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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土狗攻

    整点憨憨乡下野小子攻被城里人玩弄。

    宋傅温看见赵敬的第一眼就想把他扒光了扔在艳俗的大红床单被褥中欺负到人哭出来。

    宋傅温随意地靠着沙发,随手接过狐朋狗友递来的酒杯,看向矮桌前正在更换果盘冰桶的大男孩。

    之所以叫他大男孩是因为这男人虽然长的壮实有力,容貌也十足英俊,饱满的胸口快要把酒吧的制服撑爆,衬衫的扣子紧紧绷着,侧面露出几道孔隙透着深蜜色的乳rou。但面上的神色,该说单纯还是傻气呢,在酒吧这群魔乱舞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宋傅温摇了摇杯子,倾斜杯口悄悄将酒水泼在了身前的地面上,微微倾身“你好,可以过来清理一下吗?”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呲牙露出一个傻笑,把沉下脸不怒自威的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白瞎那张俊脸了,活像条小傻狗。

    赵敬左看右看没有擦桌子的布,随手扯了自己的马甲背心下来,他脱掉背心的一瞬间整个嘈杂的包厢安静了一瞬,肌rou结实的手臂一颗颗解开纽扣,扯开的马甲再也挡不住白衬衫下的激凸,宽肩窄腰,rou欲十足又生机勃勃的rou体露了出来,所有人都在看他,但他毫无自觉,拎着背心就蹲下了。

    胸口被蹲下身的阴影遮住了,有人失望的喟叹一声,但马上众人的目光就转移到了黑色制服裤下浑圆挺翘的屁股和饱满结实的大腿,薄薄的黑色布料盖不住底下蓬勃躁动的软rou。

    赵敬前倾手臂按在地板上时,腰肢色欲的塌下,衬得屁股越发挺翘,男的想狠狠撕开他的裤子,露出弹性十足的屁股来好好把玩,女的也看的意动,恨不得自己的双腿现在就缠在那劲瘦有力的腰上。

    宋傅温轻轻咳了一声,一个一个的瞪过去,心中升出一种自己的大餐被别人蹭了的不爽感,直到把那群男男女女下流赤裸的视线都瞪回去后,赵敬也擦完地板站起身来。

    “老板,我出去啦?”宋傅温矜持的点点头,赵敬推开包厢门转身出去,门一关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偷摸的视线互相暗示,朝着宋总所在的地方努努嘴,宋傅温不为所动,优雅的放下杯子扯扯领带,“诸位,失陪一下。”

    赵敬出去不到两分钟,他也跟着出去了,不管包厢里一下子炸锅开始八卦编排他的众人。宋傅温眼尖的看到走廊拐角处男人的背影,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赵敬拎着脏了的马甲推开厕所门,刚放好水把马甲泡在里面,宋傅温就推开门进来了,赵敬回头看了一眼,腼腆的笑笑没说话,他有点怂这个人,厕所灯亮,清晰显露出来的长相和身高气势带来的压迫感让宋傅温一看就是那种久居高位的大老板,实际上他确实是。

    一看就知道平时没事干就在谈判桌上骗人在公司里骂员工,…长的就像会压榨人的样子,赵敬大脑放空的想着,没发现自己悄悄的把这话说出来了。

    宋傅温玩味地笑了一下,上前几步贴着赵敬按下了还在出水的龙头,赵敬吓得一哆嗦,宋傅温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胸前rou嘟嘟的乳尖颤了一下,眼神暗了几分。

    他眨眨眼,换了张温和的笑面,熟悉他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人内心肮脏又狡猾,但赵敬真的因为这张笑脸放松了很多,因为他离的太近还不好意思地往旁边侧了一下。

    宋傅温趁机把手伸进池子里拿起马甲的一角,装模作样的开口“是我不小心泼的酒,还要你用衣服擦,实在不好意思,我来帮你洗吧。”赵敬惊讶地瞪大眼睛,连连摆手,赶紧扯住马甲往自己这里拉,“不用不用,我随便搓搓就行。”

    两人争抢间宋傅温故意扬起手松开,湿淋淋的马甲一下子拍在了赵敬的胸口,“啊!”赵敬被冰凉沉重的马甲拍在胸前,敏感的乳尖一下子挺立起来,像两颗yingying的,外表嫩红内里青涩的小樱桃一样。

    他本就敏感,在家干农活时一天到晚光着个膀子还没什么,到了城里打工这段日子天天穿着厚实硬挺的马甲,最开始几次被磨的坐立难安,下班后悄悄去药店买清凉消肿的药膏给自己涂,通红的rutou上亮晶晶的。

    赵敬开始还想过在衬衫底下贴上创可贴,但他的乳尖立起来后实在太挺翘了,而且工作时换果盘送酒运动量也不小,到处都是燥热的氛围,出的汗让创可贴贴不到一会儿就被顶开了。最近磨习惯才稍微好点,但每次穿马甲底下的乳尖还是会激凸。

    宋傅温看着眼前的好景色,眼神直勾勾盯着赵敬的rutou,表面上故作慌乱的想要帮赵敬拿开马甲,却在经过胸口时狠狠捏了一下挺立的乳尖。

    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底下肌肤的弹软有力,他施施然地收回手,随手把马甲扔在了地上,捻着手指回味刚才的触感。

    “唔!”赵敬感觉自己的rutou一痛,好像被谁捏了一把似的,有点发胀发疼,但他单纯的没有怀疑到眼前的大老板身上,只觉得是马甲扣子挂到rutou了。一抬眼发现马甲落在地上,“唉,怎么掉了。”他没想那么多,正要俯身去捡,被宋傅温一把拦住。

    宋傅温按着赵敬热乎乎的肩膀,漫不经心地开口“别捡了,地上多脏,你看你衬衫也湿了,我赔你一件新的。”不等赵敬拒绝,他又开口,“我给老板说一声,不扣你钱,跟我走吧,给你买衣服去。”赵敬慌忙闪开拒绝“不不不,我这马上就能干透,不麻烦了。”

    宋傅温自然而然地沉下脸,好像对赵敬拒绝他不满意觉得丢面子一样,赵敬被吓到了,推拒的手也垂下去,满脸局促不安的生怕这大老板发火,宋傅温打了个电话很快的吩咐秘书来接人,挂断电话又发了个消息让人订好酒店。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头看着傻站着盯着他的赵敬,又换了一张笑脸,“走吧,都吩咐好了,你要不去多可惜。”赵敬不敢再拒绝了,就当这大老板热心过度吧,他怯怯地看了宋傅温一眼,跟着人一路出了会所。

    不好意思了,小狗,不吓你一下怎么能让你乖乖听话呢,宋傅温笑着走在前面。

    车上赵敬嚅嗫着开口问了一句这是要去哪儿,秘书接到老板的眼色,麻利地回了一句“先生,这是去酒店的路上,您的衣服湿了,我自作主张帮您定了一间套房,您可以先洗个澡,衣服在您洗完澡后会有专人送到。”赵敬被一连串儿的您砸懵了,摆着手“没…没事,谢谢啊,麻烦了。”

    宋傅温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一寸寸打量着赵敬的身体,在赵敬看过来时又露出温柔的笑意,赵敬现在看到宋傅温笑就怕他又不动声色地发火,赶紧回了个笑后扭头僵硬地看着窗外。

    到了酒店,宋傅温也下车和赵敬一起进了酒店,美其名曰我帮你开门,赵敬有心想说可以把卡给我,又觉得不好意思,挠挠头跟上去。

    一进房间宋傅温就一把按上了门反锁住,回过身看着疑惑不解的赵敬笑了一下,凑上前揽着他的腰把人推到门板上按住,一只手捏住下巴就吻了上去,他可忍了一路了。

    赵敬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懵了,使劲儿想推开宋傅温,但没想到宋傅温一个老板力气比从小干农活长大的他还要大,不由分说地按下他的手,牢牢钳制着他的下巴,舌头越发放肆的翻搅,夺取着他嘴里的全部空气。

    “呜…呃……”赵敬脸憋的通红,敏感的舌头和上颚被人重重舔舐过去,缺氧使大脑变得晕乎乎的,快感越发鲜明的浮现,从后脑勺一路爬到全身。

    一吻结束,赵敬已经瘫软在门板上,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息,宋傅温笑了一下,俯下身毫不费力地一把抱起他扔到了oversize大床上,赵敬重重地摔进床上,撑坐起来的时候手按到一个yingying冰凉的东西,拿起来仔细一看下一秒被烫到一样甩开了,是个白色毛绒绒的情趣手铐,链子还连在床头呢。

    赵敬这才睁大眼睛好好打量这间套房,宋傅温吩咐秘书订的当然不是普通的酒店,外面看着还很正经,里面是竟然是一间间情趣套房!

    都到这地步了他哪还不知道宋傅温是故意的,赵敬气的翻下床就要走,宋傅温上前一步拦住他,赵敬也不在乎什么大老板了,恶心的同性恋!他一拳朝着宋傅温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打过去。

    宋傅温生受了这一拳,反而是赵敬这个动手的没想到自己真能打到他,犹疑地退后一步。宋傅温头发散乱下来,嘴角流下一丝血线,他不在意地随手抹去,抬头紧盯着赵敬。

    赵敬心中警铃大作,赶紧绕过宋傅温就往门板上扑,手下慌乱地拨弄着智能门锁,越着急越是打不开。

    “呃!”赵敬眼前开始发黑,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十分强烈,赵敬彻底昏过去,软倒在宋傅温怀里。

    宋傅温放开摁在赵敬脖颈上的手,抱着人扔回了床上,颇有情调的去开了一瓶酒,点了根香薰,回到床边用床上的情趣手铐把赵敬四肢大开的扣住,还恶趣味的把人扒光了。

    白色的绒毛衬着深色的有厚茧和疤痕的手,明明十分不搭可是又有一种奇异的色情,床品都是奶白色的,赵敬陷在里面像牛奶中的泡的巧克力一样,身上因为天天下地被晒出明显的分界线,像双色酒心巧克力,咬开就能流出醇厚醉人的夹心。

    宋傅温将秘书准备好的相机架在桌子上,调好角度正对着床,点开摄像头后换上睡袍坐在一旁慢慢喝着酒等赵敬醒来。

    “唔嗯。”宋傅温用的力道不重,很快赵敬就悠悠转醒了,他迷茫的甩甩脑袋哼了几声,想要抬手揉一下酸软的脖子,抬到一半被一股力道扯住了。赵敬懵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四肢上的禁锢,惊怒地抬头盯着宋傅温。

    “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犯法的,快点放开我!”宋傅温笑着放下杯子站起身朝他走过来,边走还边扯开了浴袍的带子露出精壮有力的白皙身躯,腰腹上整齐的六块儿腹肌码着。

    赵敬着急地想要往后缩,又被脚踝上的皮套牵扯住,他慌乱的看着走到床边的宋傅温,一闭眼大喊了一句“别过来,你乱来我就报警了!”

    宋傅温被他可爱的笑出声,单膝跪在床边,一把扯住他的脚踝,有力的指腹摩擦着薄薄皮肤下的跟腱,一寸寸的往上揉捏把玩。

    赵敬被这暧昧的触碰弄得一阵酥麻,轻柔的痒意和快感从小腿肚传遍全身,他很快就浑身发红。

    宋傅温没想到他如此敏感,又是怜爱又是饥渴的在他膝盖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啊!”赵敬被这个轻吻弄得浑身不自在,无力的缩了缩腿。

    很快宋傅温就不满足于把玩他的小腿,他甩开浴袍,整个人上床跪坐在赵敬腿根处,握住赵敬的大腿分开,让两条饱满结实的大腿夹在自己腰侧,怎么都无法合拢。

    赵敬羞愤欲死,他一直单纯又害羞,在乡下的时候每天都累的不行,偶尔才能想起这种事儿,那也只是偷摸蒙着被子缩在床上打开粗制滥造的小黄片,简单的用手抚慰自己。

    来了城里后虽说在会所工作,有的是男女想和他春风一度,但他傻傻地坚持只能和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受不了那些人对性爱的随便,通通拒绝了。

    直到现在他也只有着贫瘠的性经验,第一次和人裸裎相待,自己还全身赤裸放荡的用大腿夹在人家腰上,像a片里欲求不满挽留恩客的妓女一样。

    宋傅温看着他面色通红,逗弄似的轻轻弹了一下赵敬垂在腿间的性器,“啊!你…你别动!”赵敬的性器敏感的抬了抬头,他拼命想要合起大腿,却只能徒劳地磨蹭着宋傅温的腰身。

    宋傅温被磨的意动,看着赵敬还这么有活力的挣扎,一把握住了赵敬的性器。

    小东西,不,大东西长的还怪漂亮,沉甸甸的一根笔直的挺立着,没怎么用过所以没什么色素沉淀,干净的rou红色很讨人喜欢,底下的耻毛也稀疏浅淡,柔顺地趴伏着。

    “唔嗯……”赵敬被不轻不重的握住性器后就没了下文,在宋傅温打量它的时候竟感受到了一丝欲求不满的空虚,他悄悄动了动腿,宋傅温回过神来,轻笑一声,灵活的手指开始按揉着赵敬的性器。

    他的技巧可是赵敬远远比不上的,只随意几下撸动,赵敬的性器顶端颤抖几下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真精神。”宋傅温调笑道,“你现在去报警人家来了也会觉得咱们是合jian。”

    赵敬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宋傅温也不在意,拇指摩擦着马眼,把前列腺液抹的到处都是,柱身被晶亮的液体糊满,撸动的更加顺畅。

    赵敬毕竟经验不多,撸动了一会儿就皱着眉挺腰想射精,宋傅温偏偏坏心眼的停下了动作,改为揉捏着饱满的蛋蛋,时不时轻拽一下耻毛。

    “你……”赵敬红着脸不满地盯着宋傅温,“你怎么停下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控诉的语气就像在撒娇,宋傅温意识到了,真是小狗,随便给点甜头就摇头晃脑的追上来了。

    宋傅温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赵敬的guitou,舌头灵活的绕了个圈,重重吮了一口伞盖。“嗯!啊…”赵敬被高热湿润的口腔包住脆弱的性器,强烈的快感扑面而来,可怜的小狗连koujiao的刺激都受不了,眼角被逼得通红。

    宋傅温快速的上下活动脑袋,让紧致的口腔牢牢包裹按摩着赵敬的性器,手下也按揉着柱身没被裹住的根部,“…呜,你慢点,太…嗯…太快了”。

    赵敬的脚趾爽的蜷缩又舒展,手也紧紧反抓着锁链,他不住的挺腰,下一秒却又被重重吸了一口,赵敬一下子卸了力气,再也提不起来了,只能软在床上任宋傅温像个高级全自动飞机杯一样肆意折磨他。

    “等等!呃…啊啊啊啊!”宋傅温突然放松喉咙将赵敬整个性器吞了下去,喉咙生理性的收缩,软骨和细嫩的软rou按揉挤压着赵敬本就快要喷发的马眼,赵敬被这一下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似痛苦似激爽的大喊出声,锁链被他扯的哗哗作响。

    宋傅温感受着微凉浓稠的jingye射进自己喉管里,忍住干呕的生理反应,继续吞吐着赵敬的性器,让刚射精完软下去的柱身又迅速挺立起来,赵敬不应期被加重刺激,难受地不住蹬腿,“呜!你放开我…嗯啊!”

    他大脑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轻飘飘的昏昏欲睡,性器却不停歇的被吞吐撸动,guitou传来难受的痛感和不适感,但外部高热的挤压又让他很舒服。

    痛爽交加,赵敬被折磨地哀求出声,英俊的脸上痛苦地皱眉,浓密的睫毛盖的住眼睛,却盖不住滑落的泪水,像莫名挨了打的小狗,委屈又无助的呜咽。

    宋傅温看到他哭泣抽噎更来劲了,稍稍放松了牙齿,一路从柱身根部刮到guitou,舌尖拼命地往马眼里钻。

    “不!停!呜嗯…呜不要舔了”赵敬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出声,时不时夹杂着一声甜腻的尖叫,他难受的想蜷缩起来,却被锁链无情的扯住,被迫打开身体让男人玩弄。

    终于,快感堆叠到极致,赵敬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又想射精了。宋傅温吐出口中的性器,坏心眼地攥住根部重重地往上撸了一把。

    “啊啊啊!!”赵敬尖叫出声,浑身颤抖地绷着腰身,性器抖了抖,睾丸抽动了几下,射出了今天第二股jingye。乳白的jingye全部射在了他自己身上,深色巧克力上沾染了白色的奶液,浓稠的jingye在腹肌的沟壑里缓慢流淌,在可爱的肚脐凹陷处汇聚了一小摊。

    但还没完,他射完后惊恐的发现自己下身有种忍不住的热热胀胀的尿意出现,性器传来尖锐的刺激感。

    “不不不,解开我……呃,等!”赵敬手足无措地伸手想要抓住宋傅温,但来不及了,他的性器又竖直了起来,这次并没有射出jingye,潺潺的水声突兀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赵敬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整个人瘫软在床铺上,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凑上前的宋傅温轻柔地吻去。

    他失禁了。

    那天赵敬失禁后宋傅温就放过了他,可能是看他实在哭的可怜,一个大男人窝在床褥中裹着杯子嚎啕大哭,真有够丢人的。

    赵敬红着脸回想着,宋傅温强行把哭泣的他从被子里刨出来,温柔的抱在怀里亲吻,把微咸的泪珠都吮掉,嘴唇轻抿着睫毛,舌尖舔舐着赵敬闭合的眼皮,不住的安慰他这不丢人,只是他太爽了生理反应而已。

    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他全身,赵敬体力消耗太大,哭着哭着就在这轻柔的抚慰和低沉的嗓音中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床铺被换成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被好好打理过了,哭的太厉害的眼角和受折磨的性器都敷上了清凉的药膏,床头还放着一张被温水压着的纸条“下次见,哭鼻子小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想那个混蛋了!赵敬忿忿地一拳锤在柜门上,脑袋贴在柜门上冰冰自己通红的脸。

    “笃笃笃”经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板,“SVIP8号包厢,快去。”

    赵敬应了一声,理了理马甲,胡乱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颊,出门推着放酒的小车往包厢走去。

    怎么是他?赵敬一进门就眼前一黑,宋傅温那个衣冠禽兽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进门,微笑着慢条斯理的朝他举了举杯子。

    赵敬仗着旁人的注意力转开,大大的朝宋傅温翻了个白眼,宋傅温愣了一下,笑着看着赵敬,几天不见小狗越来越可爱了。

    赵敬推着小车来到桌子跟前,弯腰把冰桶从推车里拎起,宋傅温看着他冻的通红的手眉头越皱越深,思绪从给小狗换个工作到把店盘下来给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再到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家给父母过目变成名正言顺的宋太太。

    宋傅温捏着杯子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想把这只小狗崽叼回窝里守一辈子了……这样也好,他黑沉沉的眼神盯着不知不觉的赵敬,可怜又单纯的小狗与其哀哀叫着独自摸爬滚打,不如来我怀里。

    赵敬被身后的目光盯的如芒刺在背,匆匆放下酒收拾好桌子就赶紧推门出去了,宋傅温立刻站起来迈开长腿紧随其后。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机灵的眼波一转,大笑着和旁边的人碰了个杯,“宋总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周围人也回过味儿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咱们喝,咱们喝。”

    赵敬推着车闷头在前面走,想加快步子甩开宋傅温,还是被他追上了,宋傅温甩开车子拉住赵敬随便推开一间无人的包厢进去了。

    赵敬一把挥开宋傅温的手,退开几步抱臂站着,“你又来做什么?”不得不说赵敬沉着脸的样子真有几分冷漠摄人,但宋傅温知道他的小狗摸一摸亲一亲就会翻出肚皮嗲嗲地叫唤。

    宋傅温想到秘书呈上的赵敬的生平,原来真的是一条小狗,还是条小土狗。

    他上前几步站在赵敬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仗着身高高了几厘米,低下头凑过去故意在他耳边呼气,“我来看我媳妇儿。”

    赵敬一把捂住敏感的耳朵,面红耳赤地怒瞪宋傅温,“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那什么!”

    宋傅温好像突然间变得无赖起来,他摊摊手,“你都在我床上又哭又撒娇了,还不是我媳妇儿吗?”

    “我……”赵敬被说的哑口无言,自己没出息的哭也确实是事实,难怪宋傅温这样侮辱他,他伤心起来,宋傅温果然是把他当个小玩意儿,床上对他那么凶,上完床就叫他狗,现在又把他当个小傍家儿戏弄。

    宋傅温看着赵敬一下子沉默着低头不回话,他慌神了,赶紧上前抓住赵敬的手,“你…你怎么了?”

    赵敬抬头,眼圈红红的,嘴角也紧抿着,他哑着声音开口,“你…”发觉自己竟带了点哭腔,又掩盖式的清清嗓子,“你不就想玩玩儿我吗,我知道我穷,没文化,一个大男人还哭的让人恶心……”他顿了顿,使劲儿闭了闭眼“你上次也玩儿过了,以后能不能放过我。”

    宋傅温越听越心疼,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敬内心也是自卑脆弱的,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轻佻粗暴不顾赵敬的意愿,难怪他要伤心难过。

    宋傅温心下酸软,手也不自觉的用力,赵敬疼得叫了一声后他才愣愣地放手,赵敬又看他一眼,低着头绕过他想开门出去。

    宋傅温赶紧转身一把抓住赵敬的手,轻轻的松了松,圈住赵敬的手腕恳求的看向他,“……能不能听我说完。”

    赵敬有一点点抗拒,但还是答应了,他又抱起手臂站在宋傅温面前等他说话。

    宋傅温看着赵敬抱着手臂站在面前,赵敬开始也做过这个动作,但他以为是小狗害羞的推拒,不以为然地把这当成了情趣,现在才知道这是赵敬想保护自己内心不安的表现。

    他的心脏仿佛被赵敬通红的眼角狠狠刺伤了,酸涩柔软的瘫成一团,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哄哄他的宝贝。

    宋傅温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他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宋总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也会变成哑巴。

    宋傅温懊恼的甩了甩头,定下心来紧紧直视着赵敬的双眼,“我很抱歉最开始那么强迫你,我一直以来的观念都是喜欢什么就立刻要得到,忽视了你的感受,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赵敬神色有些松动,但还是垂着头站着。

    宋傅温又斟酌着开口“抱歉我私下调查了你,但我知道你家境不好,在这里生活也很难,你想去学点东西吗?”

    (我真几把不会写哄人,憋死我了: (我写的什么几把 )

    宋傅温说的话是故意带着引诱让赵敬同意的,他可不想小狗以后都躲着他走,他知道小狗不甘于困在村子里,只是苦于没有时间和金钱,这些东西他都可以给赵敬,他希望小狗能变得更好。

    赵敬听着宋傅温的话,可耻的心动了,他确实如宋傅温所想的一样不甘于待在这里打工一辈子,这种从天而降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他动了动嘴就想要一口答应下来,可是他还是顾虑着宋傅温的承诺可信度。

    宋傅温眼尖地看出小狗还在犹豫,立刻后退几步摊开手,“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不再碰你,你想去学什么都可以,我无条件的提供给你,你可以把这当成是我的补偿。”

    赵敬终于点了点头,“…嗯。”宋傅温悄悄舒了一口气,苦中作乐的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小狗,不就是近期不碰嘛,他就不信开了荤的赵敬能忍住。

    宋总没想到赵敬答应后真的全无杂念地努力学习,每天疲惫的倒头就睡,完全没机会让他下手,他看着赵敬勤奋辛苦的样子内心也不忍折腾他,像个变态一样隔三差五的冲凉水澡。

    几个月后赵敬有些踌躇地和他说起自己想出国学习的想法,宋傅温表面爽快的同意了,内心恨不得把小狗打断腿锁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可是不行,他眼看着赵敬眼里一点点亮起来,越来越多的自信和闪光在他身上出现,各式各样的人都喜欢他爱他,赵敬真的不再是之前那条小土狗。

    他不能因为自己自私暴虐的占有欲就毁掉小狗,宋傅温只是不舍得提了个请求,他想在小狗不忙的时候和他视频见见面,赵敬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他每周天下午可以聊一会儿。

    但宋傅温可不满足于每周短短的几个小时见面时间,还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

    赵敬刚离开没两周他就吩咐秘书推后接下来的行程订了张机票追了过去,果然,赵敬真的很受欢迎,国内外一样的讨人喜欢,宋总远远看着一群人围着他的小狗叽叽喳喳,酸的牙都快咬碎了。

    赵敬刚出国,自己也不太习惯,突然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叫他名字,惊讶的抬头望去,宋傅温正远远站着看向他,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立刻拔腿向他走来。

    赵敬就站在原地看着宋傅温背着光一步步朝向他靠近,耳尖悄悄的变红,宋傅温敏锐的发现他的小狗害羞地躲避着他的视线,但还是站在原地耳尖通红的等着他。

    宋傅温欣喜若狂的快步走到小狗面前,你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干脆一把捧起小狗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唔!”赵敬轻轻的推了他几下没推动,索性也不推了,被吻的无力的胳膊也挂上宋傅温的脖颈。

    两年时间,宋傅温一直往返于两个国家之间,即使是公司事务堆积如山了也雷打不动地坐上飞机去看他的宝贝,在飞机上通宵处理完工作后又神采奕奕的把小狗摁在床上折腾。

    偶尔累极也强撑着不让赵敬发现,在赵敬疲惫地睡着后在他嘴唇上轻柔的印下一个吻,轻轻的推门出去赶飞机回国。

    时间慢慢过去,两年转瞬即逝。

    这一天,宋傅温满脸笑意的开着车前往机场,温柔的和视频里的人聊着什么,他看向镜头里的自己,眼神柔和腻人,满是喜悦。

    我的赵敬,我的宝贝小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