方面感激萧衍难得的宽容,另一方面却唾弃自己的卑贱,稍微给颗糖就感激涕零。 萧衍看不懂孟胄眼里的复杂情绪,他只是举起藤条,然后快速挥舞到孟胄脚心上。 脚心上的rou很少,神经却很敏感,只一下就让孟胄晃动了身子,指尖全部蜷缩起来。不仅疼痛难忍,眼睁睁看着藤条落下也带来非同一般的压迫感。 在孟胄眼里,萧衍高高在上,就像挥动着权杖的神官,每一记落在他身上的苦痛都像是为着过去的过错所要赎的罪。 终于,五十下罚完。 孟胄的脚心一片红肿,原先明显的凹弧几乎成了条直线。但终究没有破皮流血,不用走路的话没有太大影响。 “行了,罚完了。”盘坐的姿势太不舒服,胳膊也挥得有点累。 萧衍放平双腿,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肩膀。 孟胄看在眼里,问道:“家主,要奴给您按按吗?” 萧衍看了眼孟胄。他其实这会已经不太难受了,只是这个动作上辈子做惯了,一时半会改不回来。不过萧衍还是厚脸皮道:“按会吧。” 孟胄双手在萧衍的上臂和肩膀处揉捏着,他的力气适中,又熟悉人体的经脉纹路,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缓解萧衍的疲劳。 “好了,去睡吧。”萧衍也没让孟胄多按,没一会就熄了烛火。 毕竟自己是因为打了人才肩膀痛,而被打的对象还在任劳任怨地替自己按摩。饶是萧衍这样厚脸皮的人也感到了些羞愧。 ****** 第二日早晨。 萧衍在桌上吃着刚做好的温热早餐,孟胄却还是只能喝那晚米汤。 仅仅一月,他就不再习惯这碗汤的味道。熟悉的米糕香味直往鼻子里跑,孟胄却只能对着地板上散发着淡淡苦涩味道的液体俯下腰。 萧衍接手了绿竹的工作,给孟胄擦净嘴边的水渍,然后说道:“今日我就不过去了。午间再来房里找我,记住了吗?” 孟胄点点头,望向萧衍的眼里多了些留恋。 萧衍有些好笑,却不留情:“别想耍赖,去吧。” 早上要检查的是柔韧性。为了能在床上配合庄主玩更多的花样,就需要妻妾们身体够软,腿张得够开。 而这是孟胄最害怕的一课。他从小骨头就硬,小时候没少哭着被师傅掰腿,当了将军更是索性再没练过。上山后,因着这项戒尺就挨了不下千记,加练的时间也数不过来,却还是达不到及格线。 今天萧衍不在,教习的动作也更大胆了些,几乎全程就站在孟胄身边盯着。 孟胄趴在绵软的席被上,双腿被掰折到身体两边,两只脚心被侍从抓着并在一起,腰胯与地面间却总差了段距离,使得身体中部翘在空中,惹人发笑。 孟胄大腿内侧的筋脉绷得生疼,身上又多了好几道鞭痕。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萧衍指点的,没一道往还是黑紫的臀上招呼。 “再往下…秋桂,坐你家主子屁股上去。”教习冷冷地命令着正在往下压胯的女孩。 秋桂也是有些害羞的性子,一时间不敢有动作。不过在教习的注视下,她还是向孟胄赔了罪,小心坐到孟胄翘起的屁股上。 她一点点放松双腿,越来越多的重量压在孟胄身上,直至双脚悬空,让身下的人前半身全部落在地面上。 当孟胄也达到规定的要求后,正中间的炉里那柱香才飘起了灰白的烟。 孟胄咬牙忍得辛苦。两腿间已经是撕裂般的痛,不去动时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麻木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可一动弹身上的秋桂就会有所察觉… 他纠结着不该如何是好,每分每秒都是巨大的煎熬。 终于燃香的最后一截落入炉中,随侍的婢女侍从们都站起了身。 孟胄哆嗦着把两腿伸平,埋在眼下的被中似乎吸入了什么液体,但很快就晕的看不真切。 接下来又是众多对他而言十分为难的姿势。 当教习宣布结课的时候,孟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他趴伏在已经皱成一团的锦被上,脸上平静地看不出表情,内心却像个雏鸟般哭湿了羽毛。 ****** 中午旁人可以去偏房休息,虽然姿势不太舒服,但总共神经是可以放松片刻的。 孟胄却跪候在萧衍身侧,身心全都紧绷着。 萧衍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没看出孟胄身上有什么大的变化,他指着手臂上一道红痕问道:“怎么又挨打了?” 这种像是家主教训不听话小孩的语气让孟胄有些脸红,他小声道:“奴没做好,让教习罚了。” “学的什么?” “柔韧性。” “......”萧衍说不出话了。他的筋是出了名的硬,刚进部队的时候让那些老兵折腾得厉害。 不知为何,萧衍竟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悲情来,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感慨,“是辛苦了。睡个觉歇歇吧。” 孟胄就这样莫名其妙得上了床,他还想再思考下萧衍那句话的意思,但在安神香的作用下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下午的课就是孟胄的长项了。 其他人自小都学着跳舞身段,身体软得甚至能折三折,可两条纤纤细腿没动作两下就也就软得抬不起来。 孟胄跪坐在一台木马上,健壮的大腿夹着身下长圆的马背,后xue含着凸起的假阳具上下起伏着。 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迹,有孟胄的汗水,也有后xue滴下的肠液和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大腿与木头相撞的彭彭声听得孟胄脸越来越红,但还是继续着动作。 终于第一根香燃尽了。 孟胄全身卸力般倒了下去,背在身后的双手往前撑住马头。 “35”,“34”,“46”,“108”...婢女们纷纷报出众人刚才吞吐的次数。 很快又燃起了第二根香... ****** 这是身心俱疲的一天。再跪到萧衍身边时,孟胄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两个眼皮不停地打架。 “怎么了?”萧衍把孟胄搂进怀里,指腹轻轻揉着对方有些凸起的眼球。 孟胄强撑着不敢睡过去,迷糊道:“没有...家主要奴伺候吗?” “不用了,睡吧。”萧衍轻声道,眼里是孟胄从未见过的深情。 他怀抱着毫无防备的男人,全身心地拥有他,他可以给予他最深的痛苦,也能赏赐他最致命的温柔。 就像放在骆驼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孟胄沉沉地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