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结局百年之好(高H)
朝樱快步朝云谷巷跑着,耳边那阵兵刃相交声逐渐刺耳。几个蒙面黑衣的刺客将魏澜逼退到角落,眼见几把明晃晃的刀就要同时刺进魏澜的胸膛,朝樱几乎没有犹豫,一个箭步冲上去,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手中的钢盾丢了出去。 这只盾是她从系统后台找到的,是用陨石中的金属元素所打造的,其坚韧程度胜过地球上任何材料。 只听噗噗几阵闷响传来,刺客的刀被盾牌击碎,同时断裂的刀刃飞出去直接刺入蒙面人的身体。 几个蒙面黑衣人应声倒地,魏澜注视着从黑暗中走来的少女, 眼底划过那抹熟悉的惊艳。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女究竟是何方神圣,不光三番五次救他性命,还默默为他做了那么多让他觉得自己无以为报的事。 "朝樱……"他艰难地开口,仿佛劫后余生。此时魏澜身受重伤,苍蓝色的衣裳浸了变得漆黑红一片,说着男人倚在红漆柱子上的身体往下滑了几分。原本红润的脸也变得面色惨白,嘴角渗血,看起来惨兮兮的。 看他眼底快要溢出的感动,朝樱连忙道,"啥也别说了,你伤的很重需要治疗。"说着,少女不由分说地扶了一下他的胳膊作势要将他从柱子边上扶起来。魏澜却痛苦地"嘶"了一声。 朝樱顺着目光向下望去,这才发现此时他的左腿上还插着一支像暴雨梨花针一样的暗器。汩汩的鲜血从伤口处质往下淌。 她环顾了下四周,并未找到一个能帮忙的人影,心一横便又从系统那里赊了一样道具。 是阿拉丁的魔毯。 红色的地毯颜色如火,边缘的流苏随着晚风而微微浮动。魔毯平铺在地上时,上面的纹路也在不停的涌动。看着凭空出现的地毯,魏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眼底的匪夷所思已经不能再用震惊形容了。 "这是什么?"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魔毯啊——没见过吧。"其实她也没见过。 就在他哑然无声地看着朝樱想要寻求一个解释的时候,朝樱已经扶着他的胳膊强行将他拉上了魔毯。 第一次cao控魔毯的朝樱对这一切还不熟悉,随着魔毯从地上升起来的一瞬间,朝樱一个没坐稳歪倒在魏澜的怀里,被压到伤口的魏澜又闷哼了一声。 "你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他不解地问道。 朝樱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能让他信服,索性道,"我说我是神仙,你信不信?" 他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启唇道,"我信。" 朝樱抬眸看着男人上下翻动的喉结,默默咽了口水。他额角的碎发有些凌乱,薄唇抿成直线。嗜血的嘴角在血色的浸染之下显得有种野性的俊朗。朝樱的乌眸凝望他的时候痴痴的,魏澜察觉到她目光的变化唇角勾了勾。眼底掠过一抹坏笑,接着朝樱直觉男人温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脑后将她扣了过来。 朝樱眼底的惊讶还未褪去,唇上传来温润的触感,魏澜伸出舌头与她的小舌缠在一起,滑腻的舌头搅动着她的舌,一股血腥味直往口腔里钻。 魏澜良久才松开她的唇,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朝樱略带红韵的脸,"害羞了?" 朝樱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能想着色色啊。" 魏澜吭了声,眼神仿佛说要不要和我试一下。 她愣了一下,"你腿还流血呢?" 魏澜看着她也不说话,眼角有些发红,不过数秒的功夫,他身子忽然往前倾了倾,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硬朗的身体已经朝她压了上来。一口温热的雪吐在她后背,少女身子一抖,连忙将他扶住。二人依偎着坐在毯子上,浮空的魔毯承载着二人以飞快的速度从夜空中飞驰,朝着附近的一家医馆驶去。 刚给魏澜送到医馆,朝府的小厮就找了上来,小厮低声在朝樱耳边说了些什么,朝樱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 她匆匆将魏澜在医馆里安置下来,然后自己回了朝府。 见朝樱回来,朝露跪着朝她挪了挪身子,面上哭得梨花带雨,"jiejie,快帮我和父亲求求情,他平时最疼爱你。"朝樱冷冷瞥了她一眼,朝露颤巍巍地抽回手。 三更半夜,府上却灯火通明。朝露哭哭啼啼地跪在地上,她的父亲朝叶神色冷峻地站在一旁。一如数日以前朝露怀孕的事刚败漏时候一样。 回府的路上,朝樱从系统那里得知,沈家密谋谋反的事已经被作为御史大夫的朝叶暗中查到。朝叶有意与沈家撇清关系,甚至想将他告发来保全府上人的性命。朝露却以自己和怀中胎儿的性命来威胁朝叶替沈家隐瞒谋反之心。 毕竟血浓于水,朝叶陷入两难。 "从今天起,我朝叶没有你个女儿,你与朝府之间再无瓜葛!" 朝叶没有告发沈家谋反,而是和沈家的一切划清了界限。朝露失魂落魄的离开朝府,回到沈家告诉沈越谋反遭拒以后,沈越神情一片冷漠。朝露没有了娘家后台,从那以后,更是不顾大着肚子的朝露,在外面明目张胆的与各种名门望族的小姐往来。 沈家原本想拉拢朝叶一同谋反,却不料错打了算盘。 半个月以后,朝中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朝中几股势力明争暗斗,最后沈家谋反的事还是败漏了。沈家上下被满门抄斩。而作为沈越妾室的朝露也没有逃过这一劫。 在这个过程中,袁家为皇室寻回皇帝遗失的长子——陆星辞。听长安街的店小二说,这位皇子在认祖归宗之前可是用自己的真才实学考上了状元郎的——据说他才回宫不久,皇帝便对他大为赏识。 数月之后废物二皇子陆翊被废太子,陆星辞被封为太子。 那日风堤柳岸,身着苍蓝色锦衣头戴玉冠的男子站在岸边,远远眺望着河对岸轩窗里支窗了望的少女。这是魏澜初登太子之位以后第一次从繁忙之中得空抽身。 他望着窗后少女微怔的双眸,他眸色一深,嘴角缓缓展露笑意。直到他看清少女身旁还有一个身着黑色锦缎长袍的俊俏男子以后他的笑容才逐渐消失。陆星辞眼底逐渐露出危险的光芒。 望见突然从江边出现的魏澜,朝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笑了两声然后"嘭"地一下将木窗合死。 陆星辞黑着脸让河边的船家载他过河…… 傍晚,江边一片静谧,月色如同轻纱从辽远的空中徐徐落入江面……银灰色的轻纱发出淡淡的光芒,整个江面美如画卷。 朝樱最近实在是太闲了。因为她考了第四名,父亲朝叶觉得脸上颇有些荣光。逢人便说他的爱女巾帼不让须眉,金榜题名。作为奖励,朝叶给了她一大笔钱,闲来无事,朝樱每日和昔日的同窗游山玩水。翩翩公子配佳人,同饮清酒共赏花舟。 这日也不例外,这是她本月越的第十六个俊男子名叫言音,也算长安城里模样数一数二的白面小生了。他不解地看着忽然将轩窗合死的少女,"阿樱,怎么了?" 朝樱飞快地眨了眨眼,"哦……没事,我刚刚看见外面有只大苍蝇,我怕他飞进来。" 话音刚落,茶室的木门便被人用力推开。 她竟然把他当成——大苍蝇? 当着一袭苍蓝色深衣的陆星辞黑着脸出现在门边时,朝樱仿佛被人施里定身术一般,竟是动弹不得。 下一秒,她身旁的言音正欲发作却瞥见陆星辞腰间配带的金牌,那是皇室的象征。 言音拱了拱手,"打扰了,阿樱,我还想起来家中有些事,先行告退!"那一声啊樱让陆星辞的目光又冷了几分,周围的气温也以极快的速度开始下降。 朝樱嫌弃地盯着他,"……" 言音的眼底划过一丝歉意,随及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朝樱讪讪一笑,"好久不见……"以此来化解尴尬。可陆星辞却依旧不为所动,头顶的目光有些沉,她目光闪躲着想要躲掉他沉甸甸的视线。 朝樱正要开溜,他却沉着脸伸出一条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身子刚要往下委,陆星辞却将手臂向下挪了几分,直接横在她腰间。男人收紧手臂,将她直接捞进自己的怀里。 耳边灼热的气息扑了上来,那声音磁性而撩人,"你想去哪?" "啊……非……"还没等她说出下面的内容,唇上就被一处软物堵了上来。数月未见的思念带着压抑和隐忍统统化为此时唇上的吸吮和撕咬。朝樱抬眸瞥见他眼底的汹涌时吓了一跳,刚要推开他结果手却被高举过头顶。 下一瞬,衣料破碎的声音传来,她只觉胸前一凉,原本穿的妥帖的衣服竟也不翼而飞。 朝樱喘息着,樱桃小口发出抵抗的声音,"魏……澜……你个……禽兽。" "要感受一下禽兽的厉害吗?" "啊……嗯……"也未尝不可……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 男人伸出舌肆意在她口中搅动着,与她的小舌搅动在一起。发出一阵暧昧的啧啧声。光是这声音就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她惊呼一声想要推他的胸口,却被他单手重新捉住的双手反剪绑在一起。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尖,低醇而沙哑的男声钻入她的耳心,"别动……昨日我已经求过父亲为我们赐婚。应该用不了多久,宫中人就会去朝府宣旨。" "……"朝樱再想说什么,他的唇已经在度覆上来。 他结实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肢,噙着她的唇带她挪像茶室里墙边的一处软榻。她身上单薄的衣裙在他指尖的拨动下逐渐向下滑落。少女窄腰下那双修长的大白腿刺入他的视线,陆星辞的喉结动了动,幽暗色眼底越发炽热。修长的大手不由分说覆上她的腿心,灼热的手心覆上她肌肤的一瞬间,她只觉那温度有些吓人。 男人站在榻边,将她上半身按在软榻上,单手扶住少女白皙的丰臀,随意扯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经狰狞的roubang掏出来。陆星辞眼底在兴奋与欲望的交织下早已灼热欲燃。他单手扶着凶器,凑上去。在湿濡的xue口磨了又磨。 少女的心悬在空中,她光着屁股趴在软榻上等得有些焦急了。花口的水已经多得快要流出来,陆星辞看得呼吸有些粗重。 微妙的紧绷中,他将位置对正,同时胯下的roubang抖了抖。他没有再犹豫、对准那个闭合的粉嫩花口径直杵了进去。这一刻他等了太久,从那夜她冒死相救,此时的画面就成为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如同野草一般在心头疯长。 "滋溜"一声,他一挺窄腰开始缓慢的挺动。朝樱紧闭着唇,洁白的皓齿紧咬着下唇,她实在太紧张了。 少女的下体异常的紧致,又弹性十足。狭长的花道彻底将他整根包裹,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提速,此时他更想要彻底放纵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可理性告诉他她的身体不允许他那么做。 经过岁月对洗礼,少年的棱角逐渐分明,他的面容如同刀削一般。腮帮紧绷地鼓着,他腰腹处的肌rou硬邦邦的,背部肌rou性感的起伏着。皮肤被汗水浸过以后变得发亮,在微光下,他仿佛一头带着原始野性的兽。 他的巨棒插到深处,花xue将他裹紧,一次次撞击过后他的力度越来越大。少女身体承受着这样的力道,身体止不住的痉挛颤抖,两条腿一直在抖。陆星辞猛烈地抽插着,越来越多的花液从她的蜜xue里喷溅出来,在囊袋的抽打下飞溅得到处都是。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臀板,身下的巨龙大开大合地进出少女的花口。粉嫩的花xue已经变得更为红热,最外边的rou都隐隐有些外翻。 随着他的大力猛插之下,"噗呲噗呲"的声音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男人那根又长又硬粗的巨物破开少女的窄道,上面的青筋怒张,摩擦着她敏感的xue壁,最后狠狠顶在她的花心处。 "啊啊啊……啊……嗯……" 她面色潮红,舒服得呻吟声不断。 少女的娇柔的呻吟刺激了他的神经,他几乎是全力挺动着。最后抽出巨棒,紧绷着脸将她的身体翻过来,饱满的玉兔暴露在空气中,最顶端那对樱红色的茱萸在空气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颤抖着。波涛汹涌的玉兔,让他忍不住伸出手对着玉兔摁了上去,然后揉搓。 揉搓了一会她胸前的两颗茱萸,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接着他眸色一暗,毫不留情再次对准位置插了进去,他发了疯似的越插越深,她将他的roubang整根吞没,剧烈的撞击再一次让她颤抖。这个男人实在太禽兽了,无休止的捣干让她意识变得混沌而混乱,她半张着口,口水从她的小口中不止的往外溢,夹杂着一阵阵吟叫。让她欲罢不能,那种感觉充斥着大脑,既快乐又疯狂、既销魂又难耐。 她的腿下的软榻上一片狰狞,不知道是她的花液还是陆星辞的浓液。 不知道插了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xiele多少次,剧烈的快意从她脑中更迭,她感觉自己在这场欢爱中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整座茶楼笼罩在一片情欲之中,茶室里那张实木软榻在他的大力之下已经挪了位置,吱呀的声响一直延续到夜深人静。 两个人的身体都被汗液打湿,交织在一起…… 这是他迄今为止最为疯狂的一次。 夜半时分,她醒来一次,发现男人的巨龙还埋在自己身体里,刚动了动,身体那根粗长的巨物就硬了起来。又开始了精准而猛烈的撞干。 "啊……啊……" 他直接将朝樱带回了寝宫,恨不得夜夜与她欲仙欲死一番。 而她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妃,荣获东宫第一宠爱的称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三年以后,先帝驾崩,陆星辞登基为新帝,立朝樱为皇后。除皇后之外后宫无一嫔妃。真正做到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二人执手直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