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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周酌那天被周可真做完之后发烧了,第二天霍逞到周宅要人的时候周可真已经去公司了。

    他跟着周自新到周酌住的那件偏房,虽然和其他房间一样大,但却照不到阳光,屋子里阴森森的。

    霍逞可不在意这些,他心心念念都是本该今天出现在他公寓的周酌。

    他刚走到床边,就听见缩成一团的周酌念叨着什么,闭着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等霍逞凑近,就听得清了。

    救命,好疼,求求你,我不要。

    翻来覆去的说,不知道是向谁求救,又在向谁讨饶。

    其实没人能救她,也没人会放过她。霍逞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伏身亲在周酌被烧的苍白的嘴唇上,手探进被子里揉弄才被伤害过的身体。

    周酌头痛欲裂,在昏睡中还渐渐感到窒息,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霍逞已经脱了上衣骑在她身上。手摸到她被烧成粉色的皮肤,霍逞被guntang的温度传染,感觉自己也在yuhuo焚身。

    周酌实在没力气,费力的抬眼看着霍逞摇头,发出模糊的抗拒声,只两下就带了哭腔,眼睛渐渐的湿润起来。

    霍逞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个彻底。

    本来他就有点虐待倾向,以前的床伴大多数因为他在床上的暴行叫苦不迭,每次不把人打的一星期起不来床霍大少很难爽。只有周酌,他舍不得打,最多只是粗暴一点,用些道具。但很神奇,有时候只是抱着周酌,霍逞就能感到从身到心的舒爽。

    那天他们还是做了,霍逞用领带把周酌绑在床上,其实没必要,但他就是喜欢看周酌被绑着,那总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和周酌上床的情景。

    那是周酌......十七岁的时候吧。

    那天他本是要和周可真谈项目分成的事情,去的人不少,到了地方他本来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周酌,就和一种狐朋狗友喝起来了。他一向玩的开又酒量好,基本来者不拒。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喝到后来竟有点晕,正被一群说他“不行”的酒蒙子轮圈敬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蓝白色校服的女孩走到周可真身边。

    清纯,干净,漂亮。

    那时候还在上高中的周酌完全是按着霍逞喜欢的模子长的。

    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他借着酒劲挥开一众人走到周酌旁边,把还在担心自己作业写不完的周酌一下子扯到自己怀里,她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扎了一下,看清了来人又下意识地回头,哀求一样看着周可真。

    当然没有回应,那天周可真带着她就是为了送给霍逞当礼物的。即使是喝醉了的霍逞都能想明白,可是那时的周酌不懂。

    她一边推拒着霍逞,一边焦急的叫“哥哥”“哥哥”。

    像等待救赎的雏鸟,或等待宣判的死囚。

    周围的人看他圈着周酌坐到椅子上,调侃起哄的都有。

    “这不是周家小姐吗?我们真真的宝贝meimei啊?”

    “那是够宝贝的,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可真不就亲自上了吗哈哈哈哈。”

    怀里的人这些话听的真真切切,周可真也没有一句反驳,只是轻轻嗤笑一声,“是什么大事,还轮得着见天儿说。”

    像一件被公开买卖的物品。

    那时候霍逞强迫周酌与他紧贴着,自然能感受到美人细细的颤抖,可他又被周可真的话刺激到:“都一年了,这小贱人还装什么呢?”

    她被这种侮辱至极的称呼震到,竭力的想从霍逞腿上坐起来,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哭的眼睛已经红了,不敢再叫“哥哥”,哽咽着只会说:“不要,不要。”

    这种问题周可真是不会回答的,他骄矜的风范不会让他说出任何有辱视听的字句,可有人会替他说。

    “随她妈了呗,那时候不也叫什么玉女呢?私底下sao得很。”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探究的唏嘘声。

    满是恶意和轻视的色情。

    周可真轻挑了下眉又看手机上公司的事情,对于那个插足他父母婚姻的女人,他实在是恶心的没什么兴趣。

    霍逞更是没空听那些没边没影的风流韵事,只顾着逼周酌喝酒,他倒一杯递给她,她一边摇头往后缩一边摆手,于是他就自己喝一口,再把周酌抓过来用嘴渡给她,一来一去间,本来白净的校服上都是酒渍,霍逞的手也不老实的伸进校服里面摸索,后来嫌宽大的校服碍事直接给脱了。

    周酌里面穿了件白T恤,锁骨露出来的一小片上有几个凌乱的牙印。

    霍逞呼吸一下沉下来,印着从前的牙印又添上新的,重重的近乎撕咬,让被酒精蒙蔽的周酌清明了一瞬,手推在霍逞肩膀上脖子死命向后仰,像被捕获妄图逃生的鹤。周酌哭的时候还在说些什么,但根本听不清也没人想听清,无非是那些老套又无用的拒绝。

    周可真一直在看手机,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拿了手边衣服起身。

    “走了。”他路过霍逞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背。

    周酌听见周可真的声音又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含着要掉不掉的眼泪扒着霍逞肩膀看向周可真,白嫩的手伸出去想要抓住什么。

    那一瞬间霍逞想起来小时候养过的那只小猫,他觉得如果是自己,会回头的,如果她多叫几声哥哥,没准也会带她走。

    但周可真从来都是铁石心肠,他知道,所以确信周酌今天的结局。

    霍逞在周可真即将走出那扇门的时候,听到周酌尖锐的哭喊。

    他不知道周可真有没有听见,反正他步子没停,径直走出去了,可能在他听来震耳欲聋的声音,都入不了周可真的耳。

    那一声“哥哥”似乎已经耗尽了周酌所有的力气,任由他在她白净的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他却渐渐不满足,吩咐了管事的来开一间房。

    怀里的人听到开房抖了一下,他饶有趣味的扶着她的腰,正视那张他喜欢的脸,“也叫声哥哥来听。”

    周酌怕他,不敢跟他对视,只低着眼睑轻轻摇头。

    他不满意,手上就使力掐她的腰,逼她看自己。

    “别....别”她吃痛,手从霍逞肩上滑下去扯他的手,眼睛看向霍逞也是惊中带惧,他这才发现周酌长了一双桃花眼,现在看他不自觉就带出点清纯的媚。

    霍逞被她勾的不行,把她抱起来就催着管事去找房间,路上周酌一直很安静的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得很低,认命似的。

    到了地方霍逞把人往床上一放,在她耳边混着酒气道:“哥哥先洗个澡,你乖乖在这等着。”

    周酌很轻的“嗯”了一声。

    霍逞甜甜蜜蜜的又在她脸上亲了几口狠的,就去了浴室。

    他觉得周酌真是好看,又不单纯是好看。

    其实他们这些人要说美人实在是见的很多了,可周酌脸上总有那种不谙世事的纯净,通身的气质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从小败玉销金堆出来的,胆怯又金贵,浑身都散发着“轻拿轻放”的字样,现在却可以被随意的对待,清纯和妩媚在这一刻奇妙的融合起来,他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心潮澎湃。

    霍逞身上的火在看到周酌在门边费力地倒弄密码锁的时候达到顶峰。

    她手攥着门把,听到动静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害怕的几乎要颤抖,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吓得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要....我要回家....你别过来..”

    她不断往后退,手却还是不放开,仿佛她再握一会门就可以打开。

    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像礼物一样被随意的对待,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可以这样?

    霍逞当然没有生气,周酌无论做什么,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情趣。逃?能逃到哪去?哭?那是令他更亢奋的东西。更不用说那些软绵绵的拒绝、求饶。

    他那么从容地走过去,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按在门边吮吸她的后颈,印上一个又一个红痕,时不时舔一下,就会感受到她呼吸停止一样的停顿。

    霍逞试着想把周酌抱离门边,发现她还是没放开抓着门把的手,那么紧的握着,连手背都泛着红。既然这样,他也不介意在门边开始今晚的序幕,反而觉得很有趣,两只大手从衣摆处探进去,在触到光滑细腻的腰时,在周酌耳边满足地轻叹:“宝贝儿,好软。”

    周酌死死咬着嘴唇,全身都在抖,还是死扛着,觉得在这霍逞顶多也就是摸,不能把她怎么样。

    直到那两只作乱的手一个往上,一个向下,后面还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的腰,霍逞流氓一样站在她身后开始耸动着撞她。

    周酌怕极了,“别....别这样....”她竭力地挣扎起来,不得已放开门把,去推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可是她那点子力气在从小学搏击的霍大少面前根本不够看,只一瞬间她就被霍逞单手抱起来,往卧室走过去。

    “宝贝儿,你好香啊。”

    霍逞说着再忍耐不住,一下把人摔在床上。

    周酌仰面躺在床上被甩的七荤八素,又被灌了酒,等她回过神来哆嗦着往床头缩的时候,一抬眼看见站在床边的霍逞,他本来抱着手臂等,看她终于看向自己了才开始表演似地好整以暇的脱衬衫。

    一颗一颗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眼睛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周酌,看她退到床头,退无可退的用手死死扒着雕花床柱,绝望的祈求着:“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我是未成年,我真的,犯法的,这是犯法的.......啊!”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脱掉上衣的霍逞拉住了纤细的脚腕,从角落里径直拖过来结结实实压在身下边。

    等霍逞凑过来亲她的脸的时候,周酌一边哭着叫“不...不”,一边用白嫩的手掌乱挥地推打他,被他一手抓住一只,放到唇边舔吻,从手背亲到手心,甚至把手指含进嘴里。

    那么浪荡又yin靡。

    “周周,你的手好漂亮,绑起来好不好?”

    霍逞说是询问,其实只是个通知罢了,随手抓下自己扔在床边的领带,一圈一圈缠住,系死,最后挂在床柱上。

    周酌死命的挣扎,手腕红起来一圈,被深色领带衬的更是白的耀眼,霍逞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虎牙,慢慢一点一点拨开周酌的衣服,少女白皙的身体献祭一样呈现在眼前。

    那么美,令人食欲大开。

    周酌后来不太敢回忆那个时候,毕竟人总是趋利避害,尤其是她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强迫自己忘记,麻木,习惯,想起来就逼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眼看。

    只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物件就好了,这也没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