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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穿了(骨科,高h)

    少女饱满的蜜桃臀高高翘起,原本嫣粉娇嫩的花xue被紫红色roubang磨得艳红,却还是贪婪地咬紧体内的roubang不让它离开。

    后入的姿势让班斯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花xue被撑成roubang的形状,被自己插得yin水横流,yin荡至极。

    少女娇艳的唇下,是她亲得不能再亲的双胞胎哥哥的性器官,她没有听话地去舔,却被身后男人发狠的力道撞过去亲了好几下。

    班斯阴着脸捏住一只浑圆的奶子揉捏摆弄,力道不轻,掐出了好几道指印。

    “痛……啊啊啊……”

    分明是痛,可她发出的却是愉悦混杂着痛苦的呻吟。

    呼吸的热气落在那团软软的棉花糖上,棉花糖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硬,成了一柱擎天的棒棒糖。

    明明不是刻意,坚硬的顶端却很是巧合到顶进了姜初嘴里,恰好堵住她的呻吟。

    和隽秀精致的少年人长相不同的是,姜初天赋异禀地长了根可以媲美非洲人的大roubang,连五指兄弟都很少碰过的大roubang青涩得很,只是被嘴唇低住guitou就忍不住溢出不少乳白的前精来将她的嘴巴染得亮晶晶的。

    “哦……不……”

    身体的愉悦和心理的煎熬让姜初痛苦万分,他挣扎着想退出那张让他的roubang爽到发麻的小嘴,可他无路可退,越是想躲避越是入得更多,本是想逃离的的动作反而违心地变成了一下下挺腰抽插。

    棒身只含进去三分之一就插得姜流红着眼睛流出眼泪,偏偏身后的班斯不管不顾地将她向前顶,一次比一次吞得更深。

    两个互相憎恨的男人此刻仿佛有种可恶的默契,同进同出,把可怜的姜流cao得满脸到处都是泪,说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

    灭顶的快感袭来,姜流颤抖着喷了一大股热流,舌根不自觉吸紧,把自己双胞胎哥哥积攒了十几年的浓精吸了出来,甚至跟个妖精似的给咽了下去。

    班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紧跟在姜初之后射了精,全都灌在花xue深处,烫得姜流忍不住抱紧了身前姜初的腰身,于是少年人又多又稠吞咽不及的乳白色浓精顺着嘴角流出,淋在姜初黑漆漆的耻毛上方,yin靡非常。

    姜初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的是,看着这样的meimei,他又硬了。

    “姜初,你也不过如此。”

    班斯将泄完身浑身虚软的姜流完整地拖回自己怀里,射完的roubang并不拔除,依旧死死的将jingye和yin水堵在里面,修长苍白的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小肚子上按压,直到她的欲望又被勾起。

    “媚春”是个好东西,只要一直做就会一直想要,被玩坏了也会想要。

    身下的媚xue自发吸吮舔舐塞在里面的roubang,直到被再度硬起来的roubang重新填满。

    “嗯啊,给我……好舒服……”

    她又开始不安分地动起腰来,班斯放任她自给自足,目光落在姜初兴奋地停在空气中晃动的roubang时,眼中闪过兴奋和疯狂。

    他忍住欲望按住乱动的姜流,指着姜流被roubang顶得微凸的小腹对姜初说:“我让你射进这里。”

    “你做梦!”

    “我只是跟你说一声。”

    不管姜初挣扎得有多剧烈,班斯唤来了无声无息藏在暗处的保镖维克西斯。

    高大的金发外国保镖维克西斯长着一身结实的腱子rou,像极了电影里的钢铁侠,他掰着姜初两条嫩生生的腿就把她从班斯身上拔了下来。

    只听“啵”的一声,失去阻碍,花xue里积攒的jingye和yin水倾泻而出,哗啦啦流了满地,保镖的两只大手卡在腿根,避无可避地湿了满手。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姜流难受地呜咽出声,被cao开rouxue一时合不拢,媚rou抽搐着,渴望男人的大roubang插进来。

    “呜呜……进来……”

    “利恩海鲁西少爷……”维克西斯迟疑地叫了一声。

    满脑子只剩下欲望的少女正抓着他的手往花xue里塞,维克西斯倒不是不能阻止,但他又不傻,有便宜不占还算什么男人。

    稍微迟疑一会儿的功夫,两根粗粝的手指已经探进了花xue深处,在雇主看不到的地方,维克西斯坏心地屈指深挖了一下,引得少女花枝乱颤。

    亚洲人的花xue都这么多水这么会吸吗?维克西斯身下巨龙探头,恨不得亲自进去探探路。

    “维克西斯!”

    好吧,雇主不同意。

    维克西斯遗憾,收回手准备把人放到床上看起来有点惨的少年身上,不,准确来说是放到少年的roubang上。

    “六六……六六你醒醒,我是哥哥,我们不可以……”

    一旦插进去,他们就真的回不去了。

    “滚开!”姜初双目赤红,一副恨不得和维克西斯同归于尽的样子。

    “你吼我也没用。”维克西斯耸肩,“我只是个打工人,拿钱办事而已。”

    “呵……”班斯嘲笑他,“刚刚cao亲meimei的嘴cao到射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们是亲兄妹?我在成全你。”

    “我猜,你早就想这么做了。”班斯说。

    姜初一顿,咬牙切齿道:“她是我meimei!”

    “很遗憾,六六也是我的meimei。”

    “什么意思?”

    “关于这点,你可以回去问问那对夫妇。”想到他们,班斯面色阴冷,“最好顺便告诉他们,他们的两个亲儿子一起上了他们的亲女儿。”

    “维克西斯。”班斯加重了语气。

    “啊呀,我以为你们还要再叙叙旧。”维克西斯毫不心虚地把三根被yin水浸得晶莹的手指从xue里面拔出来,亲了亲浑身透着粉的少女的鼻尖,“好可惜。”

    少女小猫似的呻吟勾得他心痒痒,要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是要让她含一含他的大roubang的,绝对让她上瘾。

    可惜现在他只能用力分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让她门户大开,还要看着她馋得直流口水的xiaoxue把她双胞胎哥哥的roubang吃进去。

    事到如今姜初知道,再多的反抗和挣扎都只是徒劳,这个男人对他们只有恶意,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他们。

    “说到底,你也只是个胆小鬼,连面对我爸妈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对我和六六……嗯……下,下手的胆小鬼。”姜初话差点断掉,就在刚刚,身下roubang硕大的guitou突然被xue口短暂地吸吮了一下,爽得他头皮发麻。

    “进来……要……”

    “要什么?”维克西斯臂力惊人,拖着姜流的身体一下一下地用她敏感的花xue去蹭guitou,就是不肯满足她。

    guitou只能可怜地在xue口探,偶尔能插进去一些,如同饮鸠止渴。姜初僵直了腰背,被他们折腾得满头大汗,不知道是要进去的想法多一些还是离开的想法多一些。

    对于折磨姜初这一点,班斯喜闻乐见,也就不去管维克西斯的恶趣味了。

    “一别十八年再见,不好好准备的话,怎么会让他们‘惊喜’。”班斯冷笑。

    “要……要roubang……要roubang进来……呜呜……”

    “好女孩儿,真乖,要roubang进哪里?”

    “roubang……进xiaoxue……”

    “乖女孩儿,跟着我说,要大roubang插sao女孩儿的saoxue。”

    这个时候的姜流听话得过分,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见她眼神迷离望着维克西斯,唇瓣轻启:

    “要……要大roubang插sao女孩儿的sao……saoxue。”

    “用力干……狠狠干……”

    “六六……六六最喜欢哥哥的大roubang了……”

    “fuck!”没想到恶趣味折磨的是自己,维克西斯被欲望熏红了眼,忍不住在飚了个优美的英语单词后把姜流全部塞给了姜初。

    猝不及防的,尺寸可以媲美非洲人的大roubang自下而上,直接顶到了花心,无数张小嘴对着期盼已久的大roubang又吸又咬,一副势必要让男人爽得不愿意离开的架势。

    “六六……我的六六……”

    “啊啊啊……被顶穿了……”

    明知道不该,姜初还是难以自抑地发出了满足的低喘。

    “对不起,六六,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姜初发狠似地顶入。

    哥哥回不去了六六。

    双胞胎兄妹以前所未有的姿势亲密相接,哥哥四肢染血发丝凌乱,精腰不停地起伏着插得身上的少女花xue媚rou外翻,带出一片片飞沫。meimei被顶得身形不稳,将漂亮的背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作为支撑,呻吟着高潮。

    如此相似的脸,如此yin秽的场景,班斯却想到了艺术品。

    yin欲和纯洁交织的美丽。

    “啧,利恩海鲁西少爷,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做反而遂了他的愿呢?”维克西斯说。

    干得这么凶,好像前面的反抗挣扎就跟闹着玩一样。

    “确定不是给了他一个正大光明干meimei的理由?”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还笑了?”

    越想越这么觉得,维克西斯咬了咬牙,刚想去把人从姜初身上拔下来,突然“嘭”地一声,大门被人踹飞了。

    “钟鸣危你打不过就跑算什么男人!姜初要去哪儿关你娘的屁事!你他妈管太宽了吧!你……cao!开门!”

    任由门外的方巍如何咆哮,屋内的钟鸣危在看到姜流的那一瞬间,面色难看至极。