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调教多情风流老板娘在线阅读 - 一颗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兰花带血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然

一颗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兰花带血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然

学这电视里开玩笑的说:“这是爱情的力量!真是太伟大了。”

    白兰花比起两年前丰满了很多,二狗子一来不愿意她抛头露面,二来也真疼她,怕她累着。所以,宁肯雇了个人帮他看店子。人说暖饱思yin欲本是不错,白兰花这两年食髓知味,每日里看到二狗子就想要,可奇怪的是房事这么勤却总是没怀孕,直把二狗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也无可奈何。直到半年前村里来了计划生育宣传队,拉着白兰花去做了检查才知道,原来是白兰花天生卵囊发育不完全所至。

    村里人劝二狗子:“你偷偷纳个小的,俺们村在大山里,政府的人来的少,俺们不说出去,上头也不知道,毕竟香火比较重要。”

    二狗子只是摇头不答应,说自己以前太坏,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与他媳妇没关系,别人也就不好再说啥了。

    打从那以后,二狗子便更加忙着工作了,整天开着他那手扶拖拉机,三河集,柳叶庄,县城得到处跑,回到家往往已经深更半夜了,人早已累得不行了,吃点东西,冲个澡,倒在床上就呼声大作,有时自己想要了或者被白兰花缠得紧了,也依然神勇无比,可一个礼拜就一两次,还是满足不了白兰花的需要。

    匆匆春去夏又来,二汪村里发生了件大事,搞的整个村里沸沸扬扬的,十年前快活不下去了,离开村子到外地谋生的山娃子回来了,带回来大包小包一大车的东西,分给村里人。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个戏班子,要在村里大唱一个星期。

    村里谁不爱听戏?所以,没事的都热热闹闹的去了,端着自家的凳子,直把个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二狗子陪着白兰花看了两天戏,第三天又一早开着拖拉机去县城了,叫白兰花自己去听。

    白兰花也真着迷,二狗子才一走,也就跟着出了门,赶到广场上才六点多,天还没完全亮呢!广场上三三两两的也没多少人,白兰花赶忙把凳子往戏台前一放,心想’前两天来晚了,坐在后排,前面一大堆人,愣是伸着脖子也看不清楚,今天可要好好地看一场。‘若大个广场上只留下一个用红布围起来的戏台子,其他的赶集用的棚子呀,案子什么得都拆了。戏台高一米多,宽和长都超过了五米,整个台子用红布围着,后面的幕布也是红色的,台子的两边树着两根长竹竿,上面挂着个红布横幅,用墨汁写着’庆祝刘二堡回到二汪村,梨园戏班特来祝贺。‘微风吹过,伴随着白杨树树叶的沙沙声,横幅也’哗啦,哗啦‘的响着。

    太阳终于,露出了张整脸,广场上的人跟着多了起来,等到八点,已经把个空旷的广场挤得满满的,互相拥挤着,不时还有一两声叫骂声,从哪个角落里传出来。

    八点半,戏班子里的人上台向大家鞠躬,广场上总算才安静下来。第一场是关公温酒斩华雄,戏台上两员武将兵器上下翻飞,穿插着跑龙套的时不时来上一串跟斗,直把的二汪村村民看的眼花缭乱,叫好声一片,到关公手起刀落,华雄当场到地,有的人已经按耐不住,站起身来拼命叫好,又惹得坐在后排的人一阵大声的谩骂。

    第二场戏是水漫金山,这是刘二堡,也就是原来的山娃子最喜欢的一初。这刘二堡,十五岁离开二汪村便先是在一个戏班子里打杂跑龙套,慢慢的也就学会了一些戏,尤其喜欢花旦,到最后干脆也就做了一年多花旦,攒了点钱,才做起了小买卖。

    水漫金山是刘二堡最喜欢的戏,所以,白娘子当然是他来演。

    那里前场一过,白娘子一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一手指着前方,在一片掌声中走上台来,刚要张嘴唱,却在看到个人后愣在了当场。

    台下的村民只当他是怯场忘了台词,指着台上一阵哄笑。

    刘二堡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自己待了十五年的穷山沟里竟然会有这么个美人,只见她绿须青丝,发光可鉴,粉脸桃腮,秀色可餐,眼若秋水凝波,眉似春山聚翠,坚挺可人的鼻子下面,一张亦喜亦嗔的樱口,皓齿编贝,不笑也有一双小酒窝。一张标志的瓜子脸再加上翠绿色绸布衬衣上高高隆起的两座小山峰,直看的刘二堡差点当场留下口水来。

    还是演小青的演员在背地里推了刘二堡一下,他才醒过来,记起自己还在唱戏,赶忙收了收心,进入角色。这刘二堡唱得真要比其他人强太多了,演得也好,或哭,或笑,或怒,或骂,或唱、或打,引的低下的观众不停的拍手叫好,也让白兰花起了拜师的念头。

    三场戏演下来,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刘二堡带着戏班子的人上台向低下的村民三鞠躬,结束了这天的演出。村民们这才三三两两的朝四面八方退去,一面走着,一面还不断谈论着刚才的戏目,间或夹杂着孩子们嬉笑追逐的声音,慢慢的远去了。

    白兰花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了动作。端着凳子,往戏台后面走去,刚好看见刘二堡在卸装,这才知道原来演白娘子的竟然是他。

    刘二堡听到美人儿竟然要向自己学唱戏,当然忙不迭的答应了,对白兰花说:“俺正好要清戏班的人吃个饭,你干脆一起去吧!吃完了下午咱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俺教你些个唱戏的基础。”

    白兰花一想,反正中午回家也是一个人,也就悻然同意了。

    一顿饭吃下来,刘二包一支斜眼盯着白兰花,差点没把饭塞进鼻子里,几个明眼的看出来了,却也没说什么。

    饭后,戏班子的人或去睡觉,或去山里溜达,只留下刘二堡和白兰花两个人。刘二堡把白兰花带到戏台后面的一个仓库里,说是比较安静,没人打扰。

    仓库里除了一些唱戏的行头外,就只有边上堆了一些干草扎成的草垛子。刘二堡趁白兰花翻看行头时偷偷的拴上门,然后摸到白兰花身后,一把抱住了白兰花,一张大嘴急切的吻在细长粉嫩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放开俺,俺要去告诉俺狗子哥,看他不要了你的命。”

    “你说谁?二狗子?”

    “就是俺狗子哥,你还不放开我?”

    刘二堡一听二狗子,人也慌了,可转念一想,已经这样了,自己就算现在放了她,二狗子也不会绕过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jian了再说。

    于是,一只手捂住白兰花的嘴巴,一只手隔这衣服,盖在白兰花的乳峰上,大力的揉搓着。

    白兰花初时还反抗的挣扎着,过了没多久身子在刘二堡的怀里扭动着,好似挣扎其实是配合更多。白兰花已经有三天没和二狗子做了,早就渴得不行,这一下被刘二堡撩起了yuhuo,也顾不了很多,呻吟声从被刘二堡捂着的嘴里溢了出来。

    刘二堡看着白兰花的反应,知道没必要在捂着白兰花的嘴了,于是右手向下摸去,等摸到大腿根,才钻进裙子里,隔着底裤一把捂在小山丘上,开始来回的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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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叹息从白兰花的嘴里发出来,跟着身子一阵抖动,密xue里也颤了一下,留出大量yin液,沾的刘二堡的手上满都是的,跟这身子一软,靠在了刘二堡的身上。

    刘二堡把右手收回来,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用舌头舔一下,一股咸咸的sao味,冲击着味觉,裤子也因为他下体的反应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刘二堡让白兰花靠在草堆上,把她翠绿色的花布裙子撩起来,白兰花刚想抵抗,两根指头已经抵在下体的密缝处,来回的揉搓着,全身一阵乏力,白色的底裤又湿了一大片。

    刘二堡把手指分开,看了看两指间向蜘蛛丝一样连着的yin液才把指头放进嘴里用力的吮吸了好一会,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拉练,把一根胀的发烫的roubang掏了出来。

    刘二堡也知道自己的本钱不是很雄厚,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瓶子,从一个瓶子里取出两颗药丸自己吃了,另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点淡黄色液体淋jiba上,也不脱下白兰花的底裤,只把裤边往过一拉,露出yin水大发的春洞,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插了进去。

    刘二堡的那活那里比的上二狗子?初插进洞,白兰花就觉着比二狗子的细了好多。可是,没过一会,就又觉着自己的xiaoxue越来越热,甚至,自己还会蠕动,而插在xue里的roubang子好像也变粗变长好多,两相配合,直爽的白兰花再顾不了许多,大声的yin叫起来。

    “啊…啊…爽啊…爽…啊好啊…再。来啊…好”

    “怎么样,很,很爽吧,还,还不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啊好好啊…好哥。哥啊。再。再用力啊好好”

    “好,多,多叫两声,好哥,哥哥疼你!”

    “好哥哥,啊…快啊好…啊。快啊好啊用力”白兰花一边yin叫着一边配合这刘二堡前后左右的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啪”刘二堡的巴掌在白兰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淡红的掌印,然后双手掐住白兰花的小蛮腰,一边大力地廷动着,一边大声地说:“你真是个yin娃荡妇呀,快说是不是?”

    “啊…啊我我是。yinyin娃啊我。是。荡…啊荡妇”

    “哈哈,好,好个yin娃荡妇,你是,是不是最喜欢被别人干了?”

    “啊…啊…啊yinyin娃…啊…我最最。喜。喜欢啊…被被啊…被。干了…”

    “真,真不愧是个yin娃荡妇呀!”

    “啊…丢…丢…啊…丢…啊…丢了~”

    白兰花身子往上一挺,密xue中的媚rou一阵抽动,xiele身。

    刘二堡低头看去之见白兰花无力的瘫在草垛上,大白屁股高高的翘着,密xue依然紧紧地咬着自己的jiba不放,小巧可爱的肛门微微的一张一缩。

    刘二堡的右手盖在白兰花屁股上,拇指顶着可爱的菊花,慢慢的揉搓,感觉着白兰花的媚rou把自己的roubang咬得更紧了。

    “啊…啊啊…好啊啊…”

    刘二堡看着白兰花扭动着的屁股,对她肛门的敏感度感到惊讶,手一用力拇指已经侵入了菊花内部。

    “疼,啊…疼…啊…啊…啊…”疼痛和不适感只停留了一会,接着就被又麻又痒的感觉代替了。

    刘二堡拔出肿胀的roubang,用两根拇指按住白兰花肛门的两边,对准已经微微张开的菊花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白兰花痛的大叫一声,全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括约肌虽然没有胀裂,但也红红的被胀到最大,再没有一点折邹了。

    刘二堡感觉着jiba上传来的快被夹断的快感,把右手大拇指上黄色的东西抹在白兰花的屁股上,然后,在放鼻子边上吻了一下,兴奋得说:

    “你有这么好的菊花,你那个狗子哥竟然不知道利用,真是个笨蛋。”

    “啊疼,快。快拿出来…啊…不不。然俺。叫俺狗子哥收拾你”

    “哼,yin娃,荡妇,母狗,你叫呀,我先捅死你。”刘二堡一面说,一面开始大力地廷动着。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轻一点啊啊啊…”

    “yin娃,荡妇,捅死你,捅死你。”刘二堡只顾自己爽快那里管白兰花痛不痛。

    “啊…啊啊…”慢慢的白兰花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变成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说你是个yin,yin娃吧!知道爽了吧!喂,怎,怎么不吭气了?”

    刘二堡说着举起右手,在白兰花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白兰花一阵抖动,括约肌也跟着夹紧,直爽的刘二堡也跟着一颤。

    “你,你要是,不,不叫,我,我就打你!”刘二堡廷着jiba在白兰花的菊花里更加快速的进出着。

    开始的疼痛感慢慢的变成又麻又酸的感觉,加上涂了yin药的密xue又开始自己收缩,直爽的白兰花,翻着白眼又开始大声的浪叫。

    “啊…好啊…用力啊…用力插…啊插…”

    “插,插,插什么?”刘二堡也爽的厉害,说话颤颤巍巍的,好象个结巴。

    “啊…好…啊插啊…插。yin啊yin娃…啊…我啊的的。啊屁。眼…啊好啊…用力…”

    刘二堡没有想到白兰花竟然会说出这么粗的话,兴奋的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把白兰花插得浑身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抖动。

    “啊…又啊又…啊…又。丢…啊…丢丢了…”

    刘二堡马上拔出roubang,也不管上面沾着的污物,直接插进了白兰花尚在蠕动不停的密xue里,也不休息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停停…啊啊我…啊我。不行了啊”

    就这样,刘二堡从下面换到上面,从上面换到下面,直把白兰花干的高潮迭起,最后连小便都尿出来了,才在红肿的菊花里xiele。

    再看白兰花,已经翻着白眼滩在草垛上动不了了,大屁股和白色的底裤上青青紫紫,黄黄白白的真是一塌糊涂。

    刘二堡在边上的草垛子上坐下来,掏出那两个瓶子,看了又看才自言自语的感叹到:“真不愧是’坚而挺‘和’玉女yin‘呀。”说完小心翼翼的把它们重又放好,掏出一包烟,倒出一根,那打火机点上,抽了起来。

    梨园戏班离开二汪村已经是两星期前的事了,现在村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对于二狗子来说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白兰花,可是隐隐约约的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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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天前,也就是戏班子演出的第三天,二狗子去县城后又跑了趟柳叶庄,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里了,累的半死回到家里,一开灯却看见白兰花坐在炕上,双手抱着膝盖,带有泪痕的脸上,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呆呆得看着前方。

    二狗子手中的包落在地上,人已冲到了炕边,连鞋也没脱就跳上了炕,一把抱住白兰花,焦急的问:“妹子,咋咧?谁欺负你咧?

    你告诉哥,哥给你报仇。”早已散去的暴戾之气又慢慢的聚集起来。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看了看二狗子,想要说什么却又打住,想了一想,才沙哑的说:“哥,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弄饭去。”

    二狗子紧紧的抱着白兰花说:“告诉哥,是那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不要怕,哥一定帮你报仇。”

    白兰花深深地看了二狗子两眼,才低声地说:“哪儿能呢?谁敢欺负俺呀?”

    “可你明明哭了呀?”二狗子不放心的盯着白兰花的脸。

    白兰花冲二狗子勉强地笑了一下,又低下头低声的说:“俺是因为今天的白蛇传演的太好看了,白娘子太可怜了,感动的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二狗子看着白兰花红肿的双眼,还放不下心来。

    “是真的,狗子哥,你不要笑话俺,俺去给你弄点吃的。”白兰花又给了二狗子一个微笑后,赶忙逃出了房间。

    “狗子哥,来吃吧,狗”当白兰花再进入房间时,二狗子已经歪躺在炕上,鼾声大作了。

    白兰花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炕沿上,看着二狗子沉沉睡去的脸,眼泪又一次悄悄的滑出了眼眶。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擦了擦眼泪,悠悠的对着熟睡的二狗子说:“狗子哥,俺知道你对俺好,可是他拍了俺的照片,说要是让你知道了,他就叫朋友拿去贴在俺娘干活的工地上,那叫俺和俺娘还咋做人呀!”说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等到白兰花再一次抹干眼泪,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赶忙用力的推着二狗子说:“狗子哥,面做得了,起来吃吧!”

    “嗯嗯不吃了,在柳叶庄吃了点了嗯我睡了好累”

    白兰花收回手,想了一会又去推二狗子。“狗子哥,哥,俺,俺今天想要。”

    “嗯妹子,明天再说吧,哥今天实在太累了。”二狗子说完翻了个身又睡了。

    白兰花呆呆得看了二狗子好一会,才把碗收了,关上门,走到厨房里,脱光了衣服,左手从水缸里舀出冷水泼在自己身上,右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的来回揉搓着。

    “脏死了,脏死了,我要把你好好的洗干净。”

    “啊…好…好…啊…”

    “啊…脏死了…啊…好…好…脏死了…”

    直到第十七瓢冷水泼在身上,白兰花的身子猛的绷紧,一阵颤抖后才到在地上,捂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打那天以后,白兰花好像不太一样了,开始的几天二狗子回到家依然看到哭过的白兰花,过了几天戏班子散了,白兰花也就没再哭了,二狗子就真以为白兰花是看戏感动的哭,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可是白兰花晚上再没有缠过二狗子,往往等到二狗子回家,她已经睡下了,桌上留了冷饭,也不起身帮二狗子去热。刚好最近有人高价收购兔子皮,二狗子真是忙坏了,也就没去多想。

    “呦,二狗子来啦,怎么样?俺那口子要的兔子皮弄到了没?”

    “有了,都在车上呢!总共五百张,老板娘,要不您数数?”

    “不用数,不用数,你狗子哥俺还信不过吗?小六,王全,去帮着狗子哥把车上的货卸下来。”

    今天,二狗子太高兴了,哼着小曲儿,开着拖拉机,不到四点就已经回到了二汪村,这一笔赚了四百多块,真是太好了。

    “兰花,俺回来了,兰花,兰花?”二狗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着,到处找白兰花。“去哪咧?都这时候了,也不开始做饭?”

    五点多,白兰花才带着疲倦又满足的表情进了家门,看到二狗子已经坐在炕沿上喝酒,不禁一惊。

    “兰花,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

    “啊,狗,狗子哥,你,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做饭。”白兰花说完逃出了屋子。

    “她今儿个是怎么了?”二狗子端起酒,摇了摇头,然后往后一仰,把整杯一次性倒进嘴里,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

    吃过饭后,二狗子洗过澡,白兰花也收拾完了,于是把她一把搂住,抱上床,狠狠的吻了一阵白兰花朱红色的丰唇后,才喘着气的对白兰花说:“妹子,你狗子哥俺今天赚了四百多块呢!赶明儿俺带你去县城,你要啥俺都买给你。”说完又一把搂紧白兰花,手开始在白兰花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狗,狗子哥,俺今天太累了,明再说吧!”

    “可是,妹子,哥今天高兴,想要,你就委屈一下吧!”

    “狗子哥,俺今天真的太累了,睡吧,明再说。”白兰花从二狗子怀里挣了出来,缩在炕边,面朝墙盖了被子睡下了。

    二狗子感觉到不对劲,也没说什么,关了灯,盖了被子也跟着躺下了。

    “妹子!妹子。”

    “哥,啥事呀?”

    “你今天做啥了?累成这样!”

    “俺……俺……”白兰花没想到二狗子会突然问她这个,一时间结巴起来,想不到该怎么样回答。

    “没啥,妹子睡吧!”二狗子睁着眼睛,想着心事,没有再开口。

    第二天一早,二狗子依旧开着拖拉机出门,一出村口就把拖拉机停在村边,急忙赶回去,爬上自己家边上那棵老槐树,把身子完全藏在树叶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帮张脸,白兰花才从偏门出来,走了没两步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推开隔壁家的一个木门,走进去,随手关了门。二狗子家的偏门外是一条直通后山的路,原来是村里的猎人们开的,现在后山因为前两年伐木过多,尽管后来又种了新的,可动物没剩多少,猎人要么改行,要么就去了别的村,这条路就没人走了。

    “奇怪,隔壁李老二家,那年儿子争气考上大学,去年把他和老婆接到城里,一年多没住人了呀?”二狗子从树上下来,挠着后脑勺,立在树下自言自语。

    “这不是二狗子吗?”

    “刘二嫂,俺问你,这李老二家不是好久没住人了吗?”

    “呦,看看,真是个大忙人不是?自己家边上的事都不知道,这房子,十几天前就让山娃子给盘下来啦!俺刚才在村口看见你的拖拉机,咋地?是不是坏了?”

    “啊,没的事,俺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刘二嫂,你忙,俺就走了。”二狗子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

    二狗子把拖拉机开去两里多,才把它藏在山上,用草遮住,才翻了后山走捷径回村。所谓的后山不过是个比较高的土坡坡,比起四面真正的大山,真是小太多了,所以,二狗子只有了四十来分钟,人已经到了刘二堡家背后,悄悄的冲着那个有木门的房子摸过去。

    “啊…好啊太。好了啊快…快啊好…”二狗子人还没到窗户边就听见里面发出好像白兰花的yin叫声和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你这个yin妇,叫得还真大声不怕被人听去了?”一个男人带这很粗的喘息声调笑着。

    二狗子终于摸到窗户边,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是个杂物房,材呀,碳呀,斧子,锄头堆得到处都是,靠这两面墙,摆了一排干草垛,一个男人趴在女人背上,把她压在草垛上,用力的cao着,从二狗子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屁股和大腿。只见女人一双粉嫩的大腿间,插了一只说不上名字的怪东西,男人的屁股大力的挺动,引的女人一阵阵的浪叫。

    “啊好…啊到。了…啊丢了…啊爽爽”二狗子正感觉奇怪,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白兰花的女人大声的叫着,两条粉腿绷得紧紧的颤了好一会,才停下。

    “真是个yin娃荡妇,这么快就又丢了,昨天你丢了十几次,今天要比昨天更多,来换个姿势。”那男的说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扶住女人的身体,就着草垛子滚了两圈,让她脸朝着天,接着把女人的一双大腿搭在自己肩上,jiba往前一挺,又开始大力的挺动。

    这时那对男女正好侧面对这二狗子。二狗子一看,不是白兰花和刘二堡还能是谁?当时钢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来,用手指把刀套上的纽扣打开,跟着一甩,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就暴露在太阳光下,反射出阴森森的光芒。

    “啊~”刘二堡一声低叫,显然是xiele。

    二狗子听见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一面拾起地上的刀套把刀子重新套好,收进怀里,一面心想’我现在冲进去把他们杀了我自己免不了也要坐牢,还坏了名声,为了这对狗男女不值,还是先看看再另想办法。

    于是,又摸回窗边探头继续看着。刘二堡和白兰花的姿势依然没变,只是这时刘二堡在休息,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只有那嗡嗡声显得格外刺耳。

    二狗子仔细一观察才发现,嗡嗡声是那根插在白兰花xue里的怪东西发出来的,而刘二堡的jiba竟然插在白兰花的屁眼里。

    刘二堡歇了好一会,从边上拿过自己的衣服,掏了半天拿出个小白瓶子,倒出两颗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把衣服和药瓶往边上随手一扔,又扶住白兰花的腰,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白兰花闭着眼睛,两腮通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低声的呻吟着,嘴角边趟出一道口水,那样子让二狗子想起在交配的母猪,不由得又握住怀里的刀柄,挣扎了半天才离开窗子,背靠在墙坐下,一面平缓自己的心情,一面静静的等待机会。

    “啊~~”过了好半天屋里又传出刘二堡的叫声,然后就没有动静了,二狗子凑到窗前一看,刘二堡趴在白兰花的身上,jiba仍然插在白兰花的菊花里,xiaoxue里的东西依然发出嗡嗡的声音不停的抖动这,只是两人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二狗子轻轻的推了一下窗户,没想到居然开了一道缝,他打量了屋子里好一会,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包火柴,掏出一根点着,往屋子里一扔,再点一根,再一扔。扔了一二十根,屋里的干草都着了,燃起熊熊大火,白兰花和刘二堡依旧没有动静,想是实在太累了吧!

    二狗子冷冷的对这屋里仍然不醒人世的两人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沿着原路去取拖拉机,两行泪水滑出眼眶,流过刚毅的脸颊。

    二狗子开着拖拉机回到二汪村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进村就看见刘二嫂和王大白媳妇在水井边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忙停住拖拉机,向她们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来了。大概还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惊的!”

    “刘二堡家,就是你家邻居,今天失火了,亏得发现的早,没烧开来,只烧了他们家两三间屋子,可就着,还是把人给烧死了,这不,公安都来验尸了。”

    “哦!死了几个?”

    “看你说的,刘二堡家就他一人,还能死几个?诶,村长陪着公安同志出来了,村长咋样啦?”

    “还能咋样,烧死了呗!可怜山娃子,才买了房没几天就差点被烧成了碳,都快认不出来了。”

    二狗子一听说只烧死了一人,也顾不得往下听了,急急忙忙得往家里赶。等进屋一看白兰花正躺在炕上睡着,手不由自主的又去摸怀里的刀,脸色变了好半天,才又把手拿出来过去推醒白兰花。

    白兰花朦朦胧胧的醒过来,看家二狗子站在床前,下意识的往炕里缩了一缩。

    二狗子虎着脸看了白兰花好半天,才冷冰冰的开口到:“听人说你和山娃子好上了,你可真是对得起俺呀!”

    “俺……俺……”白兰花结巴了半响都没说出话来。

    “你,你好对得起俺,你摸摸自己良心,俺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要在外面偷男人?”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着用力的把盖在白兰花身上的棉被扯了下来。

    一件粉红色的东西从被子里抖了出来,二狗子低头一看正是,上午插在白兰花xue里的玩意。再看白兰花竟然一丝不挂,直气的二狗子眼睛都红了,“啊~”的大叫了一声就扑在白兰花身上,又咬、又掐,痛的白兰花哀叫连连,挣扎不止。

    二狗子顺手把床单斯了,扯成一条一条,把白兰花双腿折起来膝盖顶在肩膀上,然后用布条紧紧的捆起来。白兰花的手被绑在背后,双腿高高抬起,xiaoxue和肛门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二狗子面前。

    “啊,救命,狗子哥,不要,救命,呜…呜…”白兰花唯一能使用的嘴也被堵住了。

    二狗子一口气把自己的jiba捅入了白兰花的xiaoxue里,发现那里竟然潮湿无比,气的身子抖了一抖,把roubang又拔出来,对准白兰花的菊花,一口气插了进去。

    二狗子的jiba比刘二堡的可粗多了,白兰花只感到肛门一阵疼痛,差点昏了过去,呜呜的叫着不停疯狂的摇着头。

    “yin娃,荡妇,母狗,不要脸。”二狗子不顾白兰花菊花里流出的血,依旧一面骂骂咧咧的狠劲抄着粗大的roubang在白兰花的后庭中进进出出,一面在白兰花身上又咬,又抓,又扭的,弄得白兰花不停的翻着白眼,嘴里忽高忽低的不停发出惨哼声。

    “yin妇,去死!”二狗子,把肿胀到极致的大jiba深深地捅进白兰花的菊花中,一颗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兰花带血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仰头大叫一声在白兰花的屁眼里xiele。

    二狗子好一阵抖动才发泄完,再看白兰花,只见浑身或青,或紫,肛门破裂,鲜红的血流在白色的褥子上,一大滩的格外刺眼。

    二狗子不停的往后退去,退去,直到抵到了墙,才盯着炕上得白兰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然后用手捂住脸,号啕大哭起来,那样子就好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哭声听了好一会了,二狗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炕上还没醒过来得白兰花,愤怒的吼着:“溅人,yin妇,是你,都是你!”然后啊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