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偷吃禁(春)药,带着口夹和yinjing环跪着挨罚,鞭腿鞭yinjing,被打的发情求射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况且还有人煽风点火。那个沐多竟是私下里问了郑牧云是不是身体不适,才导致开机的时间延后了。郑牧云又打电话给了导演,大致说了一下自己身体已经没事了,第二天就可以开始了。 欺上瞒下,这罪可谓是不小了,山雨欲来,这一整天柯连都提醒吊胆的过着。不过至少能让郑牧云和那小Omega分开几天。不让他们一直缠在一起,挨罚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还有药。怕什么怕柯连!你做的没错!那个小妖精就是不怀好意的,你只是用不太光明的手段保护了主人而已。 他这套理论肯定是不敢和郑牧云说的,而且如果不直接摊牌自己喜欢郑牧云,是因为吃错才这样子的。那怕是他长了八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挨罚就可以了。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吃了晚饭,郑牧云像是终于腾出功夫来教育柯连了,整个人慵懒的摊在沙发上摆弄着一根细极了的大概半米左右的藤条。 呼,有藤条那就是要挨打,还好还好自己先吃了药了,不怕不怕。只要态度恭敬老实受罚就可以了。 “对不起主人,我怕您连续工作身体受不住,所以想着要不要延迟几天。” 说这话的时候柯连还是低头恭敬的站着的,可是看郑牧云一丝搭话的意思都没有立马变成了挺胸请罚的跪姿。 “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能替我做决定了?还有,我上次说过规矩几天没挨就忘了嘛?” 是了,他差点忘了,受罚时要光着身子的。 “没忘主人,对不起主人,我……我这就脱。” 啧啧,这身子还真是完全长在了我的审美上啊,要是加上绳子估计会更美吧。 郑牧云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他将柯连双臂背于身后,让他双手抓住手肘绑了起来。嘴里还绑了个不大不小的长条状绳结塞了进去。 柯连只能乖乖咬住,看来今日是不想让他说话了。至于下身倒是没加任何束缚,只是屁股坐在脚跟上,双腿靠着自己的意志分开到最大。最后又在软乎乎的趴在胯间的yinjing上挂了一串儿小铃铛。 就这样郑牧云坐在沙发上,柯连跪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两人一上一下谁都没说话。郑牧云是不想说,而柯连是说不出话。 郑牧云在等,两分钟不到就开始有一滴滴的涎液顺着柯连的嘴角开始朝下滴着。不过他在等的并不是这个。 “呃哈啊……”柯连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这声音不是禁药所能达到的效果,禁药虽是会提高人的敏感程度但是不会有如此明显的饥渴感。这让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吸食的时候感觉出那禁药味道好像是有一丝丝的异样,难道? “叮铃铃”呻吟声过后他听到了铃声,那yinjing因为控制不住的快速挺立而带动了铃铛,传出了一阵脆响直直打进了柯连的耳朵和心里。怎么会这样,这样不可以,这太下贱了,主人打我吧,给他打软下去。 “啊呜,啊呜。”柯连吐出了两个不明意思的音节,但是巧在郑牧云听懂了。 “想让我打你?你这身子也未免太sao了吧,怎么稍微捆一下都能兴奋成这样啊?” 柯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没法解释,只能是一直重复着打我打我两个字,他心里想着受了疼就能压制住身子里这股莫名的情欲吧。 “打你?不怕疼嘛?” 不怕,我不怕,柯连连忙摇头,甚至是带着几分渴望看着郑牧云手中的藤条的。 “哦对,我忘了,你不怕疼,因为你有“禁药”嘛。” !!!柯连脸色瞬间变了,他知道了,主人他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怎么解释呢。该和主人说那禁药不是他偷来的,那是他父母留下的,还是和他解释说他吃了药对主人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而且能让他罚的尽兴的。 “那今天我就来让你尝尝“这个禁药”的厉害好不好?今天的惩罚没有数量,打到我高兴为止,至于你保持好现在的姿势没有我的命令眼睛不许睁开。” 该来的总是逃不过,柯连只能是摆好姿势闭着眼睛等待着不知道何时会落在何处的藤条。 郑牧云这次极有耐心,甚至是进入了主奴游戏的状态,他并未如训诫那般狂风暴雨似的鞭打柯连,反而是极其温柔的拿着藤条一下下在容恬右腿的表面一下下的搔着。 柯连此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吃的早就不是往日的禁药,而是用来调教奴隶的春药,这春药不烈却持久,且能让人的身子提高几个等级的敏感程度。 这对于本身就敏感且近乎几年没有过抚慰经验的人来说则像是炸药一般,轻易的就能摧毁掉柯连身体和精神的壁垒。果然几下的轻扫撩拨像是变成了调情的爱抚一般,让他有些想动情的呻吟了。 温水煮青蛙,在人完全卸下防备之时突然出击,才最能让人感受到痛苦不是嘛,“啪”一鞭猛然提起的破风声响起,柯连腿上也出现了一条横跨整个大腿上方的红痕。 “呃啊!”好疼,钻心一般的疼,痛感沿着大腿穿入脊髓最后传入大脑,让柯连一瞬间本能的想要合拢双腿,只是郑牧云哪里许得,抬起穿着家居拖鞋的双脚分别踩在了柯连双膝之上,这让受了疼的人甚至是一点点的并拢反射都做不到。 一下之后仍是搔刮,每次搔过红檩之时像是想用藤条抚慰那处一般又慢又轻柔,可是却又每到柯连沉陷其中时就回得来又一次的鞭打。以至于每次的鞭打都让柯连变成了目不能视的小兔子一样,一下下的缩着脊背,等待着起初的一阵极痛消退才放松下来等待着又一次的安抚或者是更加疼痛的鞭打。 看着柯连已经习惯了这种“抚摸”、鞭打的节奏。郑牧云倒是厌倦了,于是这一次的抚摸之后,他还是快速的抬起藤条,柯连习惯性的紧绷肌rou缩起身子,却是没等来藤条的落下,而是感觉到rutou上一阵舒爽,郑牧云竟是拿着藤条一下下抵着rutou玩弄了起来。他渴望情欲的身子得到安抚,且肌rou终究是不能保持紧张的状态,终究是放松了下来,然而在他刚要放松之时突然听到了藤条的破风声,这让他又一次缩起了肩背。 然而也只是破风声,这一下郑牧云并未落下。结果就在柯连完全放弃防御落座在脚上之时,“啪啪啪!”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重的藤条连落三下。 “啊啊啊!呜”熬着情欲的人本身身子和心里就非常敏感,柯连哪里受得了如此的算计。没有禁药支撑的人终于是闭着眼睛流出了今日的第一滴眼泪。太疼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情欲的渴求和忍耐,身体却要承受着不知道何时会落下的鞭子。 这种惩罚和单纯的忍痛不一样,实在是过于磨人了,磨的柯连此时想张嘴求求他的主人慈悲一点轻一点。可是他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煨了药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郑牧云又是在原有节奏的基础上加了变数。前几下是专挑柯连最放松时给他最致命的打击,后面则是在他最紧张之时以藤条轻轻点着他胸前嫩红的两点,或者慈悲的以藤尖儿拍打几下性器,引来一串儿清脆悦耳的铃音。 “唔唔……呜!”柯连真的受不了了,整个人身子几乎是已经弓成弧形。可每每他这样时郑牧云都是一句话不说的用藤条的尖部抵着他的rutou将他生生的再一次调整到标准的姿态。 我错了主人,求求你,我错了。我想要我想射,我不想被打。 “呜哇!”眼泪主终于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至于没停过的口水则是和yinjing流出来的粘液混成了一滩。 眼看着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郑牧云终于说话了:“怎么这么不禁玩,不是有禁药嘛。” 柯连到现在在不明白那是真傻了,他知道那禁药早就变了质,如今他身体里的应该是课本上学过的二阶的春药。 “这么不禁玩可不行,你该知道吧,这药什么时候发泄出来什么时候才能缓解,来自己把腿分好,让我好好玩一玩你这守宫砂还在的小玩意儿。” “呜呜,不不……”哭喊无用,本来帮自己固定双腿的脚趾到底还是挪开了,那个充血的地方被藤条打,怕是会废掉吧。只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哪里由得了自己做主了。 定了定心神努力的摆好了姿势,然后调动身体所有的神经去等待着藤条的落下。 “哈啊啊……哈啊” 和他想的不一样,落下来的不是疼痛,而是略微重一点的轻拍,对于如今的柯连来说像是在久渴之人终于得到了水一样,让他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将腰胯抬的更高去迎接那一下下的玩弄。 当然,郑牧云不可能这么好心的去伺候一个犯了错的侍者,层层快感越积越高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原来郑牧云最开始给他带点铃铛竟是一个yinjing环,牢牢的卡在冠沟处,让他早已在勃发边缘的性器找不到一丝的出口。 射不射的出是他的事儿,郑牧云根本不关心,甚至可以说他等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一下下敲击“梆梆梆”的像是打在柯连胸口,柯连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把腿合上,本能的想要去逃避去保护那处。整个下身腿根的颤抖几乎是没停过,带的铃铛更是不住的响。 只是每次要合未合之时又想起主人的命令,咬着牙又颤抖着分开。整个腿根筋rou几乎是紧绷成了三角形。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又打了多少时间,柯连水捞出来一样。郑牧云终于是停了,松开了他嘴中和手臂上的绳子。 一直被刺激得不到发泄很辛苦,可是徒留渴望没有丝毫碰触更是辛苦。柯连现在后悔了,他为什么要私自改主人的日程,为什么不相信主人不会给他一顿献血淋漓的惩罚,为什么要去喝那禁药,为什么自己不仔细看看再喝呢。 “哈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哈啊,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 “那禁药就在我书桌上,以后你永远不许在碰,否则今日的教训算是轻的。现在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私自拒绝我的行程。” “对不起主人,我我……我不知道,您罚我吧,呜哇……”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一幅认打认罚却死不认罪的样子罪让人生气。好,很好!这小东西总是有办法轻易把他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