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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泱周五被这些人中的某一个带回家时,一般都会留宿,因为没cao够不会放他走。离开了校园后,陆泱的最后一层保护色也被剥去,他们肆无忌惮,在陆泱身上疯狂地发泄欲望,往往第二天起床时,他会感到身体非常酸痛,向他发出强烈的抗议。 但陆泱很能忍,这点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的生物钟很准,六点不到就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感受着旁边的人略微有点沉重的呼吸。 他知道昨晚丁槐去阳台抽烟了,但他不需要让丁槐知道他知道。 就这么睁着眼睛躺了会儿,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拎着书包走了。 走路时有点腿软,陆泱走得慢,到公交车站等102路公车,等待的过程中又随手拿出线圈本开始看重难知识点。这个点多是等车上班的人,陆泱这样的学生很少见,长相又出众,有人忍不住看他,甚至拿出了手机想要把陆泱拍下来。 陆泱不在乎这些,他看着自己的,等车到了之后就投币上车,找了位置坐好,闭着眼睛假寐。 大概一个小时后,车到站了,陆泱下车,这个站点离他家还有段距离,因为没有直通他家的公交车,路太烂,地界又太乱。 这时候太阳只冒了个头,但可见度已经很高,被夜晚和黑暗藏起来的东西无可躲藏,宿醉睡在路边的颓废青年,恶臭堆满了垃圾又溢出更多垃圾的深蓝色垃圾桶,不远处稀稀拉拉坐着人的早餐店,这地方好像是褪色的,没有很多鲜艳明亮的东西,压抑混乱,陆泱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 陆泱正要往早餐店走,斜上方的巷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抽着烟,染着高饱和度的黄色头发,人很高瘦,趿一双人字拖,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了陆泱,明显一愣,又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来:“哟,陆泱啊,从哪儿快活完回来?” 陆泱不想搭理他,黄头发却走上来想跟陆泱勾肩搭背,陆泱往后撤了一步,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着黄头发,他轻声说:“别招惹我,潘熊。” 名叫潘熊的青年被陆泱带刺的眼神给灼伤了,但他不想认怂,硬是又说了一句:“哟呵,够硬气嘛你!” “硬不硬气我不知道,”陆泱歪头活动了一下脖子,“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给你开个瓢。” “我cao……你他妈……”潘熊退了两步,他知道前不久这一块儿游荡的混混被陆泱开瓢的事儿,还以为是谣传,陆泱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会打架的人,结果他妈的居然是真的。 “行,你够拽,老子不跟你玩儿了。”潘熊悻悻然地走了。 陆泱站在原地看了会儿潘熊的背影,到早餐店买了油条和豆浆,双份的,一份他自己吃一份给陆盈盈带回去。 熟门熟路地走过曲折狭窄的巷道,陆泱走到自己住的那栋楼下,一阶一阶踏着楼梯到了自家门前正要开门,陆泱顿住了手。 他听到房门内有人讲话,他mama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 陆泱把已经插进锁孔的钥匙拔出,又走下楼去,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站着,没一会儿,走下来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穿着廉价西装,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陆泱看他脚步虚浮地离开了,重新上楼,开了门进屋。 陆盈盈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那男人去而复返,看到是陆泱先是放松下来,想起什么,又欲盖弥彰地拿披肩遮挡住身体。 陆泱把早餐放下,进了自己的小小房间把书包放下又出来,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说:“mama,我给你带了早饭,趁热吃吧。” 陆盈盈沉默地看着陆泱,她好像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是她很熟悉的。 她抱着臂皱眉看着陆泱,脸上的残妆显得她有些苍老,她问:“陆泱,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在哪过的夜?” “一个同学家,”陆泱并不看陆盈盈的眼睛,他坐在铺了桌布但已看不出原色的餐桌前,把吸管插进豆浆袋子里,“他让我给他补习功课,一小时50块钱,太晚了我就在他家睡下了。” “真的?”陆盈盈挑了挑眉,她总觉得陆泱瞒着他什么。 “真的,mama。”陆泱和陆盈盈对视,眼神真挚,“快吃啊,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陆盈盈半信半疑地坐下,拿起包子吃了起来,没吃两口又吐出来:“豆沙的。” “没有rou包了,将就吃吧。”陆泱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手撑着下巴看着陆盈盈,“mama,你最近瘦了好多。” 陆盈盈身体一僵:“你懂什么,我最近减肥呢。” “真的吗?你已经很瘦了啊。而且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青白的面色,黑眼圈很重,憔悴,虚弱,陆泱不止为了转移话题,他发现陆盈盈最近的改变似乎有点不太一般。 陆盈盈抬头怒视陆泱,把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的豆浆劈头盖脸往陆泱身上一砸:“你他妈哪儿来那么多话?!老娘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 陆泱被豆浆洒了一身,睫毛还在往下滴水,他不再说话了,把地上的残骸捡起,拿抹布把地面清洗了后到厕所洗了个冷水澡,没再提这一茬,好像完全忘掉了。 —— 周日到学校时是平时的时间,陆泱把书包放下开始看书,意外地发现孙明辉竟然也到了,他平时并不会到得这么早。 孙明辉看起来还是很别扭,不肯和陆泱对视,也不说话,把课桌上的书收进桌屉里又拿出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陆泱看着孙明辉的种种表现,默默记在心里。 高侪到教室后的第一件事是问陆泱题,陆泱自然还是没有做,高侪看着陆泱在草稿纸上一步一步写下详细步骤,有点沮丧。“小陆,这些题是不是都很简单,所以你才不做的。” 陆泱抿了抿唇,表情看上去有点为难,他说:“嗯……倒也没有。这些题型都比较综合,你可能还没看到规律,或者做得太少了,所以感觉有点困难。” “这样吗?”高侪看着一脸认真写字的陆泱,“我做了很多题了啊……” “那大概是做题的方法不对吧。”陆泱拿起手中的笔转了两圈。 “方法不对?!”高侪耷拉着脸,这都快高考了,方法不对也很难再改过来了啊,那怎么办? 陆泱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才说:“你的方法,有点笨。做起题来会很麻烦。” 高侪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没有陆泱这样的高智商,只好勤能补拙,结果到头来事倍功半。 陆泱笑了笑,安慰高侪:“没事的,现在慢慢调整,等把题型做熟了就会好很多,高考之前能调整过来的。” “真的?”高侪对自己不太自信。 陆泱用笔敲了敲桌子,扣扣的两声,仿佛安定人心,他笑得真诚:“真的,相信我。” 第二节晚自习上课时,学生会例行检查仪容仪表,陆泱低着头看题,等戴着学生会袖章的人走到跟前了,他抬眼一看,才发现是余君昊。 陆泱对余君昊的感觉很复杂。这个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的rou体欲望强烈,但是控制欲极强,在上床的时候,甚至不准陆泱没他允许就射出来,会对他进行射精控制。那天在天台上余君昊说出他领地意识没那么强,陆泱是完全不信的,但他把不准余君昊的所思所想,面对他时,总会格外谨慎。 余君昊友善地对陆泱笑了笑:“学生会,检查仪容仪表。” 陆泱把双手伸出来,指甲修剪得平整干净,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余君昊看着陆泱的手,伸出手指按了按陆泱的拇指指腹,说:“合格了。啊,顺带一说,你的手指真漂亮。” 后面那句他说得很小声,恰好能让陆泱听得清楚,陆泱没什么反应,把手收回来,继续做题了。 余君昊继续往下走,检查下一个人。 高侪把陆泱的面无表情和余君昊的暧昧动作看在眼里,咽了咽口水。 他假装不经意地偏头看陆泱,心想不会吧,难道连学生会会长都和陆泱有点纠葛啊? 他把这个疑问嚼碎了咽到肚子里,尽管好奇心折磨得他抓心挠肺,他却不打算问这个问题,他莫名其妙的第六感告诉他,别让其他人知道是最好的结果。 下了自习,赵卓马上背着书包跑到陆泱面前,他支支吾吾地说:“陆陆,丁槐……丁槐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能怎么样,他想对陆泱怎么样,丁槐就对陆泱怎么样。 陆泱摇了摇头,不说话,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赵卓攥紧了拳头,可眼睁睁把陆泱放走的是他,他无话可说。 他咬着唇,几度张开又闭上,最后嗫嚅着小声说:“对不起,陆陆……” 陆泱微微睁大眼睛,他没想到赵卓竟然对他道歉。可是这有什么好道歉?他最该道歉的不是这个。 陆泱笑了笑,他摇头说:“别这么说,没关系的。” 赵卓现在最悔恨的就是小时候他妈要送他去学跆拳道的时候他哭着闹着不肯去,所以才看着陆泱跟着别人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孔代容也走过来,单肩背着书包问:“怎么了?赵卓你脸怎么这么臭?” 赵卓憋着一口气,不肯告诉孔代容原因,因为很丢脸,他硬邦邦地说:“没什么。走吧,回寝室。” 回了寝室,高侪和赵卓都因为陆泱没什么性致了,高侪坐在书桌前对着习题册唉声叹气,赵卓坐在床上面壁生自己的闷气,孔代容乐得这两人不用跟他抢陆泱,按着陆泱cao了一次,他看着陆泱身上没能完全消掉的痕迹,很明显,不是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弄的。 他掐着陆泱的脖子一边狠cao一边问:“又是谁?是谁!” 陆泱快要窒息了,他抓着孔代容掐着他脖子的手,脸憋得通红:“咳咳……咳……” 孔代容把手松开,俯下身捧着陆泱的脸亲吻他的唇:“赵卓今天这么不正常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 陆泱重获氧气,还没来得及呼吸又被孔代容堵住嘴巴,他把孔代容的后背抓出一天天血印,艰难地点了点头。 “赵卓那个傻逼……”孔代容阴冷地看了眼赵卓的后背,他还以为这人能守得住陆泱,“他为什么不给我说?” 陆泱疑惑地摇头:“我……咳……我不知道。” “算了。”赵卓怎么想的孔代容大致也能猜到,他们都是喜欢吃独食的人,巴不得别人最好一点也不要沾手,只是赵卓能力不够,又没那么好糊弄。 真麻烦。 孔代容挺腰射精,俯下身与陆泱唇舌纠缠,看着陆泱盈着水的双眸,有点嘲讽地想,他身下这人,还真是个祸水,尽管他不自知。 陆泱乖乖地让孔代容的唇舌入侵,摆出单纯无害的模样,心想,这三人之间的联盟,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