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家舔鞋/扇耳光/舔脚/虐阳/虐乳/玩舌
书迷正在阅读:驯狼、【女攻GB】炉鼎与人皇、【all撒】堵不如疏、【第四爱】贱畜岛(女攻/GB/虐男/女尊/BDSM)、一个MB的自我救赎、潮月、【all撒】短篇合集、爱体验药师、多维再临(np总攻)、贺以清平(师生年下)
温顺跪在玄关,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家门。 当门外响起熟悉的钥匙声,眼里瞬间闪着欣喜的光。 顾白龄刚打开门,便看见自家的小狗跪在玄关,等着自己的到来。 坐在门口的椅上,卿修之十分自觉的想用嘴脱掉她的高跟鞋,然而顾白龄又怎会让他如愿?鞋尖轻轻踢了下他的面颊,接着毫不留情将鞋尖塞进他的嘴里。 “真的很不听话。今下午刚下了雨,鞋上沾了这么多泥,贱狗是不是要清理?”说着,顾白龄将鞋又伸进几分。 卿修之的嘴已经被塞的满满的,只能用呜咽来表示对自己主的赞同。白皙干净的脸上也蹭了不少肮脏的泥。 然而他丝毫没有介意,认真将鞋舔干净,抬头,望着自己的主。 见他完成的不错,顾白龄揉了揉他的长发以示奖励,看着他眼中欣喜的光,“sao货,去洗一下你的脸。” 卿修之连忙狗爬去了卫生间。 顾白龄看着回来的卿修之,毫无预兆的给了他一个耳光,白皙的面被扇的通红,留下来一个分外明显的巴掌印。卿修之被打的有些懵,发丝凌乱。“对不起,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他连忙道歉。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作为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还穿着衣服?”说着,被他刚舔干净的高跟鞋狠狠碾着他的私处。卿修之被刺激地脸色绯红,随着力度慢慢增加,卿修之呼吸渐渐沉重,私处也渐渐变硬,可惜带着yinjing锁,伴随着的是愈来愈强的疼痛。在疼痛和情欲的刺激下,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时夹杂着道歉声。 顾白龄又怎能轻易让他舒服?狠狠踹了一脚他的腹部,看他痛得捂住腹部,又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接受惩罚,马上又摆正姿势,小心翼翼望着她,眼里还存着星星点点的欲望。看着她轻轻点头,连忙把自己脱的一干二净。 再次把脚伸在他嘴边,“用手扶着,再用你的狗嘴脱下来。”待他乖顺地做完,“舔。”卿修之连忙将如玉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服务,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同时动情的摇晃着自己的臀,真的好似一只狗在认真品味自己的狗粮。同时还含糊不清念叨着:“主人的脚真香……” 看着他的这副贱样,顾白龄忽然想起来他以前的模样。以前高冷自尊的人儿,要是知道自己将来在她面前是连狗都不如的存在,该是多么有趣。 忍不住笑出声。将狗嘴里的脚趾收出来,向下划去,一路经过他滚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停留到他夹着乳夹的胸前。乳夹还连住乳链。 白皙的脚趾一把钩住乳链向外扯,粉嫩的乳瞬间变成半透明的长条,卿修之不禁惨叫一声。顾白龄好像尝到了甜头,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种游戏。 待她玩累了,便一脚将他踹翻,手指捅进他的嘴里,肆意妄为。 “卿少爷,我忽然想起一件往事。”看着卿修之努力用嘴服务她,津津有味地舔她的手指,她就忽然想起来之前的他对她是多么的不屑。听见她那句“卿少爷”,卿修之暗叫不好,连忙更加努力地服侍她,想要让她停止说出之前难堪的过往,可惜都是徒劳。 “当时我手指被钉子划伤,”顾白龄半眯着眼,不知是因为被他舔舒服了还是因为回忆,“迫不得已将手指含在嘴里,您这位大少爷可是一脸厌恶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这个年纪还要吃手。”不禁轻笑,玩味捏住他的舌头,“现在看来,我得问问您这个问题。”将他的舌头往*外扯着,丝毫不顾他的涎水一股股地往外流,爽地他直翻白眼。“而且,还是别人的手指……”说着,将手指狠狠伸进他的喉咙。与此同时,白皙的足也毫不留情地碾着他的骨节分明的手。 直到见他快要喘不过气,才慢慢抽离。指尖一离开他的嘴,便瘫软到地,顾白龄从他脱掉的衣物中找出他的皮带,随意在他身上抽出几道红痕,打开他的双腿。 顾白龄讨厌男生身上毛茸茸的汗毛,所以卿修之身上除了头发和眉毛,其他任何地方都是没有毛的。他发育地其实很不错,二十多岁的年龄yinjing也有近二十厘米,在他的大腿内侧,纹着她的标志。“Gu bailing,s dog.”意味着他是她一辈子的奴。 “不得不说,贱狗你很合我的口味。”顾白龄由衷的感叹。柔顺的长发,高挺精致的鼻梁,眼里总是含着柔光的眸,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身材,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每一样都狠狠戳着她的性癖。 卿修之在朦朦胧胧中,听见了他的主的这句话。苦笑。 是啊,他从年少就想成为她的奴,又怎能不合她的口味? 她喜欢长发的男生,所以从十二岁开始,他的头发就再也没短过。 她喜欢好看的手,所以以前对护肤嗤之以鼻的糙汉子,每日必会用昂贵的护肤品保养手。 她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男生,所以他每个月都有严格的训练,保证他的身材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她喜欢儒雅温柔的男生,所以原本阳光开朗的男生,逼着自己带上金丝边眼镜,他从不喜欢的书籍,改变自己的行为举止。 她喜欢主内的男生,所以他将自己的家族企业交给她,自己在家照顾她的起居,在她工作苦难的时候再出手。 同样,当他知道她小众的癖好,他也逼着自己成为她的奴、她的狗。她是他心里皎洁的月,而他一辈子都要追随、仰望。 因为他知道,自己本就深陷泥潭,就算不这样做,自己也会是她一辈子的奴,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