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jianyin。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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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在他的新床上做了一个yin 梦,而且还第一次在梦中确实的达到了高潮,并且弄湿了他的床。我赶紧一而再 的擦拭着被我yin水弄湿的地方。心中不住的悸动着。 在我做了最后一次检示,将那一盆我自己插的火凤凰摆好,我带着一颗忐忑 不安又兴奋的的心赶到公司特意为他办的欢迎餐会上。我终于了解为什么那么多 人为他着迷,即使他刚经过十几二十小时的旅途劳顿,加上日夜颠倒的时差,我 却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劳累的迹像,谈笑风生,妙语如珠,180 的身高,壮硕的 身材,比我梦中的他更为吸引人。 餐会结束了,公司的司机开车将我两载回到我们的家,不不不,他的住处, 一个月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就像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样」的感觉。 司机将他的行李搬进来,问我是否要等我载我回家,不知怎的,我竟然告诉 他:「不必了,我还有一些事要跟总经理报告。」他跟司机点点头说:「你先回 去休息吧,待会我自己送洪秘书回去。」 在我一一将房间中的每一项装潢设备跟他报告完了之后,我们走进了他的卧 室。他看了那盆我刻意插的花一眼后,眼中看着我,说:「是你自己插的?火凤 凰!」我点点头。 突然,他眼光落在床上我前两天弄湿的地方,口中发出:「咦……」我全身 开始颤抖着,完了……难道我没擦干净吗? (二) 他指着那天沾满了我的yin水的地方,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床单上的……」 我顿时张口结舌的:「我……我……」那种羞愧的感觉强暴着我全身的神经, 然后突然一阵天昏地暗,再也无法控制的晕了过去。我感觉到,他以敏捷的身手 将我扶住,然后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在昏迷之中,我一再的梦呓着:「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恍惚之间我听到他说:「没关系,湿了就湿了,擦干就 好了,好好的躺着休息一下,你一定是累坏了。」 我不断的做着梦,不断的挣扎,不知说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下 意识里,却不太愿意醒过来,因为每一次的挣扎、梦呓之后,总可以感到一阵关 怀,一种温暖的抚慰总是在我挣扎、梦呓之后出现在我的额头或是手臂上,一种 从未有的快感,一种温柔又体贴的感受。随着那种温馨的感觉,逐渐的我的心似 乎平复了不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张开眼睛时,只见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手中 拿着一条毛巾,轻轻的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猛的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却虚 弱的不听使唤。他使了个手势,要我继续躺着。 「这一阵子一定是把你给累坏了,躺着休息一下,我再送你回家。」 「总经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湿的,我……」 他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就接道:「弄湿了有甚么关系?再换个枕头就好了,刚 刚因为你睡着了,我没法帮你换。」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床的另一边,拿着另一 个枕头走回来,示意我把枕头换过:「换个干的枕头会舒服些。」 「可是…总经理,床单……我……」就在我不知如何解释下去的当时,他接 着说:「这床单上的花纹,竟然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样!你真是有眼光,竟然能找 到跟我想像的一样的东西,难怪董事长会把这件工作交给你。」 天哪!他只是惊讶我何以能找到这张床单,并不是发现了我泄在他床上的yin 水。我整个心放松下来的激动,再次的让我昏厥过去。不过这次不再恶梦连连。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他并不在床边,顿时一种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走出 卧室,听到他在书房整理东西的声音,缓步的走到书房门口,看到他正将他的行 李中的书一本本放到书架上,当他见到我时,脸上露出一种关怀的微笑:「好一 点了吗?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免得你家人担心。」 就在我「好多了!」即将出口之际,我突然改变了我的内容,我摸着头,露 出虚弱的表情:「头还晕晕的。」天哪!!我竟然说谎!我到底在做甚么?我舍 不得离开!我已经被他的风采给迷住了。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让我为他说一句 谎话,可是他的温柔、他的风度、他的……太多太多他的……让我迷恋着,一个 我第一次见面却又自觉得熟悉异常的男人。 「如果不想在床上躺太久,那就先在客厅休息一下,我快整理好了,待会煮 个咖啡喝。」 这时我才发现他已将他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而且一一的摆设完成,一个咖 啡Maker 已经装好,上面的时间显示着1 :38,已经半夜了,我竟然毫无回家的 打算。我住在一个租来的套房,一房一厅,虽然不大,可是这些年来,我一直认 为它舒适极了。平时在家里,我习惯脱去所有的束缚,一种自由自在,全然解放 的舒畅。可是今天我却一点都不想回到那里,突然间,我变成好怕孤独。 「喝咖啡吗?」他整理好他的行李,走出书房,问着我。我点点头。 他打完咖啡豆,将咖啡煮上,顿时咖啡的香气充满着整个屋子。他倒好了咖 啡,端到茶几上,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要不要先打电话回家报一下平安?」他问着我。 「我只有一个人在台北工作,家人都住在花莲。」 「花莲!好地方,我当兵的时候也在花莲寿丰。」 就这样我们开始天南地北的聊着花莲,一瞬间我们的距离好像拉近了许多。 喝完了咖啡,他看看手表,「哦!两点半了,该送你回家了,明天一早,我 要回台中老家一趟,两年没回去了。」他穿好衣服,拿着司机留下的车钥匙,他 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心中的不愿离去。 车子开出地下车库,我盘算着,终于心中一横:「明天我可不可以搭你便车 到台中?我一个好朋友也住台中,好久没见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搭你的便车 去看看她。」 虽然我们约九点他来接我,可是八点四十我就在楼下等了,我已经无法控制 我的心了。准九点,他开着车子出现在我面前。「抱歉让你久等了。」 「不会的,我才刚下来。」我的谎话似乎说的越来越自然了。 「跟朋友连络好了吗?」他问道。 「我刚刚打没人接,可能还在睡觉,星期日总是会晚点起床吧。十点的时候 我再试看看。」 我哪里有朋友住台中啊! 十点了,他拿他的行动电话给我,我该拨到哪里呢?就拨自个家吧,「喂, 王mama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呵,她到高雄 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mama再见。」收起电 话,我装出很懊恼的样子:「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就这样子,我跟他回到他家,见到了他的父母亲,他们两老对于他回国极为 兴奋,但是最兴奋的还是他带着他的「女朋友」一起回家。虽然他一再的解释说 我是公司的同事,来台中找朋友,刚好不在,所以……两位慈祥忠厚的老人家可 不管那么多,中饭、晚饭中不断的帮我夹菜,休息时他母亲不断的拉着我的手, 数说着他的一些趣事,他虽不再解释甚么,却不时莫可奈何的摇着头。 晚饭后,在他母亲一再的「要再来玩噢,一起回来哦」的叮咛中我们出发回 台北。 「不好意思,让你受窘了。」 「不会不会,他们两位老人家对人真好。」 回到家中不久,电话响起,可是我虽然喂了几声,却没人回答,大概是打错 电话吧!?我倒也没甚么特别在意。好兴奋的一天,兴奋的我竟然难以入睡,而 明天是第一次上班,应该说是第一次跟他一起上班。我不得不想办法让自己累到 睡着,虽然常常这样做,可是今晚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我脑中,我的手指就 好像他的手指一样,不断的拨弄着我私处的那几条弦,我的口中随着五弦琴的弹 奏,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发出音响。就在万马奔腾之后,我紧绷的身体获得了 解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浪潮般一阵阵的侵袭着我的深处,我快慰的进入 梦乡。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他的工作能力实在惊人,几次的会议中当大家还在 犹豫不决之时,他已理出细节,很快的做出有效又容易执行的细则。我再一次了 解为甚么同仁那么喜欢他,他总是将一些本来极为烦琐的工作变为单纯化,凡事 一针见血,不拖泥带水。他常跟我们说,把事情效率化,省下来的时间才能多休 息,多安排一些自己的闲暇活动。 在一个周末,他邀请办公室里的同仁到他那吃饭。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只一 个人,当初却要我订做一张那么大的实木餐桌。原来他喜欢邀朋友到家里吃饭, 他的烹饪技术真是一流的,我并非情人眼中出西施,他的烹调人人夸赞,他煮的 咖啡特别香,他泡的茶韵味十足,在公在私,你几乎很难挑衅出他的缺点。不! 不对!他有一项缺点,他唯一的缺点就是除了同事间的关系之外,自从台中 回来后,他从不给我一点机会接近他。虽说一视同仁,但是我总觉得他应该对我 特别一点。 同仁逐渐离去,小陈问我要不要顺道载我回去,我告诉他我还有一些事要跟 总经理报告,待会再走。 「还要再喝点甚么吗?来一泡冻顶乌龙好吗?」 他一面泡着茶,我们一面聊着,他突然问道:「你跟小娟连络过了吗?」 「小娟?谁是小娟?」我不解的问着。 他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按了几下按钮,将手机放在耳边,过一阵子后,他说 着:「喂,王mama吗?我是小雯哪,」……「对,请问小娟在不在?」……「她 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会回来?」……「没事没事,王mama再见。」 他收起电话,看着我:「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会回来。」 「你根本没有一个叫小娟的朋友住在台中对不对?你拨的根本是你自己的电 话是不是?」 我全身就像是触到电一样,手中的茶杯不住的抖着,我……我……我整个人 崩溃了,再一次的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整个人被绑在餐桌上,颈部在桌子边缘,小腿与大 腿被绳索绑在一起,同时又被拉开固定在餐桌两边,私处毫无保留的张开着。 「为什么要骗我?」他严厉的问着我。 「我……」我该如何回答他呢?「请你原谅我,总经理,只要你原谅我,任 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怪我。」 「任何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原谅我。」 他开始用他的舌尖在我rufang四周游走,不时的轻吸着我的rutou,我兴奋的呻 吟着。 他并没有将我的手绑起来,只是用一条绳子将我腰部固定在餐桌上。 我终于知道为甚么他要一张如此大而又坚固的餐桌了。 我用我那可以活动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炼,轻抚着他将内裤顶 的高高的男性像征,他移到我面前,我隔着他的裤子,用我的舌头舔着他的突起 物。 接着我用我的手,隔着他的裤子将他的yinjing捏住,连着裤子一起,整个套进 我嘴里,不断的taonong着。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我甚至于主动的去惩罚自己。我越套越快,越套越 紧,也越套越深,我完全不顾他的裤子磨擦我的嘴唇所带来的痛楚,我全力的套 弄着。 突然,一阵颤动由他yinjing发出,他脸上起了种奇异的变化,他的喉咙中发出 令人冲动的声音,我快速的脱下他的内裤,一股炙热的jingye,喷在我脸上。 我……我被一股额头上的暖流给惊醒过来,他坐在我面前,用着热毛巾轻拍 着我的额头及脸部。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 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冗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里跟了大儿子。 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 妇科医生。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闲,但时间 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 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 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里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里做过 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系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里的工 作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 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 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 着如云的秀发,略施粉黛,端庄优雅。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里 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 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 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里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 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 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里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 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里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 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 看上去象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 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 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 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rou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 麦在心里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 肌rou结实有力,在镇里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 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 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rou 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 yuhuo,他的欲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自从到区 委会上班后,单位里那几个艳熟美妇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 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 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 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为什么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 天姿国色的香艳美rou,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为什么世事这样不公平。他常 常想象章月荷和丈夫zuoai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 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 层臀浪,roubang顶到zigong,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 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欲望。 ************************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这里的每个人和 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象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 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 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 玉贞围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 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 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 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 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 受到臀峰的柔软。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么,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 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rou色长袜子和 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rou,十分柔 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 样,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 测这个对自己性sao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里的每个人都 一清二楚。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rou欲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 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 性sao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 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里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 也是只老咸虫。」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 也随大夥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 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 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 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 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 区委会里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 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 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里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 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 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 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 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 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 大谈yin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 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 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 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 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 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 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 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rufang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 样子用手撞到rufang。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 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 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 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 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rufang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 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rufang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 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 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 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 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分, 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 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 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 所欲为。检查肝脏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 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rou丘。有时装出 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 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 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 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 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 的rufang,说是看有无rufang肿块。检查肝脏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rou丘,一 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rou丘肥涨隆突象个小山包一样, 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 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 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 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 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 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 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 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 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 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 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 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 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叠挂历号 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 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 「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 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 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 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 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 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 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 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 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么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 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 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 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 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 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 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 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 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jianyin。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 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rou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 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jiba上班啦,是不是啊? 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 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 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忧, 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 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 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 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 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 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rou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 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 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 等待他的检查。 天哪!我竟然在他面前做了一个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