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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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单人沙发张开腿刚刚好够一个脑袋卡进去。 叶淞笑着看埋头在他腿间的汤末,一只手放在对方黑发间,时不时用力按动,感受喉口轻轻颤动带来的微妙快感。 做的非常不得要领,汤末之前也不会试过给人koujiao,哈,第一次呢~ 高高在上的大反派先生美丽非凡,倾国倾城,曾视为一生的劲敌。没想到这个劲敌技术这么差就是了。 一旁桌上的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对现在来说算得上是噪音,无论铃声多么悦耳。 响了好一会儿,叶淞深深皱眉,笑容也渐散,狠厉的力道抓紧腿间的黑长发,也不管汤末口中接近干呕的闷哼,再次用力顶进去,算是被来电打扰的泄愤。 被灵力拖着飞过来的手机晃晃悠悠,因为它主人再不高兴些可能就把它砸地上。 来电显示莫雁,恶劣的打开免提。 “怎么了?”明明是非常不耐烦的接通电话,声音还是温柔的让人误以为多高兴似的。 “……淞,我有没有打扰到你?”电话那头的女声温柔甜美, “怎么会呢。小莫雁打电话过来是着急见我吗?” 他说着,忽然感觉腿间的人反倒更积极了几分 一直垂下的目光忽然上眺,汤末毫不掩饰眼神里的戏谑,而滴着涎水的嘴更卖力的服侍叶淞的性器。 通话还在继续。 “……是、是想你了。”,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姑娘红了脸,继续吞吞吐吐的回答:“我、我和江伊今晚都过生日、淞……你、可以……” 小姑娘再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真烦,叶淞想着,还是细语:“我当然会去了,生日快乐,想要什么礼物呢。” “你、你送的就好……那、再见,淞。”,还没挂断又另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叶淞!还有我,我也过生日!人家……也想要礼物。” “怎么会忘了你呢,江伊宝宝,先挂了,晚上见。” 挂断电话,头都大了。 真恶心。 他和她们都恶心,假的都要吐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汤末已然停下了koujiao的动作,用手轻轻撸动着,一边舔,一边嘲讽叶淞——装置的控制让他无法违抗叶淞的命令。 “哈哈哈、淞~你、你、可不可以哈哈哈——当然了~江伊宝宝~哈哈哈……” 不怕死的模仿电话中的语气,肩膀都抖动的一颤一颤。 脸上还挂着被逼出的眼泪,汗液粘着几根黑发,嘴唇带着水渍,红艳勾人。 白皙的脸被玩的一塌糊涂,还是无法无天的大声嘲笑——也只有汤末敢。 叶淞一脚把汤末踹翻在地,对方还是抖动肩膀一直笑。 当然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违抗命令,身体开始泛起一遍遍千刀万剐般的疼痛。 刚刚还快乐的脸庞皱起眉,慢慢的爬回来,继续含住他的性器舔弄,好好服侍,只有这样才能停止身体上惊涛骇浪的疼痛。 他给出的命令是给他koujiao到射,很明显,小美人反派没完成,一停下就会触发惩罚。 发明这个变态的装置的人自己遭了罪,屈伸在他胯下。倒是汤末半分后悔的意思都没漏出来,看似恭顺的给叶淞口。 毕竟是看似,就算只能吃进去前端,就算双手在根部细细侍弄,还是极度挑衅的抬眼对视。 恶意挑衅的结果就是叶淞迟迟不射,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他一马。 尽数射在汤末嘴里,对方咳嗽不止他也不停,汤末被拽着头发被迫把jingye吃进肚里,热滚滚的液体像刀划入他的体内。 失力的人很容易处理,抓着头发轻轻一推就倒,软绵绵趴在地上任人宰割。 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拿起一瓶润滑和一个仿真的阳具。 “叶淞大人,你好变态啊。不知道莫雁公主、江伊宝宝知不知道你的恶趣呢~哈哈哈哈……” 没管对方的嘲讽,蹲下拉开汤末的两条腿,出乎意料的是汤末居然硬了。 轻笑一声:“你要是害怕就直说,向来无所畏惧的大恶人居然怕到要用话术来伪装,说出去谁信。” 汤末忽然没有回话,直挺挺躺着装死,他也说不出什么,叶淞一下倒了不少润滑。 慢慢揉进他臀rou间的小口,一会儿里里外外都是湿润的水泽。 “……是啊,淞……我好怕——你就不能放过我嘛。”可怜兮兮的看着叶淞的眼神,搞得好像多委屈似的。 叶淞笑笑,而手下毫不留情插进去两根手指,柔软的xuerou含羞带怯的包裹着修长的中指食指——比主人真诚多了。 这下汤末下半身一动不动,以前那里也没被任何人侵犯过,谈何被插入玩具。 刚等他适应一点,能扩大之后,立马把假阳具插了进去,也懒得再扩张,痛的又不是自己。 那个玩具的尺寸不容小觑,汤末发出了声惨叫,喘息着努力放松,尽量减少被撕裂的苦楚,毕竟叶淞不会给他适应的时间,不必说温柔的给他扩张了。 “呃嗯!” 直接让玩具整根没入,小美人终于被逼出声尖叫,然后呜咽一声咬住自己的手。 暂且停下手上的了动作,叶淞拽出汤末咬着的手,上面两排清晰的红牙印。 “呵,自讨苦吃?这么难受啊?”看着汤末手上额外明显的牙印,叶淞干脆就这那个地方自己咬了一口,更重。 打开按摩棒一档,下面的汤末开始细细的呻吟,难得温柔的说话:“你也知道,我晚上要出去,不限制你任何权限,但是我回来之后你要是射出一滴——你可以试试” 说着把档数调到了最高。 被刺激到的汤末一动不动的忍受后xue中贯穿的异物,艰难地回答:“我……怎、么敢呢……呃嗯……您就、安心吧……啊哈——” 像是满意他的听话,抚弄了一下汤末的yinjing,慢悠悠站起身,点根烟,思考卖点什么去礼物敷衍那两个小姑娘。 罢了拎着外套出来门,还关上了灯,乌黑一片的地下室回荡的只有一个“可怜人”的喘息。 而“可怜人”想的却是——我怎么会听你话呢,伪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