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新货上市(沦为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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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的天总是灰暗的,像是腐烂的乌鸦羽毛堆砌起的围墙,让人联想起所有不愉快的事物。 今天灰暗的天下立着一堵同样灰扑扑的墙,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那些相熟的恩客不用读也知道上头写了什么——“新货,一次一文钱”。 新货正撅着屁股靠在墙后面,两手倚在桌面上,纤细的腿微微弯曲,只有一只雪白丰腴的臀从灰墙上的洞显露出来,仔细看去,还有透明的蛛丝缠绕着躯干和脖颈。摆出这般yin贱姿势准备挨cao的新货,正是假仙尊苏浅。虽然已经接受了自己不是那个声名显赫、受人景仰的第一散修的事实,受到如此的侮辱还是令他脸上一阵泛红。 一个身材高大头顶犄角的魔族走上前来,径直揉起了圆润的屁股,显然已经是熟客了。那新货的sao屁股立即轻轻摇摆起来,似是追随粗糙的手指。 魔族眉头一皱,反手打了不知羞的屁股一巴掌,留下红色的印记,“怎么还没插进去就这么sao,怕早不是个雏儿了吧?” 苏浅不知道蛛丝的厉害,强忍着羞耻为自己辩驳,“不是的,我不sao。”对于自己是不是雏儿这个问题,却尴尬地避开了。 魔族一听就知道这是个不诚实的荡妇,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插入roudong之中,用粗糙的指腹重重地转了一圈,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yin液。他随意地抹在白臀上,眉毛一扬,肆意嘲讽道:“不是sao货哪来这么多yin水,跟挨了cao似的。” 苏浅红着脸,咬紧牙关不肯作答。舌头却转了转,眼见就要吐出毫无羞耻之心的言论,他只得用尽浑身力气把舌头向下压去,细窄的白丝受到软rou的挤压泛出了淡淡的粉色,似是杜鹃啼血。 魔族久久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不耐烦地用坚硬的指甲刮挠了几下新货的屁眼。苏浅正浑身紧绷着,猝不及防地被戳中了敏感的部位,不由一软,吐出些yin声浪语:“啊,是sao奴太贱,怕被cao松了屁眼,客人不喜欢。”说罢,屁股一翘,缠着细丝的玉手乖顺地掰开两瓣白rou,把内里的淡粉色xiaoxue展示给客人看。 魔族好奇地凑近了瞧,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软rou上,媚rou微微收缩起来,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感到兴奋难耐。下一秒,柔软的舌头便贴了上来,舌尖还嵌着一颗会滚动的圆珠,磨蹭着最娇弱的皮肤。苏浅眼角带泪,yinjing已经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舌头慢慢伸入粉嫩的xiaoxue,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在浅浅的地方一勾一勾地卷着,。苏浅呜呜咽咽地叫起来,不满于身后隔靴搔痒般的爽意,把屁股撅得老高,连带着声音都含着点冰水消融的媚意和委屈,“客人的舌头好会舔,把sao奴舔得好痒。”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骂自己,“真是一个sao货,难道这娼妇是为了解闷才来这里当的壁尻?” 竟是有人在一旁偷窥! 意识到自己的yin荡表现都被旁人看得一清二楚,苏浅整个人都头皮发麻,吓得yinjing都疲软下来,不住摇头,张嘴想要否认,说自己是被迫的,不料蛛丝轻轻一挑,脱口而出的话语转而变成:“是……sao奴的贱逼太痒,一直在流水,要大jiba堵着才行。” 不,不是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些粗鄙的魔族听不到落魄假仙尊的心声,只知道这个白嫩嫩的屁股是不可多得的宝贝,yin荡下贱得很,作为消遣再合适不过。 “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大roubang来治治你这流水的sao病好了,还不快谢谢爷爷?”魔族灵活的舌头忽然抽离,只留rou鲍一张一合地收缩。他转而用guitou在股缝间不断戳弄,借着yin液的润滑cao起多汁的桃子瓣来。 苏浅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敏感,仅仅是股间的顶弄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忘乎所以地摇摆起来。此时的他眉目含春,眼波婉转间春水荡漾,两颊透着情欲的粉红,连胸前的茱红也俏生生地立起来,哪有之前假扮仙尊的骄傲自矜?被正道之人看见了也只会被认为是一颗sao桃子成了精,想要榨干男人的阳气。苏浅这时反而感谢起灰墙的阻隔来,若是被人看到了这般发春的模样,定会被认为是欠cao了。虽然,现在的他确实如此。 “嗯……谢谢大jiba爷爷帮sao奴治病。”已沦陷失守的唇舌吐出自甘下贱的语句。这也确实不是奉承,这魔族天赋异禀,每次顶跨长长的jiba都能顶到自己的睾丸和yinjing。苏浅低下头,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下靡乱的场景,正在cao自己的roubang紫黑可怖,被yin水蹭得光亮,显然已经阅人无数了。感受到自己原本疲软下的yinjing都慢慢兴奋起来,苏浅不由有些羞愧,自己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了感觉……在蛛丝的牵引下,他的舌头忠实地复述着主人的感受:“sao奴的jiba被客人cao的好有感觉,好奇怪啊。“ 魔族听了嗤笑一声,“sao货被cao得发sao了有什么奇怪的,你的jiba还真是废物。“旁边有人在附和,”确实,这么废物的jiba也只配被人cao了。“ 身下雌伏的娼妇带着点哭腔,委委屈屈地回应道:“是,sao奴只配被客人的大roubangcao。“魔族都能想象到对方委屈含泪却被自己cao得发浪的模样,内心越发火热起来。他恶劣地发出命令:”小娼妇自己用手指抵住自己的废物jiba,不许射出来,另一只手照顾好自己的sao奶头。“ 闻言,银白的细线微微一动。 苏浅含春的眼眸一暗,看似无意地瞥了缠绕着自己的蛛丝一眼,随即又落入情欲编织的牢笼。原本托着屁股的两手一只向下摸索到重重的玉茎,狠心地抵住正在留着清夜的马眼,重重一碾,另一只手向上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至立起的rutou轻轻用指甲刮sao。苏浅刚刚紧绷的精神立刻又迷失在上下三处的刺激之中,发出能凝成糖浆的喘息,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自己的rutou怎么会变得这么痒,甚至比最yin荡的妇人都饥渴……而且yinjing明明遭了莫大的侮辱却越发肿胀起来…… 苏浅茫然地瞪着一处,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手下的动作却不慢,未等蛛丝再次发令就已经自发地虐待揉搓起洇开的红晕,直有把自己的rutou蹭破的气势。 他不自觉地在roubang再一次进攻时迎起腰,乘机用手抚摸了下那硬挺的阳具,无需蛛丝的控制便已开口诱惑:“sao奴想要客人的jiba……” 魔族被柔软的小手不轻不重地一摸,差点精关失守,自觉在同伴面前没了面子,咬牙切齿道:“妈的,让你这个sao货尝尝我这根东西的厉害!”说罢,扶着自己的yinjing径直捅了进去,不留一点反应的时间便瞬间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苏浅惊喘一声,体内巨大炽热的阳具让他产生一种近乎灼烧的错觉。他害怕地想要往前逃离,手肘抵在桌上被磨的生疼,却又无处可躲。阳具稍稍滑出体外,在下一个瞬间又冲撞向了最深处。 “客人的jiba好热……sao奴要被cao坏了……” 魔族哪会管身下sao货的求饶,只是狠狠抽插那个不停流水的yin荡桃瓣。硕大的guitou扫过内里突出的软rou,那sao货的呜咽喘息倏然转了一个奇异的调,高亢尖锐,像是紧绷的琴弦。 经验丰富的魔族笑了,他终于抓到了猎物的命脉。于是不再一味蛮干,而是冲着那一处yin窍一圈圈悠闲地碾磨。他喜欢观赏猎物毙命前的挣扎绝望,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双水润润的眼睛中的雾气氤氲。 苏浅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完了,真的要被cao死了,他绝望地想到。快感如同羽毛细细麻麻地堆砌在不可言说的地方,要把他顶上天去,却又在中途被yin水浸湿,沉而闷地坠下去。不如就这样吧,就这样绝望地坠入海底吧。 “快一点……求求客人动一动……” “快一点干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要干什么呢?” “求您快点cao死sao奴……sao奴痒死了”苏浅踮起脚尖,脚底粉红一片,雪臀摇晃着白rou,漾出花白的波纹。 魔族哈哈一笑,听到了猎物的卖力哀求才终于开始幅度剧烈又快速的抽动,卖弄着自己男性的本钱。他恶意地用手掌拍了拍翘挺的屁股,“真是一只称职的精壶啊。” 苏浅张着嘴,淌下晶莹细线没办法回答羞辱性的赞美,他已经浑身抽搐了起来,已经被假徒弟开苞了的他当然知道这是要高潮的前兆。可这毕竟不一样,居然被魔族在大庭广众之下要cao到了高潮,而他甚至只露出了一个湿淋淋的屁股…… “唔嗯……”苏浅发出一声悲鸣,眼前白光一闪。内壁剧烈而不规则地收缩起来,夹的男人欲仙欲死,抽插数十下也内射在了苏浅体内。魔族的jingyeguntang而量大,直直地浇灌在敏感的媚rou上。苏浅倚靠在墙上直喘气,洞口松松垮垮地敞开来,淌下滴滴答答的白浊液体,随即被一枚铜钱堵住了泉眼。 第一个魔族心满意足地用白嫩嫩的屁股擦了擦自己的阳具,戏谑地向屁股的主人道谢:“多谢大人的款待了。”说着,用一旁的墨笔在抽搐的大腿根上划了长长的一横道。 红霞还没来得及爬上苏浅的两颊,又一根jiba就直愣愣地顶了上来。那孽根不仅粗长无比,还向上弯曲,guitou上顶着无数毛刺,把那枚铜币顶到花心,反复撞击。 苏浅被顶得白眼微翻,他又不是没有感觉的靶子,怎能被如此捉弄?最要命的还是钱币冷硬的触感和男人阳具的火热交融在一起,更有尖锐的毛刺剐蹭着xuerou。他整个人都化作软绵绵的一潭春水,只知道依顺着对方的动作索求更多。不行……他还想要更多……他敏锐地感觉到身后之人仍未使出全力,慢吞吞地动作等着看自己的好戏。他怎么这么慢?察觉到自己yin贱的想法,苏浅不由一惊,全身都火辣辣地烧起来,唯独内心一片悲凉。在燃烧的羞耻中他甚至感受到一种理所当然,偷了别人的身体还和人家徒弟苟合的yin贱东西不就该被如此对待吗?还好,还好,他不是顾明的真师父。 苏浅放任蛛丝的勾连交错,慢慢放空自我…… 太阳彻底沉下去的时候,新货已经不再新了。 他的屁眼里塞了几枚铜板——一开始还有人赏钱,后来的人嫌他太松了,不肯给这烂货,还有无数白浊的液体,甚至有腥黄色的液体流淌下来,那是有性格恶劣的魔族直接把他当作了rou便器,至于腿根上也画了两三个正字了,黑黝的墨迹衬得白屁股愈发可怜。 苏浅再次醒来时躺在浴桶里,左右是两个魔族小姑娘,都盘着两个发髻顶着两个小角,五官如出一辙的可爱。左边一个冷着脸递来皂角,右边一个笑眯眯地拿过毛巾替他擦拭身体,温和地对他讲:“不要怕,我是大乐,她是小欢,都是这里的侍女。” 苏浅沉默着没有做声,细细凝视着手指上垂下的细丝,一副还没恢复神智的样子。 左右的姐妹俩替他洗净了身子,合理搀扶起苏浅,把他送到床上。苏浅趁机动了动,发现后xue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有点酸胀,大为庆幸。要是在清醒时被两个小姑娘清洗后xue…… 大乐小欢一前一后地出去了。苏浅武功底子还在,听力比常人好得多,听见小欢硬邦邦地问她的姐妹:“你同他多什么话,等他死了,你又会哭。” 大乐叹了口气,“那我也不忍心。反正今日是满月,主人也无心管我们这些小动作。” “也不知道今天那个孩子要受多少罪。” “可怜天见,但愿能活下来。“ “这么久了,你有见过哪个能活下来的吗?“ 对话的尽头是两声叹息。 苏浅垂下眼,眼底一片清明。 室内炉香短了半截 姐妹二人才回来,一人抱着无数瓶瓶罐罐,一人拖着个木马。 苏浅直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