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回归日(身体换取物资/指jian/骑乘/caozigong)
大门打开后,在场的研究者们都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眼前的青年身着战斗服,身材高挑匀称,容貌依然耀眼,那个在几年前就凄惨死去的北境战神,此刻就实实在在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乐辞很难去描述此刻自己的心情,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重新呼吸,甚至身上还带着在研究所外厮杀的血腥味。他的美好从回忆和绮梦一下子变得鲜活而丰满,引诱着心怀不轨者的贪婪欲望。 而晏黎确实也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一样游刃有余,赴死时的决绝在重新苏醒的那一刻化成了绵然的恨意,可和云栎多年来的感情显然也不是可以轻易被放下的,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大了,以至于晏黎宁愿逃避也不愿去解决它,因此在看到遥远边界传来求救信号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去营救陷于困境的研究者们。 那些小姑娘们说得没错,在研究所这种远离军队的情况下,只有掌握[元素]异能的晏黎,才能在空间元素的跳转下及时击退进犯的异种。 短时间的寂静后,人群爆发出巨大的喧嚣,生在末世,无人不敬佩这位年少成名的美人上将,再加上跨越生死实在是太令人震惊,晏黎被兴奋的人们团团围住。但轻松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晏黎的到来只能保证能量罩不再会被破坏,延长备用能源的使用时间,想要得救还是需要更换适配的电源箱,而仅在首都发放的大型Ⅲ电源箱,还在千里之外的路上。 在等待电源箱到来的这段时间内,研究所只能为数不多的剩余物资度日,后勤处的人员扳着手指算了又算,情况非常不好。 晏黎也为这样的情况皱起了眉头。 直至他终端简讯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我可能有解决的办法。”查看简讯后的晏黎眼底的阴霾稍散,眸子里夹杂柔软的笑意,仿若他站在这里,就已是希望本身。晏黎解下军用机械手环,环视四周,有些苦恼地开口:“可以请一个人帮我收好这个手环吗,我要出去一趟。” 人群中走出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他看上去甚至年轻得像个刚毕业的高中生,有些冷傲,沉黑的眼瞳中是无法看透的感情。 实在是有些眼熟,晏黎想到,但刚复活的记忆有些混乱,他没能第一时间想起来,却又不甘心遗忘,一边将手环递给对方,一边开口问道:“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对方接住手环的手骤然握紧,指尖擦过晏黎的掌心,激起他不甚明显的反应。乐辞在心里想:他不记得我了,曾经把他拥在怀里保护,嘻笑打闹过的人不记得了。负面情绪在一瞬间裹挟了乐辞,他的心情差了起来,面上却并不显露,云淡风轻地说:“或许呢。” 没有得到切实答案的晏黎也不气恼,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打开研究所的大门,再往南部走上几公里,一架南境军用飞机停在那里。 而飞机内的不是别人,正式恰巧巡视边境的南境首席指挥官虞瑾望,他靠在驾驶座上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在狭小的机舱内弥漫,将这个眉眼深邃的男人衬得更加夺目,就像末世里每个女人说的那样,最幸福的事是和晏黎接一次吻,再不济就是和虞瑾望上一次床,他就是有让人看一眼就腿软的魅力。 当晏黎推开舱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穿着军装的男人唇间叼着根烟,耷着的眼睛略微睁开一些,像等到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正饶有兴趣地思索要怎么下手。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虞瑾望今天的猎物。 带着皮质手套的揽住独自前来的“鹿”,这头“鹿”美丽而强大,无法猎捕,只能引诱,所以他第一时间抛出了他的诱饵。 “在电源Ⅲ到来之前,研究所内的所有物资我都会提供。” 他的暗示足够明显,唯一的关键就在于,他慕恋多年的青年,在那次生死攸关的时刻吃到苦果的晏黎,还愿不愿意为了云栎忠贞不渝。 其实虞瑾望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晏黎对待感情的态度,但他守着晏黎太久了,久到无法再控制自己守在原地了,尤其是看着云栎间接害死晏黎之后,既然云栎无法守护好这个世界的珍宝,那换他来又凭什么不可以呢? 唇间的烟被取下,掉落在金属地面上,随之而来的,是看似孤傲,却无比柔软的吻。 晏黎想通的时间其实很短,因为作为云栎多年的追随者,他没有得到任何好下场,在这种凄惨的现实下,无论他是个多么理想主义的人,也无法坚持下去了,开得再热烈的西府海棠,也还是有一天会败的,所以在面对这个自少年时期便惺惺相惜的对手发出的邀请时,他很容易就会沦陷下去,毕竟,结局再差比不过那次灰飞烟灭了,因此他吻了指挥官的唇,并在他的耳边柔声说:“再绕一杯Prunuspersi,我就是你的。” 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时候,他就被抱住放在了熄火的驾驶台上,随之而来的还有猛烈的亲吻,像野兽的撕咬,与他蜻蜓点水浮于表面的吻不同,虞瑾望的吻带着侵略性与占有欲,够缠着他的舌尖争夺他的气息,晏黎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因为情动湿的彻底,几乎要透过深色的裤子滴落下来。虞瑾望将戴着手套的手伸进他嘴里,勒令他咬下来,以便更好的玩弄他。晏黎羞耻着张口,咬下了手套。 晏黎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开,这副曾经在卡塔尔的模拟战场上翻飞克敌的身子正在被探索,胸前红软的rutou,白皙紧致的腰身,修长滑腻的双腿,以及腿间被掩盖的、惑人的风采。 青涩的rutou被虞瑾望毫不留情地亵玩,指腹的枪茧在其上揉捏打转,甚至将充血挺立的红点扯长了欺负彻底,细碎的呻吟在舱室里回转。要更湿了,晏黎羞耻地想,不知道虞瑾望看见他yinjing下的花xue会怎么想。 然而,当并拢的双腿被扳开,虞瑾望的神色却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他明白晏黎的想法,指尖挑开柔软的yinchun,一边揉搓着敏感的花蒂一边开口:“很久以前,我就跟它打过招呼了,它很欢迎我。”晏黎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搓磨,还听见这种出乎意料的秘密,快感如同潮水,淹没了他的神经。 呻吟和腿间湿泞的水声夹杂在一起,为这场荒yin的性爱配上最合适的乐曲。 晏黎的身子在坚硬的驾驶台上靠得非常不舒服,他像是撒娇一样揽过虞瑾望的脖子,将重心放在了虞瑾望的怀里,彻底把自己身体的掌握权交给了这个与他交锋多年的死对头手里。这副任人宰割的景象显然讨好了对方,蕊豆上施以刑罚的手指稍稍缓慢,拇指指节却仍然扣在上面,时刻准备将他送上巅峰,xue口被两个手指狠狠分开jian弄,软热的xuerou在男人的指尖抽搐颤抖,晏黎像濒死的天鹅,低泣着想从他的手上逃开,对方扣在阴蒂上的指节一拧,他就只能发出yin荡的哭腔,柔软的靠在施暴者的怀里任其亵玩。 虞瑾望饶有兴趣的继续欺负他,右手在他的下身更加用力的动作着,左手揽住因为长久训练精瘦柔韧的腰肢,想着他的晏黎吃着jiba扭腰时一定好看得不可思议。在花xue里作孽的手指再添一根,用圆润的拇指指甲去扣弄他的sao豆子,他会不会哭得更厉害更可爱?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个在战场伤杀敌不眨眼的青年此刻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荡妇,只祈求他一个人的赦免。 “不要…慢一点…虞…虞瑾望你cao我吧…不要欺负我了…”晏黎哭得可怜。 天真又yin荡的婊子,他还不知道让男人的性器cao入他又热又湿的小逼,才是最恶狠狠的欺负,虞瑾望愉悦地想。 那就如他所愿,手指从试着挽留的xue口里拿出来,最后拧了拧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再激起怀里的人的颤抖。虞瑾望解开腰间的皮带,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掏出来,却还要恶劣地逼迫对方:“小黎,自已坐下来,不然把你的sao豆子扯烂。” 晏黎从喉间溢出几声呜咽,扶着男人硕大的guitou缓缓坐下,却被虞瑾望搂着腰狠狠一摁,一下子吃了大半,粗大的茎身擦过每一处褶皱,撞在深处的宫口上,他发出一声几近崩溃的泣音,下身却无法掩饰地喷出一大股yin水——他被插了一下,就潮吹了。 “小黎好棒,但还有一点没进去,”虞瑾望啃咬着他的rutou,半是商量半是逼迫地说:“把你里面也cao开,全吃进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慢一点、要顶坏了…”晏黎哭喘着拒绝,然而虞瑾望哪里会纵容他的意见,xue道里的jiba愈发凶狠,一下又一下地cao着深处,似乎还嫌他的水流的不够多,虞瑾望的手再次放在了晏黎的阴蒂上。 rou体拍击声和哭泣充斥在驾驶舱里,然而虞瑾望却没有半点怜惜,他深知晏黎身体的yin荡,越是狠心他越是爽利,他不停地往上顶撞,将对方的呻吟都顶得支离破碎,还借着晏黎往下落的重力让对方吃的更深更重。 终于在晏黎第二次高潮的时候,虞瑾望趁着宫口的松解,将jiba顶进了那个柔软的、正在吮吸着的小口,将jingye也射进了那个yin荡的小嘴里。 晏黎已经哭哑了,虞瑾望却显然没有满足,他的鹿让他窥视了这么多年,性欲当然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被摆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