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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厕被老头鸡jian的初中生活(正太,处,引诱常识,内射)

    那是我刚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13岁零五个月的我,一天傍晚在学校踢球玩到天擦黑,才急急忙忙提着书包往家赶。

    也许是玩的太专注,一直憋着的一泡尿半路上让我不得不释放出来。

    路过一条里弄时,隐约看到巷子底有一个公共厕所得牌子,我就跑了过去 ,这是一条很荒凉的里弄,大门都锁着,可能是人们都搬出去了吧。

    跑到公厕门前,发现里面没有灯,看起来黑黢黢的,我也顾不了很多,把书包往肩头一甩,就走了进去。

    我站到小便池的边上,迫不及待得解开裤子,从小裤衩边上掏出小jiba,哗哗的尿起来。

    一扭头,发现里间的蹲位上竟然静静的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个竟然走下蹲位,向我走了过来。

    他慢慢的站到了我得右边身旁,我借着隐隐的路灯灯光,看到他的裤口完全敞着,我的心扑扑的跳着,不知道这个奇怪的人想要干什么。

    他身子微微侧向我,右手掏弄着自己的下身,左手背在身后。

    再加上我当时个子矮,所以他的下身几乎是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

    那完全是一个成年男性的生殖器!黑粗肥软的yinjing,上翻的包皮,肥硕的guitou,还有两个沉甸甸的卵蛋随着他手的拨弄一抖一抖的。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观看一个大人的生殖器,心理又紧张又害怕。

    突破羞耻禁忌的感觉让我羞红着脸,斜着眼睛盯着他的两腿间。尿完了,我没有马上把小jiba塞进裤裆,而是慢慢地整理着衣服。

    看我尿完没有马上离开,他慢慢地把身子转正对着我,把裤子往下拉到膝盖,双手用很大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大jiba。

    我看得脸红心跳,一个黝黑肥硕的生殖器挂在一丛黑黑的阴毛下,在他粗壮的双手的玩弄撸弄下,越来越硬,高挺着对着我。我也觉得自己的下身也憋胀的难受,隐隐觉得好像小jiba也在裤衩里挺了起来。

    正在这时,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呻吟,我伸头一看,眼前的一幕吓了我一跳。里间的两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正站在过道里,裤子脱到膝盖,汗衫撩到脖子,正在用双手捏弄自己的rutou。而另外一个人则光着屁股蹲在他的面前,一边吞吐着他的生殖器,一边手在自己的档下快速的弄着。呻吟声就是那个老人发出来的。

    看到这个场景,我不知所措,掉头跑出了公厕,把书包挡在下身前面遮住硬挺的小jiba,一路小跑跑回到了马路上。

    走到巷口,我喘着气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黑灯瞎火的公厕,还看了一眼巷口商店的名字----“四季花店”。

    晚上睡觉前,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傍晚的一幕。站在床边一边解开衣服一边想,白天那个叔叔现在也应该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了吧?我脱掉长裤,只穿着小裤衩钻进被窝,想着叔叔那黝黑的,粗大肥软的大jiba在我面前晃动的样子,不禁脸红心跳,不由得小手掌伸进了裤衩里,捉住自己还没有发育的rourou嫩嫩的小jiba摸弄着,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在学校吃了午饭,同学们成群结队地去打游戏,到了游戏厅我才发现裤兜里一分钱都没有,只能悻悻的向外走,站在路边一抬头,突然看到不远处一个绿色的牌子映入眼帘,四季花店!

    昨天傍晚昏暗的公厕里发生的一幕突然浮现在我得心头,我的心一下子狂跳了起来,我慢慢溜达到那个弄堂口,假装在报摊上翻看报纸,一边斜着眼偷看那个公厕。过了好一阵没人出入,我壮着胆子低着头走了过去,进了厕所。

    一进厕所,我才发现厕所里并非没有人,一个穿着粗布衣裤的民工小伙子正站在小便池边,裤口敞着,我没敢伸头看,余光扫到他仿佛正拿着撒尿的玩意轻轻的抖弄着,我径直走向他背后的小便池,和他背对背站着,一边慢慢的解着运动裤的裤带,我一边想,我都在门口看了那么长时间了,这人的小便还真长啊,莫不是……

    正在这时,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我立刻扭回头去看,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50多岁的伯伯,国字脸,很温和的样子。

    突然发现,那个民工哥哥和我一样在扭头看他,我好像心思被看穿一样羞涩的低下头,余光瞄到那个伯伯停在了门口。

    目光仿佛来回扫了我和民工哥哥几次,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的小便池边,我的心里顿时一阵慌乱,赶忙低头认真解开解了一半的裤带,拉下运动裤,从裤衩边上掏出小jiba开始尿尿,然而那个伯伯却并没有小便,而是慢慢的掏出一只烟点上了,我紧张坏了,因为当时根本没有小便,下身怎么用劲也挤不出小便来。

    大概过了一分钟,伯伯突然开口了:“小家伙,没有尿,站这儿干吗啊?”

    我乱七八糟答了句:“你不也是。”

    伯伯好像突然眼睛一亮:“我喜欢站这儿看别人尿尿啊,你也是?”

    我脑子轰的一下乱了,结结巴巴:“不,不是……”

    “那你拿着小jiba在这里站着,是不是喜欢被人看啊?”

    我彻底不知道说啥好了。

    “喜欢被人看也没啥啊”伯伯扶住我得肩膀拉我转身,发现民工哥哥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转过身来,站在我俩背后,一脸憨笑,长裤解开,大手在大裤衩里慢慢的揉弄着:“王伯!”

    “恩,你好,今天来的挺早啊!”

    “俺今天工地上没活儿,10点多就来站着啦……”

    “恩,这娃子你没见过吧,估计是头次来啊!还脸红呐,还是个雏儿吧,啊?呵呵,和你刚来这儿的时候一样啊!”

    “嘿嘿,王伯,这儿的娃子哪个不是您带出来的呐。”

    “那你,今个儿就撸个牛牛,给这娃子开开眼?”

    “行么,王伯一句话的,里间里弄吧?”

    这说着,伯伯就推着我向里间走去,我懵懵懂懂的走了进去,民工大哥跟在后面,走到内间的尽头我才发现,内间是U型的,转个弯,竟然又是一个有着8个蹲位的大间,光线明显比外面昏暗,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发现蹲位的隔板墙上画着很多画子,定睛一看,竟然是各种各样的人,都是光着屁股的,都是男人!两腿间都挂着jiba。

    我诧异的回头,伯伯和大哥站在我的背后正对我盈盈的笑着,好像对我吃惊的表情早有预料一般。

    伯伯说:“开始吧。”

    “恩!”大哥挪到我得身前,面对着我两腿微微分开站着。

    “开始啥?”我刚嘀咕了一句,就看到民工大哥把他本来就是松开的粗布长裤褪到了膝盖,两条大腿黝黑粗壮,解开了上衣,撩到身后,完全露出了他那条灰色的四角粗布裤衩,然后慢慢的脱下了裤衩,露出了他的生殖器,那是一个青壮年男性的生殖器,在他粗糙的大手的摆弄揉捏下变得粗直挺长,在一阵猛烈的撸弄后,伴随着一阵阵粗重的喘气,一股粘稠的乳白的液体从他的jiba头上喷了出来。在我惊呆的目光中,全部被接在他粗糙的大手掌心里。

    蹲在我背后的王伯发话了:“哟,这多?好几天没打了吧?来,别浪费了,给咱小伙子的小嫩jiba儿上点肥。”一边一手扶住我得腰,一手轻轻的把我的运动裤向下一拉。

    第一次有人叫我小伙子,还是小男娃的我,心中一愣,就这一愣神,外裤已经被王伯拉下来,民工哥哥憨笑着对着我蹲下,把满掌的jingye一下子捂在了我得裆下,那是一只巨大,粗糙,温暖,粘滑的大手,大手在我得两腿之间揉弄了几下,我得白色的小裤衩已经满是jingye湿透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舒服感觉随着大手弥漫在我得下身,却很快跟着大手离开了,只留下粘呼呼湿透的裤衩夹在裆里,站直身子提上裤子,大哥哥打了个招呼,“王伯,俺先走了。”摸摸我傻愣愣的小脑袋,走了出去。

    王伯帮我提上了裤子,系好裤带,说:“你在家裤衩谁给你洗啊?要是他们问你裤衩怎么脏了,你就说,昨晚做梦尿床了,感觉jiba挺舒服的,不然你mama会打你的!记住了么?”

    我隐隐感到这事不能让mama知道,赶忙点点头,重复一句:“梦到尿床了,挺舒服的。”

    “恩,乖娃子,才初二吧,你这衣服是一中初二的校服吧?”顿了顿,他又说:“憋闷了,就来这儿尿个尿,中午这里没啥人,我就在门口的报摊儿,下次来了,就去报摊儿门口站站,你王伯我就知道啦,别晚上往这儿跑。”

    下午放学,我得裤衩上的jingye已经干透了,硬梆梆的,晚上到了家,赶快脱了丢在脏衣服盆里,果然,mama拿起我得裤衩狐疑的看着我,我赶忙说“昨晚做梦尿床了。”

    mama哦了一声,我想了想,虽然觉得尿床和舒服联系不上,还是补了一句,“挺舒服的。”

    “知道了,写作业去吧。”

    晚上洗脚的时候,听见mama小声对爸爸说:“陶陶昨晚遗精了,还不到14岁啊,而且你看量这么多,裤衩弄得硬板硬板的。”

    “现在娃子发育都早啊,明天买点排骨炖汤给娃子喝吧。”

    晚上躺在床上,一直在想,尿床,尿尿,舒服,遗精,慢慢的睡着了,小jiba乖乖的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个反映就发现自己的jibayingying的挺在裤衩里,手伸进裤裆里,摸起来yingying的,起床钻进厕所,拉开裤衩用力向下压着jiba小便,看着自己挺的笔直的jiba,昨天发生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里,不禁面红耳赤,心头乱跳。

    中午下了课,胡乱扒完饭,我迫不及待的溜出学校,拐过街角,远远看到四季花店的店牌,脚下竟然有点颤抖,记着王伯的话,我站在了报摊那里,装模做样的翻了翻报纸,忙碌的伙计背后,隐隐有一个人坐在柜台里面,不敢细看,我低着头走进里弄,钻进了那个让我心痒的公厕,按照早上在教室里算计好的,进了公厕,我就一头扎进里间,找了个画儿多的蹲位,脱了裤子蹲下,歪着头研究昨天没有看明白的的涂鸦。

    大致看了个大概,我提着裤子想换个蹲位再看其他的,还没蹲下就听见背后一声咳嗽,回头,王伯已经站在身后,眼睛盯着我露出来的屁股蛋儿和半截大腿,我羞涩的蹲下,不知道说啥好,王伯温和的蹲在我得身边“傻娃子,喜欢看这些画儿?懂画的是啥不?”

    秋天偏僻公厕的里间里,一个光着屁股蹲着的少年,一个蹲在他旁边的伯伯,满墙的涂鸦和秽语,娓娓的解说中,13岁的我懂得了自己裆下的东西叫yinjing,知道了自己已经到了勃起的年龄,知道了昨天那浸湿我得短裤衩的粘稠白色液体叫jingye,知道自己很快就能享受射精带来的无比快感了。

    昏暗的房间里我羞红着脸站起身,让王伯把脸埋在了我得两腿之间,王伯已经灰白的的软软的胡须扎弄着我稚嫩的下身,他那有劲的舌头用力地搅弄着我那撒尿用的小玩意,很快王伯就把我送上了哆嗦的颠峰,我得小屁股颤抖着不由自主的微微前后送动,头晕目眩,第一次体会着男娃儿畅快排泄的快感,虽然什么液体也没流出来。

    从那以后,时不时在中午放学后偷偷溜来公厕里来,就变成了我心底一项不可抑制的快乐的事情,刚刚体会到性的快感的我单纯而乖顺,迈着微微颤抖的脚步偷偷溜向小巷,羞红着脸假装翻看报纸,在昏暗中温顺地解开衣裤分开两腿,闭着眼睛让王伯一次又一次把我送上高潮,王伯舔弄得范围越来越大,从我得小yinjing,到肚皮,甚至屁股沟和我得小奶头,我就那样糊里糊涂的每天享受着王伯的服务。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中午,我照例在王伯口中哆嗦着爽快过之后,正打算提上裤子离去,王伯却一把按住我提裤子的手:“小家伙儿,男娃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遗精的,上次你“遗精”,已经两个星期了吧,你爸妈算着时间,你也该又出一次了吧?”

    “但我现在还没出精啊。”我着急了!仿佛谎言已经被父母揭穿。

    王伯笑着解开了他的皮带:“傻娃子,你还没出精,你王伯有啊,王伯借你点精救救急吧!记着以后可要还啊!”

    他松开皮带,拉下裤子,从深蓝色粗布短裤里掏出来的那是怎样的一只jiba啊!黝黑,不粗,却rou滚滚的很长。王伯把手按在我得肩膀上,很默契乖顺无师自通的,我蹲下身扬起小脸,把王伯的黑黑的jiba叼在了嘴里,虽然自己已经被叼过了十来次,墙上也满是叼jiba的涂鸦,吸吮的还是很笨拙,口水粘呼呼的流了出来。

    浓密的阴毛扎的我闭上了眼睛,王伯低着头看着我得小脑袋,粗糙的大手一只揉捏着我稚嫩的腮帮,一手捂在我得脑后,轻轻的前后摇动着他的臀部,慢慢挺直的大jiba越来越快的在我的小嘴里出入,突然,王伯把jiba拔了出来,把我拉站起来,用guitou顶在我稚嫩的会阴上,用劲的撸弄自己的yinjing,一股子黄黄的jingye流了出来,白生生,rou嫩嫩的小鸡子上顿时糊满了粘呼呼的jingye,清楚的感到jingye顺着我松软的卵袋向下滴着,提上裤衩,很自然的裤裆就被jingye浸湿了。

    就这样,爸爸mama晚上在卫生间里看到了我第二条“遗精”后的裤衩,明显泛黄的精斑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也是,普通人的爸爸,见过多少其他人的精斑呐?我那时也不知道,男性的jingye只有中老年人,而且是攒了一段时间没有泄精的时候才会是那样的黄色,当然这是后话。

    这是我第一次舔弄其他人得阳物,王伯的温和和安抚让我一点也没有恐惧的感觉,甚至觉得,王伯舔我多,我舔王伯少,觉得王伯吃了亏,挺内疚的,于是愈发的听王伯的话,其实心理还打着小算盘,每两个星期,还要找王伯借一次精水呐!长大以后想想,真的是借,每两周一次的精水,在我上初中三年级的春天几个月里,被王伯数十倍的讨了回去。

    时入深秋,巷口那条马路开始整修,我的学业也繁忙起来,去的次数渐渐少了,每周只能周四中午因为体育课下课早,能穿越正在施工的工地,跑去那儿找王伯。因为施工,人少,我不再假装在报摊上翻看报纸,而是直接走进店铺,对着王伯笑笑,就转身拐进巷子,跑进厕所傻傻的等着王伯来和我耍。王伯脾气很温和,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而归过。也没有因为我时常不去而问过我啥。

    考完期末,父母带着我去了老家过春节,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等到我再次站在四季花店的门口翻看报纸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了。王伯坐在柜台后的躺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穿着过年新衣服的我微微笑着。笑得我不好意思,咧咧嘴憨笑了一下,转身进了巷口,径直钻进了公厕。

    拐进里间,站上蹲位迫不及待的松开裤带,两个月没有爽快。我的双手竟然激动的有些颤抖。蹲在那儿,歪着头盯着门口,王伯的身影一出现,我立刻站了起来,羞涩地把赤裸裸的下半身对着王伯,王伯也不说话,笑呵呵的一把攥住我得小jiba,揉捏玩弄着,舒坦的我立刻闭上了眼睛。

    突然,王伯问:“娃儿,今年多大了?”

    “差一个月满14岁,咋了?”

    我睁开眼睛,顺着王伯的手指,我惊奇的发现自己jiba的根部竟然有了一些淡淡的绒毛。

    “娃儿啊,长jiba毛了啊,呵呵。小小孩儿长jiba毛了,真丑啊。”

    听王伯这么一说,心理顿时难受的要命,小孩子的心理总是想讨好大人,我脱口而出:“那把它剪了吧。”

    没想到王伯竟然一口说好,后来我才知道,王伯对小孩子有着特殊的兴趣。那天就等着我说那句话呐。

    乖乖的等着,没几分钟,就见到王伯就拿了一把剃须刀和一块白毛巾走了回来。把白毛巾铺在我两腿之间的裤子上,说是过年新裤子,可不能被毛茬儿弄脏了。几分钟之后,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年的下身,就在剃刀轻轻的滑动下变得光洁滑溜,显得愈发的幼稚和柔嫩。但是我并不在意自己的下身有没有毛,因为虽然性器官还很幼稚,在王伯的调教下却已经能熟练的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那一次,王伯吸吮的特别凶猛,还用双手用力的抓揉着我得两瓣屁股,后来想想,可能是给小男娃剃阴毛这事儿让王伯特别兴奋吧。

    从那以后,我在公厕里所做的事情变得无比规律,一个星期两三次跑来玩,一个星期王伯会帮我剃一次jiba上的毛,每两周我会帮王伯舔一次,把他的jingye喷涂在自己的内裤上假装是自己遗精了。就这样,我结束了我得初二,升入了初三。

    11月底的一天中午,王伯要我光着屁股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这不是王伯第一次替我舔屁股了,说实话我也挺喜欢那种热热的舌尖在我得屁股眼里钻弄的感觉,然而这次,王伯却抚摸着我得屁股蛋子久久没有下口:“娃儿啊,你的腚沟子里也长毛了啊。”

    “腚沟子里也会长毛?那,也剃掉么?”一边说,我一边低头看着挂在两腿间的小鸡子,小鸡子看起来白嫩嫩的,根部冒着一些毛茬儿,这还是上个星期剃的吧,估摸着时间,也就在这两天王伯又该帮我刮毛毛了,还有,今天我是不是又该“遗精”了。然而王伯却说:“这儿站着,腚沟子里不好刮啊。”略微顿了顿,接着说,“这天儿也冷了,老在这外面光着屁股耍,娃儿你也容易着凉啊,不然你跟着我去家里耍吧,家里刮毛毛方便,伯伯再教你些其他好玩的。”说着就替我提起了裤子,拉着我得手不由分说的带着我走出了公厕。

    穿过几个胡同岔口,拐了几个弯弯,推开一扇院门,进了一个老宅子,进了卧房,煤炉烧得暖暖的,转身插好门拉上薄薄的窗帘,王伯的手立刻就伸向了我的裤带,直接一下连外裤,毛裤,秋裤和里面的小裤衩一下子向下全扒到了脚踝,然后抱起我,把我屁股朝上放在了床上,两只大手把我得上衣用力向上撩起,赤裸着小腿,大腿,屁股和脊背的我乖乖的趴在暖暖软软的被子上,王伯的胡子扎扎的嘴巴已经拱进了我的屁股沟,贪婪地喘息着舔弄着吮吸着我稚嫩的肛门。舔弄够了,王伯又手脚麻利的彻底扯掉我得裤子,球鞋和袜子,剥去我得运动衫毛衣和衬衫。几分钟时间,我就变得赤身裸体,光溜溜的趴在了床上。

    “来,乖娃子,伯伯给你剃毛!”,一个热热的毛巾敷在了我分开的两腿间,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旧吊扇,任凭王伯在我的两腿之间忙碌着,冰凉的剃须刀慢慢的刮过我得小yinjing和小yinnang,一路向下,王伯身子前顷,把我的一只脚丫抗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分开我得另一条腿,让我把屁眼儿完全的展开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把我腚沟子里的茸茸毛剃的干干净净。

    刮好以后王伯出去放剃刀了,我看着自己无毛的下体,不好意思的翻身趴在床上。过了一会,听见背后细细簌簌的声音,扭头一看王伯已经脱光了他的衣裤,甩着那条黑黑的jiba向我走来,他从手中的瓶子掏了点润肤露涂在我得大腿根部,让我把双腿夹紧,随即趴在了我得身上。他那黑jiba从我的两腿之间润滑的穿过,guitou顶在了我得小卵袋后面,双手插在我得腋下牢牢的压住了我,顿了顿,我就清楚的感觉到王伯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滚圆的guitou在我滑嫩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擦,我的小jiba也随着他身体的一次又一次挺动在被单上摩擦的硬梆梆的。

    王伯的guitou越来越用力地拱弄着我得会阴,肩膀上穿过来的喘息声和一口一口的粗气越来越急,随着身上压着的沉重的身躯一阵抽搐,我感到自己的裆里guntang的,我知道,王伯射了,我赶忙伸手去抓自己的裤衩,向自己的裆下擦去,王伯躺在一边,看着我生怕漏掉精水没抹在裤衩上的傻样子,乐的呵呵直笑。

    就是在那一天,在把我舔舒坦了之后,伯伯告诉我,我出精了,虽然只是一点点,我得jiba头上的手感不再是尿水的涩感,而是有那种滑腻的溜滑感觉了,我真的长大了。

    傻傻的和王伯订了时间,每周1,3,5三次,中午我会在放学后跑去他家耍弄。那时,我已经被王伯安排进了计划,每次去,他都会安排好一些事情让我做,这一切,都是围绕着我得屁股沟子来的,先是用手指捅弄,而后是用手指轻轻的按摩我得前列腺,伯伯让我用力憋住,然后揉弄我得前列腺,虽然憋着,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外冒前列腺液,那种尿道里热乎乎的感觉,让我兴奋的一塌糊涂。

    再后来,两个手指插了进去,再后来,是一根商店里买的,剪去了锡封的火腿肠,而这火腿肠,也越来越粗。而为了表彰我的乖顺,王伯也想出各种方法,在给我松过屁眼之后奖励我的小jiba,不再是光躺着,我也开始骑到王伯的脸上开始学着摇动屁股“cao”王伯的嘴巴了。只是,王伯总是把我射出的还很稀薄的jingye都吃了,让我每两周还是用他的jingye涂裤衩,我想想没啥,也就顺从了。

    终于,一个多月后,年底最后一次,在王伯的床上,他的黑jiba轻松的捅进了涂了菜油的我得屁股眼儿,那种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热乎乎的还在跳动着,我乖乖的把双脚搭在王伯的肩头,屁股搁在床沿儿上,王伯站在床边,摆动着他皮肤黝黑的臀部,黑jiba在我得屁股眼里进进出出,直到浓稠的jingye灌进了我得身体。

    临走前,细心的王伯在我的屁股缝里夹了一块卫生纸,不让jingye弄到我屁股后面那一块的裤子上,以免让我得父母起疑,心细的让我无话可说。

    那间卧房,陪伴着我度过了初三下学期,我发育的飞快,喷出的jingye一次比一次多,毛毛也要一周两次的刮。每一次我去了小屋,在很快的把我的精水摆弄出来,吃下去,并且剃光我得毛发之后。王伯就开始变着花样儿慢慢的玩我,他知道我得性格温顺,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

    那半年,我学会了无数的被人弄屁股的姿势,而我对这种玩法也越来越觉得好玩,甚至很多次,已经出过精的我,在被王伯cao弄过之后,还红着脸请求王伯再弄一弄我得jiba,因为被cao弄的过程,让我兴奋的不得不再释放一次。而在王伯的鼓励下,虽然羞涩,我还是会在每次耍弄的时候哼哼的叫着,我叫的声音越大,王伯就玩的越来劲儿。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初三的暑假,王伯搬家了。

    周日是王伯搬家的日子,也是我拿中考成绩单的日子,下午拿了成绩单,穿过七拐八绕的胡同来到王伯家门口,已经是人去屋空,大门紧锁,我无聊的在门口用脚踢着石子,心里空荡荡的。

    几乎是一种本能,我的脚步带着我又走向了那个公厕。无聊地在里间蹲了半个小时,正打算离开,却听到外间传来脚步,我得心一下子收紧了,赶忙蹲下。

    傍晚了,人,终于来了。他们奇怪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这么小的我(15岁)也是为了那事而来的。直到我主动站起身,露出赤裸的下身不住的摆弄着,他们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第一次,王伯之外的人摸了我得jiba,撸出了我得jingye。第一次,我把王伯之外的人的jiba叼在了嘴里。我这才知道,这世界上的jiba竟然有这么多形态,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黑的白的。第一次,我在公厕里让别人把jiba插进了我已经被训练的很好的松软的屁眼。

    第一次,我在有旁人旁观的情况下鼓足勇气和别人互相手yin,互相koujiao,直到被人当着其他人的面按在墙上cao弄着屁股。这种刺激是和王伯单独玩所没有的。这些社会上的人插弄我也丝毫不留情,都是那么用劲,然而我却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

    暑假的两个月里,我彻底成了公厕的常客。明白了许多“道道”,比如,周五,周六的晚上,人会特多,因为第二天不上班,比如,站小便池边上等人的时候,最好憋点尿,这样出了情况也好掩饰,然而因为没有恰当的理由晚上外出,我在那里只能呆到5、6点就要往家赶,始终没能赶上他们描述的,周末夜里许多人一起快乐的激动场景。

    上高中了,学校有晚自习!而且管理很松可以经常逃!

    第一次晚自习,按奈着兴奋的心情,挨到九点,夜色中我飞快的跑到公厕巷口,喘喘气,慢慢走了进去,外间的小便池边站了三个男人,每个人得双手都在裆前做着一些明显的抚弄的动作,四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酥麻的双腿机械向前迈着,第一间里,几个人把头从蹲位里探出来看我,见我还是个孩子,背着书包穿着校服,便大胆的站起来凑着窗户向窗外继续张望,他们的裤子都脱到了膝盖,双手还在不断的抖弄着自己的下体。

    继续往前,终于,我第一次在夜里站在了这间又熟悉又陌生的公厕里。熟悉的涂鸦,熟悉的八个蹲位。陌生的,这里站了6、7个人。听到我的脚步,刚才还挤在一起的人影突然分开了,都蹲在了蹲位上。

    我的心急得和猫抓一样,灵激一动,我站在了一个空蹲位上,面对着对面四个,把裤子解开,用手撩着自己的jiba,几秒钟之后,他们呼啦一下都站了起来,又抱在了一起。互相玩jiba的,舔jiba的,还有一对儿竟然站着弄起了屁股。

    我立刻把裤子扒到膝盖,主动的露出下身,发现有一个伯伯专注的看着我的下身后,我转过身,微微的对着他撅起了屁股,不到10秒钟,我就觉得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顶进了我的腚沟子。

    深夜里的公厕,大家喘息呻吟的声音都不加控制,不一会就有人叫着射了走出去,也不停的有人进来接班。10分钟后,做我的伯伯掐着我得屁股射了出来。我喘了一口气,正要起身,没想到一只粗大的手按在了我得肩膀上,无声的,另一只,明显大小不一样的jiba几乎是立刻插了进来,第二个人?我得脑子一片混乱,晚上的公厕,真的不一样。

    大家之间没有语言,只有最简单的性器官的交合,而且这些交合是那样的没有限制,那一夜,我被人弄了四次,带着一裤裆的四个成年男人的jingye回到家里,躺在被窝里,撸着自己还没有射精的jiba,慢慢的睡着了,那一夜,我真正的遗精了,长到15岁第一次的,遗精了。

    仿佛发现了一个金矿,我开始疯狂的逃自习,疯狂的在夜晚的公厕里放纵自己。因为我的年纪小,又很有特点特别乖顺的喜欢被别人做,所以很快大家都认识了我,我甚至在那里认识了我们学校的一位清洁工。当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是做什么工作的。直到11月的一个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