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可以玩女人,我怎么不可以玩男人 h
手上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司默费解地看着他,冷斥:“司绾,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哭得娇娇弱弱的少女被呵得一怔,抽抽搭搭地抬起手背抹了抹泪珠,愤懑又倔强地反驳男人:“凭什么,你都可以玩女人,我怎么……怎么就不可以玩男人了?” “那我也没一下玩几个。” “我也没有啊,我都是一个一个,唔……轮着来的。” 毕竟那几个男人里面随便提出来一个都够她受的了,要是几个一起来,那她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显然,二人对于“玩几个”的概念理解不太一样。 司默:“…………” 长指退出,司默捻开指上的滑液,扶住粗壮得骇人的硕长rou柱抵近sao水横流的屄口,光洁滑腻的guitou在馒头似的阴户上肆意流连,时不时顶开细嫩的花缝,随时准备插入。 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滚,司绾小声抽泣,想要换得他的一丝怜惜,可司默视若无睹,专心扶动着胯根在花苞上来回摩挲,轮廓分明的俊朗面庞上是她从未见过的近乎狰狞痴狂的表情,有点可怕。 ——还有点迷人。 嗫泣声戛然而止,司绾瞪大眼睛惊慌地望二人身下看去,xue里那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太过熟悉,她能感受到自己的xue洞正被司默异于常人的挺涨顶冠撑得大开,急急地撑住他的肩头往上攀,娇声怯懦地唤他:“哥……” 插进去纯属无心,但rou冠一进入湿软的媚xue,rou壁内的软rou便四面八方地一齐涌来将司默的guitou似邀请似挽留地吸裹住,那极致的紧密柔弹,比上好的春药还要更加蛊惑人心。 “哥……哥……你快点停下来……”司绾不停叫唤,如果插进去,那就是真正的luanlun了。 理智克制着司默的最后一丝欲望,没有马不停蹄地尽根没入,而是在身上摸寻着什么,找到想要的东西后,意味深长地乜了司绾一眼。 司绾捂着胸口的掌心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只因司默看来的那一眼太过诡谲怪诞。 阴蒂贴来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司绾顿感不妙,失焦的双眸逐渐凝聚焦点,视线往下,在看到那个前几日失踪后就一直找不到的小跳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司默拿着小跳蛋在她敏感的rou珠上按压,瞥见司绾慌乱的小眼神,挽起唇畔:“还认得吗?” “不……不认得。” “这不是你的东西吗,不认得了?”司默直白了当地戳穿她。 “这是……别人……别人不小心放在我这儿的……”司绾僵硬地扯着谎,心虚得差点闪了舌头,连自个儿都信不了。 “不说实话?” “就是实话……哥,哥!!”声调骤然变了调,因为司默开启了小跳蛋的开关,这会儿小跳蛋正不留一丝间隙地贴在她的花蒂上嗡嗡嗡震动。 身下汩汩的yin水直流,司绾没骨气地又哭了出来,“说实话呜呜,是我小男朋友送我的,哥,你快把它拿走呜呜……我求你了……” “哪个小男朋友?” “呜呜……你不认识的那个……” 司默加大了震动频率。 “司默!我都老实交代了!你快停下!停下啊!!”司绾急得又大喊他的名字,被滔天涌来的快感吞没,纤白的指尖用力抓着门板,甲面一片泛白。 司默不置一语,拿着跳蛋研磨完了阴蒂不够,继续用它刺激着二人相连的性器,待跳蛋裹满晶亮的水液后,又去摩擦司绾尿眼处的小rou芽儿,那架势活脱脱像是想要将女孩给玩坏。 司绾崩溃地哭叫,上面与下面一起流着水,尿肌迸发着极致的酸胀,几次三番地想要伸手去抢过跳蛋,两只皓腕被司默一块圈住以屈辱的姿势扣在头顶,强烈的尿意袭来时,男人总算是扔下了手里的万恶之源,随即一把掐住前端红肿的珍珠重重捻揉。 司绾抑制不住地呻吟,摧枯拉朽、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将她牢牢钉住,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揉捏阴蒂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痉挛着xue壁抵达了高潮,电光火石间好似直接羽化登仙了般。 长发黏在汗湿的绯红脸颊上,司绾像干涸已久的鱼儿才喝到水一样大口喘息着,紧促着的眉头欢愉与痛苦参半,情欲如烟花炸开一样将她吞没。 自暴自弃地倒在司默身上,司绾绝望地闭上了眼,任由自己的身子失魂乱颤,湿热清亮的液体以喷溅的形式从她的身体里迸发出,喷在二人交媾的胯间还有男人的手上,又全部滴落在地板上。 第一次在聿驰面前潮吹的时候,司绾以为那是尿,丢脸地哭了出来,聿驰给她科普了有关潮吹的知识,可这一刻,司绾百分之百地确定刚刚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绝对是尿。 她被司默,给玩尿了。 热烫的汁水兜头而来,原本还将司默束缚着的道德底线,在这一刻连同理智,一起崩了掉。 捞起司绾一条纤白的大腿挂在臂弯间,司默另一手握住她一瓣柔软弹滑的臀,视线落在二人相连之处,原本肥厚丰满的yinchun被他的硕大撑成薄薄两片,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的柱头,紫黑色的roubang与粉艳的rouxue形成极致的鲜艳对比,看得男人眼中的欲色越发浓烈。 “啊……”才刚彻底高潮过的司绾娇啼出声,感觉到司默的巨龙正试图往她的rouxue里入,不是普遍意义上的进入,而是霸道地将她的身子往下摁,迫使她的xiaoxue将他的硬物往里吞,茎柱与xue褶毫无间隙地摩擦着,每一寸拉拽撵磨都是煎熬。 xiaoxue太过窄小紧密,进入到一半利刃就僵持住一动不动,司默从来就不是个耐心十足的人,将司绾另一条腿也捞起挂在胳膊上,双腿摆成M的羞耻姿势分开,就着这个姿势腰身一沉到底。 几乎是一插进去,司绾便收缩着蜜xue抵达了高潮。 硬涨硕挺的rou刃将花壶撑到极致,窄小的苞宫被尺寸不符的guitou破开填入,迅猛的快感如席卷的海水来得汹涌也退得仓促,余下的便是yindao被撕裂开一般的疼痛。 疼……堪比第一次zuoai时的苦痛。 冷色灯光下,少女冒着冷汗的脸蛋被照得惨白,感觉到男人弓着精硕的腰身想要近一步的动作时,贝齿用力搁在下唇上咬出一排齿印,司绾费尽气力地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朝司默掌掴而去。 所有的委屈与愤懑,都随着这弹棉花似的一巴掌发泄而出,“我不做!司默你到底听到没有,我说了我不要跟你做!!” 司默挺身的动作一滞,抬眸对上司绾那双羞愤与憋屈喷薄欲出的水眸,眼中有愤怒有失望,就是没有半分的情愿。 像是还不觉得解气,恢复了些许体力,不知从哪儿生出来的勇气,司绾扬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实打实的一巴掌,男人被打的下颚处立刻红了一片。 司默抿着唇瓣,瞳仁微微一缩,深谙的眸底露出一抹悔色,眸色深沉如打翻的墨瓶,深感自己的盲目自负,让眼前的情况变得麻烦棘手起来。 手掌心火辣辣地泛疼,还插着司默rou根的xue里也分外胀痛,司绾一时不知该抚慰自己哪处,无措间指甲深陷进柔软的掌心,深吸一口气想把悬到眼眶的那颗珍珠给憋回去:“我说了我不愿意,你为什么非得这样,我又不是外面那些女人,凭什么你想上就能上……” 眼中的悔意一点点收拢,凝结成瘆人的冰湖,冰湖里映着司绾泫然若泣的模样,性感的喉结上下轻微一滚,司默咧着唇凄涩冷冽一笑。 砰—— 拳风猛地扫过耳廓,司绾不经吓,被司默砸到门板上的一拳吓得肩膀惊恐一颤,阴壁也骤然绞紧,司默被夹得头皮发麻,压抑着呼吸尽量使开口平稳:“凭什么?那你告诉我凭什么别人上得,我就上不得了?” 司绾张口欲言,话未出口,悬挂多时的泪珠不争气地先滚了出来,滚了一颗,随即就是一颗接一颗,砸在冰凉的地板上,砸在司默心坎上,烫得他心尖儿疼。 少女昂起脑袋,直勾勾地与他对视:“我是跟他们上过床了,可那又怎么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你就算是我哥哥那又怎么样,可你……你又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就是上不得,我就是不喜欢你……他们就是比你好!我就喜欢他们……” 司绾哭哭啼啼地说着,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落在男人耳中有多诛心,给他个痛快也好,非拿把钝刀子在他心口上一刀一刀地磨,这么漂亮一张小嘴怎么说得出那么难听的话…… 茎身还埋在少女濡湿紧致的甬道里,挫败感却是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心头,司默咬着后槽牙冷笑了声,那笑声的意味太明显,慑得司绾一下抿住了唇瓣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被他这么上不乐意,那被别人了? 自然是乐意极了,她都说了喜欢别人不喜欢他。 微凉的晚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拂在司绾赤裸的肌肤上,冷意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才初夏就叫个不停的聒噪蝉鸣声仿佛在给二人隐秘的情愫尽兴,又似是在催促着二人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情事。 冷风吹得司默思绪回笼,撑在司绾脑侧的拳头攥紧,冷声:“我看你是真的没被男人骗过。” “他们本来就没骗我。” 司绾就觉得他们是真心喜欢她的,况且,她也觉得自己有被喜欢的资本。 她要是个男人也会喜欢自己。 为什么要质疑别人的喜欢呢,那明明是否定自己的事。 “那等你哪天吃到苦头别哭着来找我。”司默被她气得不轻,恨不得敲开她头盖骨把这一脑袋的水给倒出去。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司绾犟得钻牛角尖,只觉得他们骗她能有什么好处,无外乎就是跟她上床,可这明明就是件互利共赢的事儿,她有什么好吃亏的呢。 只要不是当下这种强迫她意愿的情形,大多数时候,她也是享受并乐意zuoai的。 “行,我以后不管你,我只问你一次,现在要我继续还是出去。”xue内极有存在感的rou身应声抖了抖,又激得司绾一阵战栗。 想到司默先前对待自己的恶劣态度,司绾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肃着小脸态度冰冷:“出去,我讨厌你。” 司绾没见过,但他在风月场里这些事见多了,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都是爱玩女人的,往女人xue里塞道具什么的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把人玩进医院也是常有的事。 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吃亏,向来都是男人玩女人,除非她能聪明到让自己在每段关系中都是主导者,不然吃亏的都只会是女人。 他还不觉得自己的meimei能聪颖到那个程度,多半只是被那几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迷了心智。 他不想再和迷了心智的司绾废话。 “行,以后出了事千万别来找我。”司默面无表情,冷清深敛的脸庞浸出不怒自威的寒意。 纤腰被男人一双大掌钳住,托起她的小身板摁在冰凉的木质门板上,司绾心一寒,燃着两簇火苗的眼瞳惊愕地放大,正要恼怒地大发脾气时,裹满yin水的性器从她身体里“啵”地一声抽了出去。 柳腰上的双手,也适时送了开。 没了支撑的司绾颓然跌坐在地,上半身到腿根到全是深浅不一的青紫掐痕,头发乱糟糟的,鼻子小脸哭得通红,活像是只被人扔掉的破布娃娃。 司默在她身侧蹲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地提上裤子离开了房间,也如她之前离开他房门口一样,重重地将房门关了过来。 被吓得身体一抖,司绾抬头往门口狠狠瞪了一眼。 细指探向刺痛的xue口,小心翼翼地碰了下,疼得司绾立刻皱起了葳丽的眼角,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