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先生的棒棒好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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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青将小弟子送到护国公府后门,回了自家书房。 性器直楞楞立着,他心头烦躁,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便解了裘衣放到一旁。 静坐良久才算消下去,他抬手击了下掌,扬声道:“叫何文才。” 房外立刻有脚步声悉索而去。 少顷,左府新任管家何文才推门进来,一眼看到旁边的裘衣,忙提起来帮左少青披上,说:“主子,你怎么脱了它!当心受寒啊!” 左少青不以为意,单肘撑在桌沿上,神色疲惫地捏了捏额角:“老何,你说若是想求娶护国公的独子,什么身份才足以匹配?” 何文才心里一咯噔。 他们主子今年二十有五,素来清心寡欲,怎么一到上京就搞起了断袖? 他支支吾吾地说:“主子,既然是苏老将军的独子,那合该娶妻才是,怎么会嫁人……” “这点你不要多问。”左少青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说。 何文才急忙拱手告罪:“是,奴才多嘴了,主子恕罪!” 左少青一边思索一边缓缓道:“以我的身份,是无法参加科举的。况且我这个年纪,纵使中了进士,也要熬些年头,倒不如想法子挣个爵位。” 何文才觑着左少青脸色,小心说道:“像护国公……咳,独子这样的身份,按理要配能够承爵的公侯子弟,或朝中正四品以上青年才俊。” 左少青不紧不慢地以手指刷着长眉:“正四品的爵位,不过是个伯爵,若是论军功,活捉一个北蛮亲王该是够了。” “主子?”何文才听得直冒冷汗,“咱们在北蛮经营多年,与那些贵族的关系盘根错节,不易轻举妄动,请您三思!” “北蛮除王庭外,还有东南西北四大亲王,其中东亲王一向油盐不进,多次截断我们的商路,打杀我们的人,留着他有何用?不如捉来送建宁帝一个人情。” 何文才擦了擦额头的汗:“主子说的有理,东亲王确实该死!只是他位高权重,亲兵如云,接近都很困难,更别说活捉了!” “困难?”左少青冷笑一声,“十岁那年,父亲重病,为了筹钱买药,我便带着几个快饿死的小乞儿,避开边关哨所,躲开草原流匪,一路潜入北蛮贩卖粗茶粗盐。从那时开始到现在,我做过的事,又有哪桩不困难?” 何文才羞愧地张了张嘴,讷讷地说:“是奴才狭隘了!” “着绣衣司的人拟个活捉东亲王的章程,尽快给我过目。”左少青语调轻快起来,“秋收时北蛮人惯常南下大周的地盘打秋风,到时候务必要引他出来。” “奴才领命!” “如此一来,入了秋我也要找个由头回北疆一趟。朝廷一直在收购军马,到时候我便说在那边有些门路,想回去买马匹……嗯,这主意不错,苏老将军定然也会高兴。” 何文才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家主子连讨好未来“岳父”的环节都想到了,堆在嘴边劝他不要舟车劳顿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主子正在兴头上,一再扫他的兴,搞不好就要被赶走,换人伺候主子了。 第二天,苏钰早早地去了左府,自从先生来了,他都没睡过懒觉了。 一个自称左府管家的男人接待了他,说他们主子昨夜受寒了,正在卧房针灸。 苏钰顿时担心起来,想冲进卧房,只是又被那两个黑瘦护卫拦住。 何文才瞪了他们一眼:“左一左二,没个眼力见儿的,连苏公子都敢拦?” 说罢恭敬地请苏钰进门,又笑呵呵地请阿兰和阿棋去别处吃茶休息。 卧房里点了一盆炭,热烘烘的。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正给床上平躺的左少青拉上被子,见苏钰进来,忙做了个揖,默默退了出去。 “钰儿这么早就过来了?”左少青抬起眼睫,望住苏钰,“这种针灸做完要缓一会儿才能动,你自己坐吧。” 苏钰瞪了瞪杏仁大眼,立刻开始宽衣解带,嘴里说着:“我来给先生暖身子。” 左少青太阳xue一跳,失声喊道:“不用!你去一旁练会字,稍待片刻就好!” 苏钰才不管他,趁着先生不能动弹,麻利地脱到只剩亵衣亵裤,发冠也摘了,轻巧地跳上床,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他的小手在被子里摸摸索索,抓到先生凉凉的手,拧着眉问:“是不是昨晚我闹先生,才害得先生受了风寒?” 左少青胸膛起伏不定,斜了他一眼,闷声说:“我这身子染风寒是常事,和钰儿无关。” “希望先生早点好起来。”苏钰把脑袋靠到先生宽阔的肩膀上,半个身子压过去,像只依赖人的小猫,紧紧依偎在先生身边。 温软身子在侧,左少青半晌无语,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喜欢往自己身上扑的小祖宗。 偏偏这小祖宗只管点火,可怜自己的阳根自起自落两回,眼瞅着还要来第三回。 给阿姐看病和报仇两桩正事还没开始,就陷入这小东西的温柔漩涡。 左少青默默叹了口气,轻声问道:“钰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了。”苏钰脆生生地回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周岁十六,虚岁已经十七了。” 左少青脸一热,竟然比自己小九岁,难道要厚着脸皮老牛吃嫩草吗? 他抿了抿嘴,还是问道:“关于你的婚事……护国公有什么安排?” “爹说娶妻或者是嫁婿,都随我高兴。” 左少青一听就明白过来,看来护国公府对钰儿的双性体质早有认知和安排。 苏钰想到什么,兴奋地抬头说:“要不我嫁给先生吧?这样就能时刻和先生在一起了!” “咳咳咳!”左少青猛烈地咳嗽几声,苍白的脸颊浮上一层红云,“你的婚事要苏老将军做主,岂能自己随便乱说?” “我爹最疼我了,我说什么都会答应!先生,你什么时候娶我?”苏钰急吼吼地翻身伏到先生身上,搂着他脖子眼巴巴地问。 “嗯!”左少青吃痛地闷哼一声,早就硬邦邦的阳根被小东西的腿压了一下。 “诶?先生你硬了?”苏钰奇怪地说,坐起来拿手往下摸,碰到一个又直又高的物什,一手握住,还捏了捏。 “哄”的一声,左少青的脑子一阵眩晕——亏得自己前两次辛辛苦苦得躲着这小东西,他的反应竟然这样风轻云淡! 他咬着牙说:“钰儿放手,下床自己去玩!” 苏钰却是实实在在的淘气,手在被子下悉悉索索一阵,左少青就感觉自己亵裤腰带一松,一阵凉风拂来,他的性器竟然被大喇喇地露在了外面! “啊——”苏钰没注意到先生的面色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兀自捧着那根紫色狰狞的阳具,感叹道,“先生的棒棒好丑啊!先生生得那么美,怎么棒棒这么丑?” 左少青身子直抖,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被小弟子摸得舒服,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奇葩的问题,随便敷衍道:“大概是天道自然,此美彼丑,取个中和。” “这样吗?”苏钰忽然语气低落,抽了抽鼻尖,小声说,“可是钰儿的棒棒就不丑,这是不是说明钰儿的脸长得丑?” 左少青瞳孔一缩,嘴角抽搐着看着他跪坐起来,褪了亵裤,展示他那根玉白色的秀气十足的“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