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九:【触手浪荡sao货(双性)中】花妖皇子,罗千国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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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娇弱的男人好像发情的小猫一样紧攀着自己,翘着臀部不断发抖。韩煦也就不自觉地将手伸向了男人的下身想要帮他纾解。 他的指尖触及了柔软的rou蒂,只那一下的触碰那身体无骨似的软在了他的怀里。毋庸置疑,这小美人也是一个双性。 还没等韩煦将软倒的男人扶好,一记鞭子便打在了怀里人的背上。男人吃痛将身体骤然绷直,这样的疼痛竟然好像勾起了他的情欲。他的脸颊发红,极为撩人的呻吟声从他的口中发出。一切都显地极为不正常。 持鞭子的是个长相庸俗上了年纪的男人。老男人手握长鞭又在美人的身上甩了一记,张嘴便骂道:“被调教了这么久,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开苞。你以为你还是皇子吗?来到这里就是卑贱的奴隶。” 老男人刚想再抽上一鞭子,一抬头对上了韩煦的眼睛。唾弃一声,轻蔑地开口道:“呦,想不到还学会自己出来找野男人啦,长得倒是不错,可你身份那么卑贱,你准备让人家看上你哪点?亡国的皇子?长了嫩逼的sao货?” 几记鞭子抽得他皮开rou绽也没见怀里的美人流泪,倒是因为这几句话,大颗大颗的泪滴便滚落下来,无声无息地强忍委屈,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韩煦竟然有些好奇,他决定搞清楚这其中的沟壑。 一根触手伸出卷上了老男人的脖子,极强的劲力直接将持鞭的老男人剥离了地面。面对被自己的触手吊在空中胡乱扑腾的老男人韩煦缓缓开口:“谁说我看不上这小美人?”韩煦煞有介事地低头在怀里美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看上的人也是你动的了手的吗?今夜这个美人是我的,你看着按排一下吧!” 老男人才准备辱骂韩煦是个小白脸,长得再好看也满足不了那个双性的小sao逼,话没开口就被如此硕大恐怖的触手卷上了脖子。也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总之幸好自己命大,那些冒犯的话没有开口。不然这回自己恐怕就是死人啦。 他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刚才的气势荡然无存,一副贪生怕死欺软怕硬的小人摸样。 只听他悻悻饶命道:“是我有眼无珠冒犯大人,不知道大人乃是妖……神圣,冒犯了大人,感谢大人饶恕我不死,我愿意将这双性奴隶拱手献上。” 那老男人的心里也是苦闷,本以为罗千国的皇子落在自己手中是件幸事,从来都只是调教不舍得拿来享用,当初他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将一个皇子调教成了sao货,如今他竟然将自己送给外人也不愿意把好处留给自己。老男人恨得牙根痒痒。 韩煦挑了帘子进到了里屋,这里明亮空荡,墙壁上挂满了刑具一般的情趣玩具,地面上是一张厚实的羊毛毯,屋子的正前方摆了一台摄像机。看来这里的性奴不光是要被人当场轮暴,还要被进行拍片来榨取他们的价值。 一根触手蒙上了摄像机,韩煦将怀里的男人很轻缓地放在了地毯上,动作之间男人臂上的金铃叮当作响,加上男人被珠宝点缀的乌黑长发,让他蛊人地仿佛妖姬一般,“美艳”两个字一下自就涌上了韩煦的心头。 或许是被欲望折磨地迷乱了心智,这个美艳的男人热情而大胆。双腿环过韩煦欺压上来的腰肢,美玉般洁白滑嫩的手臂上挑,手指轻轻挑开了韩煦的衣襟,慢慢抚摸着韩煦的胸肌,对他百般挑弄。 韩煦的yuhuo方才就没有泻下去,现在更加旺盛起来。 但他却并没有着急给美人开苞,反而用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听说这里的双性都来自一个叫罗千国的地方?” 正要退出去的老男人闻言回答:“没错,你身下的这个就是罗千国国王唯一的儿子,他们家族血脉看的很重,皇室里所有人都不是双性却唯独他……因此当初有流言说这是灭国之征兆,果不其然。” 韩煦若有所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过一个美人虞司蛊?他是否也与这个国家有些关联?” 听闻这个名字,身下的美人和近侧的老男人都吓了一跳。 韩煦心里有趣,捏着身下男人的下巴问他:“这个虞司蛊莫非是个什么有名的人物?莫非还恰好和你有些牵连?” 身下美艳的男人脸色被情欲染的微红,轻轻开口答道:“他是我的国师舅舅。” 韩煦低头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开始啃咬他的脖子,身后的触手嚯地展出,狰狞的巨只将这间空荡的房间竟然填补的有些狭促。 他一挥手,示意那老男人继续说下去,那老男人便继续答道:“这虞司蛊确实是个厉害人物,只不过他一个妖人臭名昭着,哪有什么好名声?罗千国先帝在时他就当朝侍政,那个国家换了几轮皇帝死了几波也不见他容颜衰老。偏偏样貌绝伦,性格温顺,罗千国皇帝竟然没有一个把他当作妖怪来看。” 老男人朝向里面偷瞥了一眼,看见美人被触手缠绕双腿大张,里面那男人正用手指揉搓美人女xuerou缝中的那颗圆润挺立的rou珠,他不由得口感舌燥,却不敢违命继续答道:“传闻那虞司蛊是因为背叛了妖王被诅咒了才必须要受长生之苦,但具体什么原因也是不得而知。那妖人却喜好训妖兽,罗千国双性具是国民和他带来的妖物乱交而来。罗千国的亡国君一直没有子嗣,那妖人便献给了国君一只花妖,那花妖迷惑君主夜夜笙歌,后来竟然真的诞下一个孽种,却竟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双性。” 老男人还欲再说,却不由得因为这些诡奇的往事感觉后背蚀骨的凉:“当初人们只看到那妖人温顺,罗千国灭国才窥见他阴险歹毒,缁珠必报。总之,是个不能招惹的人物。” 韩煦倒是无所畏惧,即便是再不能招惹自己也还是招惹上了,况且他也奈何不了自己什么,此番受他所托前来这黑市中寻找花妖的儿子虞司祁不过是为了弥补弄疼美人的愧疚而已。至于虞司蛊和着花妖的关系也不过是出于好奇随口一问罢了。 韩煦不耐烦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能招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