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弄的她过瘾,春情泛滥,yin水长流吧!」 那大汉rou紧
绮玲打扮的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地坐在黄医生身前,橙黄色的衣裙突出了那 诱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隐约见到微微凸起的菩蕾,使人知道她没有挂上胸围, 瞧的黄医生目瞪口呆,差点流出口水来。 绮玲风姿绰约地拢一下秀,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才楚楚可怜地 说︰「医生,我近日不知为什么身子常常痒的不可开交,可折腾死我了。」 黄医生定一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金太太,你哪儿痒?」 「我……我浑身都痒,晚上尤其是痒的利害。」绮玲蹙着秀眉说. 「你解开衣服,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黄医生取过听诊器,心里暗叹今日艳福无边,可以遇上一个这样漂亮的女病 人。 绮玲羞人答答地拉下衣后的拉炼,香肩优雅地扭了一下,衣服便褪到腰下, 使人目眩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真的没有挂上胸围,胸脯上挺立着骄人的rou球,在灯下轻轻抖动,峰峦上 粉红色的rou粒,使黄医生瞧的眼里喷火。 他颤着手把听诊器放在绮玲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努力压制着胸腹中澎湃 的yuhuo。 「哎唷!」 当听诊器贴在绮玲的rufang上时,她娇哼一声,身子颤动一下,便把身子退了 开去,移动时那软绵绵的rou团,还揩在黄医生的手背上。 「什么事?」黄医生心里一震,问道。 「你的听诊器好像雪一般冷。」绮玲皱着眉说. 黄医生尴尬地干笑几声,把听诊器在手掌上擦了几下,便又再往绮玲的胸脯 上按下去。 黄医生细心地在绮玲的胸脯上检验了几遍,还用手在rou团上抚弄了一会,才 叹了一口气说︰「好像没有什么事呀,究竟那儿痒的最难受?」 他感到脸上发热,因为他知道自己后来已不是在检验,而是在享受着那温暖 软滑的rufang。 「是……是下边……现在好像又在发痒了。」绮玲红着脸说. 「你躺在手术椅上,让我瞧一下吧。」黄医生喘着气说. 绮玲腼腆地点一下头,便站了起来,但她才站直身子,身上的裙子便跌到脚 下,晶莹雪白的身体便尽现眼前,除了胯下的奶油色三角内裤外,身上便再没有 其他的衣物,羞的她嘤咛一声,一手抱着胸前,一手便要把裙子拉上来,狼狈中 却是格外诱惑,把医生瞧的双目放光,血脉沸腾. 可是接着绮玲却好像若有所悟似的嫣然一笑,不独没有再遮掩那使人目眩的 裸体,还大方地把腹下仅余的屏障也脱了下来,然后婀娜多姿地走到手术椅前面, 莺声呖呖地说︰「医生,是不是躺在这儿?」 她的声音使发呆的黄医生惊醒过来,他咬一咬舌尖,使自已回复神智说︰「 是……是,我现在便来给你检验了。」 黄医生起身时,发觉胯下涨的难过,只好悄悄探手在裤裆上整理一下,然后 蹒跚地走到手术椅旁边。 绮玲虽然合着腿,可是那迷人的禁地却是全无遮掩,瞧的黄医生不能自持。 他颤着手把手术椅的脚踏拉了出来,便把绮玲的粉腿张开搁在上面。 粉腿上那滑腻如丝的肌肤,使黄医生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才 恋恋不舍地放开手来。 这时绮玲中门大开,平坦的小腹下面,芳草菲菲,中间一抹嫣红,紧闭的rou 唇中间,还仿佛泛着晶莹的水光。 「噢……又发痒了……是这儿……是里边发痒!」 绮玲呻吟一声,玉掌便探到腹下,在那迷人的洞xue上抚摸着叫。 「你……你别动,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哑着声拉开绮玲的玉手,双手扶着她的腿弯,便在她的身下检视着。 「……喔……很痒……噢……让我抓一下……我快要痒死了!」 绮玲在手术椅上蠕动着,纤纤玉指却伸到腹下,在桃唇上拨弄着。 「你忍一下,这样我可瞧不清楚。」 黄医生发急地叫,胸腹里的熊熊yuhuo却是烧的更是炽热。 「医生……我实在受不了……你……你救救我吧!」绮玲发狠地在腹下抓了 几下叫道。 黄医生咬一咬牙,便用脚踏上的皮带,把绮玲的粉腿缚紧,接着也用皮带把 她的玉腕也缚在手术椅的扶手上。 「医生……你……你干什么?」 绮玲紧张地叫,她手脚被缚,便好似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动弹。 「你忍着一点,我检验过后便放开你。」 黄医生吸了一气,手掌覆在微贲的桃丘上抚摸着说︰「是这儿痒吗?」 「是……是……请你给我抓一下吧!」绮玲梦呓似的叫。 「这样好点没有?」医生弹琴似的搔弄着说. 「不……噢……还痒……大力一点……里边可痒的很!」绮玲喘着气道。 「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分开绮玲那紧闭着的朱唇,手指却贪婪地在娇嫩的rou唇上拨弄。 粉红色的yindao里一片濡湿,yindao口的情核更是涨卜卜的,使人垂涎欲滴,这 时他yuhuo迷心,检验也完全变质了。 「这儿痒不痒?」黄医生在绮玲的阴蒂上轻轻搓捏着说. 「痒呀……喔……给我挖一下……里边也痒死了!」绮玲在手术椅上挣扎着 叫。 「是这样吗?」黄医生伸出中指慢慢地扣了进去︰「这样好点么?」 温暖柔嫩的rou壁紧紧包裹着黄医生的手指,使他舒服的想纵声大叫。 「挖进去!……噢……用力一点……噢……不要停……!」 绮玲忘形地叫,纤腰不住弓起,迎接着黄医生的入侵。 黄医生兴奋地扣挖着,另一只手却不住在绮玲那修长的粉腿上爱抚着。 「给我……求你……求你用根大一点的捣进去……哎唷……浪死我了!」绮 玲急剧地扭动着身子叫。 黄医生实在也按捺不住,他探手拉下裤炼,拔出如怒蛙勃起的jiba,便要腾 身而上,发泄体里的yuhuo。 就在黄医生要长驱直进时,忽地有人破门而入,跟着一阵耀目的闪光,使他 差点睁不开眼睛,到黄医生定过神来,才发觉身前站着一个男人,手中拿着摄影 机,望着他在冷笑。 「金贵,快点解开我,这衰医生非礼我!」绮玲急叫着说. 这时黄医生知道堕入陷阱里,只好俯首不语. ※※※※※ 「贵哥,你这么晚才进来,刚才可让那咸湿医生欺负死我了!」绮玲埋怨着 说. 她这时已和金贵回到家里,俏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倍觉艳丽。 「我可要待适当的时机才能动手,要不然便功亏一篑了。」金贵解释着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人家身体不好,你要再不进来,我可不知如何是 好了。」绮玲嗔道。 原来她天生荏弱,床第上难堪风浪,刚才让黄医生那样逗弄,实在使她吃不 消。 「哦……我明白了,待我好好地给你乐一趟,以作补偿吧!」 金贵涎着脸便把绮玲按倒床上,便要去解她的衣服。 「不……贵哥,先让我们商量一下吧!」 绮玲挣脱他的拥抱,坐起来说︰「我们还是找其他的法子去筹钱吧,净是这 样,我可太吃亏了。」 「唉,要是有其他的法子,我可也舍不得要你牺牲色相。」 金贵叹了一口气道︰「只有用这些旁门左道,才可以尽快还钱给贵利王,要 是拖下去,单是利息我们便吃不消了。而且贵利王心狠手辣,要是还不出钱来, 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可不是怕死,只怕你孤零零一个人,那我死也不瞑目。」 「不,我不许你说这些!」 绮玲掩着金贵的嘴,伏在他的胸膛上流着泪说︰「都是我累了你!」 原来绮玲本来在一间餐厅做女侍应,认识了金贵后,便让他的花言巧语弄的 死心塌地,一心与他双宿双栖,怎料寡母忽然泄上恶疾,山穷水尽的时候,金贵 挺身而出,给她筹措医药费,后来绮玲母亲终告不治,绮玲伤心之余,才知道那 些钱是高利贷,为了还债,在金贵的耸恿下,绮玲把心一横,才答应金贵利用桃 色陷阱,去诈骗金钱.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现在让我慰劳你吧!」 金贵狡猾地暗笑一声,便把绮玲推倒床上。 绮玲想到爱郎情重,再加上刚才也让黄医生弄的春心荡漾,自然不会抗拒, 遂含羞闭上美目,任由爱郎为所欲为。 在金贵纯熟的调情手段下,不用多少功夫,绮玲便给弄的媚眼如丝,春情勃 发,身子难耐地在床上蠕动,口里还哼唧着使人销魂的声音。 「好哥哥……别再戏弄我了……噢……给我吧……我要你呀!」绮玲忘形地 叫了起来。 她这时罗襦半解,身上的衣服已经失去蔽体的功用,金贵刁钻地含着那丰满 的rufang,在上面或咬或吮。 裙子翻起到腰际,内裤却褪到滕下,金贵的手掌不独覆在她的玉阜上抚弄撩 拨,其中的一只手指更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在里边翻腾逗弄。 就在两人情兴正浓,如胶似漆的时候,忽然听的外边有人把大门擂的震天价 响,恼的金贵咒骂连声,不得已舍下绮玲出去开门. 绮玲留在床上,待他打发来人后,再来行云布雨。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绮玲还是不为已甚,继续娇地卧在床上,回味着金贵 那些使她迷醉的诏调情妙手。 但是当外边传来一阵嘈吵,还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时,绮玲感觉不妥,慌忙穿 上内裤,随便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走出房间看看发出什么事。 外边的情景却骇的绮玲目瞪口呆,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把金贵按在 地上,拳脚交加,把他打的叫苦连天。 绮玲呆了一呆,尖声叫道︰「停手,别打呀……你们干什么?」 这时屋外走进一个人,绮玲抬头一看,差点便叫了起来,原来进来的便是黄 医生。 「嘿,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便来勒索?」 黄医生寒着声说︰「钱在那儿?」 金贵还要说话,那些恶汉却立即挥拳相向,打的他惨叫连声,绮玲急的泪花 直冒,慌忙把从黄医生敲诈得来的金钱取过,双手捧到他的身前,泣道︰「都在 这儿了,求你叫他们住手吧!」 黄医生探手夺过,冷笑道︰「哪有这样便宜?」 他接着便向那几个恶汉说︰「现在我先走,你们懂怎样做吧。」 几个恶汉答应一声,黄医生便转身而去,还随手关上大门. 原来这黄医生可不是善男信女,他是一个黑道大哥的私家医生,绮玲等离去 后,他便着人暗中跟纵,然后召人出头. 「你们真是不识死活,黄医生也敢冒犯?」 一个恶汉说︰「来吧,先把这个男的打折双腿,再慢慢教训这个女的。」 这时金贵已给他们打的奄奄一息,想逃走也是无能为力,绮玲骇的伏在他的 身上,用身体护着金贵,悲声求饶。 绮玲伏在地上,裙子翻了起来,露出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把那几个恶汉瞧 的双目发光,绮玲却也无暇整理,只是凄凉地哀求他们手下留情。 「呜呜……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趟吧!」绮玲跪在地上哭道。 几个恶汉相顾诡笑,然后说︰「把男的缚起来吧。」 于是其中一人便拉开绮玲,另外两个便找来绳索,把金贵五花大缚,然后扔 入厨房里. 他们把金贵缚起来时,绮玲以为他们预备横施毒手,遂急的放声大哭,几次 要扑上去以身相护,可是制着她的大汉孔武有力,使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金贵给缚 的结实,待他们把金贵关在厨房,目灼灼地围在她的身畔时,绮玲才感到不妙, 颤着声叫︰「你们……你们干什么?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怪不得黄医生会栽在这雌儿手里,就是我呀,也会给她迷的死死的。」 「是呀,你看她应大的大,应小的小,真是我见犹怜!」 几个大汉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使绮玲愈听愈惊,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便 要夺门而出。 「走?你能走到那儿!」 一个大汉怪叫着便从后把她抱紧,蒲扇似的大手还放肆地按在那高耸的胸脯 上。 绮玲骇的尖声大叫,没命挣扎。 「闭嘴,你再吵我便把你也缚起来!」抱着绮玲的大汉发狠地在她的胸脯上 捏了一把道。 「黄医生说你的浪发痒,传了我们一条秘方,来给你治病的。」另一个大汉 涎着脸说. 「不要呀……呜呜……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没命地挣扎,她已经知道这几个恶客要如何对付她了。 「你识相的便让我们和你乐个痛快,要不然,我便先当着你脸前,敲跛那小 白脸的双腿,然后让他看着我们怎样捣烂你的浪!」 最后一个恶狠狠地叫。 绮玲听的如堕冰窟,眼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汨汨而下,知道必定不能幸免。 抱着她的大汉见她停止了挣扎,便呼啸一声,说︰「别吓坏我们的美人儿吧, 来,让我们寻乐子去吧!」 他们簇拥着绮玲走进卧室,然后把她抛在床上。 「这阳台可真宽敞,足够我们大演身手了!」一个大汉欢呼着说.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们服侍你?」另一个大汉瞪视着绮玲说. 「……不……呜呜……不要……!」绮玲心胆俱裂,双手护着胸前,身子缩 在床上的一角叫。 「人家怕羞嘛,来,让我先脱为敬。」 一个大汉兴奋地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说的好,那便让我们先脱衣服吧。」 其他的两个大汉也忙不迭地把衣服脱去。 转眼间,三个赤身露体的男人便出现在绮玲眼前,他们目泛yin光,口中桀桀 怪笑,最恐怖的还是胯下的roubang正在张牙舞爪,跃跃欲试。 「你的浪不是很痒么?现在我们来给你煞痒了!」 一个大汉握着胯下roubang在绮玲眼前摇动着叫。 「不……不要……呜呜……求你……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恐怖的尖声狂叫,身子却紧紧缩成一团. 「啪!臭贱人!你再叫我便用刀给你在脸上写几个字!」 一个大汉凶狠地便打了绮玲一记耳光,打的她眼前金星乱冒,也使她知道叫 喊也是没用。 「剥了她的衣服吧!」另外一个大汉叫。 绮玲掩在胸前的玉手给张开了,跟着「列帛」一声,那单薄的衣裙便给撕了 下来,使她身上只剩下奶油色的尼龙布片遮着那方寸之地。 「架起她,让我验一下她的浪!」那个领头的大汉吩咐道。 其他两人呼啸一声,各自单膝跪在床上,硬把绮玲架起,让她的纤腰搁在他 们的膝盖上,接着他们还一人执着绮玲的一只足踝,把粉腿张开,也使她的下身 朝天耸起,任人鱼rou。 这时绮玲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凄凉地哭叫着,心里渴望这只是一个噩梦, 更祈求这噩梦能尽快过去。 那片差不多透明的尼龙布绷在绮玲腹下,透过薄薄的布片,她的下身简直是 纤毫毕现,可是绮玲知道就算密实一点,最后也要给这些恶汉脱下来的,果然她 还未转过念头,便下身一凉,身上最后的屏障也给撕下来了。 「她的奶子结实丰满,而且大小适中,要是婊子,我可不惜千金。」 捉着绮玲左边足踝的大汉握着她的粉乳搓捏着叫。 「有什么好?婊子也要花钱,还是现在我喜欢怎样玩便怎样玩便宜的多了!」 另外一个大汉也不吃亏,在绮玲另一边的rufang玩弄着叫。 这时蹲在绮玲身下的大汉在她的下体指点着说︰「浪蹄子,是不是这儿发痒 呀?」 「她那两片rou唇紧紧的夹在一起,可瞧不清楚哩!」 「那还不容易,待我费点劲便成了!」 接着绮玲感到下身刺痛,知道身体已让人强行张开. 「你里边一定发痒了,待我给你搔一下吧。」 那个大汉竖起中指,抵在粉红色的rou缝中,手上使劲,便扣了进去。 「呜呜……不……痛呀!」 这样的羞辱实在使绮玲痛不欲生,悲鸣不已。 「一插便进去了,里边是汪洋大海么?」 「你真不长眼睛,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还是十分嫩口,还没有残哩!」 「她还是十分紧凑,只是我们弄的她过瘾,春情泛滥,yin水长流吧!」 那大汉rou紧地在绮玲的下体里掏挖着叫︰「一只手指是刚刚好,送多一只, 便使她乐透了。」 他把食中二指捏在一起发狠地探了进去。 绮玲的yindao里幸好还残存着刚才与金贵一起时动情的分泌,所以虽然他把两 只手指插了进去,总算没有给她带来更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最神秘最娇嫩的地 方给人如斯狎侮,却使她比死还要难过. 可是在他们的恐吓下,绮玲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逆来顺受,而且手脚都给 这几个豺狼似的大汉牢牢按紧,就算想拼死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那几个大汉一个接一个地用手指在绮玲的身体里扣挖,痛的她泠汗直冒,号 哭不己。 「这个浪蹄子,上边哭个不亦乐乎,下边却是笑口常开,把我的指头弄的一 塌糊涂. 」 最后的大汉玩弄了一会,才拔出手指,在她的裸体上揩抹着说︰「单用手指 是不过瘾的,让我用大jiba给你插一下吧!」 他把绮玲的双腿架在肩上,握着勃起的roubang,便朝着绮玲的禁地送了进去。 另外两个大汉也继续手口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玩弄戏侮。 他们如狼似虎地把绮玲轮番摧残,尽情侮辱,可怜绮玲天生弱质,随便一个 也使她应付不了,让人如此蹂躏,更使她苦不堪言,死去活来,她终于在嚎哭声 中,便晕迷过去。 ※※※※※ 绮玲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她不过软弱地移动一下,却感觉浑身酸痛, 下体更好像火烧一样,勉强支起身子一看,只见下身红肿一片,秽渍狼藉,难过 的她放声大哭。 绮玲哭了一会,才记起金贵不知生死,慌忙挣扎下床,强忍伤痛,找寻爱侣。 在厨房里,金贵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身体遍体鳞伤,幸好尚有气息,绮玲把他 解开后,便伏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金贵喘了几口气,才软语相劝,心里却暗叹倒霉,竟然惹上黄医生这个烫山 芋。 他们休息了好几天,身体的创伤才痊癒过来,可是绮玲心里却永远留下惨痛 的一页,再也不敢设下这样的桃色陷阱了。 十一前的一天,我正在单位谈客户,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表妹打来的,表 妹在电话里哭着说:“哥,我被人欺负了!”我一听,边安慰meimei,边开始了解 情况。 原来,表妹所在的学校是海淀区一所女子职高,由于meimei天生长的是个美人 胚子,所以总有一些校外无聊的男孩子放学后到学校门口追堵我表妹,因为这原 因,表妹在学校内不免遭到了一些女生的嫉妒。 那天下午刚一放学,表妹就被高中三年级的几个小太妹揪进了厕所,一个叫 小苗(化名)的女孩子在我妹面前耀武扬威,抽了我妹十几个耳光,最后还向我 妹索要1000块钱,并扬言如果周五之前不把钱送来,就要找几个男人轮jian我 meimei…………… meimei在电话里小声说:“哥,这个女的特厉害,她镇海淀、镇香山呢!” meimei的话激怒了我!说实在的,小弟虽然已经很久不混了,但是,各地界上 玩主还是都会给小弟几分薄面,大姐大我见的多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丫头片 子就敢口出狂言的说自己镇海淀镇香山,哼哼,我到要会会这个大姐大!!!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东子、老金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门口等着学生放学。三 点半,学生开始陆续走了出来,先看到的是表妹,表妹紧张的走到我身边,回头 指着后面人群里的一个黄毛小丫头说:“哥,就是她!”说完,象逃跑似的转身 钻进了下学的人流中。 那女孩由远而近,我开始打量起她来,这个女孩一头披肩的长发被染成了金 黄色,个头有1米65左右,上身穿一件短袖低胸文化衫,衣服上夸张的印着一 个鲜红的嘴唇(看起来更象是个被掰开的yinchun),下身穿着一条好象被用刀子划 过无数刀的破裙子(据说这款式今年在北京挺流行)。 这女孩子的身材还真的不错,也许她的专横让她感到自负,所以她走路的姿 势都一颠一颠的,丰满的rufang也有节奏的一跳一跳的,我看着觉得挺好笑,可我 还是没乐出来。 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微笑着对她说:“你好,你 是小苗吧?” 她楞了一下,本能的回答了一声:“是,你……”没等她说完话,我一把掐 住她的后脖子,将她塞进了车里,东子和老金随即把她紧紧的夹在后座中间,我 猛踩油门,车子飞快的冲出了人群,只留下飞扬的尘土和跟在小苗身后那几个呆 若木鸡的小太妹………… 车里,小苗足足愣了十几秒中,然后大声的叫了起来:“你们干吗啊!!! 我也不认识你们,快放我下去,你们混哪的,我大哥………“她的话陡然停 止,原来,东子从怀中掏出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顶在了她的腰间。 “哼哼,小meimei,别怕,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转过头微笑着对她 说。一个黑色的套子套在了她的头上,一路上,我开着CD听歌,没有一个人说 话,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东子的手不老实的在小苗的大腿和胸上有意无意的磨 蹭着,小苗这丫头的确见过些世面,一句话也没说,默默的坐在那里!! 车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快六点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经来到了密云北部一个 偏僻的小镇里,我在这里买了一个小院,本来是周末全家人休闲度假之用,现在 却有了新的用途。 我们径直走进北屋,打开灯,红色的灯光撒满整个房间,让人感觉很舒服, 我把房间装饰的还算奢华,地毯、、电视、双人床一应俱全,我曾经总是喜 欢带些女孩子到这里共渡浪漫之夜,但今晚,没有浪漫,只有疯狂! 我们摘下小苗的头套,坐在了上,笑呵呵的看着小苗木呆呆的站在屋子 的中央,小苗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们感觉很好笑,我想小苗到现在也没弄清 楚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吧!过了一会,小苗渐渐恢复了状态,她试探 性的说:“三位大哥,您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认识您们啊……” “脱……”我只说了一个字,小苗一楞,显然对我这个字没有准备,她楞在 那里,双手垂在身体两边,“脱!!”我又坚定的重复了一句,小苗这次清楚的 听到了这个字,我看到她的脸刹那间变了一下颜色。 “大哥,求求您,我怎么了,我怎么招上您了,我真不认识您……”小苗急 促的略带哭腔的向我求饶。 “别废话,快把衣服脱了!!”东子掏出刀子,恶狠狠的说。 “小苗,你还是自己来吧,别让他们动手!”我发出了最后通牒。 “大哥,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呢,大哥,求求您们了,我错了…………”小苗 的眼泪流了出来。 还没等她说完话,老金从后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使劲向后一甩,小苗“啊” 的大叫一声,一个趔趄仰面摔倒在地上,老金顺势猛扑过去,一下子骑在了 小苗的身上。 “啊,干嘛啊!救命!!!!”小苗惊声尖叫起来,其实她的叫声是根本不 会有人听见的。 东子走过去,用刀尖顶着小苗的脖子说道:“别再出声,再出一声,我就划 一刀!”我知道,东子真的敢这样做! 小苗是个聪明人,立即停止了叫喊。老金看后,yin笑着开始扒小苗的上衣, 小苗紧紧咬着嘴唇,屈辱的眼泪顺着面颊流到了嘴角。 老金揪住文化衫的领子向上一提,小苗的衣服就掀起了一大截,露出白白的 肚皮,我看了一眼,发现少女的肚脐很性感。老金再一使劲,文化衫从小苗的头 上褪了下来。 小苗戴着一个白色的花边乳罩,乳罩紧紧扣在圆鼓鼓的rufang上,随着老金的 动作一抖一抖的。老金抓住乳罩的中间部分,使劲一拽,“啪”的一声,乳罩的 扣牌崩开了,小苗丰满白嫩的两个大rufang像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啊!”小苗 禁不住又叫出声来,但马上又紧闭起嘴唇,双手却本能的要遮护着暴露的rufang。 “把手躲开!!!”东子低吼了一声,小苗无奈的把手又垂在了两边,任由 老金肆意蹂躏。 老金摸了摸她的rufang,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她的rutou,小苗羞辱的闭上了眼 睛,嘴角一翘一翘的,好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金把手顺着小苗的腹部向她的 下身滑去,小苗似乎也意识到了老金下一步的举动,她猛的睁开眼,愤怒和怨恨 的目光射向老金,双手紧紧的抓住裙子说道:“求求你!别再脱了!!!!”她 在做最后的抵抗。 老金看了看,凶恶的目光露了出来,他左手揪住小苗的头发向后拽,小苗的 脑袋仰了起来,这时老金举起右手照着小苗的脸蛋左右开弓,连抽了四个耳光, 顿时,小苗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我想小苗这时一定被老金抽的满 眼冒金星了吧! 小苗迷迷瞪瞪的好象要昏过去,嘴了轻声呻吟着:“不要、不要!”可是手 却不自觉的松开了裙子。 老金见状,呵呵yin笑着一把扯下了小苗那条本来就已经破烂不堪的裙子。小 苗穿着一条白色的花边内裤,大腿长的很丰满,也许经常打架踹人的缘故吧,所 以腿上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肥rou,大腿和小腿的比例也很匀称,属于那种让男人 一看就想摸摸的类型。虽然小苗被打的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本能使她还是紧闭 着大腿,这反而显得更加的性感和撩人。 “大哥,你别光看着啊,帮帮忙!”老金回过头叫我。 我起身走了过去,开始帮小苗脱鞋子和长筒袜,小苗的皮肤很滑嫩,让我忍 不住想多摩搓几下。当我把她的袜子和鞋子脱掉后,老金一把就将小苗的内裤褪 了下来,看着眼前美丽的裸体,我的yinjing一下子暴硬起来。 她的阴毛象一个心形一样柔顺的下垂,我和东子一人抓住小苗的一只脚,向 两边猛拉,小苗两腿之间的隐蔽部位一下子在我们三个人面前暴露无遗。此时小 苗已经基本回过神来,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嘴里发出嘤嘤的抽泣声。小苗的下 阴很干净,粉红色的yinchun缩在嫩嫩的rou缝里,一看就知道没被几个男人干过。 老金和东子都是老手,但还是被眼前这刺激的一幕搞的呆愣在那里,老金用 手指轻轻抚摩着小苗的阴部,用中指的指肚在rou缝的中间快速的摩擦着,而东子 则玩弄起小苗的大rufang来。 “别他妈玩了,快干活!”虽然此时的我也被yuhuo烧的难受,但我还是冷静 的发号施令。他们两个人立即停止了手中的活动。说实话,今天把小苗劫持到这 里,并不是真想强暴她,只是想把她扒光后照些裸照,让她以后不要再欺负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